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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田棠聞言,假裝大驚失色,聲情並茂演繹了一番。
“什麼!······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我沒有聽錯吧。”
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以為可以矇騙過關,殊不知一切都在李廣雄意料之內。
“是真的,朝廷已經收到韓庶的死訊。”李廣雄注視著任田棠,像是要看他接著如何演戲,緊著追問:“難道任大人不知嗎?”
任田棠的演技並沒有逃過李廣雄的眼睛。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直視著任尚書,彷彿能看穿他的心思。
“下官近些日一直都在府署埋頭苦幹,全然不知。”
“噢!是嗎?難不成閒暇之餘就沒有聽到些許風聲?”李廣雄不禁再次詢問。
“下官,因公事繁忙不暇顧及家中事務,更別提流言蜚語了!”
任田棠想再一次用他巧舌如簧的能力矇混過關,雙方的博弈互不相讓。
“任大人,您似乎對韓庶的死有些過於驚訝了。難道您與他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廣雄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試圖觸動任田棠的神經。
“大人,您這是何意?下官是與韓庶相識,就不能代表我會與他同流合汙啊!······”
任田棠又是一頓哭訴,想與那韓庶撇清關係。
透過一番交談,李廣雄認定這韓庶的死一定與任田棠脫不了關係,他越是狡辯,越是想撇清關係就越讓人覺得可疑。
只不過現在不是打探圖紙線索的好時機,這廝定然會有防備。
就算現在詢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打探那個繪圖官,可以從他入手。
李廣雄與任田棠的交談就此作罷,幾人隨即前往工部府衙的檔案庫展開調查。
待到地方就將帶領他們來的僕人打發走,然後四人合計分配任務,讓秋夢與陳叔在此地查詢有關線索,自已則和阿吉去打探那個繪圖官。
“哥哥,我才不要待在這無聊的地方呢,人家要跟著你去打探訊息,這樣才有樂趣。”
在餘秋夢的軟磨硬泡之下,無奈只能讓阿吉留在這裡查詢檔案,自已攜秋夢找尋繪圖官。
那任田棠在接待完李廣雄一行人之後,馬不停蹄出來皇城,定然有不見的人的勾當。
李廣雄二人在工部找了一個年長的僕人打聽,在他的指引下來到工部侍郎署。
推開侍郎處理事務的房門,進去發現空無一人。
據那個僕人所說,靼琮銘是工部侍郎署中的高階官員,負責監督各項工程的設計和繪圖工作。
李廣雄和餘秋夢在工部侍郎署中尋找線索,他們決定先調查靼琮銘這個人物。
“哥哥,這個靼琮銘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繪圖官呢?”餘秋夢好奇地問道。
李廣雄微微點頭,他認為這個可能性很大,結合僕人的說詞,這個靼琮銘年紀與任田棠相差不大,有可能就是當年那個繪圖官。
他決定先查閱一下靼琮銘的檔案,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線索。
隨即二人找到侍郎署的檔案室,同時查詢一下由靼琮銘經手的繪製的圖紙。
他們在工部侍郎署的檔案室中找到了靼琮銘的檔案。
李廣雄仔細地翻閱著,發現靼琮銘曾經負責過一些重要的工程,其中包括蘇州府的一項大型工程。
“哥哥,看來這個靼琮銘與蘇州府的工程有很大關係啊。”餘秋夢說道。
可是這並不是李廣雄真正關心的,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查詢武陽圖紙的相關線索。
二人又在經過一番仔細搜查,發現不少文獻。
唯獨缺少十三年前和十二年前的圖紙文獻,也沒有關於武陽圖紙的線索。
李廣雄心想,各個地方一有因重大事件導致城池被毀壞,需要重新修建城池或者擴建城池。
朝廷派遣官員主持修建工作,定然會儲存相關的修建圖紙,應該不可能沒有備份才對。
“哥哥,怎麼也不見長安、洛陽、揚州、成都、太原等地方的相關年份圖紙。”餘秋夢在一旁提醒道。
李廣雄經她這麼一說,不禁暗自揣摸:“不單單是武陽城的圖紙下落不明,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們發現什麼重要的線索,而且是更大的陰謀······”
隨即對著餘秋夢說道:“看來這有必要稟報皇上才行,不管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定然不能讓‘他們’得逞。”
就在二人談話間,有一聲音傳來:“你們是誰,居然擅闖機密之地。”
二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年紀比李廣雄要小几歲。
他面帶嚴肅之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我們是朝廷命官!”
餘秋夢突然開口,李廣雄也是一驚,哪有女子是朝廷命官,也是語出驚人,和阿吉如出一轍。
“朝廷命官?我怎麼沒見過你們?更何況哪有女子敢自稱朝廷命官。”
餘秋夢見自已喬裝打扮,身穿一身男子服飾居然可以讓人認出。
好說歹說一路上沒有人認出自已是女子,心想居然讓你小子識破,朝著那人不服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是一名女子。”
“這還不明顯嗎,你胸前那隆起的山峰是什麼?”
由於那人從門口處看過來,藉著光線,餘秋夢的好身材確實凸顯出來。
一旁的李廣雄也是身表同感,一時間秋夢這姑娘被那人說得語無倫次,完全失去以往的英姿颯爽。
那個人說完就要喊人,這時李廣雄才不慌不忙沉聲說道。
“我是皇上特封的欽差特使,前來調查蘇州官員貪汙一案。”
那名官員皺著眉頭,顯然對二人的身份表示懷疑。
隨即上前亮出李世民給他的令牌,那人見狀才畢恭畢敬起來。
“下官,郎中王篤梓拜見特使大人!”
李廣雄順帶提及工部侍郎靼琮銘此人。
“王郎中,你今日可曾見過侍郎靼琮銘。”
郎中王篤梓聽聞,回道:“二位前來是要找我師傅靼琮銘嗎?”
“噢!原來你是靼琮銘的徒弟嗎?”
“是的,師傅他老人家三天前特請告病待家中休養,理應今日就應該回府署當差的,只是到現在還未見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