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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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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周家的時候周晨才五歲,換種說法是他的父親為了迎娶別的女人而將他趕了出去,以及他病危的母親。周晨忘不了周嚴那面無表情的臉,和那帶有一絲唾棄的眼神。

“要不是你這個礙事的東西,你母親也不會有今天”

外邊下著雨,周晨頂著雨走到了醫院,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但更加讓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生父的無情,他早就斷了周晨母親的醫用費,甚至在她昏迷的時候直接跟醫院說放棄治療!

這是要逼死她的意思,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今晚她的母親發病家屬無人簽字,周晨連這事都不知道,周嚴還瞞著對他說是公司的事。

—時間,晚上十一點二十六分,病人搶救無效,死亡

周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感覺雙腿無力跪在了地上,周晨低下頭眼睛不爭氣地流下淚水。

這時身體傳來緩慢的腳步聲,周晨不覺得會是周嚴,他也不知道會是誰。

“請問是周晨嗎?”聲音從周晨上方傳來,是一個略帶嘶啞的男聲。周晨沒有抬起頭也沒出聲,在他的印象裡好像沒有這個聲音的存在。

“我姓林,是陸家的管家。你的母親生前跟家主簽了一份協議,這裡還有她的遺囑,她說要你來確認協議,現在請你跟我走一趟。”那人說道,講遺囑擺在了地上放到了周晨的視線上。

周晨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反覆看了三遍,確認筆記和簽名才起身,林管家也上前攙扶了他一把,然後帶著他前去了,林管家帶著一副眼鏡滿頭白髮但步伐穩健,周晨幾次差點沒跟上。

走著走著,來到一間病房前,林管家示意他進去,周晨推門進去,是一間很大的病房,裡面有兩個人。

“你就是周晨?”裡頭的男人開口道,聲音中夾帶著疲憊的語氣,燈光很暗看不清他的面貌。

“你是?”周晨問。

裡頭的男人站了起來走向周晨,“我是陸隨明。”男人說道將一份協議遞了上去。“遺囑上應該寫了,只要你同意在這上面簽字,將你母親的心臟,骨髓,捐贈給我。我答應你母親照顧你到你自行離開為止,不離開也沒關係。”

“你要這些器官做什麼?”

“不瞞你說,我陸隨明家大業大唯獨自己的妻兒卻患有病態,妻子需要心臟做移植手術,兒子需要骨髓進行治療。”

“說來也奇怪,你母親的匹配度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陸隨明說道。

周晨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臨走前還做了那麼多,猶豫再三,周晨還是同意了“好,我可以簽字但有一個要求。”

“你說。”

“離開這裡做手術,並且對任何人保密。”周晨說道。

“沒問題,你母親救了我的家人,這點事算什麼。”

—一個月後

陸隨明為周晨換了一個新的身份—陸河川,這是周晨自己取的名字,裡面有她母親的名字“河”。望著他們一家三口,現在的陸河川似乎看見了自己母親的身影,母親火化安葬在一處墳地上。周嚴也娶了那個女人,一個帶著一名兩歲的女嬰,周嚴也只知道陸河川的母親火化帶回老家後對他的去向也沒多問,兩人新婚不到半年便懷上了一子。

“十七,下午你去接一下珊珊和樂樂,他們今天下午考完,我等會有個會議走不開。”陸隨明朝坐在客廳的陸河川說道。

“好,等下我就過去。”陸河川回答道。今年的他已經二十二歲了,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十七年。

“那你叫老胡送你去還是自己開車去。”陸隨明問。

“開車去吧,也不麻煩老胡了。”陸河川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也行,車鑰匙在鞋櫃上的抽屜。”陸隨明說著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去了,長倩今晚下廚做菜吧,今晚都回來吃,那倆下也考完了。”他朝樓上的妻子喊道。

“我送您去吧反正順路不麻煩老胡了。”陸河川站在玄關換鞋,朝陸隨明說道。

“行”

隨後兩人上了車,陸河川開車陸隨明坐副駕駛。

“十七,馬上要畢業了有什麼打算嗎?”陸隨明問道。

“打算考研,如果公司需要人手我也能去。”陸河川講道,從小到大他講話都這樣,喜怒不易表現出來,講話帶著冷硬不跟人好說話的語氣,但事實是他對這一家子只是不善於言表。

“你考研就去考,公司不缺人,你大哥也時不時回來公司幫忙,只是天天不務正業。”

“好,大哥從高中開始在這一帶也是人盡皆知的事,畢竟是打人,怕時間長了會影響公司。”陸河川說道。

“這你不用擔心,邴陽這一塊可是我們的地盤,那周氏的總部還不是到海外去了。”當年陸隨明幫忙打壓周嚴的房地產生意,迫使他們搬遷海外。

“對了,聽說周氏在準備將總部搬回國內到鍍城,想和那邊的一家新興的龍頭產業合作。”陸隨明講道。

陸河川皺了皺眉“應該不會有合作,畢竟產業專案也沒有多大利益可取。”

“也罷,他要是敢回來還不是壓著,要不是當年識趣可能早就家破人亡了。”陸隨明講道。“對了,樂樂總跟我說你打球欺負他,你打球也讓讓人家。”

“這不是您教的,對待對手要全力以赴,才是最起碼的尊重。”陸河川講道。

“你小子。”陸隨明的確教陸河川這麼做,但也沒想到他用在自己小兒子身上。

將陸隨明送到公司後,陸河川就去考點接人了,差不多最後一場要結束了,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

-喂,七總,躲債的人找到了,還找到他們的窩點,他們不還錢要不對他們家裡人

那人還沒說完就給陸河川打斷了“我哥呢?”

-他馬上到

-等他到了再辦,不給錢就用醫藥費抵,記住,凡事不觸及家裡人。

-明白

那邊說完陸河川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周圍的車越來越多,都是來接孩子的,陸河川就近找了個停車位停車,戴上口罩便下車了。

考點門前的人圍了越來越多陸河川就站在一棵大樹底下,遠離人群但又特別突出了,本身就高的個子站在石墩上面就更高了,完美比例的身段一條寬鬆的褲子也掩蓋不了他那修長的腿,上半身一件淡灰色的短袖,露出的手臂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很均勻,只是手肘後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是被刀劃傷的。

右手放口袋裡,因為被燙傷的紗布還在上面,左手滑動著手機看時間,這時候陸海安打來電話。

-喂,十七在幹嘛

-接樂樂和珊珊回家

-那行,我也準備回家了,那幫人的領頭不見了明天什麼時候跟我去一次

-看情況吧不然叫禿子去

-那行就這樣了,掛了

他們口中的那幫人是一幫建築工的當年陸家盤下一塊地打算建希商場,卻被下頭管事的貪汙了錢,一大批優質磚被換成劣質磚,導致學校建到一半塌了,陸隨明追究責任,管事的貪汙的款被花光了,陸海安就把他家底抄空變賣抵了一部分,剩下的就是那幫工人了,以為沒事聯合幹起勾當隱瞞事實後,都被陸河川發現了,就讓那幫人還錢,一共六百萬貪走三百萬,管事抵了一百多萬近兩百萬,剩下的一百多萬就讓十幾個工人怎麼負擔的起,大多數都是有妻兒的人怎麼抵也還有許多,陸隨明寬容他們很長時間,甚至讓他們分期還一點,但還是有人懶賬,惹惱了陸隨明,也不客氣就天天催,有一個拿鋤頭反抗打傷人了被反打成重傷抵了工款。

——考試時間到,請停止答題起立退出考場

隨著終考鈴響起,緊張了兩天的高考也落下了帷幕,陸資料樂和陸子珊從考場走了出來,兩人一眼就看到了樹蔭下的陸河川。陸子珊朝他揮手,陸河川也抬手示意。

“哥!”陸子珊一蹦一跳地來到陸河川面前一把跳過去抱住了他。

陸河川也拖了她一下,然後把她放下“考得怎麼樣,你們兩個。”

“正常發揮。”陸子珊回答。

“超常發揮,二哥我一定會跟你比肩的。”陸子樂說道走了過來。

“那到時候期待你的結果。”陸河川回答,陸河川是當年的理科狀元,陸子樂也一直也他為榜樣。

“走吧,上車回家,今晚都在家裡吃。”陸河川說道。

“好”

一路上也沒發生什麼事,剛停好車,胡司機便重新駕車去接陸隨明。陸子樂回到房間換上籃球鞋,拿著籃球拖著陸河川到後院,後院有個籃球場。

陸子樂發現陸河川竟然穿的是拖鞋“二哥,你要尊重你的對手。”然後指了指陸河川腳上的拖鞋。

“不是你拖著我來,我那有時間換。”沒辦法,剛穿上拖鞋的陸河川又回到房間換上自己的球鞋。

陸隨明和陸海安先後進了家門,陸子珊見人進門就跑了過去抱住了陸隨明“爸”

“誒,乖女兒今天考試累不累?。”陸隨明摸了摸她的頭。

“累,累死了。”陸子珊回答。

“要不要給你買點東西補一下。”一旁的陸海安說道,幫陸隨明把拖鞋拿了出來。陸子珊就白了他一眼。

陸隨明換上拖鞋來到客廳坐下陸子珊就坐在旁邊。

“你那兩個哥哥呢?”陸隨明問。

“在後院打球。”陸子珊回答。

“這兩人也等我。”陸海安說道從鞋櫃拿出自己的球鞋換上也去後院了。

此時在打球的兩人是一個不願打一個不願挨,“唰”的一聲籃球應聲入網。

“又進一球。”陸子樂,樂著回到三分線外準備發球。

“4比13。要加油啊。”陸河川說道。並且陸河川右手可是捆了紗布。

“省省吧,老三。”陸海安來到後院,“你唯一一次贏了老二還是他讓你一隻手的時候。”

到了飯店,陸夫人講菜陸續端上來就,陸子珊在一旁打下手,林管家幫他們帶了飲料就回去了。

“吃飯了。”陸夫人喊道。

陸隨明來到餐桌前坐下,看著眼前一桌子菜“這麼豐盛。”

“都是孩子們愛吃的。”

此時打球的三人也回來了。

“下次帶你去野球場玩。”陸海安拍了拍陸子樂的肩膀。

“媽,大哥,二哥欺負我。”陸子樂哭喊道。

陸夫人走了過來“好了好啦,沒事,去洗手吃飯吧。”

三人換了鞋後上了餐桌,陸隨明居中,陸夫人和陸子珊坐一邊,陸海安三兄弟坐另一邊。

“這麼豐盛,六菜兩湯。”陸海安說道。

“都是你們愛吃的。”陸夫人說道。“都坐下吃吧,你倆考了一天也辛苦了。”

陸夫人倒上飲料分給打家,陸海安和陸河川跟陸隨明喝了兩杯酒。

酒足飯飽後,陸隨明有些醉意,陸夫人便扶他上樓,臨前跟陸海安說“海安,今晚喝了酒就在家睡吧。”

“知道了”陸海安回應

陸海安常在外面混,回得晚所以在外面住,陸河川回到自己房間去了,陸子珊和陸子樂坐在客廳。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大門被人開啟了,陸子珊換了一身著裝溜了出去,回頭看了一眼每個人的房間都是拉上窗簾的。但她不知道二樓的某個窗戶,在拉緊的窗簾的掩蓋下有雙眼睛注視著她,深邃的眼眸好像沒有一絲色彩,叫不敢注視。

第二天一早,陸河川是被吵醒的,昨晚陸子珊跑出去玩,凌晨才回來被抓了個現形,給陸夫人罵了一頓。一大早陸隨明去上班,陸海安可能還沒起床,陸河川昨晚沒吃藥,睡眠又不好,一晚上沒怎麼睡。早上在房間用電腦開始寫論文。

這時候電話響了

—陸總,後天的收購計劃你看

—按我說的去做,讓張龍注意點形象,這個市場一定要壟斷它,有時間跟他們耗。對了,那個大學生呢?

—聽說好像被安排到國家研究院了。

—不惜重金聘請過來,現在初期剛有起色需要那樣的人才。

—明白了

幾句話陸河川便掛了電話。

真好奇一個自願放棄到更好的地方深造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然後埋頭繼續寫論文了,期間手機時不時會收到資訊,這一寫就是一中午,等到陸夫人來敲門叫他吃飯,陸河川才結束了今天的論文編寫,按進度來算還要蠻久現在才完成了三分之一。

陸隨明和陸海安在外面去應酬了,陸子珊還在房間因為被抓的事生悶氣,家裡就陸子樂在家。

“吃飯了。”陸夫人把後院打球的陸子樂喊了回來,然後讓陸河川去叫陸子珊下來吃飯。

來到二樓,陸河川敲響了陸子珊的房門,聽到聲響裡面傳來陸子珊地喊聲“敲什麼啊,我不吃。”

但陸河川還是依舊以那冷淡的語氣說道“珊珊,聽話吃飯了。”

聽到陸河川的聲音,陸子珊的語氣勉強緩和了一點“二哥,我不想吃。”這和剛剛那句的語氣截然相反,甚至帶了一點撒嬌。

家裡面陸河川和誰的關係都很好,大家也習慣他那語氣知道他的脾氣,但陸河川的身世可能就這兩兄妹不知道,陸隨明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

等陸子樂坐到餐桌的時候,對面已經坐著一位愁眉苦臉的人。當初為了防止他們在房間有什麼意外,陸隨明將各個房間的鑰匙都備了一把,陸河川就拿著鑰匙開了門,硬生生把陸子珊從房間扛到餐桌這,任憑陸子珊怎麼鬧也沒用。

吃飯的時候,陸子樂明顯吃得有些急,陸夫人看著讓他吃慢點。

“等下約了同學去打野球。”陸子樂回答。

但對於籃球一竅不通的陸夫人並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只知道大概是去打球。

“野球?你確定你那小身板可以?”陸河川說道。

“所以嘛,還請二哥跟我一起去唄。”陸子樂說道朝陸河川比劃眼神。

“打打打,你就知道打,你二哥手上還有傷呢,昨天打球就沒打你了。”陸夫人講道。

因為是燙傷要防止出汗以防傷口留疤。

“十七,下午準備去幹嘛?”陸夫人問道。

“去醫院拿藥,隨便拆紗布。”陸河川回答。

“那藥就吃完了?”陸夫人有些疑惑“這藥不是才拿了有一個星期。”

“媽,你忘了二哥的手是怎麼燙到的了。”陸子樂補充道。

有天晚上陸河川頭痛的難受去廚房喝水吃藥,誰知道那水被傭人剛燒開,以至於陸河川剛喝就給燙到,結果手一抖就撒出來了,那可是沸水。結果手被燙傷杯子也摔桌子上把一瓶藥給觸水了,這藥觸水基本是沒用了。

“誒,瞧我這記性。”陸夫人拍了一下頭“那你怎麼去。”

“騎車。”陸河川簡單的回答。他指的是自己的摩托車。

“從家到醫院,二哥不愧是頂級賽車手。”陸子樂講道。

陸河川業餘時間不是打打球就是賽車,參加過幾次比賽,陸河川都能有一個好的成績,雖然最好的一次是第三名但對於他這種業餘已經足夠了,有一次還發生碰撞側翻摔出賽道,但還是強忍著完成了比賽。

陸河川做什麼,陸隨明一向都是支援的,雖然不是親生,但在四個孩子裡面他是最讓人心疼但又很少讓人操心。在外人眼裡看起來像一個桀驁不馴的紈絝子弟,不善於交流曾差點被認為是啞巴,但那只是外人的看法,陸河川從不在意。

吃過飯,陸子樂就出去了,陸子珊約了朋友下午去逛街,陸河川打算休息一下再去,因為剛吃完就進行運動不太好。

看了一眼時間休息差不多了,陸河川就起身準備出發了,臨行前陸夫人還跟他說“要不叫司機送你。”

“不用了,好久沒騎了也鍛鍊鍛鍊。”陸河川回答道。然後戴上頭盔跨上車出發了。一輛黑色的杜卡迪v2那是陸隨明送他的成人禮禮物。陸河川的車就他自己騎,他有點抗拒別人騎他的車。

今天太陽有點毒,好在陸河川拿了一個護目鏡為灰色的頭盔來抵擋太陽的照射。

等到了醫院停好車,跨下車將頭盔摘掉的時候陽光有些刺眼讓他睜不開眼,好在適應了一下緩過來了。

陸河川抱著頭盔進了醫院是一傢俬人醫院,這個點醫院沒什麼人,陸河川就站在電梯門前一點,電梯門開啟的時候陸河川以為裡面沒人,結果是電梯裡頭有人。是一對夫婦,男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女孩看樣子是他們的女兒,女孩好像只比陸河川小一點,精緻的五官上卻有些憔悴。

陸河川后退了一步向一旁讓步,男子見狀向陸河川道了一句謝,然後男子推著輪椅出了電梯,對著輪椅上的女孩說“悅悅,醫生都說了沒事,一個比賽而已,大不了下次我們再參加。”

旁邊的妻子敲了他一下“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悅悅放心會好起來的。”

男人好像不太會說話,女生還是沒抬起頭理過他。

等三人走後,陸河川才進了電梯摁了三樓的鍵,三樓是面板科,陸河川打算先去把紗布拆了。

“傷口基本已經好了,這幾天儘量別吃辛辣的東西,還有避免太陽長時間照射。”醫生說道。

“謝謝醫生。”陸河川活動了一下手起身離開了房間。

來到八樓,陸河川小時候因為母親的事導致心理上收到極大的創傷產生了抑鬱症,可惜陸隨明發現這件事還是太晚了,大概是陸河川上高一的時候才發現後送到國外進行治療,陸夫人陪同他在國外待了一年。

走出醫院大樓的時候,陸河川還在回想剛剛主治醫生的話。

“你的情況基本已經穩定,藥也可以停了。”

“你平時的那些情緒反應都是習慣性的做法,要嘗試改變自己對情緒的控制。”

“少動怒,一旦病情復發很難料到後果會是什麼樣。實在不行我給你開點藥備著用於你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吃。”

陸河川正準備上車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陸子樂打來的。

—喂。

—喂,請問是陸子樂的哥哥嗎?

那頭的人問道。顯然打電話的人不是陸子樂。

陸河川皺了皺眉,說道—你是?

—我是小樂的朋友小樂他給人圍了。

聽到這陸河川有些不敢相信—怎麼回事

—我們在打球,小樂和對方發生衝突了,對方人多,小樂被他們纏住了,他讓我給你打電話。

—你們在哪?

—體育公園旁邊這個極限籃球館。

那是他們三兄弟經常去的球館,現在管不了那麼多,陸河川結束通話電話給陸海安大去電話。

—怎麼了,十七。

那邊的陸海安先開口道。

陸河川也沒墨跡自己說道“你在哪,極限籃球館,樂樂好像被人圍了。”

“啥,敢圍我弟弟,你在哪我現在就去。”陸海安聽到自己弟弟好像給欺負了,手頭的事也不做了。

“我在醫院現在趕過去。”

“好”

結束通話電話,陸河川戴好頭盔騎上車出發了,距離有點遠陸河川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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