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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曹格親率六十餘萬大軍南下,造龍舟兩隻,長二十餘丈,可容二千餘人,大小戰船皆五千餘隻,已於鳳年3118年秋八月到達濟南。
武漢太守朱志聞曹格兵到,遂出城投降。
江蘇南京孫斯散議後,便喚馬夢至偏殿,禮畢!斯乃曰:“卿為何在朝堂不語?”
夢迴曰:“恰才文臣眾人所言,深誤將軍。
眾人可以降翡,惟主公不可降翡.”
斯曰:“何以言之?”
夢曰:“如夢等降翡,當以夢還鄉黨,累官故不失州郡也;主公降翡,欲安所歸乎?位不過封侯,車不過一乘,騎不過一匹,從不過數人,豈得南面撐孤哉!眾人之意,各自為己,不可聽也。
主公宜早定大計.”
斯嘆曰:“諸人議論,大失孤望。
馬夢開說大計,正與吾見相同。
此天以馬夢賜我也!但格新的黑龍江反叛之眾,恐勢大難以抵敵.”
夢乃曰:“可去襄陽求救,主公把荊襄之地暫借給張伯嶽,憑夢三寸不爛之舌,然其為援.”
斯曰:“那就麻煩卿去往襄陽一趟了,面見張使君,可要分輕重矣!”
只見馬夢自乘一葉小船望荊襄而來。
荊州襄陽有聞報孫斯手下馬夢有請,張伯嶽、何位相互使了一個眼神。
遂請夢進,夢禮畢!位乃先曰:“馬夢兄遠道而來,有何公事?”
夢曰:“今曹格率六十餘萬兵馬入侵我國,特來請使君出應對之策。
別無他事.”
位曰:“地國佔據江南以東大部分割槽域,又有長江天險,國泰民安,人才濟濟。
就曹格區區六十萬兵馬還懼?果然人稱江東鼠輩!果真言矣!”
夢笑曰:“先生不知情,不怪先生矣,實不相瞞,今我地國眾人有戰有降,主公飄忽不定,今特派我來詢問你們的意見.”
位答曰:“我們有何意見?此乃你們江東內事,我們外人怎樣參與?夢兄你說笑了.”
夢便疑答曰:“昔日我們借於你們荊襄之地,大家皆都是一起的,今我地國有難,先生、使君焉能坐視不理?”
位亦笑曰:“夢兄此來莫非當一說客乎?此怕隔牆有耳。
若兄信的過我位某,來日去你們主公面前說應對之策,如何?”
夢大喜,遂於何位定三日之後南京相見。
三日後……何位率侍從兩人渡江,面見馬夢,遂於其共進殿面見孫斯。
何位見此人面部和善,威風凜凜,只可激之,方能成功。
禮畢!斯乃曰:“久聞先生自到張使君門下,張使君如魚得水,今特向先生求教破翡之計.”
位曰:“曹格挾天子以令諸侯,率軍六十餘萬南下,更有千員大將,百員大臣為輔,其勢甚大,位某認為投降方是上策.”
孫斯聽後勃然變色,拂衣而起,退入後堂。
馬夢責何位曰:“先生何出此言?幸得吾主寬宏大度,不計面責。
先生之言,藐視吾主甚矣.”
何位笑曰:“怎料其不能容物耶!我自有破翡之計,彼不問我,我故不言耳.”
夢曰:“先生果真有妙計?”
夢當請主公求教.”
位曰:“吾視曹格六餘萬大軍,如群蟻耳!但我一揮手,皆可將其化為齏粉!”
夢聞言,使入後堂見孫斯。
斯怒氣未息,孤謂夢曰:“何位欺吾太甚!”
夢曰:“臣亦以此責何位,何位返笑主公不能容物。
破翡之策。
何位不肯輕言。
主公何不求之?”
斯恍然曰:“原來何位有良謀,故以言辭激我。
我一時淺見,幾誤大事.”
說完便與馬夢重複出堂,再請何位敘話。
斯見何位。
謝曰:“適來冒瀆威嚴,先生幸勿責怪.”
何位亦謝曰:“位某言語冒犯,望乞恕罪.”
斯邀何位入後堂,置酒相待。
數旬之後。
斯曰:“吾在地國已有二十餘年矣,今地國有難,吾安能進夢?每日寢食難安。
吾不能以地國州郡,受制於人。
吾計決矣.”
位曰:“今雖曹格擁有數幾十萬兵馬來犯江南,犯忌多矣;一來,曹格之眾,遠來疲憊;剛平敵寇,輕騎一日夜行幾百裡,此所謂強弩之末,何足懼哉!二來,北方之人,不習水戰,格舍鞍馬,仗舟楫,能不敗也?三來,又時值隆冬盛寒,馬無牛鞭草。
犯此數忌,雖多必敗.”
斯大喜曰:“先生之言,頓開茅塞。
吾意已決,更無他疑。
即時商議起兵,共滅曹格!”
遂令馬夢將此意傳諭文武官員,就送何位於館驛安歇。
主簿文洪知孫斯欲興兵,急入見斯曰:“洪等聞主公將興兵於曹格抗衡,乃以卵擊石矣!若聽何位之言,妄動甲兵,此所謂負薪救火也.”
孫斯只低頭不語。
文洪出,馬夢入見曰:“適文洪之言,又勸主公休動兵,力主降議,此皆全軀保妻子之臣,為自謀之計耳。
願主公勿聽也.”
孫斯尚在沉吟。
夢又乃曰:“主公若遲疑,必為眾人誤矣,有我和何位聯手,定能破翡!”
孫斯沉思片刻後,乃曰:“即日去館驛請何位,來我殿堂共進破翡之策!”
孫斯遂詔文臣武將進殿議事!文臣文洪、戴康原想再進言,聞報何位已到!賜上座!眾臣方才不語。
孫斯曰:“吾意已決!眾卿不必在進言!遂派公孫葉、荀漾為前部先鋒,即日啟程,趕至池州下寨,張漳、呂番為四方巡警使,馬夢為軍師,自起水路兵馬二十餘萬,來日會戰九江口!”
湖北武漢自曹格拿下武漢後,胡彤奏曰:“今何位已去地國,荊襄無謀士,可趁機拿下荊襄各郡,擴充兵馬,以此來會戰孫斯.”
曹格不予採納,乃曰:“吾今到此實為破孫斯也,張伯嶽量此小兒不足為懼。
待破了孫斯在進兵也不遲矣!”
曹格遂命水軍都督於嵌、吳虞操練水軍,來日率軍屯黃石,又命張賀、楊洪為四方巡警使,以防孫斯來襲,賈宇為糧謀官,各將因計而行,不得有誤!張伯嶽亦聞曹格已奪武漢,遂命各將加強防守,嚴整不待!會戰又是如何,下章便見分曉!(時間,地點,人物,國號皆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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