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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軍扶宋晚竹站起來的時候,宋晚竹雙腿已經麻了。
根本都站不住,不過好在有一旁有王忠軍扶著,緩了幾分鐘才能站穩。
自然王忠軍帶著宋晚竹去見了周梁安夫婦的墳墓之後。
宋晚竹整個人都變了,表面是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隻要仔細看,就能發現宋晚竹變的更加的堅強了,不再是那個在爹孃照顧下的孩子了。
這個,住在一個屋簷下的王忠軍,也發現了。
王忠軍現在回來,基本都是回來的特別晚,早上出門又特別早。
基本是早上他出門,宋晚竹還沒有起。
晚上他回來,宋晚竹她已經睡覺了。
王忠軍現在都怕見到宋晚竹,因為一見到宋晚竹,宋晚竹就會問他出賣她爹孃的人找到了嗎?
等.......................................
這天王忠軍還像以往一樣,回到了住的地方,看宋晚竹房間的燈是黑的,就以為小姑娘和之前一樣睡覺了。
可是這一次王忠軍猜錯了!
還沒等他收拾好回房間,就看到宋晚竹從外面回來,乖乖這是比他回來還要晚呀。
心裡想著怪不得今天這麼安靜,原來是沒在家。
不知道小姑娘這是去幹什麼了,回來的比他還晚。
畢竟小姑娘叫自已一聲叔,自已又答應的梁安照顧好他女兒。
王忠軍沒著急進房間休息,關心的朝剛回來的,宋晚竹問道;“小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宋晚竹一個天天在家,又看從王忠軍這裡問不出什麼。
她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查出訊息,於是今天一個人就出去了。
去找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帶她入黨的同學趙家良。
前面宋晚竹之所以沒找趙家良,是因為怕自已牽連趙家良,還有就是自從前面特務處抓了一批地下黨之後。
對外面的人查的就比較嚴,她本來就屬於危險人物。
不出去還好,出去被抓就麻煩了。
她自已被抓沒什麼,大不了跟那群人同歸於盡。
但是到時候肯定會連累到其他無辜的人,她是怎麼也過意不去的。
然而這次宋晚竹也沒有從,趙家良口中問出什麼。
趙家良的長相也是屬於斯文秀氣一類的。
他整個人比較偏瘦,整日手裡都會拿這本書,看著就像是個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
但是這個只是他的外表。
內裡他是一個有血有肉,有信仰,內心堅韌,愛國的人。
趙家良把宋晚竹約在了一個,他比較安靜的室外,是他平常讀書的經常來的地方。
兩人像是熟悉,又像是陌生人。
兩人坐在長椅上,不是很近也不是很遠,不過兩人如果說話,都是能聽的到的。
這個地方比較好的一點就是,比較空曠,如果有人跟蹤。
想要聽兩人的對話,那是沒處可藏的,自然也聽不到兩人說話聲。
趙家良前段時間聽到了宋晚竹的事。
大概多少也知道一些。
先是安慰了一番宋晚竹。
兩人這才聊其他的。
宋晚竹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趙同學,你知道我黨出現了叛徒這件事嗎?”
趙家良不屬於地下黨,他畢竟也是加入共黨的,加上前段時間特務處到處抓人,以及他從別人那裡打聽來的訊息。
他多少是猜出一些不對勁的。
趙家良皺著眉,“具體不太知道,不過前段時間特務處不是抓了一批我黨的人嗎?我大概猜到了,應該是我黨內部出什麼事了。”
宋晚竹沒想到,趙家良居然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在宋晚竹記憶裡,趙家良比她自已加入我黨的時間要久,知道的東西肯定也比她這個剛加入我黨沒多久的人多吧。
好吧,他居然不知道,看來我黨在海市的地下黨,要麼這次損失慘重。
要麼就是以現在趙家良身份,他還不能知道這些訊息。
宋晚竹對趙家良雖然信任,但是出來爹孃那件事後。
現在出現在我黨的叛徒還沒查出來,也沒抓到,每個人都有嫌疑。
這個是王忠軍跟宋晚竹說的,宋晚竹一直記得,自然不會把自已知道的都告訴趙家良。
宋晚竹只撿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告訴了趙家良,其他就沒再多說了。
宋晚竹有些失落,她以為她能從趙家良這裡問出一點訊息呢。
結果可好,趙家良的訊息還沒她王叔知道的訊息多。
宋晚竹;“嗯呢,我也是最近聽一個別人說的,我黨在海市的地下黨內部好像是出了叛徒。”
“前面被特務處抓走的我黨同志,就是因為這是被這個叛徒出賣,才給抓的。”
趙家良聽到我黨同志被抓,是因為叛徒出賣才被抓的,一時之間氣憤不已。
雙眼狠狠地瞪著,雙手也握的青筋暴起。
趙家良這個樣子,是真的恨不得,要把那個出賣我黨同志,害我黨同志白白犧牲的叛徒給打死。
趙家良這會是真的氣的恨了,恨的抓到那個叛徒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在挖出叛徒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實在是忍不住,趙家良用拳頭捶了兩下長椅。
砰砰砰...................................
把一旁的宋晚竹給嚇了一跳。
趙家良氣憤的說道;“我黨早晚會把,這些叛徒給殺了,也會早日把敵人趕出海市。”
宋晚竹接道;“是的,我相信這一天會很快到的。”
宋晚竹又繼續問道;“那我黨直接有什麼行動或任務嗎?我也想盡我自已的一份力”
趙家良搖了搖頭,“沒有,最近組織上沒有行動。”
“但是組織上,說讓我們暫時不要有其他動作,老老實實待著,有新任務會有人來通知的。”
宋晚竹;“好吧,那有我能做的,趙同學你一定要通知我。”
趙家良鄭重的點了點頭;“嗯,我會的。”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看時間差不多。
這次從長椅上起身,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