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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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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

“好了,沒什麼事就都回去吧!”

太后朝他揮揮手,回頭拉過明月的手,柔聲道:“明月,你待會叫冬雪去飛雪那裡看一下,哀家好久都沒有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太后岔開話題,當然,要明月去看凌飛雪的目的,誰都知道。

“太后,還是明月去吧,我也好久都沒有見飛雪姐姐了!”

明月也知道,心裡劃過那麼一絲波瀾,有痛有恨有麻木!“那好吧!要快去快回,免得皇上惦掛著你!”

太后緊了緊明月的手,當然她在暗示著什麼,明月懂!明月與冬雪剛出宮門,卻不曾想,先離開的風傲天居然還守在那裡。

“怎麼樣?還想打一場嗎?”

明月媚眼一挑。

風傲天一把捉住她的手:“跟我走!”

“放開我!憑什麼我要跟你走!”

明月用力甩著手,卻發現居然掙不開!風傲天忽然湊近她,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如果你不想被我抱起來走,那麼就自己乖乖地跟我走!”

“你!”

明月氣得媚眼圓睜,恨不得咬他一口!“冬雪,你先去凌家找淩小姐,本王隨後就帶你家小姐過來!”

風傲天回頭對冬雪吩咐後,不管明月願意不願意,拉著她就走!來到一個無人之地,明月這才狠狠甩開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擰了擰眉,恨恨瞪著風傲天:“有話快說!本宮沒時間跟你耗!”

論身手,她不比他差,但若比什麼破內力,她根本在他手下過不到十招,想逃也根本不可能!“皇兄的話,你也聽到了?”

“嗯哼……那又怎麼樣?”

明月挑了挑柳眉,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才是真正的神女!你註定是我風傲天的女人!”

風傲天大手情不自禁撫上她的雙肩,當他得知這個的時候,他甚至比任何還激動!明月冷笑一聲:“就算我是真正的神女又能怎麼樣?你不是已經利用完了嗎?那麼,今後我是誰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別以為你們說神女非得嫁給你,我就會嫁給你,只要我不願意的事情,沒有人能逼得了我!”

那眼神,那口吻,夠狂!風傲天眼神忽地一變,聲音在瞬間變得冷漠:“是嗎?楚明玉根本就不是什麼神女!我說過,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我若不娶她,我有千種辦法讓她們一起消失!”

他的話,讓明月心頭猛然一震,這樣的風傲天太陌生太可怕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人性,就算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那也是一條生命,你居然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你還是不是人?”

“我殘忍?”

風傲天撫在明月肩上的大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黑眸如寒潭一般閃著寒光:“我有你殘忍嗎?你一聲不響地嫁給皇兄,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多麼希望你能給一個理由,哪怕那個理由是假的,我都願意去相信你,可你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跟千素素地事情,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不聽,你知道我心裡有痛?若論殘忍,你比我殘忍十倍!”

明月嬌小的身軀被他掐在那裡,明月震驚地望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壓得她似乎連呼息都感覺到困難,手臂被他掐得生疼,回過神來的明月拍打著他:“死風傲天!你放開我!放開我!”

風傲天大手一拉,將明月拉得離他更近一點,冷漠的眼看到她眸中的痛楚,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但隨即被怒氣所佔滿:“楚明月!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一輩子,你只能是我風傲天的女人!若你敢逃,哪怕天涯海角,我也將你抓回來,用一千辦法折磨你或是你身邊人!”

“你敢!”

明月也怒了,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威脅過,一種從未有的挫折感襲捲她的全身,手被他抓住,腳卻是自由,想來個故伎重施!“看來你喜歡用蠻!”

風傲天早就料到她會來這麼一著,抱著她一旋,兩一起滾倒在地上,他將她壓在身下,看到她因氣憤而變得通紅的小臉,薄唇牽起一抹得意:“看來,我有必要教教你,怎麼順從男人!”

話一說完,風傲天抓住她的小手,將她壓得雙腿動彈不得,不帶一絲感覺的吻上她的唇,看到她倔強的眼神,心中更氣,如瘋了一般撕咬著她的肩,直到嘴裡有著那股熟悉的味道,他才停下,嘴角帶血的他有些嗜血的魔鬼一般可般:“我在肩上留下永遠屬於我的印記,這一輩子,你休想擺脫我!”

明月沒想到他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肩上傳來的疼痛,迷人的雙眸泛著淚光,卻依舊帶著恨!她恨他!明月是他做錯了事情,卻要用他的錯來懲罰她!風傲天沒有無禮她,從她的身上起來,聲音依舊不帶一絲感情:“記住我今天說過的每一句話!”

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明月怔怔地望著他高大的身軀慢慢地消失,直至不見,這才撫著疼痛的肩膀站起來,低頭一看,那上面血跡斑斑,眉心緊了緊,為什麼他的咬痕,不能自動恢復?掙扎著站起來,看了看方向,往凌府走去,一路走,一路想,剛才風傲天的樣子在腦海裡跳動,他為什麼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許,這是一個多事的時候。

風傲雲突然病危,下旨禪位給夜王爺風傲天!不出幾日,風傲雲即撒手離去!按照風傲雲的遺詔,繼承先祖節儉的美德,一切喪事從簡,除了明月陪每日陪在靈柩旁,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好不容易辦完風傲雲的後事,還未來得及喘氣,國不可一日無君,風傲天即擇日登基,接管所有國家大事!登基之日,十里鋪張,舉國同賀,明月迎著寒風站在城牆上,冷冷望著他穿上威嚴龍袍,從他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天生王者之氣勢,令人望而生畏!隨著他沉穩的步伐,一種無形的威儀壓力以他為中心,慢慢向四面八方蔓延,他每走過一步,拜伏在地上的臣子們,別說是抬首,就是連大氣也不敢出,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明月想,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帝王架式吧,而風傲天絕對是王者中的王者!就光憑他登基的這種氣勢,也能令一干眾臣心服口服!然而,對於風傲雲的病逝,所有皇城的百姓都將矛頭指向了明月!“斷掌女子天生剋夫克子!看來是真的,一定是她將皇上剋死的……”“當初皇上就不應該納她為妃,這樣一個女人,應該讓她給皇上陪葬……”“一定要處死,不能再讓她去害人……”“……”關於明月的流言蜚語滿天飛,她卻是一笑而過,這樣的流言對她來說,已經習慣了!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要怎麼講,她管不著,也不想管!在太后的一意孤行之下,將已有身孕的楚明玉接進宮,而風傲天無奈,只是封了她一個玉美人的封號,這讓楚明玉心裡很不舒服。

宮裡所有之前風傲雲的嬪妃因為沒有任何子女,不是自願出家為皇家祈福,就是被遣回了家鄉。

只有明月一人仍以月妃的身份被風傲天強留在了碧月宮,她並沒有逃走,其實也逃不走,風傲天想要困住,很容易!她只希望所計劃的事情快一點順利發展,那麼她就可以自由的飛了,這個牢籠裡再也沒有值得她流戀的人!是夜,碧月宮。

明月毫無睡意,今天是風傲天與楚明玉大婚之日,雖然風傲天並沒有隆重的娶明玉進宮,可對明月來說,那還是心底的一道傷,他終究還是娶了別人!輕輕地走出了碧月宮,藉著月色緩緩地毫無目的的走著,第一次感覺到皇宮裡居然是這麼大,她突然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迷宮裡,想拼命地走出去,卻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被困在原地。

不知從何處傳來斷斷續續的簫聲,夜深人靜,那清脆的簫聲顯得淒涼無比,是誰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吹奏,還把憂鬱詮釋得如此幽怨?明月擰了擰眉,順著簫聲走去,月光下,不遠處的亭子裡,一個白衣男子臨風而立,簫聲正是他在吹奏!他似乎吹得很入迷,就連明月到了他的身後,他也渾然未覺!“風傲塵?怎麼會是你?”

待明月走到他的身後,才吃了一驚,吹簫之人居然是風傲塵。

簫聲猛然停下,風傲塵霍地轉身,月光下,明月看得真切,他平時難得正經的俊臉上居然佈滿了愁雲。

“是你!”

對於明月會出現在那裡,風傲塵也覺得很意外!“想不到諾王爺還真是有雅興,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吹奏,難道就不怕把別人吵醒嗎?”

風傲塵似輕嘆了一聲,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與明月鬥嘴,而是轉過身,背對著明月,黑眸望去濃濃的黑夜裡,顯得有些空洞迷茫:“本王睡不著,所以到這裡吹奏一曲!你呢?這麼晚了,你怎麼不休息?”

明月輕移蓮步,與他並立在一起,唇角揚起勾魂地笑意:“我習慣了在黑夜裡行走,再說,現在我白天還能出去嗎?外面的口水估計都要把我淹了!”

“那都是一些無知之人的荒論,皇兄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為過,他是真心喜歡你的!”

明月有些訝異地望著他,依舊笑道:“風傲塵,不錯嘛,幾日不見,你長知識了,真是一日千里,居然懂得什麼叫感情,呵呵呵!剛才聽你的簫聲如此憂鬱,莫非一向高傲自大的諾王爺也在為情所困?”

風傲塵沒想她一猜就中,下意識地避開她的眼神:“本王怎麼可能會愛上你們這些無知的女子!”

明月聳聳肩:“我們是無知女子,那你要小心嘍,千萬不要被無知女子勾去了魂!”

“今晚是二哥大喜之日,也是你妹妹的大喜之日,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風傲天岔開話題。

一句話又如刀一般輕輕劃過明月早已傷痕累累地心上,可她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臉上揚起更為妖嬈地笑意:“那照你這麼說,風傲天也是你的二哥,他今天大喜,你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不是麼?”

風傲塵一怔,隨即自嘲的笑道:“楚明月,我們倆前世一定是冤家,一見互不相讓,以前本王很不明白,二哥怎麼會對這樣的一個你動情,現在,本王似乎有些明白了,你身上確實有吸引人的地方!”

“呵呵呵!”

明月掩嘴嬌笑:“風傲塵,你今天沒有吃錯藥吧?還是說我剛才聽錯了,你居然在誇我?”

風傲塵望著她,淡淡一笑:“你值得皇兄和二哥喜歡!”

就憑她肯犧牲自己救皇兄救母后,這份勇氣都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做到。

明月再次笑道:“風傲塵,那你就小心一點嘍,千萬別被我吸引,否則,那將會是一場永遠不能醒的噩夢!”

風傲塵望著她笑笑,不再言語,轉身繼續望進黑夜裡!他的背影如此蕭條落寞,與平日判若兩人!他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明月望著他的側面,暗暗想著。

兩人各懷心事的站在那裡,誰也沒再出聲,或許,這叫寂寞相伴吧!御書房。

“皇上,夜已深,您也該歇息了!”

劉公公恭敬地對案桌前一直批閱著奏摺的風傲天催促著。

風傲天頭也不抬地說:“劉公公,時間還早,朕先這些奏摺批閱完!”

“可是,皇上,今天是您和玉美人大喜……”劉公公正說著,卻看到皇上忽地抬起頭,那威嚴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冽,嚇得他把剩下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

風傲天冷哼一聲,寒眸一凜,將手中的奏摺用力合上:“劉公公!以後朕在批閱奏摺的時候,如果是與國家無關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擾,否則,以擾君罪論處!”

劉公公一聽,嚇得連忙跪下瞌頭:“奴才知錯,請皇上恕罪!”

在風傲天凌厲的眼神下,劉公公瘦老的身子似乎在發抖!“沒事就到外面先候著!”

風傲天收回眼瞼,重新拿起手邊上的奏摺。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

劉公公躬著身子退了下去,來到門外,才發覺自己手心裡全是汗,輕輕以袖拭去額前的細汗,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從先皇到前皇到現在的皇上,歷盡三位皇帝,也許他的體驗最真實!明月與風傲塵分開後,心想也該回宮了,雖然那個地方也是一個漂亮的牢籠,可是,再怎麼樣她還是要回去。

剛回到碧月宮下面,卻被一人從身後捂住小嘴將她拉到一旁,明月袖中一扣,剛想出手,卻從頭頂傳來熟悉低沉的聲音:“是朕!”

風傲天鬆開捂在她嘴上的手,問道:“這麼晚了,你不在寢宮裡,去了哪裡?”

他剛才進去過,卻沒看到她,心裡擔心,這才出來準備去找人。

明月豔眉一挑:“跟你有關係嗎?倒是你很奇怪,今天不是你的大喜之日嗎?怎麼?新郎倌捨得讓新娘子獨守空房?”

“你知道朕不會去!”

風傲天看到她的不在乎,心中的怒火陡然一升!“你去不去,跟我又有關係嗎?”

明月轉身欲走。

風傲天狠狠地抓住她的小手:“怎麼跟你沒關係,是因為你,朕才不去!楚明月,你到底明不明白,朕有多在乎你!朕拼命的做事,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你,可是一停下來,朕滿腦子都被你的身影所佔據,你居然說這一切跟你沒關係!”

她的無所謂傷了他!明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笑道:“那是你的事,當然跟我沒有關係,我是你的誰?我只不過是你已故皇兄的未亡人,本就不應該留在這個皇宮裡,是你強留下了我,不過,我勸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再多背一條罪名!”

“朕說過,即便你嫁給了別人,你也只能是朕的女人!”

風傲天氣得劍眉深攏。

明月冷哼一聲:“風傲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每次利用我之前都會說愛我,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你已經高高在上,我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為什麼你不乾脆一點而殺了我?給我個痛快,也省得礙你的眼!”

他今天可以娶楚明玉,明天可以娶那個青樓女人,而她永遠都只能站在最受傷的地方。

“你生氣,是因為,你也不希望朕娶她,對不對?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出去走!”

風傲天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到曾經的愛意。

“笑話!這後宮裡,誰都知道,我喜歡夜裡出去吹吹風,這跟你娶她有什麼關係!”

“你撒謊!”

風傲天的大手又捏上了她的雙肩:“朕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一說完,人已欺身而上!明月惱怒地盪開他的手,腳下一滑,右手一扣,手中三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已抵上了風傲天的咽喉:“風傲天!別再逼我!也請你自重!我是你的皇嫂,你現在也是我妹夫,若是你膽敢再對我無禮,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你……”風傲天沒想到她會這麼恨他,被她那三根銀針抵著還真不是滋味!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是犯了殺頭重罪嗎?“哼!”

明月冷哼一聲,收回手:“別再到我的寢宮來,有本事,你就把趕出宮去!”

明月說完,轉身大步跑上臺階,其實,從那次以後,她就開始逼自己忘掉風傲天,然後等風傲雲這邊的事情一完成,她便去流浪天涯,可是,剛才,她才發現,不管自己平時多想忘掉他,一看到他,她的心還是那麼痛!風傲天痴痴地望著她白色的身影閃身進房,跟著一切寂靜無聲,大手有些狂亂的撫了撫額前,難道他真的錯了嗎?看似平靜的表面,實則暗藏洶湧!當整個皇城的百姓還沒有從前皇上病逝,現在皇上登大寶這兩件大事中回過神來,又一則訊息,讓全城的百姓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是誰傳出來一個秘密,現在的皇上風傲天並非太后親生兒子,根本無權繼承風家的皇位,而身在青州城的烈親王也以此為目的,與鎮守邊關的萬守成一起,揮軍直逼皇城而來,聲言要風傲天退位!訊息一傳來,城中人心惶惶,大臣們議論紛紛,卻不知該站在哪一邊,風傲天卻像沒事一樣,每天照舊批閱奏摺!“皇上,烈親王與萬將軍的人馬已在城外十里處安寨紮營!”

凌飛揚匆匆來報!風傲天示意一旁的劉公公等人退下去:“凌將軍,朕要你辦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凌飛揚稟道:“回皇上,一切在安排之中,他們二人已率人以城外埋伏!”

風傲天點點頭,又問道:“楚丞相和楚將軍還有傲塵那邊呢?”

“一切盡在月妃娘娘的預料之中!”

風傲天再次點點頭,劍眉一揚,聲音陡然一變:“記住!以後明月不再是月妃娘娘!”

“呃!是!臣遵旨!”

凌飛揚一怔,但隨即明白。

風傲天將手中的奏摺丟到一旁,站了起來:“走!先跟朕去一趟延年宮!”

“遵旨!”

凌飛揚跟在風傲天身後,心裡卻暗暗擰眉,皇上自從登基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言行舉止間,多了太多的冷漠!延年宮。

“明月,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你真的有把握嗎?”

太后無不擔憂地拉著明月的手。

明月美豔的臉上揚起自信的笑容:“太后,您放心吧!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整個計劃應該說是天衣無縫,就只等他們入網來,應該不出差錯才對。

“本宮還是很擔心!這烈親王與萬守成都是帶兵的能手,且就他們兩個的武功都十分的高強,如果他們藉此造反,那天下豈不是大亂?”

“太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只有前進,不能後退了!成與敗就要呼之欲出!我相信,事在人為!”

明月臉上揚起如負重釋的笑靨,她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說得好!沒錯!事在人為!”

風傲天大步跨了進來!俊臉上洋溢著桀驁不馴笑意!“參見皇上!”

一旁的宮女們連忙行禮!“都退下去!”

風傲天朝她們揮揮手,眼神卻從明月身上移到太后的身上,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向太后行禮問安!太后微微蹙起鳳眉:“天兒,這個時候,你應該在籌備怎麼應付之事,怎麼還有時間到母后這裡?你應該知道,你身上的責任……”“母后,朕沒有忘記身上的責任!”

風傲天冷冷地打斷太后的話,眼神驟然變冷,渾身所散發的出來寒流籠罩著整個房間,令人心生寒意!“天兒,你……”太后看到他驟然而變的臉,心中一凜!這樣的天兒好陌生,不對!應該說他看她的眼神好陌生!“母后,難道現在的一切不都是按照您的意願在發展嗎?”

風傲天的眼神幾乎要穿透太后胸口,似乎正要揭開一切的假象!“天兒!你放肆!”

太后心頭一跳,但幾十年的練出來的冷靜又豈能在這一刻露出馬腳!“風傲天!你瘋了!太后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

一旁的明月也不明白風傲天為何如此敵對太后!風傲天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眯起寒眸:“楚明月,你一直認為自己聰明絕頂,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朕是該說你聰明過頭了,還是該說你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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