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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宛軍買了座駕“路虎”後,想法頗多。首先是要完成以前的諾言——讓全家生活得更好。
首先是要帶他的女人們到外面去觀光開拓眼界。
杜嬌知道他有這個想法,積極附和。他知道,她和韓嫂兩個女人,肯定使司馬宛軍為難。
便主動提出:“宛軍,你先帶嫂子去走走吧,讓外面的世界走進嫂子的心靈”。
司馬宛軍好生歡喜,說實在的,自己也為難。先帶妻子韓瓊吧,又怕杜嬌多意;先帶杜嬌吧,又恐韓瓊傷心。
在危難之際,看著杜嬌開明大義,深感幸遇紅顏知己。
但她還是說:“你嫂子在農村安定慣了,也許她不會去,還是我們一起去耍吧”。
“不行,宛軍。韓嫂也太辛苦了,一個人奔兩個家,老房子有她的身影,倆孩子靠她漿洗衣服;只要雞場有事,這邊也忙上忙下”。
“宛軍,你可不能辜負韓嫂,她也是一個直誠之人,不要使她寒心啊”。
“再說,雞場也離不開,總要有個人在這裡負責,萬一有什麼突發事件,我也可以應付一下”。
“你就陪韓嫂去走走吧,我提議,先到美麗的成都,看一看吧”。
杜嬌一連說了這麼多,司馬宛軍無話可說。如果再說,就顯得自己心無長物了。他握緊杜嬌的手,又想攬於懷中。可杜嬌這次是個例外,輕輕地推了一下。杜嬌是怕自己一纏綿,司馬宛軍又舉棋不定。
“就這樣,莫想多了。下次有機會,我再去”。杜嬌態度堅決且不容司馬宛軍水滿溢位。
司馬宛軍因為學會不久,不能上高速,他只能走國道。
“也好,順便也可以欣賞沿途的美景”。司馬宛軍說。
“韓瓊,一路上肯定有好地方,你用手機多拍幾張風景照,拿回來給慧茹、宛濤他們看”。司馬宛軍叮囑韓瓊。
車行南充,司馬宛軍把車停下來,叫韓瓊也下車。
“韓瓊,難得來一趟,來,我給你照張相”。司馬宛軍拉著韓瓊的手叮囑她站在那橋上。
那真是呵。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他們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說說笑笑,把大自然裝進自己的心裡
“韓瓊,我們先到“杜甫草堂”去看看吧”。司馬宛軍徵求韓瓊的意見。又說:“因為我們讀過很多的唐詩,就有杜甫寫的,一定要去看看詩聖居住的地方”。
“好吧,我跟你一路,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韓瓊笑著回答。
“先吃東西吧,那裡面肯定貴”。司馬宛軍說。
他們就在一家不算華貴的飯店簡單地吃了一頓。
終於到了杜甫草堂。
対於農村來說,幾十塊錢的門票就算貴了。司馬宛軍他不怕,因為他是土豪。相較於韓嫂,雖然走進了檢票口,還不停地說;“門票好貴哦”。
首先進入司馬宛軍心髓的,便是那《三吏》《三別》。當年課堂上老師講的是那樣沉重,現在看到詩人的簡介和他的代表作,司馬宛軍在詩人的塑像前恭立了許久。他似乎也看到窮困的百姓遭受兵役的災難以及官民各異的天壤之別。
“別看詩人如此偉大,一輩子卻窮困潦倒”。他對身旁的韓瓊說。目光凝重,且噓嘆不已。
“你看你,看戲流眼淚,替古人操心了吧”。韓瓊打趣地說。
“詩人一輩子不得意,一家人生活常處於揭不開鍋的狀態,那日子就多難過呀,我們那些年也如此……”。司馬宛軍發出慨嘆。
作為司馬宛軍的女人,韓瓊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樣的人的。常常觸景生情,弄得有時心情很不好,她趕緊說:“既然來成都一趟,那就多走幾個地方”。
“好吧,聽說春熙路不錯,我們到那裡去看看吧”。司馬宛軍聽到韓瓊想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便高興地答應了。
“住在老家,就想著縣城大;到了成都這大城市,尤如一隻螞蟻貼在大地上”。司馬宛軍和妻子韓瓊走在春熙路的街上。
“那是,你看這房子,好高啊,好幾十層吧”。韓嫂說。又道:“到處都是商品,稀奇古怪的都有,有些見都沒見過”。
“我聽說,春熙路是成都市著名的商業街,歷史很長可追溯到清朝。這條街要什麼有什麼,吃的耍的,樣樣俱全”。兩口子邊走邊欣賞這琳琅滿目的街市。
“宛軍,你看那裡耍魔術的好多人看,我們也去看一下”。韓瓊說。
司馬宛軍拉著韓瓊,害怕弄丟了一樣:“走,去看看嘛”。
由於他們後去,前面的地方都被先去的人站滿了,他們墊起腳都看不見,走了一圈,才免強找了個地方“大飽眼福”。
只見那人拿著三個紅球,用三個碗蓋著。問一個旁邊的人,一個碗裡有幾個。
只見旁邊那人一指:“在這碗裡”。
結果一開,卻空碗一個。
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司馬宛軍給韓瓊也在私下倆口子也臭起熱鬧。
“韓瓊,你看,哪隻碗裡有。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放在哪裡的,你猜看”?司馬宛軍很高興地問?
“這怎麼猜得到,人家既然在搞這個,秘密都被你一眼識破,還跑江湖”。韓嫂一副老江湖的語氣。
“那不一定,中間那隻碗,保證蓋著三個”。
“好,打賭。沒得,怎麼說”。
“沒得的話,買衣服算我的,給你當差算我的”。
“一言為定”。
那師傅虛虛實實過後,一翻碗,當然是司馬宛軍輸了。
“輸了,要作數哈”。韓瓊邊說邊笑。
司馬宛軍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說:“我看得清清,分明是放在那隻碗裡”。
他們又繼續看這稀奇。
“你就在這裡,我去買水,有點渴了,莫亂走哈,走錯了,別人就要揀走的”。
司馬宛軍笑著說了三遍。
司馬宛軍走到一家商店。
“老闆,來兩瓶水”。
“什麼水”。老闆問。
“脈動,脈動”。司馬宛又用手指了指。
這時,一個穿著時髦的姑娘走了上來:“大哥,耍不耍”?
司馬宛軍聽到她的聲音,幾乎嚇了一跳。
這麼時髦的女人突然來到身旁,又那麼親切,肯定令心臟急跳。
說著,那時髦的女人身子就捱了上來,你若不仔細看,兩身體幾乎沒有縫隙,手又迅速地搭在司馬宛軍的手臂上。
司馬宛軍手抽都抽不贏,被時髦女人拽得緊緊的。
“大哥,去耍一會兒,二百塊錢,包你滿意”。
司馬宛軍明白時髦女人是做什麼的了,學著很內行的口吻:“今天不空,以後再說”。
那女人一聽,認為司馬宛軍也是老手,更是不放手。
司馬宛軍想發怒,人家一女人。既沒有威脅到你,人家僅僅是為了招攬一點生意賺錢而已,就這樣僵指著。
電話響了,還好是妻子韓瓊打來的,司馬宛軍像遇到了救星。
“你過來嗎,離你那裡只有二三十米”。司馬宛軍急切地搬救兵。
那時髦女人,什麼人沒見過,還怕你這通電話。繼續磨嘴皮子。
韓瓊還在十來米處就看到司馬宛軍被一個女人拉著,也明白了其中原委。
怒氣衝衝道:“我的男人,你拉著幹什麼”?
那女人一見韓瓊那架勢,鬆開了手臂。
“我是不怕這麼多人,說出來丟臉的話,今天給你好看。你這樣掙錢,再多,也用起不舒服”。韓瓊仍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明顯的語氣也減少了氣勢。
那女人灰溜溜地走了。
司馬宛軍和韓瓊繼續朝前觀光。
韓瓊捶打司馬宛軍:“跟老子在一起,想那些歪事,不行”。
司馬宛軍越解釋,韓瓊就像真的抓到把柄一樣。
“有兩錢,就學壞,不考慮娃娃,那不得行哈”。
司馬宛軍抱著韓瓊,努力地還想開脫責任。
韓瓊明曉得他是真正的竇娥冤。為了旅途的愉快,遂開心地說:
“好啦,老孃姑且繞你一回,如果膽敢貓要偷腥,跪搓衣板”。
嘻嘻……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