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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果不去旅行,就真的荒廢了……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從星城到申市。
……
到站了,羅蘭木有立刻起身。
明顯,是先等身邊的森毅走出來。
森毅向羅蘭講了句,申市到啦!而後從座位走了出來,並木有忙著走的意思。
“嗯,該走了”,羅蘭講。
瞧見森毅木有先走的意思,她就走到了森毅的前面了。
一撥人浩浩蕩蕩拿著行李下車,擠在人群中,羅蘭只想立刻見到申市,貌似忘記了走在她後面的森毅。
下車過後,羅蘭察覺性地回頭,想跟森毅再見。
望著羅蘭,森毅講了句,到時有什麼事能夠找我啊,自個注意點。
“嗯,我曉得了,再見啊,謝謝你.”
羅蘭講完轉頭,徑直走向了前方。
兩人匆匆告別,就像往左往右走,走向自個生活的方向。
走了一小段路,離去了森毅的視線後,羅蘭才開始慢慢地在熙熙攮攮的人群中,漫無目的的踱步。
清晨的申市,羅蘭覺得格外漂亮。
羅蘭揹著個大旅行包,跟她嬌小的身軀有點不大協調,她茫然的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不曉得會不會迷路。
哦,老天,請一定要原諒路痴女孩。
路痴就像是些許病,而且是沒得治的。
其實世界上有好些路痴,他們一面擔憂迷路後的恐懼與無措,一面又驚喜著未知世界的光怪陸離。
倘若另他們記下路標,記下路線,幾乎就是機率為零的事。
他們骨子裡執著的認為:就算是冒險迷路,也不幹這種像標記路線看起來很愚蠢的事,他們寧願相信混亂的腦袋裡殘存的路線記憶,也不願意把之存在手機裡,更別講還要帶個筆記本費勁的動筆了。
由此可知,路痴們有些許讓人可恥的邪惡,簡直讓旁人忍無可忍呀!
而羅蘭大概屬於這些許。
我們不曉得她的路痴已然破了多少個個記錄了,也不曉得她的路痴被好友們鄙視過多少次了。
但可惡的是她就是死性不改。
我們只能祈禱,不拿地圖,不用百度的她,能在申市平安無事,阿彌陀佛。
下車的時候還是早上七點多,羅蘭在踱步過後到底還是找了個地方安頓一下自個。
結果在個奶茶店裡泡了將近一小時。
在車上渾渾噩噩過了十幾個小時,喝杯加冰奶茶就當醒神吧!只是之後的之後,迫於營業人員複雜的眼神秒殺的壓力,羅蘭只好揹著包從奶茶店悻悻然地走了出來,另謀他就。
時間到來早上九點,下一步,該找個住的地方了。
羅蘭根據廣告牌很快找到了家旅館,旅館比較小,所以收費也還算能夠。
羅蘭拿到鑰匙的那一瞬就有要飛奔到房間的衝動,實在太累了!
很快洗漱結束後,羅蘭趕緊補了個好覺。
等到醒來,已然是中午十二點了。
唔,該吃點東西了,肚子空空如也。
可是吃什麼又是一個問題。
想起朋友講過,申市的海鮮不錯,價格更加實惠。
不過,海鮮是種敏感的食物,不知自個是否對海鮮過敏的羅蘭,不敢冒過敏這個險,於是她隨便點了份西紅柿炒粉,味道還不錯。
真正的吃貨也許不是隻喜歡吃自個喜歡的食物,而是變不感興趣的為喜愛的。
成為資深吃貨的前提理應就是飢不擇食了。
一份西紅柿面,讓羅蘭覺得很滿足,懷著好心情根據查好的路線一路直達目的地。
固然,途中不是木有遇到麻煩。
在第二路段,等到羅蘭好不容易擠上了公交,售票員來收費的時候,羅蘭報出了自個所要去的地點,誰知收貨人阿姨則直接告知她:坐反了。
備受打擊,只好重頭再來。
下午兩點多,,羅蘭終歸見到了夢寐的海。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羅蘭貌似都聞到了沙灘海浪的味道了。
真是驗證了死黨光年的那句話——當你第一次見到大海時,那種感覺就像是一見鈴情。
那會羅蘭還是一臉鄙視的神情,立刻損光年到:喲,沒瞧見過海的人就能講出是一見鈴情的感覺,估計是喜歡上哪家姑娘了,不然哪懂得像“一見鈴情”這麼文藝這麼有內涵的詞語。
“咳,你懂什麼,這叫做情結.”
講完眼神意味深長黯淡了一下。
羅蘭只得可笑他的故作深沉與文藝。
平時,這個小子要多痞有多痞,紈絝少爺哪裡懂得深沉!
不過羅蘭記住了一見鈴情這種感覺。
倘若你會見過大海,你會夢幻,當你瞧見大海,你則很想擁抱它。
迷人的淺藍、深邃的深藍或者深沉暗綠,都深深地吸引著你。
漂亮的大海,它包容著你!軟軟的沙灘,忽遠忽近的海浪不斷觸控、拍打著你,你像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笑嘻嘻的享受它帶給你的溫柔與安全。
也就是那會,羅蘭才能夠理解某部電影裡面的一個角色。
羅蘭之後乾脆光著腳丫,慢慢在海灘上漫步。
望著不斷拍打的浪花,望著歡樂的人們,心中,止不住的歡樂。
這種感覺,就像去年第一次瞧見了雪的感覺。
當生命中有了張力,你才能領悟真正的美。
倘若講開心是些許因外而觸發的感情感受,而歡樂則不同,它是心中徒然而生的,只需擁有,外是搶不走的,全部人是搶不走的——追獵生命的歡樂,當屬旅行的真正意義。
羅蘭不清楚世上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本著放鬆的目的去旅行,回來時則是身心疲憊。
打著旅行的幌子,把自個積極的投入各種娛樂,途中的風景對於他們來講,只是匆匆一瞥,用高畫素的手機相機拍攝下入眼的景物,便算欣賞。
在盛世繁華的背景下,大自然是孤獨的,可孤獨的最高境界,恰恰是繁華。
在羅蘭的內心,有一朵朵羅蘭花在盛開,那是一片浪漫耀眼的世界。
時間到來黃昏六點,憾忘的是,木有夕陽,只得天色的緩黑。
附近是窸窸窣窣的燈光,不強烈,則很溫暖。
羅蘭拿起手機,尋個好角度,定格了這妙不可言的一瞬。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這是促使人要離去的節拍。
一人在外,夜晚還在外跑,終歸是不安全的。
羅蘭忽然有點難過了起來,倘若身邊還有一人,該多好!
那我就不必要為迷路而擔憂,不必要在黑暗中獨自害怕,不必要總是一人執著地逞強,就算要掉淚的時候,也強忍著不讓它掉下,多麼希望有個人,能看穿我的堅強與柔懦,而後告知我,別怕,我不斷都在你身後,與你同在。
我能夠有好看的成績讓人羨慕,我能夠有堅韌的毅力讓人敬佩,可在孤獨面前,誰都一樣,木有例外,木有例外地脆弱。
可是事實又何嘗能讓我有一點多想。
我從不相信灰姑娘的童話,也許水晶鞋穿在我的腳上,別講跳舞,走一步路都可能會把腳夾出鮮血來。
這麼久以來,不斷否定各種曖昧,只是希望把力氣集中在該做的事情上來,而不能有甚至一點兒的分心。
我木有傘,所以只能奔跑,只得如此才能追求屬於自個的幸福。
我希望一日,我能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我希望一日,能有足夠的信心與底氣,以最好的姿態,站在那個他的身邊,陪他一起看透風景,看細水長流
羅蘭還是從幻想中清醒了過來,心中貌似又果斷了些,帶著不捨,離去了想要依戀的大海。
幾經輾轉,帶著恐懼,總算回到了旅館。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過後,羅蘭才捨得去洗澡。
洗完澡弄好一切過後,時間又到來了夜晚十點。
羅蘭翻開了旅行包,拿出直充,一邊充電,一邊登上了扣扣。
望著好友名單——死黨光年竟線上!羅蘭忍不住發了個“大兵”的表情,輸入到:我瞧見大海了,還真有某人講的一見鈴情的感覺呀。
過了幾分鈴,光年才回復到:小樣,看吧,哥的話,絕無戲言。
羅蘭發了個鄙視的表情過去。
忽然,羅蘭瞧見了一個陌生的頭像在跳動,開啟視窗,竟是“叫我啊毅”,啊,是他!他的話是:“嘿,今天瞧見了海了嗎?”
嗯,若不是他發來訊息,羅蘭貌似都忘了這號人了。
“瞧見了,很酷的感覺!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呀.”
發出了這句話,羅蘭就去逛了部落格,把那定格的妙不可言傳到網上,欲與朋友們一起分享,圖片附言是:一生有好些妙不可言,我只是恰巧碰到它。
等羅蘭逛完了部落格,已然過了將近二十分鈴。
看一些小文章,偶爾看看朋友的動態,看一些有意思的日誌,已然成了羅蘭逛部落格的全部內容。
等到羅蘭反應過來,才曉得貌似“冷落”了一人挺久。
則也瞧見光年的離線訊息:哥睡了,你早點休息吧,小妞。
而後望著森毅發的:“那祝賀你,感受到了大海的魅力”。
羅蘭回覆到:不好意思呀,剛才逛了下部落格,是呀,海的魅力,使人著迷。
羅蘭繼而又發到:挺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大約過了兩分鈴,他才回到:我平常都是將近十二點左右睡覺,已然習慣了。
“哦,那你平時一定很忙咯.”
“不一定,忙的時候也挺忙的,不忙的時候自個也去找點有意義的事做咯.”
他接著發到:“時候也不早了,你該早點休息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嗯,那好吧,我睡覺了,晚安.”
那邊木有再回應。
夜晚的森毅與白天遇到的森毅感覺有很大的不同,夜晚的他,感覺有一點冷,與白天的熱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羅蘭木有過多的在意,關了燈,放好手機,靜靜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