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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請證明殺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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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綢緞商想到立馬就可以拿到十六倍的鉅額賠償,均興奮不已,忘了餘多是此地的主人,紛紛圍著傅尤拍馬屁。不僅僅是傅尤能夠為大家帶來利益,這群商人就圍著傅尤轉,還因為這些商人心裡能夠算計出,桂家經過這次大出血後便要退出海崖城權貴的舞臺,而傅尤在海崖城的權勢則會極大增強。因此敗光了的桂家在這群人眼中不值一提,別說尊重了,以後這群人都不會正眼看一眼桂家。

桂四海心中則在感嘆桂嫵悠真有眼光,挑了這麼個傻子來管理桂家,一下子就讓桂家賠償了近千萬兩銀子。本來桂四海還擔心這一次的賠償不能傷及桂家的根基,這下有了餘多的神助攻,桂家非大傷元氣不可,留下個爛攤子,除了自己必定沒有人能夠收拾得了,自己鳩佔鵲巢那也是順理成章了。

餘多面色平靜的看著大廳中眾人興奮狂喜,眼光掃過在場眾人後,餘多抬高視線,看向大廳外面。

就在大家紛紛圍著傅尤諂媚,桂四海沉浸在成為桂家主人的幻想中時,緩慢的腳步聲從大廳外傳來。除了餘多和柳玉鑫,在場的人均沒有注意到。餘多的臉上浮現出戲謔笑容,而柳玉鑫的臉色則閃爍不定,“這就是餘多準備翻盤之人?”柳玉鑫扭頭看向餘多,正好看到餘多臉上戲謔的笑容,也看到了餘多眼角不經意的瞟向了傅尤。柳玉鑫知道此人必定是關鍵,“怎麼辦?”柳玉鑫眉頭緊鎖。

兩人緩緩走進大廳,在場眾人這才發現了兩人,均露出詫異的眼神,各自在心中猜想,“這是什麼人?為何如此慘,渾身上下都是傷,被桂家家丁綁著押送進來。”大廳中也逐漸安靜下來。

而傅尤看到其中一人後,心頭一驚,手一抖茶水灑了出來。傅尤裝作不經意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大家都被大廳突然出現的兩人吸引,並沒有注意到傅尤。傅尤控制著情緒,迅速把茶杯放下。

桂四海看到大廳中出現的兩人,愣了愣,儲四桂四海認識,另外一老者是誰?老者一身破爛黑色衣衫,露出被雷電劈傷的身體,儘管渾身是傷,不過仍舊能從眼中看出起不好惹。此人正是索大,被儲四反綁住雙手押送過來。

桂四海悄悄看向餘多,發現餘多嘴角上揚,再根據索大的穿著,面色立馬變了,心中暗道“壞了。”桂四海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餘多要統計損失。桂四海想到剛才自己還認為餘多很傻,就想抽自己大嘴巴,”餘多,你好陰險。“桂四海對餘多恨得牙癢癢。

這種時候怨恨餘多也沒有用,桂四海想了想,然後盯向傅尤,正好和傅尤的眼光相遇。桂四海搖了搖頭,暗示傅尤打死都不要承認。傅尤明白了桂四海的意思,想想也對,索大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和自己有關係,不管索大說什麼,儲四隻需不承認,畢竟這都是索大的一面之詞,餘多拿自己也沒任何辦法。想到這裡傅尤挺起了腰桿,臉上慌張的神色也消失不見。

儲四把索大押送到餘多面前,大聲喊道:“餘公子,抓到燒燬屋子的賊人。“聽到儲四這麼說,在場的綢緞商,除了柳玉鑫和傅尤,全都倒吸一口冷氣,全都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眾人聽到這一個訊息,首先不是驚訝,而是失望,足可見在場之人的心中只有利益。索大一看就是亡命之徒,肯定無法補償大家銀子。剛到手的鉅額陪償就這麼沒了,眾人心底能不失望嗎?

餘多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放火燒燬桂家的屋子?”

索大用嘶啞的聲音淡定的回答道:“是我放火燒了屋子,要殺要剮隨意。”餘多聽完,眼角寒光一閃而過。

眾人聽到索大承認放火燒了屋子,再也掩飾不住失望的情緒,紛紛大罵索大。

“慢著。”清覆水大聲喊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你放火燒了我們那批貨?”清覆水雖然是對索大喊話,眼睛卻是看向餘多。清覆水繼續憤怒的說道:“隨便找來一個人就說是他放火燒了我們的貨物?餘多,你太卑鄙了。“

眾人發現清覆水說的太對了,紛紛對清覆投以欽佩的眼神。清覆水也露出得意的表情,能夠在眾多大綢緞商面前露臉,這樣的好事清覆水從來沒有過。當然清覆水也知道,其實自己根本沒有想到這些,而是有人悄悄告訴自己,借自己的口說出來吧了。

得意的清覆水看到餘多不說話,一旁的索大也不說話,趁勢繼續說道:“餘多你太陰險了,別以為找到一個替死鬼就想賴掉近我們的賠償。”

餘多眯著眼睛看向清覆水,清覆水站出來說這番話有些出乎餘多的意料,在餘多的預想中應該是傅尤或者柳玉鑫站出來。不過對餘多來說,誰出頭都一樣。

“既然他們說你是替死鬼,那你就去死吧。”餘多也不解釋,視線看向清覆水平靜的說道。清覆水看著餘多的眼神,臉上的表情變得緊張。

“這個傻子的眼神怎麼會如此厲害。”清覆水心裡暗道。

儲四聽到餘多的吩咐後,也不廢話拿出一把菜刀,就朝索大的腦袋砍去。就在菜刀碰到索大的脖子時,索大的臉色大變,立馬大聲喊道:“慢著。”

索大到了現在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耍心眼,看來索大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餘多已經懶得再跟索大廢話。你還真以為我就收拾不了你?餘多故意搖了搖頭,說道:“你說什麼都沒有用,其他人都不相信你。”

“我有證據。”索大此時是真著急了,剛才索大還想著要挾餘多,說話故意說一半就是想要挾餘多,要餘多答應自己的要求,哪知道餘多根本不接自己的話,並且儲四的那一刀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菜刀砍向自己的脖子,冰冷的刀刃已經劃破了面板,嚇得索大冷汗直流。索大相信只要自己慢說出口片刻,此時腦袋已經落地了。

索大此時對餘多是完全的怕了,不敢再在餘多面前耍滑頭。

清覆水聽到索大有證據時,立馬接上話:“餘多,你肯定是讓他對我們一陣亂咬,說是我們指示他乾的。你太無恥了。”

餘多的眼角跳了跳,清覆水真是完全出乎意料,說的話完全是想要索大的命。

“你也看到了,他們不相信你,他們就想你死。那你只能自認倒黴了,活該被人利用。”餘多假裝無奈的說道。

“餘公子,且慢。“索大用嘶啞的聲音急促的求饒道,同時用冰冷的眼光掃過清覆水,嚇得清覆水往後縮了縮脖子。最後索大盯著傅尤冷冷的說道:“想不到你竟如此陰險卑鄙,想要置我於死地,那就別怪我不義,老夫也不是吃素的。”

傅尤看到索大盯著自己看,略微有些慌張,不過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索大盯著傅尤,把傅尤如何花重金找自己放火,自己如何進入到桂家,以及放火的過程當眾說了出來。

“你胡說。”

“瞎編亂造。”

傅尤和清覆水同時說道。而桂四海本來也想怒斥索大胡說,可是就在剛才,身體被人點了幾下,整個人動彈不得,也無法說話,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

索大看了看兩人,然後慢慢的朝清覆水走去,用嘶啞的聲音質問道:”你說我胡編亂造?”索大雖然枯瘦,且全身上下都是傷,渾身散發出極其兇悍的氣勢,給清覆水有極大的壓迫感,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後退。

就在清覆水要後退之時,清覆水身後之人用手輕輕按住了清覆水的後背,後背上傳來的壓力,使得清覆水身體彷彿立在原地,無法後退半步。清覆水身後之人的動作沒有逃過餘多的眼睛。餘多定睛仔細看了看清覆水身後之人,是一名削瘦的中年人。餘多看到中年人後,情不自禁的轉頭看向柳玉鑫身邊之人,一名與清覆水身後之人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人。餘多瞬間恍然大悟,明白為什麼清覆水為什麼會如此咄咄逼人。

“都要被殺了,我還胡說什麼。”索大冷冷的說道,”除非你知道我說是的是真相,想殺人滅口。”

“拿錢賣命,天經地義。”清覆水站直了身體說道,“你既然拿了餘多的銀子,這條性命丟了也是正常。”

清覆水的話氣得索大再也忍不住,一腳踹向清覆水,清覆水嚇得趕緊躲開。清覆水身後的中年男子伸出一腿擋下索大,同時伸出手掌掐向索大的脖子。索大雙手被反綁,並且受了重傷,想要躲開中年男子這一招明顯不可能。

中年男子這一掌劈向索大的脖子,眼睛如同看死人一般看著索大。多年的殺手經驗,讓索大明顯感覺出來對方很顯然是想殺了自己。此時已沒有人願意救自己,索大的眼睛裡露出絕望之色。此時的索大非常後悔自己沒有好好聽餘多的話,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中年男子的手掌已經落到了自己的眼前,索大知道自己要死了,想到還被餘多關押地索二,面色變得悲痛無比,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就在中年男子的手掌要碰到索大的脖子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中年男子身側。

來人正是餘多,餘多一直盯著中年男子。看到中年男子出手,立即身形一閃,從座椅上離開,出現在中年男子的身側。餘多右手上雷電縈繞,一拳打向中年男子的腦袋。中年男子感覺到了危險,知道這一拳很厲害,如果被餘多打中必死無疑。

中年男子收回手掌,不過那迎接餘多這一拳,急速後退避開餘多這一拳。餘多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殺雞給猴看機會,哪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貼身跟隨中年男子,火力全開,想要儘快制服中年男子。

餘多真氣佈滿全身,速度快若奔雷,每一拳都電閃雷鳴,猶如驚雷灌耳,極光亮眼,巨大壓迫感迫使中年男子抵擋不住,一退再退。且中年男子眼睛和耳朵受到雷電干擾,腦袋中變得恍惚,導致身形遲滯,後退得極其狼狽,很快胸口就重重捱了餘多一拳。中年男子發出一聲悶哼,撞向大廳中地一根柱子上,吐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上。

柳玉鑫眉頭再次緊皺,餘多的出手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柳玉鑫想不到胡鵬程得武功竟然如此弱,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餘多打傷。

餘多並不打算就此罷休,高高躍起彎曲右腿,用膝蓋砸向胡鵬程的胸口。如果胡鵬程被餘多打中,那必定是立馬死翹翹。

情況緊急,柳玉鑫身旁的胡萬里眼見哥哥就要死在餘多手裡,顧不了許多,也不跟柳玉鑫請示,立馬拔出身上得彎刀劈向餘多。彎刀速度極快,如同一彎明月劃過眾人的眼睛,出現在餘多的後背。餘多敏感的感知到了身後的危險,轉頭瞥了一眼身後,然後猛吸一口氣,身體在空中猛地停頓下來,餘多扭動身體轉向後方,同時全身真氣灌滿右拳,一個雷電拳影浮現在右拳之上,“雷擊。”餘多右拳迎向飛過來的彎刀。

彎刀碰上餘多的雷電拳影后,瞬間如同被雷電打擊數百下,出現劇烈的抖動,同時發出嗡嗡鳴叫聲快速的墜落到地上。

胡萬里抓住機會來到胡鵬程身邊,扶起胡鵬程,回到了柳玉鑫的身邊。

餘多與胡鵬程和胡萬里交手時間很短,眾人都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餘多已經回到了坐位上。餘多的臉色潮紅,明顯是剛才太過用力有些傷及身體。餘多昨晚已經受了重傷,雖然有金魁留下的靈藥,但是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

餘多見胡鵬程已經被救下,考慮到自己的身體不允許,也就沒有了再繼續打下去的想法,不過殺雞敬候的目的也基本上達到。

餘多看著柳玉鑫還沒有開口,結果小翠卻搶先怒斥柳玉鑫,“柳公子,你是什麼意思,想要殺餘公子嗎?”

“小翠,餘多不是好好的嗎?再說,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餘多要殺人,我的家丁去救人,怎麼是要殺餘多呢?”

“你。。。”小翠被柳玉鑫的話嗆到說出出話來,只好恨恨的跺了跺腳。

柳玉鑫看向餘多說道,“餘多,你說我說的對嗎?”

餘多點了點頭說道,“柳公子的話不錯,如果我被殺了,才叫殺人,我現在沒死,當然不能叫殺人,只能說明殺人者的武功太差了。”

柳玉鑫被餘多的話嗆到無話可說,餘多繼續說道:“大家看到了,剛才柳公子救下的人想殺人滅口,看來此人必定是放火之人。如果不讓他解釋清楚,估計大家會誤會是柳公子派此人過來放火燒掉綢緞了,你說是嗎?柳公子?”

柳玉鑫沒想到餘多反而將自己一軍,柳玉鑫看著餘多,臉如寒霜,冷冷的說道:“這點銀子柳家還沒有放在眼裡,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當然做不出來,要做也得那個有實力。”餘多諷刺道。

“你。。”柳玉鑫氣得重重地拍了身旁的茶几,卻說不出話來。

“柳公子,拍壞了茶几可要照價賠償。”餘多不客氣地沉聲說道。

“我賠的起。”柳玉鑫冷冷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餘多封上了柳玉鑫的嘴,接著扭頭冷冷地看向清覆水。

在場眾人都被餘多顯露出的高強武功所震驚,尤其是清覆水,剛才還得意洋洋,現在已是臉色剮白。再加上身後撐腰的胡鵬程被打傷,清覆水身邊沒有人指導如何說話,早已經沒有了挑釁的心理,因此看到餘多看向自己,於是趕緊說道,“我也覺他沒有說謊,是他放的火。”清覆水一邊說,一邊遠離索大,擔心索大報仇。

索大不明白餘多為何要救自己,不過卻看清楚了,在場所有人都想自己死,除了餘多,自己的性命掌握在餘多的手中。如果索大想要自己和索二活下來,必須乖乖的按照餘多所說的辦。

於是索大不再猶豫,轉身看向傅尤說道:“你說我胡說?”

傅尤漲紅了臉說道:“當然是胡說,你是血口噴人,我不認識你,怎麼會要你去放火殺人。”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殺人?“索大盯著傅尤說道。眾人聽到索大這麼說,目光紛紛投向傅尤,回憶剛才索大說的話,似乎還真沒有兩個字,心中也有了一絲懷疑。

傅尤在索大凶悍的氣勢之下變得慌亂,趕緊解釋道:“剛才餘多一直在說殺人,殺人,搞得大家人心惶惶,不小心就說錯了。”

眾人也覺得傅尤的解釋合理,剛才餘多說的話,散發出來的壓力,讓現場所有人都有些害怕,對傅尤也就不再懷疑。

索大繼續說道:“你答應給我一萬輛銀子作為放火的酬勞,剛放完火你就翻臉不認人?”

“什麼銀子?放什麼火?有證據嗎?沒證據別亂說。”傅尤的氣勢弱了很多,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

“證據,當然有證據。你給的銀子我一分沒動,只要大家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胡說,我沒給你銀子,再說銀子都一樣,誰知道是不是餘多故意放在那裡,怎麼能證明是我給的。”傅尤想了想發現自己做事很聰明,索大手中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是自己安排的他去放火,於是又開始變得得意起來,說話也更有底氣。

“想撇得一乾二淨?”索大冷哼一聲,“你太卑鄙了。不過我知道你信不過,所以當時找你要了一件證據,還好我隨身攜帶,要我拿出來嗎?還是你自己承認。”

傅尤根本不信,大笑道:“證據?我不信。別想誣陷我,有證據你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我看你時瘋狗亂咬人。”說完傅尤哈哈大笑。

索大也不發怒,而是平靜的看著傅尤。所有人都很好奇,索大手中有什麼證據,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索大。只有柳玉鑫的眼睛看向餘多,柳玉鑫想從餘多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餘多卻是面色平靜,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拿出來就拿出來。”等到傅尤笑夠了,索大便讓儲四從自己的身上拿出自己口中的證據。

儲四從索大的懷裡掏出了一個金色的手鐲,仔細看了一眼,然後大聲說道,“還真的有證據,這個手鐲上面有字。“

“有字就是證據。。哈哈。“傅尤聽到儲四的話後,再次哈哈大笑起來起來,“有字就是證據?你是個蠢貨嗎?手鐲上有字有什麼稀奇的。”旁邊一眾綢緞商也同時露出嘲笑的表情,的確,金手鐲到處都有,上面刻字太容易了,這是什麼證據。

索大根本不在乎大家的嘲笑,反而用嘶啞的聲音平靜的說道,“你好好看看,這上面刻有什麼字,是不是證據。“索大示意儲四把手鐲遞給傅尤。

傅尤隨意的接過金手鐲。金手鐲上雕刻有惟妙惟肖的一龍一鳳和“福祿壽“三字,手鐲上還掛有2個小鈴鐺,鈴鐺上刻有分別刻有”傅“”首“,傅尤一邊看,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突然勃然大怒。這個手鐲正是傅尤送給自己剛滿月的寶貝兒子傅首的金手鐲,“傅首,”正是自己寶貝兒子的名字。”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你兒子?“索大冷冷道,”我沒見你兒子,這是你給我放火的定金。“

“放屁,這是我給我兒子定製的手鐲,怎麼會給你當定金。“傅尤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才不想兒子有個三長兩短。

傅尤看到手鐲心亂如麻,非常憤怒,根本不想與索大廢話,非常擔心兒子的安危,立馬衝到索大面前,一把抓起索大的胸口怒吼道:”你快說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索大也怒道:“這是你給的定金,什麼你兒子不兒子,聽不懂你說的話。”

“你放屁,這是我兒子滿月時定做的手鐲,怎麼會給你當定金。”

“你放屁,你當時給的就是這個手鐲。”

“你放屁,我給你的是銀子,是一萬兩銀子,才不是手鐲。”兩人激烈的爭吵中,傅尤一下子脫口而出。

索大聽到傅尤的話,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一直關注餘多的柳玉鑫也看到了餘多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

而桂四海則眼睛一閉,心裡嘆了一口氣,傅尤還是被餘多帶到溝裡了,餘多實在是太陰險了,心理對餘多有了很大的恐懼,這種恐懼讓傅尤知道,如果餘多還在桂家,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佔有桂家。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傅尤,此時眾人已經明白了桂府的這把火是傅尤放的。此時傅尤也反應過來,不過傅尤也顧不了那麼多,對索道怒吼道:“你把我兒子怎麼了?快說”。

就在此時夏雨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子走進大廳,漂亮女子正是傅尤寵愛的小妾晴兒。晴兒手中抱著一個胖小子正是和傅尤所生的兒子。晴兒用興奮的眼神在大廳的人群中搜尋傅尤的身影。

傅尤一把推開索大,急忙跑到晴兒身邊,輕輕的接過晴兒手中的孩子。傅尤抱起兒子,看到自己寶貝兒子正在熟睡中,嘴角流著口水,這才放心。

晴兒發現傅尤的臉被打成豬頭一般,大驚失色道:“老爺,你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子?”然後轉身對在場的眾人大吼道:“是誰?竟然敢打我丈夫,我要打爛他的狗頭。”晴兒氣勢洶洶地對四周的人怒吼道。能發出河東獅吼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眾人也不敢說出事情,紛紛扭頭看向他處。

晴兒的吼聲驚嚇到了睡夢中的兒子,傅尤看到懷中的孩子嘴巴一癟,正準備哭出來,傅尤趕緊輕輕搖晃著身體,哄著兒子睡覺,如此慈愛的形象與剛才囂張跋扈的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

傅尤哄好了孩子後,也不想回答晴兒的問題,於是轉意話題問道:“你怎麼來了?”

晴兒立馬變回興奮的表情對傅尤說道,“我怎麼來了?這麼大的喜事你還瞞著我,要不是桂家派人通知我,我還在矇在鼓裡。他們說你給兒子掙了一大筆家產,讓我帶兒子過來一起看看。”

傅尤聽到晴兒這麼說後一下子全部想明白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餘多設計好的把戲,就是想讓自己自投羅網。傅尤把寶貝兒子輕輕的放在晴兒的懷裡,轉身對餘多怒道,“臭小子,你居然敢騙我。”

餘多戲謔道,“我騙你?騙你又怎麼樣?”緊接著餘多臉色一黑,冷冷的說道:“你如此歹毒的派人來桂家放火,不僅燒燬了價值數百萬兩的貨物,讓桂家背黑鍋,還燒死了桂家4名家丁,騙你怎麼樣?殺了你都不冤。”

傅尤猖狂的大笑起來,“是我乾的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就憑你,你去死吧!”

傅尤話音剛落,跟隨傅尤小妾晴兒一起來的一男一女兩名家丁,飛身撲向餘多,同時四道光影從兩人手中飛出,快速射向餘多,並從四面包圍了餘多,讓餘多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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