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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江是個老實人,他見江念似乎不滿意他們的做法連忙低聲道歉:
“對不起小姐,是我們不好。”
江念看著這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低頭站在她眼前,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只好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出去。
“咔”
門被關上,季宴禮饒有興致的盯著江念打量。
那目光說不上放肆,簡直就是完全沒有把江念放在眼裡,毫無顧忌般的冒犯。
江唸對他的容忍度似乎極高,見他這樣打量自已也不生氣。
反而走到桌子旁拿了顆葡萄喂進嘴裡:“看出什麼來了嗎?”
江唸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一絲喜怒來。
季宴禮眼底閃過輕微的詫異之色,偏了偏頭,視線落到江念臉上。
“沒有。”
江念又吃了一顆葡萄:“沒有那就去收拾東西跟我回家。”
季宴禮一愣,周身的氣壓逐漸降了溫度,他像是第一天認識江念一樣,上下的打量著她:“你認真的?”
江念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視線投向他:“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了?”
兩人也不說話,就這麼對視著,氣氛逐漸尷尬。
季宴禮眉心蹙了蹙,眼裡閃過一絲不悅,直直的看向江念。
江念也不迴避,就這樣跟他對視著。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季宴禮率先敗下陣來。
他輕笑一聲,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
“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
他臉部的線條柔和了幾分,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磁性魅惑。
江念笑意蔓延到了整個面部,聲音溫和:“我說過了,我叫江念,一個,暴發戶。”
季宴禮愣了幾秒,像是在提取她話中的訊息。
江念也不急,等他慢慢的想。
不然她就算把人強制帶回去了,他有腿,總會跑。
會跑就會遇到溫如煙。
“想清楚了嗎,想清楚了就拿上你的東西跟我走吧!”
江念等了沒幾秒,還是忍不住先開口說道。
主要是她也沒耐心。
季宴禮恢復了之前冷靜狠厲的模樣,眼眸裡的冷霜彷彿要凝成實質:“如果我說不呢?”
江念笑了一下,絲毫不覺得意外。
季宴禮要是這麼輕輕鬆鬆就能跟人走的話,那原劇情中,原主也不至於將人強行留在身邊。
玩起了替身強制愛的那一套。
不過,江念是個講道理的人。
她笑了笑,似乎早有預料般的抬起手輕拍了兩下。
原本站在門外的兩個保鏢瞬間推門而入,呈攻擊狀態。
江念抬手往下壓了壓,對著他們道:“先放鬆,等談不攏了再上手。”
隨即她又轉頭看著季宴禮笑,那笑容彷彿就是在嘲諷他此時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怎麼說?你是打算自已乖乖跟我走還是我讓他們抬著你走?”
威脅味十足,再配上門口虎視眈眈的兩個保鏢,季宴禮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拳頭。
他走不掉的。
他在能下床的那天就試圖離開,但是那兩個保鏢一直看得很緊,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機會。
迫不得已只能先跟江念迂迴,但是江念看這個樣子是不打算給他機會了。
他皺著眉頭,臉色有些蒼白:“你究竟要我做什麼!”
若不是他對自已的心腹不設防,又怎麼可能落到被一個女人威脅的地步。
季宴禮心中這樣想著,看向江唸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厭惡。
江念看著他跟陸之州越來越像的眼睛,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她怕她忍不住揍他兩拳。
見男人俊美立體的五官逐漸變得猙獰起來,江念深吸了一口氣:
“什麼都不用你做,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就行了。”
畢竟原主也是這樣的,將人綁回家中後就什麼都不管。
每天在陸之州那裡受了氣後就回來對著季宴禮這張臉犯花痴。
什麼也不要他做,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就會讓原主心滿意足。
就這樣日復一日的生活中,季宴禮終究還是對原主上了心。
江念本身也沒打算攻略季宴禮,她就只是想把人留在身邊只要不成為女主溫如煙的助力就行了。
而季宴禮則想的要比江唸的多。
從第一次兩人見面時,他就懷疑江念可能對他有意,畢竟他確實長得帥。
尤其是在後面的相處過程中,他發現江念每次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於是便更加確定了江唸對他一見鍾情。
尤其是在江念甚至厚臉皮的對他提出那樣的要求後,江念在季宴禮眼中已然成為了自已的痴女。
眼下,江念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只好先順著她的意,打算以後偷摸著離開。
見他久久不說話,江念以為他還在考慮,便順嘴提了一句:
“我跟在我身邊,我能保護你。”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抬頭正想嘲諷她兩句,便對上她堅定且認真無比的目光。
那樣子彷彿真的能保護他似的。
嘲諷的話語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季宴禮只是輕輕的笑了兩聲,便站起身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便走吧。”
江念笑了一下,不愧是強制愛,不強制不愛。
兩保鏢走在前面帶路,江念跟在最後面不知道在想什麼,季宴禮時不時回頭看江念一眼。
這醫院裡的護士和醫生都是經過訓練,見到前面帶路的兩個保鏢也絲毫沒有好奇。
彷彿就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季宴禮可能是因為走動時牽扯到了腰部上的傷口,導致他走的很慢,江念追上來跟他平齊。
“不知道江大小姐打算帶我去哪啊?”
季宴禮忍住腹部傳來的輕微疼痛,低頭看著矮了自已差不多一個頭的江念。
江念目視前方,似乎不願與他過多的交流:“我家。”
“呵。”
季宴禮輕呵一聲,換來江念一個白眼。
只不過由於身高差的因素,季宴禮不知道。
別墅區。
杜甫江剛停好車就連忙給江念拉開車門,反倒是受傷坐在後座的季宴禮沒人管。
見人一直不下車,江念將頭彎了進去:“你屁股黏座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