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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寄存處,哈姆雷特已經說膩了,槓就是你對。”
曜日當空,熱浪席捲,彷彿空間出現了扭曲。
一座龐大的祭壇坐落在一片平原上,祭壇周圍圍滿了披甲執矛計程車卒和一些雙目無神,面容蠟黃的人。
“啊嗚呀咦唔呀……大天庇佑,天鳥賜福……請祭品!”一個頭戴三色羽毛,面紋奇異圖案,身穿祭祀巫袍的老者在祭壇上朗聲道,他身旁還立著一個手持四米畫有神秘玄鳥巍然不動計程車卒。
汗珠順著士卒的臉頰滾落,滴在地面瞬間消失不見。
臺下計程車卒們早已等候多時,隨著大祭司一聲令下,他們行動起來。
祭品是人,是罪人,他們的面部都被塗上了特殊的墨色圖案,這次祭祀共99個罪人。
祭品被士卒驅趕著像牲畜一樣一步一步走向死亡,他們也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每個士卒壓著一個祭品,按早就演練過數次的陣型站好,中間還空起一塊空地。
“請祭祀舞者!”大祭司又大喊。
又從祭壇下走出一個,頭戴詭譎青銅人面,身穿赤色祭袍,袍子後面印有玄色神鳥,袒胸露乳的男人,裸露在外的面板在微風的輕撫下顯露出腹肌,這是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男人。
大祭司朝舞者點頭示意“開始吧辛殷。”退至一旁,隨後微抬雙手。
“啊呀嗚嗚咦喔啊呀……”一陣富有節奏的韻律在周圍計程車卒口中唱起,護旗士卒也開始揮舞玄鳥大旗。
舞者面具下漆黑的眼珠瞳孔微縮,眼神變得犀利。
一陣奇異,充滿力量感的舞蹈開始了。
持續時間不長,大概五分鐘。
一切完畢,祭品們漸漸回過神來,他們終於不再是麻木。
有人開始哭喊,雖然他們早已沒有眼淚可以流,淚痕早就佈滿他們的臉頰,有人的下體開始流出黃色液體,本就悶熱的空氣顯得刺鼻。
死亡愈來愈近,他們再也無法無動於衷,當然也有,祭品看著這一切默默閉上了眼認命,祈望看不見就能減緩痛楚,下輩子再也不犯法了,他們有人犯的也不是什麼大罪,就是偷了一塊布……
“噗嗤,噗嗤……”
一個接一個,青銅矛入體的聲音。
雲深不知處,一個無法言喻的存在注視著這一切,祇甚至沒有面貌,沒有實體,但它就是存在。
類似的祭祀活動,祗見過許多次了,祇也理解這群小人的意圖,想要祈望風調雨順,不再有天災人禍,想要他們的作物結出飽滿的果實。
雖然祗創造了這群小人乃至世間萬物,但是祗也覺得可笑,僅僅只是獻上一些由祇創造的產物“祭品罪人”,就想獲得祗的庇佑,簡直是痴心妄想。
另一方面,祗又覺得這種小人自相殘殺的節目十分有趣,相同的生靈相互殺戮,給祗帶來了一絲快感。
由此,祗不再單純,誕生了陰暗面,雖然祗創造萬物,但是祗不能夠容許自己有陰暗面,這是一種本能,它無法抗拒,所以它分化了自己的陰暗面,散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但是祗又想,自己的陰暗面不是世間萬物能夠抵抗的,它們太過強大詭異。
所以,它決定給予下面這群虔誠的小人一點點饋贈。
一道龐大的金光分化為等同祭壇上和祭壇周邊人樹的光束,進入他們的身體。
看著這一切,祗很滿意,這下兩方都沒有被祗偏袒,祗是公正的,雖然世間本不該有這一場對決,但是誰讓祗主宰天地呢,祗是任性的。
祭壇上的人發現了光束。
“大天顯靈了!玄鳥賜福!叩謝大天賜福!叩謝玄鳥賜福!”大祭司率先反應,行叩拜大禮。
一時間人群沸騰,嘈雜了起來,見大祭司帶頭。
紛紛行叩拜大禮,高呼:“謝大天賜福!謝玄鳥賜福!”
這,便是最初的修神者。
天地間早有靈氣,有天材地寶,異獸秘境,人族還未得其法靈氣入體修行。
後來,這群修神者慢慢覺醒神通,他們的壽命得到了極大的延續,傷病也不再那麼令人生畏,他們又將修神法傳遞下去,在這個古老的年代除了天和玄鳥,也有了神的概念,這個國家得到了空前的壯大,吞併其餘國家。
其國名商,後世尊稱道源神國,國祚八百。
後世兵聖孫武,謀聖張良,兵仙韓信,殺神白起,諸葛武侯,武聖關羽,軍神李靖……等一眾青史留名的人物,都是各自修神法的集大成者。
修神者的興盛的同時,祗的影暗面也在不斷擴張,漸漸的誕生出了一種不死不滅的生物:神屍,它們不死不滅,與祗同壽,即是無盡壽元,它們法力滔天,抬手間就是摧山倒海,改天換日。
神屍在四方發展種族,即為“屍族”也稱“涅槃屍”。
涅槃屍可謂是生靈的天敵,它們以生靈為食,還會不斷將生靈轉化為不生不死,非人非物的怪物。
它們自然盯上了數量龐大的人族,修神者的血肉美味,食之功力大增,普通人也可以打打牙祭順便發展種族。
不可避免的,人族與涅槃屍長達數千年的種族之戰,在祗的見證與推動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