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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醒他們。”封希說道。
依舊是冷淡的、不辨情緒的聲音。
剛剛他們離開時,楊銘就已將他們打暈,這會還倒在地上沒有清醒。
楊銘拎起一桶水,朝著他們悉數澆下。
黃旭和見溪頃刻間被冷醒,黃旭還不清楚狀況的罵罵咧咧著:“哪個不要命的敢澆老子!”
待看清坐在主位上的人後,才訕笑道:“原、原來是睿王殿下,沒關係沒關係。”
封希寒光凌厲的看著他,“這就冷了?”
他招了招手,立馬有人往木桶裡灌滿了水,封希緩緩踱步來到黃旭面前,臉上掛著一抹微笑令人不寒而慄。
“還有更好玩的呢。”說著,在黃旭驚恐的目光下,封希抓起他,一把將他摁在了水中,黃旭瘋狂的掙扎卻無濟於事,他根本抗不過封希的臂力。
就在他快要窒息而亡時,封希又將他拎起甩在地上,一腳將他踹了數米遠,黃旭猛地吐出一口血,去了大半條命,封希嗤笑一聲,拖起他又將他整個丟進了水中。
楊銘上前,拿出一個瓶子直接往黃旭嘴裡倒著藥丸,又捏住他的嘴使他強行吞嚥了進去。
封希悠悠說道:“她所受的,你們也嚐嚐吧。”
見溪看著這一幕,身體此時抖的像一個篩子,除了冷之外,還有就是驚懼,她從未見到封希如此樣子。
她抱著一絲希望,爬到封希腳邊,抓著他的衣襬哭喊著:“殿下,我錯了,我是愛慕您的,都是那個賤人,見月那個賤人勾引您,我才如此的!”
她不斷重複著:“都是見月那個賤人!”
封希面色可怖的蹲下身,如同看死物一般道:“愛慕我?”
見溪以為封希被說動了,哭笑著:“是,我愛慕殿下!我願意為了殿下不顧一切!”
封希聽著這些話,腦海中不斷想起見月的模樣,即使明知見月說的時候都不是真心的,他依舊覺得這些話還是從見月嘴裡出來的動聽。
他扯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森然道:“這是你說的。”
見溪此刻驚覺,封希看他的眼神沒有一絲感情,猶如看一個死人一般,她意識到他不會放過自己,她渾身一僵,心頭被恐懼佔滿,抓著封希衣襬的手無力脫落。
封希冷漠的走了出去,完全不理會見溪在後邊哭喊的求饒。
出去後,封希眼底沒有什麼溫度的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封鄞,語氣無甚波瀾:“怎麼,皇弟是要插手此事。”
封鄞重新掛上溫和的笑容,說道:“怎會,我與皇兄的目標可是一致的,我只是看看,皇兄會如何處置傷害了月月的人,現在看來倒是不用我多心了。”
封希收回目光,嘲諷道:“你確實無需多心,月月只是我的月月。”
回到自己的營帳後,見月已經被重新換了一套衣服躺在床上。
此時她的呼吸漸漸平緩,看來情毒解的差不多了。
他屏退了林霧,自己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見月。
她的右臉上有些腫,封希看到此心中又浮起想殺人的念想,他閉了閉眼,將念想壓了下去。
封希小心的觸碰著見月受傷的臉頰,眼中溢位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疼惜。
他的指尖微涼,見月臉上火辣辣的疼,碰上這一舒適的源頭,忍不住的將臉貼近,想汲取更多的冰涼以緩解臉上的疼痛。
感受到見月的靠近,封希指尖輕顫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傳至心頭,讓他整顆心都忍不住熱了起來,他忍不住的想靠近見月,可越靠近,他渾身就止不住的由於興奮而戰慄,面板也猶如被大火燒撩過一般滾燙起來。
封希想,莫不是他也中了情毒?
若是見月此時清醒,定會又嚇到暈厥,因為她會發現,封希不是中了情毒這麼簡單,他是中了情蠱啊!
封希覺著自己在待下去,生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事來,起身到了帳外吹著冷風清醒清醒。
見月醒來後已經是兩個時辰後了,林霧得到允許,端著一碗粥堂而皇之地進了封希的帳內。
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此刻外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不知何人傳出了黃旭和見溪正在私通的訊息,都紛紛前往認證去了。
林霧將見月扶著坐了起來,不小心牽動了腹部,疼的她“嘶”了一聲。
林霧眼睛立馬又紅了,“先生,你感覺怎麼樣。”
見月強忍住,安慰道:“我無事,就是起猛了,別擔心,外頭為何這麼吵。”
林霧義憤填膺道:“害先生的那兩個人此時被人發現了正在私通,此事傳到了皇上的耳裡,皇上大怒,惡人自有天收!”
見月被封希帶走後就不省人事了,她琢磨著,還得好好感謝一下他。
要不是封希來的及時,恐怕她已經凶多吉少了。
“睿王殿下呢?”
林霧答:“皇上命他處理這件事。”
見月心想,於情於理該他處理,可見溪與他不是有婚約嗎?
沉思間,她問道:“你可知黃旭是誰?”
“刑部侍郎之子,平日裡仗著他爹的勢力橫行霸道、荒淫無度,傳聞他強搶民女好幾次被告上衙門,都被他父親壓下來了。”
刑部侍郎的兒子,荒淫無度。呵,難怪見溪會找上他。
原以為見溪只是性格跋扈了些,小打小鬧她也可以接受,沒想到竟能做出此等歹毒毀人清白之事。
待林霧離開後,她也回到自己的營帳裡,畢竟一直待在封希的營帳裡多不合適。
還沒躺下一會兒,她的營帳外就傳來了議論紛紛的聲音。
實在不是她想偷聽,人就在她門外站著說悄悄話,她想不聽到也難。
“你剛剛瞧到沒,哎喲,那兩個人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啊。”
“可不是看到了,真是噁心死人了。那個見溪還天天吹噓自己要做王妃了,現在都跟黃旭那個爛人滾到一起了,看她還怎麼做王妃。”
“你這麼說還真是,剛才我看睿王對她都根本沒那個意思,看她跟別人滾到一起也沒有任何反應,我父親說他是為了拉攏將軍府的勢力,可剛才他親自說婚約作廢的,他到底怎麼想的。”
“我們怎麼會知道這些皇家裡的人的想法,倒是那個刑部侍郎的兒子就慘了,被睿王執了閹割之刑,刑部侍郎也被祈王上報革了職。”
“確實是看不透,都說睿王跟祈王水火不容,今天不知為何在對付這件事上倒是站在了同一個陣營上。”
見月也猜不透,根本猜不透。
不過,令見月更加匪夷所思的還是封鄞,她也想知道他們不是勢同水火嗎?怎麼也參與了此事。
兩個人還在營帳外喋喋不休,見月只得起身掀開了帳簾。
“姐姐們,背後論人可不是好習慣。”
門口的兩人一驚,被突然鑽出來的見月嚇了一跳,隨即面露尬色,邊走邊說道:“怎麼還有人在這邊,不應該都去看熱鬧了嗎?”
另一個貴女說道:“別問了,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