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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愚蠢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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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了,我到觀音屋東邊的樹林玩,觀音不在家,沒有其他人來。我玩了一陣,穆罕默德經過,問我最近看過書沒有,我說沒有,我不敢說我還沒讀過書。他說燕青經常來圖書館看書,現在還在那裡。穆罕默德向朝堂廣場走去,我向圖書館跑去。

燕青在大門進去的廳裡走,我問他想看什麼書,他說很多書他看過了,現在一邊走一邊想,隨便想到一本書的名稱,他都能說出大概的意思。我叫他隨便說說,只見他的嘴在動,像唸經一樣。我說觀音教我念經,只有幾句話。燕青叫我念,我說,“分身給與一人,給與一時,上到一點,下有一面,左看是線,右想無邊,總之有理,一生同味。”燕青說:“太簡單了,是簡單的集中精神的方法。唉!我跟你一起,精神總是集中不了。”因為我總是問三問四。我們東一句,西一句,說了一陣,穆罕默德回來了,問我想看什麼書,我說,有什麼精彩的書?穆罕默德說,不知如何才能算精彩。我說,開啟書,好像有人跳出來在眼前表演一樣。穆罕默德說,有這樣的書,開啟就有人出來講解。燕青想看這樣的書,穆罕默德帶我們上樓。

二樓,北頭東邊,白色的牆壁上,有藏經的小洞,一個洞放一本書。燕青隨手拿起一本書,穆罕默德說,因為開啟就有人出來,所以拿書要慎重,像請教名師一樣,不能輕視人。燕青連忙把書放好了。穆罕默德問我們看書,是隨便看,還是認真看。我說隨便看,燕青說認真看。穆罕默德問我,怎樣算是隨便看,我說看書是想看到精彩的東西。

穆罕默德開啟一本書,立刻跳出三個老頭,問誰想看他們的書。穆罕默德說我和燕青想看精彩的書,他認為這三人的書很精彩。一個老頭對穆罕默德說:“多謝你把我們的書介紹給這兩個年輕人,我們不瞭解他們,他們不瞭解我們,很難說我們的書讓他們看得精彩。”我說:“你們把認為精彩的東西說一說。”一個老頭說,他人生最精彩是組織了一個盛大的舞會。他向西一指,西邊變成了一個大舞臺,很多人用樂器演奏,讓一些高貴的人在舞臺中間跳舞。我來了興趣,變出小提琴來拉。一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出現了,我身邊的老頭介紹說,這是一個皇帝,能夠吸引皇帝來參加舞會,是很精彩的。皇帝和美人跳舞,是很引人注目的。但我覺得不是很精彩,我拉了一陣小提琴就不拉了,我攔住一個走路很快,託著盤,盤子裡放著酒杯的姑娘,問還有什麼精彩的東西。姑娘說,可以邊喝酒邊跳舞,這是很精彩的。皇帝拍拍手,叫人停下來,聽我拉小提琴。我意識到,我也成了書中的人,把別人認為精彩的東西弄得乏味了。我身邊的老頭在搖頭。燕青不喜歡跳舞,他拍拍手,叫演奏樂器的人停下來,聽他吹笛。他吹起笛子,皇帝走了,我身邊的老頭對我和燕青說:“你們想看什麼樣的書?今天到此為止。”他和其他兩個老頭飛回書裡,穆罕默德合上書,放好了。燕青問穆罕默德,有沒有鬼谷子的書,穆罕默德說有,不過想要鬼谷子出來講解,很難。鬼谷子選擇徒弟很嚴格的。燕青想見見鬼谷子,穆罕默德問我們知道觀生殿在哪裡嗎,鬼谷子住在觀生殿南邊不遠。

我和燕青來到觀生殿,見到展昭和幾個人在這裡。展昭說,鬼谷子很少在家,經常躲在一些幽深的山谷。我跟展昭說起借書看的事,我說,有些書翻開就有神仙跳出來講解的。展昭說,這些編書的人很厲害,什麼人的法術都被他們瞭解透了。有人借了這樣一本書回去,很快就成為大將。但也有人借了這樣一本書回去,屋很快就被霸佔了,很難擺脫,什麼都要聽他們的。

我和燕青去找鬼谷子,鬼谷子不在家,燕青很失望地走了。我又去觀生殿,展昭叫我和他回去。我們回到觀音的屋邊,見到觀音在門口,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展昭去對觀音說,有活動就叫他參加,觀音點點頭,展昭就走了。觀音問我去哪裡玩,我說到處走走,很無聊,我想看書,可又認識不了幾個字,天上又沒有教人識字的學校。觀音笑說,“老子給你的仙丹還有嗎?”我說有五顆,觀音說:“你在人間,只有六歲,還沒上學,不認識字,呂洞賓將你點化成仙,太白金星把你帶到天上來,大家都希望你修煉成彌勒,管世界未來的事,斗大的字不識一個,怎麼行?其實你的前生,多次到人間投胎,想辦法恢復前世的記憶,你就成學識豐富的人了。”我說:“能恢復嗎?如果能,那真是太好了!”觀音說:“有了老子的仙丹,你還要想辦法弄一些玉露來,我教你恢復前生的記憶,你不要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玉露,就是拿上好的美玉,放到露水大的地方,收集到的露水。如果你沒辦法弄到玉露,你要耐心等,等我幫你問人要,要三杯才行。”我說:“公輸盤的家童杜義,他父親也在天上,喜歡收集玉露。”觀音說:“你找他要三杯。”

我興奮地跑去找杜義。公輸盤不在家,杜義見我來,很高興。我跟他說,要三杯玉露治病。他問我得了什麼病,我說經常神經錯亂,觀音幫我看病,說要三杯玉露。杜義說:“多大的杯?”我說:“你給我三大杯最好,沒有三大杯,那就要三小杯吧。”杜義便帶我去找他父親。

我們向南翻筋斗,來到南天門東邊不遠。這裡向東望,可以看到梭倫的屋。杜義的父親不在家,杜義也沒有開門的鑰匙,他叫我抬起門腳讓他鑽進去,我說這樣強行進去不好,和偷竊沒有什麼兩樣。杜義說不要緊,他父親出去有時很多天才回來的,等不了,給我治病要緊。他父親的屋很簡陋,杜義試了試,抬起門腳自己鑽進去了,他叫我進去,我一晃進去了。裡面有很多小甕,杜義說,裡面裝的都是玉露,他搬起一個小甕給我,我說只要三杯就行了,多拿就浪費了,收集一甕玉露很不容易。杜義說不要緊,治好病再說。他父親收集玉露是一種愛好,他經常把玉露送給人的。

杜義見我推卻,便搬小甕出門了,我也晃出去了。他叫我試試搬著小甕能不能翻筋斗,我便接過小甕,試試看,還能翻筋斗。我們很快就來到觀音家,杜義見觀音是女人樣子,就對觀音說:“我喜歡你是女人樣,富有愛心。”我對觀音說:“我經常神經錯亂,你說要三杯玉露有用,杜義給了我一甕。”觀音說:“你把我給你的藥拿來吧,三顆就行了。”我連忙跑回太白金星家,取了三顆仙丹,再來到觀音這裡,觀音拿出三個小杯,斟滿玉露,一杯放一顆仙丹,我喝了一杯,覺得全身冰涼。再喝一杯,全身又火熱起來。觀音說:“跟我去圖書館,找本書看看。”

我和杜義跟著觀音來到圖書館,觀音叫穆罕默德拿來一本中文書,給我,我翻開,字我認識,內容我也明白,太好了。觀音又叫穆罕默德拿來一本希臘文的書,我翻開,字我也認識,意思我懂,太神奇了。觀音對我說:“以後多點讀書,對你有好處。”我說:“我會的。”觀音叫我認真把這兩本書從頭到尾看一遍,她和杜義走了。我坐下來,埋頭看書,越看越興奮,越看越有滋味。

兩本書都看完了,我又到觀音家,杜義還在這裡,觀音叫我把第三杯玉露喝了,我喝下去,全身舒服。觀音叫我們將剩下的玉露拿走,我叫杜義拿回去,杜義卻說已經給了我,叫我拿回去,多喝一次,可能會更好。觀音說沒這個必要,杜義叫觀音收下,給人治病有用。他拉我出門,走了。

由於頭腦裡記起了很多東西,亂糟糟的,只有看書才能平靜下來。從觀音家出來,我又要去圖書館,杜義自己走了。我看書看到傍晚才回去與太白金星散步。一連幾天,我都是早上來圖書館,到傍晚才離去。圖書館裡中文書和希臘文的書我都看過了。我去找觀音,觀音見了我,又變成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我對她說,我前生應該會騰雲駕霧吧,觀音說,不要焦急,騰雲駕霧不僅要多練,還要有悟性。我說,圖書館裡我看得懂的書我都看過了。觀音說,有些書要多看幾遍。看厭了,去跟人玩玩,也是一種學習。她叫我拉小提琴給她聽聽。我拉起小提琴,覺得有了前生的記憶,水平更進一步了。我拉了三曲,觀音都說好。她又給我一把劍,叫我舞劍。可能我前生有武藝,我舞起劍來,得心應手。觀音問我拉小提琴好玩,還是舞劍好玩,我說拉小提琴好玩,她叫我多跟一些音樂家接觸,水平會有更大提高。

第二天早上,我去找師曠,門開,但不見人,我不便進去,在門外等著。一陣,我看到兩個人進去了,不過他們很快又出來,向北走了。我又等了一陣,一個俊美的三十多歲男子從南來了,看見我,問我是不是找師曠,我說是的。他問我為何不進去,我說不知裡面有沒有人。我問他是不是來找人,他說是。我問他是誰,他說:“王子服。”我跟他進屋,裡面沒人,他笑了笑,走出屋,他不想在這裡等,向北走了。呂望從西邊回來了,他的屋在師曠屋南邊,他問伏羲來找誰,我說不認識伏義,剛才王子服來找師曠。呂望說,王子服就是伏羲。我說,聽說伏羲和蔡倫很好,呂望說是的。我問師曠和劉玲去哪裡了,呂望不知道,他想睡一會兒覺,那我就告辭了,他叫我別走,他說我拉小提琴好聽,他說他喜歡躺在床上看女人跳舞,他有三個女人,他叫我拉小提琴,讓他的三個女人跳舞。不過,他的三個女人都不在家。

伏羲,也就是王子服,又來了,見過呂望,和呂望東一句,西一句地說話。說了一陣,呂望到門口望,顯然想找他的女人回來。我問伏羲,在人間,中國古代,太極圖是不是他畫的,伏義說,太極圖最初畫的是黃河兩岸的形勢圖,後來加上兩點,看起來象蛇。為了保密,又有人用兩條魚來表示。有一種神秘的感覺,就一直沿用下來了。

呂望分身變了一隻麻雀,向南飛。我走到門口看,麻雀在南邊一間屋的門口拍打著,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出來了,看一下,又回頭叫兩個年輕女人。她們是呂望的老婆,回來,走到床前跳舞。我變出小提琴來拉,她們跳起歡快的舞蹈。呂望說,這樣好睡覺。

過了一陣,呂望真的睡著了,伏羲笑著走了,我也走出門外。伏羲向北走,走得很快,我想追上他,卻追不上。見到丘處機往北走,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見老子。我跟著他走,他說我最好找一個門派加入。我問找誰好,他答應幫我跟老子說說,他說老子收徒很謹慎的,可能不會一下子答應。

將近老子的住處,丘處機叫我在路邊等著,他不能直接帶我去見老子。我等來等去等得不耐煩時,見丘處機和老子從南邊來了,我跑過去,跟老子打招呼。丘處機說,已經把我拜師的事向老子說了。我上前拱手向老子行禮,說,“師傅,請受弟子一拜。”老子揚起頭,說:“我不是你師傅。”我尷尬地笑,老子問我為何想拜師,我說想學藝。他問我想學什麼藝,我又說不出。丘處機對我說,跪下來拜三拜。老子問我,見過他多少次了,我上天這麼久,見他還不到十次,我如實說了。老子叫我看著自己的影子轉圈,我問有何用,他說:“我說有用,你又不願跟我學。”我問怎樣做才行,他叫我每天出來畫一個圓圈自己想。我說不必畫,每天都在天一樣大的圓圈裡。老子說他管不了我,拜師的事以後再說。丘處機對我說:“心誠則靈。”

我守在老子家周圍,他去哪裡,我就跟他去哪裡。傍晚,老子向南走,我跟著去。來到一個地方,一片寬闊的空地,有條大路向南去,路兩邊很多人。我問老子,這些人在這裡幹什麼,他說是尋找志同道合的人。他到路東邊跟一些老頭說了很久。我東張西望,突然看見一個人很象展昭,他看著我笑,我愣了一下。只是展昭見到我,不是這樣的,不是大聲叫我油包,就是過來打我一下。我不理這個人,他走入人群中了。我回頭看老子,不見了,可能剛才那個人是老子分身變的。

第二天,下午,我又跟老子走,在太白金星屋前這條路南邊向東走,他走得很快。我和太白金星散步來過這裡,東邊有個舊朝堂,我見老子在舊朝堂門前一晃,不知他進了舊朝堂,還是在南邊向東走了。我上去敲舊朝堂的門,一個老頭開門,我問老子進來沒有,他說沒有。我說舊朝堂很大,可能老子進來了也沒發現。他說老子進來幹什麼?老子在東南邊有煉丹房。我說聲謝謝,便走了。

向東去,兩邊全是樹。走了不遠,有條路向南去,很直,兩邊的樹很整齊。我決定走這條路。走不遠,兩邊的樹開滿了花,非常好看。望見南邊有五座象長柄蘑菇的塔,很高,頂上是綠色的,塔身是白色的,又象人的五個手指。底部連起來象手掌,中間有個圓拱門,我在圓拱門前等了一陣,不見有人進出,不知是不是煉丹房,我不敢隨便走進去。五指塔的東邊,有兩棵很高的樹,又高又直。我向東南走去,一塊大場地的北、東、南都有兩層的樓,場地上沒人。有些鳥飛來飛去,很像人變的,監視我的,我還是離開為好,我就轉頭向北走,走不遠,終於見到北邊來了一個四歲的小孩,我連忙跑過去,他嚇得躲到東邊的樹林裡了。我找到他,問南邊是不是煉丹房,他說是的,但不能隨便進。我問他是誰,他不說。他見我想走,就說給他一個梨子,他就告訴我。我變了一個梨子給他,他說他是孔融。我問他住在哪裡,他說住在北邊很遠。他想進煉丹房,但老子不讓他進,他這次來,想找羅斯福。我問找羅斯福有什麼用,他說羅斯福負責帶兵守衛煉丹房的。來這裡的人,喜歡問一個愚蠢的問題,老子大,還是羅斯福大。羅斯福對人說,老子歸他管。老子說,他叫羅斯福幹什麼,羅斯福就要幹什麼。

東邊大場地,一個灰白衣的四十多歲男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白衣姑娘向北走。孔融說,羅斯福和南丁格爾出來散步了。他們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是羅斯福喜歡帶著南丁格爾顯擺。孔融跑過去,請求羅斯福去跟他的主人鮑威爾說說,鮑威爾對他太苛刻了,不讓他隨便出來玩,他今天是偷偷溜出來的。羅斯福說:“這是你和他的事情,我參與進去是不明智的。”他和南丁格爾向北走遠了。

我和孔融守在煉丹房的圓拱門下,看到老子和兩個老頭出來了。老子問我們,是不是想來偷吃仙丹,我說想進去看看仙丹是怎樣煉成的,孔融說想留在煉丹房幫忙。老子大笑,說:“我需要四、五歲的小孩幫忙嗎?煉丹不是兒戲。”孔融說:“我可以變成四十歲。”老子說:“可你習慣按四、五歲的小孩思維考慮問題。你們到別處玩。”我問老子,南丁格爾在這裡幹什麼工作,老子說,負責試藥。

孔融想溜進煉丹房,老子一揮手,他就飛到北邊很遠了。老子說孔融性格有點孤僻,他的主人一般不讓他出來的,不要理他。

我回去,對太白金星說,去了煉丹房,又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太白金星說,有一段時間,羅斯福地位上升很快,志得意滿。不過,惹惱了老子,他就止步不前了。老子、巴布、宗由是玉皇離不開的三個人。

傍晚,我又跟老子去那個地方,尋找志同道合的人。我問他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嗎,他說找到很多,朋友多,樂趣多。他和一些老頭打招呼。我看見幫我看守那塊地的麥卡錫也來這裡,和一群壯漢比武打鬥。麥卡錫也看見了我,我跑過去,問起邁克和大衛的情況,麥卡錫說,邁克和大衛都死了,也就是到人間投胎了。那場打鬥,死了很多人。我心情變得沉重起來,麥卡錫安慰我說:“事情已經過去,你和風眉沒事那就好,別想那麼多了。”他叫我看他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較量武功。他說,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也跟他回我那塊地。我說歡迎他們去。麥卡錫這群人,搭起高高的橫木,讓人跳上去表演武術。我看了一陣,轉頭望,不見老子了。又見到包拯,我走過去問他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嗎,他說今晚伯牙在秦香蓮家彈琴,他來這裡想找人和他去聽聽。我問:“在人間戲劇裡,秦香蓮是陳世美的妻子。”包拯說,天上的人喜歡套用人間有名人物的名字,天上的秦香蓮單身一人,很愛聽人彈琴,她和伯牙關係很好。我說聽過伯牙彈琴,確實很好。包拯說:“我知道你拉小提琴很好,我帶你去吧。”我問麥卡錫想不想聽人彈琴,麥卡錫不感興趣,我就和包拯走了。

秦香蓮的家在雷公大殿的西邊,我和包拯在簡陋的院門前等了一陣,不見有人來開門。我跑去雷公大殿,雷公電母也不在家,我又來到秦香蓮院門前,發現院門可以推開,進去是一塊菜地。秦香蓮的屋是兩層樓,算是大的,上面有涼亭,在東頭。伯牙在涼亭裡,還沒開始彈琴,他看見我,示意我上涼亭,我一個筋斗翻上去,伯牙叫我先拉一曲。我變出小提琴來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聽到琴聲,便去開啟院門,一下子湧進很多人,這些人都是在院門前變雜草野花等候多時了。我拉了一曲,伯牙說我又進步了一大截。他彈古琴,很動聽。一連彈了三曲,他不彈了,樓下很多聽眾大叫“再來一曲”。他叫我和他合奏一曲。我隨便拉,他認真彈,效果還是不錯的。演奏完,贏得熱烈掌聲。我看到老子也在東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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