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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咩啊領導，不是我理解的那樣吧？”
“搞色色啊你？別玩了，會封號的！”
李斯言以為白菊在開玩笑，不過他很快失去了笑意，白菊好像是認真的......
“不是......”
“你......”
“得趕快離開上京。”
李斯言也沒想到第三個副作用竟然是個人......
本來就“未成年”了，再加上個“醜的照殺”......又來個這麼個玩意，這三個副作用一個個的不當人啊，非得把大家搞封號才算滿意？
上京的混不了一點點，“回去吧......”
沉默之後，還是要把活幹完，總能把人撂下就跑路吧。
一段華符靈主，花期剩餘三個零二十天。
花期增長時間不算多，這次提升至華符，越往上的等級消耗自然越大，這一趟上京城確實時間也用多了一些。不過還行，目前花期已經鎖死三個月。
接下來就是儘快完事，前往北院進修了......
“繼續吧。”李斯言一進來開始進入工作狀態，絲毫不敢與金枝對視。
“喂，你是要節操還是要命？”白菊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狗屁節操，那玩意多少錢一斤。”
“瞭解~”得到了回覆後，白菊開始閉麥，和她一開始的姨母笑狀態完全不一樣，期間李斯言還主動找她說過話，都沒有得到回應，“自封自已？不是姐......你幹嘛......”
這次真的是小螺號了......除了滴滴吹咔咔幹活，他不敢再有別的舉動，彷佛置身一個滿是提莫蘑菇的英雄峽谷地圖，走錯就炸一下，彗星咻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兩女的身材已經一致，甚至臉上的面容都幾乎一個樣。李斯言的靈氣已經見底，可剩餘的資料包還有許多。
正當他一籌莫展時，白菊的花粉飄了過來。這明顯是白菊提前準備好的，“這......”
他知道白菊為什麼自封自已了......
李斯言沒得選，不吸收就會靈氣枯竭，導致治療停滯，他沒有再猶豫。
花粉如圖，他腦袋開始昏沉沉，畢竟現在已經是華符了，不是當初的小菜雞了，還有白菊護體調控，他還不至於一下子陷入癲狂，可若是一直吸收......只能祈禱早點結束了......
又是一頓埋頭苦幹，李斯言的精神已經極其萎靡，還好精神世界裡這些年多練出的肌肉記憶線上，他還是能正確處理這些資料包。
“空了。”
“空了，李斯言。”
他已經分不清誰在說話，“最後一步了。”
只見兩人齊齊朝李斯言走來，一人已經把手按到她的額頭，“你發燒了。”
“不，別碰我。”李斯言急忙開啟那隻手。
就剛剛那麼一下，他心中的邪惡被迅速放大，再多一秒的肉體接觸，他也不知道他會幹什麼。
此刻兩人的人格融合還未結束，要是這時候出了事，那就麻煩大了......
果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十拿九穩的東西，被第三個副作用攪的李斯言有些迷茫了。
李斯言努力的按了按頭，指甲嵌入頭皮，儘量用刺痛感，讓自已保持冷靜，“快，你們倆，跳下溝壑，這是最後一步了。”
進入精神世界已經三年多了，外面也過去了三天。三年多的相處，兩人都對李斯言充滿信任感，畢竟要害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現在。
或許是看出李斯言此刻快扛不住了，兩女沒有再猶豫，牽著手一同走到了溝壑旁，有一人回頭看了李斯言一眼，不過此刻的他已經分辨不出誰是誰了。
噗通一聲。
這是最大的兩個資料包，也是最關鍵的核心，李斯言的頭皮已經被他掐出血了，不敢有一絲怠慢，快速的處理著。
“白菊。”
“菊姐。”
“領導！”
“別搞啊......”
聲聲叫喚中始終沒有得到白菊的回應。李斯言已經能感覺到她的意識逐漸模糊，還好就和之前說的一樣，兩人的資料包不算複雜，如若不是副作用這個變數出現，他都不用這麼狼狽。
嗡！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天翻地覆，之前的詭異不解被完全視覺化。
這裡開始鋪滿青青草地，陽光是那麼適宜，空氣中瀰漫著綠葉的清香，春意盎然，生機勃勃。
中央一池春水，宛如鏡面，倒映著周圍的美景。
突然，池水中央緩緩升起一位佳人，彷彿從仙境中走來。她的身姿婀娜，衣不遮體，宛如仙子下凡。她的美麗如同春天的花朵，嬌豔欲滴，令人陶醉，在這充滿生機的空間中，她的出現如同一股清流，給整個空間帶來了無盡的生機與活力。
“成......成了......”李斯言摸了摸鼻血說道。
李斯言急忙轉頭， 做起了唸經的和尚，因為那佳人已經朝著他走來......
“大哥大姐過年好......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西巴西巴雅咩蝶......猴哥救我......”
由於沒有木魚，他只能敲自已的腦袋，要不是還要觀察她是不是好了，李斯言早就跑路了。
“好看嗎？”一個融合了御姐和蘿莉的聲音出現，她盯著李斯言問道。
兩種不同屬性的聲音搭在她的身上並無半點違和，反倒是更誘人了......就好像她會自動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一樣。
“我不知道，別問我，我是個傻逼我懂個die......”李斯言在已讀亂回。
他此刻只能靠意識中對“編制”的製作還在勉強壓制。
她突然貼近李斯言的後背，李斯言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的軟香。
“你是金枝還是玉葉？”
“我現在是上官·金枝玉葉。”
成了！
李斯言還來不及慶祝，金枝玉葉突然從他的脖子扭捏的繞了過來，直接滑進了李斯言的懷了。
“吐。”她朝李斯言吐了吐口水。
李斯言瞬間破防，眼睛開始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