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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交給李無為照顧,我媳婦早就領完工資回家了。\"
賈東旭從工作崗位上站起來,人善被人欺,他今天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是回家了,但也是李無為帶她來的,他們是一起來的。\"
唐如德和人群保持著一點距離,以防情況不妙時能夠迅速脫身。
誰知道賈東旭笑了:\"你指的是這個啊,我媳婦是搭李無為的腳踏車來的。這算是沾了他的光呢。\"
唐如德心中一陣無奈,這傢伙的心態真是好到離譜。
賈東旭還在嘀咕:“我老婆都懷孕了,還能讓李無為搶了先?唐如德,你別擋我的路。”
“賈東旭,算你狠。”
唐如德無言反駁,正主都無所謂,他又能說什麼呢?清醒過來,他更忌憚李無為,這傢伙可不按常理出牌。
在軋鋼廠的食堂,李無為瞥見打飯的視窗,便想起了那個截胡系統。最近確實成功了不少次,但獎勵總是不盡人意,他也懶得理會,全放在空間裡積灰了。
“傻柱,給我兩碗白飯,有小菜也來點兒。”
他在視窗大聲喊道,視線穿過窗戶,看見廚房裡忙碌的景象。
由於尚未實行憑票供應,廠裡偶爾還會做一些葷菜,只是價格不菲,每份一角五分,肉卻少得可憐。
“哎呀,是李無為啊!你剛領了薪水,別全花光了,秦姐還指望你呢。”
傻柱走到視窗,一臉不情願。
“我給秦姐留了五塊錢。上個月工作少了些,她的錢還沒用完,足夠了。你快點給我白飯,我還沒吃早餐呢。”
“來了!”
傻柱迅速遞上兩碗白飯和一碟小菜,沒有坑他,他已經收了錢。
李無為找了個位置開始享用,每個月他都會來食堂吃一頓憶苦思甜飯,以此銘記自已工人的身份。
想了想,原本打算下午去看看婁家的情況,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沒什麼好處。
吃完飯,正要離開,傻柱卻從廚房走出來,來到大廳。
“李無為,你今天沒去買糧吧?我聽說糧站那邊排隊的人多得很。”
“我家糧食充足,再說我在食堂有白飯配額。沒糧我就來食堂解決。”
聞言,傻柱無話可說,畢竟人家還是軋鋼廠的正式工人。
“行了,我先走了,你快去忙你的,爭取早日轉正。”
李無為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等糧票發放,他這個軋鋼工每月應該有三十六斤的配額,足夠生活。
騎腳踏車到達廠門口時,恰巧看到大門開啟,一輛小轎車緩緩駛來,與他擦肩而過。
“咦,是她!”
李無為低呼一聲,看見年輕的婁曉娥坐在車裡,似乎感應到他的目光,轉頭看了過來,只是一瞬間,車子就駛遠了。
他搖了搖頭,沒再多想,今天恰好是週二,他要去梁醫生家拜訪,醫生每週只有這一天休息。
於是他先去了菜市場,買了一些洋蔥。出來的時候,袋子裡已經換成了鮮活的大肥鵝和一大塊豬肉。
核對了地址,他騎車前往。
“咚咚!”
“來了,哎呀,同志,是你啊,快進來。”
梁醫生正琢磨著今天有沒有人上門送禮,結果說曹操曹操到。
“我就不過去了,順道來看看你,給你帶來點土特產。我老婆的產檢還得麻煩你費心。”
他計劃要增加一個家庭成員,跟醫生建立良好關係,日後便能安心無憂。
\"嘿,這樣太見外了。\"
梁醫生接過布袋,感覺分量不輕!
\"別這麼說,這只是些不值錢的土產。\"
李無為並未進門,送完禮便離開了,但還是瞥見了屋內的狀況,情況並不理想。
待他走後,梁醫生關上門,這才拆開袋子檢視。
哎呀,真是大方啊!往後得多費些心思,連線生的事也一併包了。
梁醫生滿面春風地提著袋子進入廚房,取出物品後,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當李無為返回四合院時,他的腳踏車上也掛著一個袋子,今天是關響負責購物。帶點東西回家是理所當然的。
巧合的是,他正推著腳踏車跨過門檻,聽見了動靜,轉頭一看,原來是閻家的人回來了。
\"三大媽,怎麼只有您帶著仁孩呢?\"
李無為迅速停車,走過去幫三大媽抱過小閻解娣,否則三大媽可能會有些吃力,畢竟閻解曠也不算小。
\"解成去上學了,你三大爺還在外面守著呢。\"
三大媽臉上洋溢著喜悅,顯然有什麼好訊息。
李無為低聲問道:\"賺到了嗎?\"
三大媽也壓低聲音,兩人靠近了一些,才悄聲說:\"賺了不少,你三大爺還按照你的建議舉報了一次,還真有獎金呢。\"
\"我就說能成功嘛!\"
\"沒錯,你這小子點子多……是好主意。\"
兩人就在門口,各自抱著一個孩子聊了起來,被遺忘的閻解放實在太困,直接坐在門檻上打起了盹。
\"哎呀,你們在聊什麼呢。\"
二大媽從中院的走廊走出來,看到這一幕,險些以為自已眼花,還好閻家媳婦已經生了四個孩子,且平安無事,否則她會為閻家擔心的。
\"沒什麼,剛從糧店回來,路上遇到了李無為。\"
三大媽坦蕩蕩,根本沒有往別的方向想。
不料二大媽直接問:\"買糧食,那你們家的糧食呢?\"
\"對啊,糧食呢?\"
三大媽一驚,隨即反應過來,\"還沒買呢,家裡沒糧食。\"
這下李無為也愣住了,他剛才確實沒注意到這個問題,\"不是說預留了一個買糧的位置嗎?\"
\"五毛錢呢,有人非要那個位置,閻家老大就決定讓給他了。\"
三大媽不以為意,五毛錢可以換三斤白麵,何必保留呢。
\"你們說的那個五毛錢的位置是什麼意思?\"
二大媽沒聽懂。
\"沒什麼,孩子們困了,我先帶他們回家。\"
三大媽不敢透露這個賺錢的方法,還想下個月繼續呢。她趕緊一手抱起閻解曠,一手牽著閻解放回屋去了。
\"等等,你還有個女兒,把她忘了。\"
李無為懷裡還抱著熟睡的小閻解娣,雖然長大後她的相貌可能不如人意,但現在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李無為,把小孩交給我,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二嬸接過了照看孩子的重任,心裡琢磨著,總覺得這裡面有文章。
\"好吧!\"
李無為並不擅長照顧孩子,能抱一會兒就已經很難得了。
於是他推著腳踏車返回家中,此刻並不覺得飢餓。倒頭便睡,醒來時,正巧遇到麵館的小哥。
\"大,大哥,你今天在家呢。\"
\"嗯,剛起床!\"
李無為打了個呵欠,依舊沒有食慾。下午他打算出去散散步,或者去釣魚。
\"要不要我給你送碗麵過來?\"
小哥正等著收拾餐具,對面屋子的小媳婦正在享用午餐。
\"不用了,我上午去工廠幫媳婦領薪水,順便在食堂解決了,你慢慢忙,我出去走走。\"
他沒興趣去招惹大茂的妻子,唐春燕可不勤勞,比不上東旭妻子的賢良。
還沒走到中院,就聽見賈張氏的聲音,她因何大清的事消停了幾天,現在又活躍起來了。
\"哎喲,糧站都空了,這個月怎麼過啊。\"
賈張氏大聲嚷嚷,希望能引起院子裡的人注意,或許能勻些糧食給她,她有錢,願意原價購買。
\"賈張氏,你去得太晚了,還能買到什麼。孫二孃可是凌晨就去排隊,人家都已經買到了糧食。\"
陳大嫂從屋裡走出來,她上次買到了糧食,因此並不著急。
\"李無為,你在院子裡啊,你家的糧食多嗎?\"
賈張氏雖然不抱太大期望,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多,只夠自家吃,你兒媳婦碧華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李無為環顧四周,沒看到東旭的妻子。
\"她去廠裡找東旭了,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賈張氏懊悔不已,早知道就應該早點起床,排隊一上午,卻什麼也沒買到。
李無為心中暗想,哎呀,不會是陳碧華又和賈東旭私下解決了吧!
\"賈張氏,那你等東旭回來再說,晚點再問問其他人,你中午有吃的嗎?\"
\"家裡還有紅薯,上次我媳婦從孃家帶來的,又大又甜,絕對能吃飽。\"
賈張氏開始炫耀起來,也想讓別人羨慕一下,免費的紅薯,真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