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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早上她還跟爹孃住在裡面呢,就短短几個小時,爹孃就突然被壞人殺了,自已也在不能回裁縫鋪的家了。
宋晚竹想不通。
於是眼睛十分不捨的看了看裁縫鋪,這才轉身離開。
賀敬之一直小心翼翼,悄默默的跟在宋晚竹身後,主要還是怕小丫頭衝動行事。
賀敬之看宋晚竹回到裁縫鋪,心裡也是擔心的不行,不過以他對小丫頭的瞭解,不讓她看看她是不會死心裡。
而且剛好賀敬之也想讓宋晚竹,看一下現在外面的情況,這樣她才能有好好活下去的心。
就在賀敬之看宋晚竹的身影出神的時候,突然有人朝他走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賀敬之的手下。
手下來到賀敬之的面前,看到賀敬之的正臉說道;“頭,真是你呀,我說剛剛看你背影這麼熟悉呢。”
然後撓了撓頭,繼續說;“對了,頭你前面去幹什麼了,都找不到你人。”
賀敬之察覺是自已人,不動聲色的挪了挪位置,擋住手下視線,好給宋晚竹留下更多的時間離開這裡。
賀敬之看著說話的手下,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不是已經抓共匪了嗎?你們怎麼在這裡,怎麼沒有回去。”
手下;“是呀,抓到了,不過都是死了,我們回去了,夏老狗看你不再讓我們出來查那人住的地方了。”
賀敬之點了點頭,“行吧。”
然後又像是隨口說的一樣說道;“我剛剛有點事,碰到個熟悉人給耽誤了。”說的時候語氣是不清不楚曖昧不清。
賀敬之故意這樣說的,這樣特務處的人就知道他剛剛去什麼了,也不好再問他了。
而且特務處的人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賀敬之;“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手下;“哎,頭,那我過去了。”說完就直接走了,根本沒有察覺賀敬之的異常。
賀敬之點了點頭,看著已經跑遠的手下。
這才去看宋晚竹剛剛離開的那條路。
不過賀敬之沒在繼續跟著宋晚竹,因為他已經被手下看到了,在離開也不好,還有就是怕夏荊湖那人起疑心。
宋晚竹從離開裁縫鋪那裡,就直接去麵館去取自已的行李了。
因為她身上也雖然有錢,但是她行李箱裡還有一些她比較重要的東西在。
之所以去麵館取行李箱。
是因為宋晚竹怕帶著行李出去找自已爹孃不方便,這才跟麵館老闆說先把行李放在麵館。
麵館老闆也爽快,又看宋晚竹是一個小姑娘,跟她女兒差不多大,這才一口答應了。
宋晚竹到了取行李的地方,沒有直接過去取下行李。
而是先觀察了一下,周邊安不安全,以及麵館安不安全,有沒有可疑的人。
等宋晚竹觀察的差不多了,感覺沒什麼危險了。
這才去麵館去取行李,安全取到行李,宋晚竹又跟麵館老闆道了謝。
這才提著行李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宋晚竹還沒走多遠就被人拉到一個小巷子裡了。
宋晚竹本就因為去看了裁縫鋪有人搜查她,而害怕緊張呢。
沒有注意拉她的是誰。
這會突然被人抓住,宋晚竹內心更加的害怕了。
不過宋晚竹還有些理智在,她一邊掙扎一邊推拉她的人。
心裡想著離開面館也不遠,自已如果喊人的話,肯定有人能聽到,到時候她就有救了。
於是準備張口大聲喊人。
可是還沒等她喊出聲,就聽到他的說道;“小竹,是我,你王叔。”
不怪宋晚竹沒認出王忠軍,一是因為宋晚竹緊張害怕,沒有仔細看拉她的人。
二是實在是王忠軍現在的模樣跟她之前見到的不一樣呀,現在跟之前簡直就是兩個模樣。
宋晚竹這會能認出王忠軍,因為她還有理智在,和拉她的人喊出她的名字,還有人少聽聲音聽出來的。
宋晚竹從看到爹孃去世到現在,除了見到賀敬之一個認識的人,就再也沒看到什麼熟人了,而且賀敬之還是跟殺她爹孃的人一夥的。
到目前就只見到王忠軍一個人熟悉的人了,宋晚竹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出是自已認識的人的時候。
她眼中的眼淚就控制不住,像不要錢一樣往外流,她是有的害怕,心慌,不知所措,委屈,不安,在這一刻,在看到王忠軍就徹底爆發了。
王忠軍看著哭的像一個孩子的宋晚竹,他也很難過,他非常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他知道這孩子比他更加難過。
他的親人和跟他一起作戰的戰友,一個一個從他身邊離開,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那種無力感,讓他覺得他自已就像一個窩囊廢一樣好好的生活在世間。
王忠軍想要是死的是他就好了。
他寧願死的是自已,也不願看著戰友死。
不過他相信組織,他們早晚有一天會有看到過光明的那天。
王忠軍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宋晚竹,於是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宋晚竹,小聲安慰道;“沒事了孩子,有叔在呢,你放心我會給你爹孃報仇的。”
不過沒讓宋晚竹哭多久,王忠軍又說道;“小竹,這裡不安全,走叔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宋晚竹以為王忠軍要帶她離開海市,有些抗拒,邊搖頭邊說道;“王叔,不行,我現在不能離開海市。”
王忠軍知道宋晚竹,肯定是想岔了,於是耐心解釋道;“嗯,不帶你離開海市,你現在也沒地方去,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宋晚竹一聽不帶她離開海市,提著的心也放鬆了些,她是真怕王叔帶她離開海市。
宋晚竹由於今天一直在哭,還有就是前面對著賀敬之亂罵一通,加上心情難受,以及有好長時間沒有喝水了,嗓子這會啞的不行。
於是帶著啞聲,朝王忠軍說道;“好的,那就麻煩王叔了。”
王忠軍苦笑道;“怎麼說你也叫我一聲叔,你不用跟我道謝。”
宋晚竹沒吭聲,她知道王叔這是看在自已爹的面子上才幫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