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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爺爺奶奶年輕時候的故事。
在我小的時候,我的奶奶給我講過幾次,長大了偶爾想起來還是覺得很神奇。
我爺爺出生在1921年,奶奶比爺爺小6歲。
在爺爺20歲、奶奶14歲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結婚了。
成家後,爺爺奶奶就分家出去單過了。
爺爺在19歲那年就做了木匠學徒,爺爺就靠做木工活謀生。
後來,爺爺和奶奶在村子裡開了一家棺材鋪。
故事就是在棺材鋪裡的發生的一些怪事。
我的奶奶告訴我,棺材是一種挺奇怪的東西,能被做棺材的木料都是乾燥好的板材,一般不會再縮水、開裂。
但是,做好的還沒賣出去的棺材,放在鋪子裡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發出嘎吱嘎吱地響聲。
而且怪的是,當某一口棺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之後,不出幾天就會有人來把發出響聲的棺材買走,屢試不爽。
那個年代生活困難,偶爾很久都沒人來買棺材,爺爺奶奶的日子也就很難過。
每當生活過不下的時候,奶奶和爺爺就會用掃地的笤帚,去抽打那些存放在店裡的棺材,直到打得它們“嘎吱嘎吱”地響才作罷。
然後,就會有人來它們買走。
小時候,我聽見這個事情的時候覺得特別奇怪,甚至不信。
我很認真地問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是騙我的吧。
奶奶用很真誠的眼神,很肯定地告訴我,她說的是真的。
奶奶還給我講了另一件事。
有一天,我爺爺正在給一口已經快做完的棺材做蓋板。
當時,他正在用刨子找平,而這塊平整乾燥的木板,突然就嘎嘣一聲從中間裂開了。
整塊木板瞬間變成了兩半,沒有誰會願意要一塊有補丁的木板,所以這樣的木板就不能再用了。
爺爺很無奈只能放下傢伙事,鬱悶地說,“得,今天這活幹不成了。”
因為,那塊木板是家裡準備的最後一塊,已經沒有備用的木材了。
所以,爺爺索性把傢伙式放到一邊去幹別的了。
到了傍晚下起了暴雨,此刻的爺爺奶奶正在吃飯。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門,那人是來買棺材的。
爺爺告訴他,“我這也沒有做好的了,只有一個半成品棺材板還裂了。”
結果,那人說沒事,裂就裂了吧,你把它對付著釘上,我急著用。
後來,爺爺一問,原來是下暴雨的時候,一個人趕著驢車趕路。
結果,道路泥濘,驢車翻進溝裡,那人摔死了!
事出緊急,又急需入殮,所以儘管那口棺材實在是不成樣子還是被人買走了。
而摔死的那個人,曾經在抗日戰爭時期給小日本做過翻譯官。
他死的時候,也就是那一年日本已經戰敗,進入瞭解放戰爭時期。
我想可能是他做過虧心事,老天爺把他給收了去吧。
因為他是橫死的,所以屬於他的這口棺材,才會應了他橫死的這個事情,而突然裂開……
故事二:
那時,我是在南平唸書學生,有件很詭異的事情想分享一下。
我讀大一的時候,學校給我們新生安排在一棟新的宿舍樓裡。
因為我從到高中一直都是走讀,所以對大學的住宿生活很嚮往,希望能和幾個舍友打成一片。
我們宿舍是六人間,第一次見面大家就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開始勾肩搭背了,非常合得來。
只不過,有一個舍友阿森,我看他的第一眼就讓我感覺非常的陰沉。
阿森有著非常重的黑眼圈,臉色慘白的嚇人,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那天太陽非常大,我和舍友幾個人商量著拿枕頭被子出去曬。
阿森不在宿舍裡,我出於好心就把他的枕頭也拿下來了。
就這個時候,我看到他床單鼓起來的一個小包,像是下面墊著什麼東西,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沒翻動。
下午,我們收完枕頭回來,剛好阿森也回來了。
他看到自己枕頭在我手上,立馬衝進宿舍在床上搗鼓了一會兒。
然後,他又從我手上把枕頭拿回去,端端正正地放回原位。
就是這個舉動讓我對他床單下面的東西產生了好奇。
當晚,奇怪的事情就開始了……
先是睡覺的時候,有人拉我的蚊帳。
洗澡的時候,浴室門把手自己在轉!
起初,我以為是舍友故意惡作劇,我還罵了幾句,但並沒有人回我。
我問他們到底是誰幹的?他們也是一個個搖頭,顯然我不信。
後來,陸陸續續發生了些奇怪的事情,都被我當成舍友的惡作劇沒放在心上。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詭異的是大二搬完宿舍的第一個寒假。
由於學校安排,我們這些剛大二的學生被迫搬進舊宿舍樓,之前住的宿舍樓就留給了新生。
那天,舍友都坐車回家了,而我訂的是第二天的車票。
所以,宿舍裡只剩我和正在收拾行李的阿森。
過了一會兒,阿森推著他的行李箱出門了。
走的時候,他用一張很大的塑膠膜蓋住了床單。
當時,我覺得他的舉動是為了防塵吧。
在聽到關門聲響起,我鬆了口氣。
說實話我並不是很想和他待在一起,他給人的那種陰沉感很難去形容。
我去鎖了大門,拿著紙,點了根菸去蹲廁所了。
我刷著抖音,時不時還哈哈地笑。
就這時,隔壁的浴室突然傳來開門聲。
因為我們宿舍廁所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中間只隔了一堵牆,上面是鏤空的。
正沉迷於抖音的我對這聲熟悉的開門關門聲毫無反應。
正當我準備擦屁股的時候,浴室響起了水聲,就是那種花灑灑在地上的聲音。
我擦屁股的動作一下子就停滯住了,我猛地一激靈,差點沒站穩。
我瞪大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腦子裡猛然就想起什麼!
臥槽,舍友今天不都回去了嗎,而且阿森走後,我還特意鎖了門,那現在是誰在洗澡??
我一點點地抬頭看著向浴室鏤空的那一邊,一陣陣的熱氣還在往上冒,我嚇得快崩潰了。
就這樣,我保持著擦屁股的姿勢蹲了半個小時,花灑的聲音終於停了。
隨即,又是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
我顫顫巍巍地拿出手機在宿舍群裡發了一句:“你們到家了嗎?”
每個人都發了一張照片報平安,阿森也是背景是車站。
那個時候,我真的非常的絕望。
深吸了一口氣,我就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我直接一把拉開廁所的門,嘴裡大罵著cnmd給老子死。
可是,我發現空蕩蕩的宿舍裡空無一人。
我按住浴室的把手,一腳踹開浴室門,也是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陣熱氣和正在滴水的花灑!
我馬上轉身跑回屋裡,轉了一下大門把手,門還是鎖著的。
還是從裡面鎖著的,所以不可能有人從外面進來。
我直接拉開門衝了出去,連滾帶爬地跑到舍管阿姨門口,跟她說了情況。
但是,她顯然不信,還跟我回宿舍檢視了一番,什麼也沒看出來。
我就跟著阿姨去了她的屋子。
臨走前,我往阿森的床看了一眼,發現原本蓋得好好的塑膠膜,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掀起來一半。
那晚,我待在阿姨那裡一直熬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阿姨陪著我一起回去收拾了行李。
我和阿姨道了謝,一刻也沒停就坐車回家了。
從寒假之後歸校,我就搬出了宿舍,在外面租了一間房住。
期間,舍友們都問我為什麼搬走?
我只是隨便敷衍說住得不習慣,我知道講真話他們根本不會信。
之後,我再也沒有遇到怪事,順利畢業並找了份很棒的工作。
但是,我還是會時不時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以及阿森床單下面到底放的到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