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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榆最近的日子過得算平穩,除了偶爾看看牙,再就是要禁慾一下,只能對著宮呈瑾又親又摸又抱,白天洗洗床單,就是不能付諸點真實行動,外沒受什麼罪。
但是宮呈瑾就不一樣了,他遇到了自戀愛以來最大的困難:宋時榆要過生日了。現在是三月初,而宋時榆的生日是三月十七,雖然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但宮呈瑾對送禮物完全沒有頭緒。為此他準備拉了個小群。
三月八號 星期六
【為榆綢繆】
【榆錢兒他爹:@所有人你們誰知道宋時榆喜歡什麼?】
【重金求美白:?】
【重金求美白:你不知道?】
【榆錢兒他爹:……你們幫我參考一下。】
【偏安一隅:時榆挺喜歡小動物吧。】
別問徐隅為什麼知道宋時榆喜歡動物,四個人偶爾會出去聚聚,宋時榆會把榆錢兒帶來,而徐隅和蘇漫漫會把他們養的三花和緬因帶來,當然帶來了這兩隻貓的控制權就暫且不在他們手上了。
宋時榆見到貓狗-撲上去-親親-抱在懷裡-佔為已有。
【榆錢兒他爹:家裡有隻畜牲夠他霍霍了。】
【偏安一隅:……我代表榆錢譴責你。】
【榆錢兒他爹:方案否定,下一個。】
【陸食堂:你要不要給宋老師送本英語練習題?】
【榆錢兒他爹:……】
【陸食堂被榆錢兒他爹踢出群聊】
【苑我的CP有情人終成眷屬:班長你是要送時榆禮物嗎?】
總算來了個稍微靠譜一點的了,好歹還知道問問。
【榆錢兒他爹:嗯,是他生日,我想提前準備著。】
【苑我的CP有情人終成眷屬:哦~那還不簡單。】
【慢慢:你直接把自已打包送給他不就行了嗎】
【苑我的CP有情人終成眷屬:】
【榆錢兒他爹:……】靠譜個屁
【重金求美白:班長我知道一東西,保證宋時榆喜歡】
【榆錢兒他爹:什麼?】
【重金求美白:錢】
【榆錢兒他爹:……】
【老孫:不是,雖然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糙了吧】
【榆錢兒他爹:……】
榆錢兒他爹遣散群聊
眼看這條路走不通,宮呈瑾打算換個人霍霍。
“哥。”
“宮呈瑾?你沒事打給我幹嘛?”電話另一邊宋時樾有些不悅的問。
“嘿嘿,這不快時榆生日了,我想送他個禮物,想問問您時榆喜歡什麼?”
“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
“我要是直接問他,他肯定能猜到我別有企圖。”
宋時樾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理,“那我告訴你情報,你怎麼報答我?”宋時樾不做虧本買賣,更何況對面的人還是把自已弟弟拐走的男人。
宮呈瑾咬咬牙,知道自已這次肯定要掉點肉:“那哥想怎麼辦?”
宋時樾想了想,金錢類的東西自已不缺,別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可以討要的,又不能逼迫他們分手,恰好現在中午,自已剛和同事從實驗室出來,飯還沒吃呢。
“這樣吧,在城北有一家湯麵店,你給我帶三份牛肉麵,一份紅油抄手,一份骨湯抄手。”
宋時樾停頓下,宮呈瑾以為就這般,一瞬間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就這樣?”
宋時樾輕輕笑了笑,似是在笑宮呈瑾的愚蠢:“三份牛肉麵,一份加辣椒,兩份不加辣。加辣的不要香菜,一份清湯的不要蔥,另一份兩個全都要。加辣的要中碗,清湯的都要小碗,紅油抄手不要香菜不要蔥多加辣要大碗,骨湯抄手不要蔥加一個荷包蛋要中碗。還有準備打包三份份那裡的泡菜和一份辣油。”
“……好的哥”
宮呈瑾家在城南,店在城北,而大學在中間。他十一點多給宋時樾打的電話,等他全部拿上再跑到學校已經十二點半了。
“哥,現在可以了嗎?”
宮呈瑾卑躬屈膝的討好著這未來的大舅子,好在宋時樾也沒有和他磨嘰太久。
“蝴蝶,有關蝴蝶的所有東西他都喜歡。”
這一句話算是喊醒了宮呈瑾,他記起來了,上次他生日,宋父送了他一個蝴蝶標本,宋時榆當時好不心疼看起來是很喜歡的。
“我就點你到這裡了,具體給什麼你自已心裡應該有數了吧。”
宮呈瑾點點頭,他知道在林城有蝴蝶培育基地,是可以供人參觀的,最重要的是那裡引進了一種蝴蝶:藍摩爾福蝶。是宋時榆最喜歡的蝴蝶。
這種蝴蝶是熱帶蝴蝶主要分佈在中美洲和南美洲,在華國南部有分佈,但是在林城幾乎是見不到的。
宮呈瑾除了想在外網買一副標本外,還想去基地親自拍下藍摩爾福蝶的照片。
中午回來後宮呈瑾偷感不是一般的重,平時他的手機對宋時榆是不設防的,但是最近兩天看到宋時榆來了竟然開始扣手機了。
好在宋時榆最近牙沒好利索,光顧著牙疼了,所以沒怎麼在乎宮呈瑾。而在宮呈瑾堅持不懈的耍了一天一夜的外網後,終於在九號晚上敲定了賣家,連夜發國際快遞從巴西郵遞。
等標本的部分完成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宮呈瑾又刷了一套數學重難點突破才去睡覺。
在第二天早上宋時榆去找宮呈瑾上學時收穫了限定版熊貓宮呈瑾。
“你怎麼了?”宋時榆有些緊張的問:“你是不是偷東西了?然後被人打了兩拳,我昨天就看你偷感賊重,違法亂紀的事咱幹不得啊。”
宮呈瑾閉著眼打了個哈欠,順便聽聲識位給了宋時榆一個腦瓜崩:“上哪來的那麼多腦洞,我沒事偷什麼東西,我又沒有偷竊癖。”
“你哪沒偷東西了,你偷走了我的心。”
宮呈瑾睜開了眼,趁客廳沒人親到了宋時榆的嘴唇上,將手放到宋時榆的心臟出:“真快。”
“誰快啊?!”宋時榆不知想到了什麼,羞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反駁,“你不知道男人不能說快嗎?!”
宮呈瑾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我說的是你心臟快,你想到哪去了?”接著靠近宋時榆的耳朵,薄唇輕啟:“我們才禁慾多久,你又思春了?”
宋時榆連忙推開他:“你才思春呢,我可沒有想歪。”
“我說你想歪了嗎?”宮呈瑾欺身壓住他:“但我確實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