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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隋朝時期。
仁壽二年,八月的天氣,卻帶有雨後的寒意。
在永安宮內,隋文帝楊堅坐在皇后的身邊,燭火搖曳下,映照出滿是憂慮的臉。
獨孤皇后已經奄奄一息,隋文帝撫摸著皇后的臉頰,見她唇色慘白,淚水不禁滑落。
過了許久,隋文帝低喃道:
“朕屈指一算,與皇后做了四十五年的夫妻,往昔歷歷在目,彷彿我們還青春年少!”
獨孤皇后氣息微弱,有些昏昏欲睡,可一聽到這句話,卻突然瞪大眼睛,眼光中閃動一絲光芒。
隋文帝驚訝之餘,看到魯訊交稿的一幕。他趕緊給皇后講述,想用新奇的事情,來刺激皇后的感知。
“魯訊說在男權社會里,女人沒有多大能耐。那是,他沒有看到朕的皇后,獨孤氏的女子,就沒有弱女子。”
獨孤皇后的嘴角露出笑容,讓隋文帝瞬間精神起來。
隋文帝轉頭擦下眼淚,眉眼含笑地說:
“更有意思的是,阿圈掐尼姑的臉蛋後,就想找女人了。結果他找一個寡婦,還給人家跪地行禮,嘴裡說著想要一起睡覺!皇后,你也覺得阿圈很逗吧!”
隋文帝停頓一下,拉著皇后的手,提高聲音說道:
“你好奇不,他們兩人有沒有在一起?”
皇后用眼神示意,讓他繼續說,隋文帝的聲音,多了幾分溫和:
“寡婦吳媽被他嚇跑了,為了讓人覺得她是貞潔的,竟然準備上吊。想來,你會罵阿圈太粗鄙吧!但朕覺得,他是蠢笨得有趣,哪有要與女子在一起,給人家跪地行禮的。”
“阿圈的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還認為,所有的尼姑都會與和尚私通,你說可笑不?”
隋文帝見皇后有些睏乏,立馬把被子緊一緊,說道:
“睡吧,朕在這裡守著,哪兒都不去,等你睡醒了,再與你講這個阿圈。”
……
與此同時。
大宋王朝。
慶曆三年九月,秋風送爽。
宋仁宗趙禎退朝後,諫官王素單獨求見。
王素躬身行禮後,直奔主題:
“陛下,恕臣斗膽,聽聞王節度使進獻數位美女?臣希望陛下遠離女色!”
仁宗面露難色地說道:
“朕已經將她們留在皇宮了,日後再遇此事,朕自會聽取王卿的建議。”語氣裡透著商量的意思。
然而,王素是個死腦筋,仍然堅持:
“陛下選了四位大臣擔任諫官,若不聽取勸告,此官職有何意義?”
靜默片刻後,仁宗當著王素的面,對太監吩咐:
“將進宮的女子,每人賞錢三百貫,立刻送她們離宮。”
王素見皇帝有些不捨,勸道:
“陛下,不必如此匆忙辦理。既然她們已經進宮,可以過一段時間,再打發她們走。”
仁宗回答道:
“既然早晚都要離開,何不趁著沒有感情的時候,讓她們儘快出宮,免得日久生情!”
王素一聽,頓感羞愧,認為自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就在這尷尬時刻,他們看到魯訊提到“貞潔烈婦”的一幕,仁宗感慨道:
“居然大宋之後是金代?還有元代,明代等等。怎麼大宋的烈女,只有那麼少?單單明代,就有三萬多人呢,是因為大宋的國祚時間,太過於短暫嗎?”
王素也心生不解:
“是不是負責統計記載的人,不夠認真啊?另外,怎麼這個魯訊還憤憤然地?有貞節牌坊的女子,是家族的榮耀!畢竟失節事大!”
仁宗特別肯定地回答:
“魯訊的言辭太偏執,女子對丈夫堅貞,一生恪守貞節,朝廷大力表揚,理當如此啊!怎麼到了他這,就成了悲哀了?”
王素搖搖頭,也不是很理解,說道:
“他還說,著寫史料的人,不應該把君主敗亡的大罪,怪罪到后妃的身上,可他提到的妲己、西施、楊貴妃,都是什麼樣的女子,不說是亡國的始作俑者,也絕不是沒有任何關聯!”
兩人討論的同時,化解了之前的不愉快。
但是,王素臨告退的時候,卻再三賠禮道歉:
“陛下恕罪!臣今天太過魯莽,陛下宅心仁厚,微臣沒有考慮到您的感受,著實不該!”
仁宗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感嘆道:
“她們都是貧苦家的女子,此番出宮後,定是不好安頓往後餘生。忠貞不渝的感情,世間難覓啊!”
……
與此同時。
大明王朝。
成化十二年三月,春風拂過紫禁城,顯得溫暖宜人。
在養心殿內,明憲宗朱見深坐在御案前,正在看軍情戰報,頓時喜出望外。
他興奮地大聲說道:“李震果然不負朕的重託!大破靖州地區的苗亂!”滿臉露出笑容。
一旁的萬貴妃,立即恭賀:“賀喜陛下!大戰告捷,是大明之福!上蒼庇佑!”
正當興致勃勃之際,看到魯訊釋出第四章小說,將兩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萬貴妃微笑著評論道:
“陛下,歷代的貞潔烈女,屬大明的人數最多,實乃幸事,可魯訊怎麼說,這是女人的枷鎖?恪守不渝的愛情,才讓人蕩氣迴腸啊!”
然而,憲宗並沒注意她的話,而是驚呼:
“他說什麼,清代有一萬多名烈女?所言非虛的話,明朝終有一日滅亡了,被清朝取代?”
憲宗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窺看到天機一般,讓他的額頭滲出冷汗。
萬貴妃看出皇帝的慌亂,立馬收斂笑容,連忙用帕巾為皇帝拭去汗珠,溫聲安慰道:
“陛下莫慌,後世之事,並非陛下之過,苗亂平定後,必將迎來四海昇平的局面,陛下守好自己的子民就好!”
憲宗放下手中的奏摺,儘量恢復鎮定,說道:
“貴妃說得對,收到喜報應該開心才是!”
然而,轉念一想,憲宗又緊張起來,喚來一名太監吩咐道:
“讓各地官府衙門統計一下,截至目前為止,大明已經有多少名烈女?”
他的心情變得複雜,心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焦慮。
心裡暗想:明代的數字是三萬五千多人,要是統計結果出來,已經數量過半,還需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