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這個副本的背景是完全架空的,或許是為了給玩家們一個沉浸式的副本體驗環境,除了鬧鬼這一點,這裡簡直和平的不像話。
不管是君臣還是官僚之間的關係都很融洽,仇清心和白堯先去見了那位負責召集能人義士的王將軍。
王將軍本名王聰,是個面容粗獷的魁梧大漢。
努力擠出慈祥笑臉的樣子有點滑稽。
反正白堯看著只覺得是一陣不適。
王聰和他們說了一大堆鼓勵的話,類似於“很期待你們能解決京城的怪事”之類的。
聽的仇清心只覺得耳朵都要長繭子了,他們才被放出將軍府。
一直到這個時候,仇清心才將手上的燒餅吃完,她淡淡發表評價。
“不是很好吃。”
白堯聳聳肩。
“你買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仇清心:......
“說真的小堯,要不是葬土玩家是實名制的,不然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你是論壇上的白堯。”
反差太大了。
仇清心在沒見到白堯之前,光從論壇帖子的措辭來看,還以為是個性格開朗的小姑娘。
結果現實中見到了才發現,是個青春期的臭屁小孩,性格表面冷淡實際上傲極了,只要手上拿著電腦,連葬土的系統都敢黑。
但不愛說話,和謝籍坐在一起兩人都從早上沉默到下午。
“好吧,我們需要先搞一套不是那麼引人注目的衣服。”
尤其是仇清心,酒紅長裙配高跟鞋還是有點嗯...不符合時代審美。
不過長得好看的人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古裝穿在仇清心的身上也別有一番韻味。
仇清心滿意的低頭看看自已,然後又轉頭去看白堯。
“...你為什麼還戴著眼鏡,不覺得和你現在這一身有點違和嗎?”
白堯扶了扶眼鏡。
“A級免疫道具,除隊友之外別人看不見的。”
彳亍。
怪不得白堯不管到哪都戴著眼鏡,原來除了近視還有這個原因。
這次的副本時限在一個月,沒有引導NPC,進入副本的玩家之間沒有聯絡方式,一切的一切只能靠他們自已一點點摸索。
這麼長時間的話,他們需要首先找到住的地方。
哪怕是正在經歷鬧鬼事件,京城都是很繁華的。
仇清心和白堯先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下。
要調查最近的鬧鬼事件,那首先就要去找受害者們瞭解一下情況。
京城中第一位出現異常情況的是大理寺卿的嫡女,榮蔓。
當時她和朋友在湖邊舉行詩會,結果詩會剛剛進行到一半,所有人都看見她神色空茫的直直走入了水裡。
但當仇清心和白堯剛剛走到榮府門口的時候,清楚的看見了榮府從裡到外掛著白色的帷幔,連帶著圍觀的百姓們神色都悲傷極了。
看見這樣的畫面,仇清心和白堯的心裡都是咯噔一聲,聽著周圍百姓們的竊竊私語,他們大概拼湊出了一個真相。
榮蔓自從經歷了之前的落水事件,回到家後就不再出門,結果誰知道過了還不到七天,就在家裡上吊自殺了。
這七天內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榮蔓身上的細節無人知曉。
仇清心很想進去詳細問問,但人家的小姐剛剛過世沒幾天,顯然現在的時機不太合適。
仇清心嘆了口氣,她回頭看白堯。
“走吧,去下一家。”
“希望這只是個巧合。”
但很顯然,這件事不像她希望的那樣是個巧合。
他們去了第二家。
第二個遇見詭異事件的是中書侍郎本人,他在深夜帶著麻繩上了城牆,親自動手將自已吊在了城牆上。
要不是被發現的早,恐怕當晚就死的透透的了。
但被救下之後沒多久也在家裡吞了毒,等仇清心和白堯過來的時候又是看見了一片白。
接下來的第三家,第四家。
全部都是一樣的情況。
仇清心和白堯對視一眼,兩人全部都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性。
仇清心瞬間就想起了一個人。
“走,去木府!”
-
仇清心二人被下人帶著走到木越房間門口,但接下來不管下人怎麼敲門,門內都沒有傳來一丁點兒動靜。
仇清心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她當機立斷的將門一腳踹開。
房間內的畫面一點點浮現在他們眼前,長相甜美的少女背對著門的方向,她纖細的身體被一根粗糲的藤蔓掛在房梁之上。
嫩粉色的衣裙因為門被開啟,被風吹的飄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
下人已經被嚇得傻在了原地,只有仇清心最先反應了過來。
仇清心暗罵了句什麼,幾個健步衝上前去將人從藤蔓上抱了下來。
他們來的及時,人的身體還是熱的,對外界的刺激也能做出一定微反應。
經過一陣火急火燎的救治,好歹是將人救回來了。
木越的身上帶著淺淺的藥膏味道,她面色發白的坐在桌前衝著仇清心笑。
“是你呀,又被你救啦。”
少女的聲音帶著一股小俏皮,但也透著怎麼都掩飾不住的虛弱。
仇清心看著那雙杏眼,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
“舉手之勞。”
木越的視線又看向了仇清心身後的白堯。
“這位是?”
白堯的視線沒有直接停留在木越的身上,他眯了眯眼。
“我叫白堯。”
仇清心適時的介紹。
“是我弟弟。”
白堯和仇清心簡單描述了一下他們的來歷。
聽見是王將軍請來調查的能人義士,木越也是愣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仇清心看了一眼房間內還沒有被處理掉的藤蔓。
“姑且問一句,木小姐你今天這樣的舉動,應該不是出於你自已的本意吧?”
木越微微垂下腦袋,露出一截盈白如玉的脖頸,可一道猙獰的紅痕橫在這樣的脖頸上讓人只覺得刺目。
“當然不是,其實自從早晨落水之後我就感覺自已變得很奇怪...”
“就像,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我耳邊說話一樣。”
說著,她抬起了頭,那雙瀲灩的眸子中含著兩汪清泉。
“我,我真的很害怕!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