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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池的手掌撫上她的身體,見她如此激烈的抗爭,他眼中也閃過一絲遲疑,可是想到雲兒給他下的命令,他又不再猶豫。
雲兒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只要雲兒開心。
她身上僅剩下可憐的內衣,顧景池不再猶豫,伸手扯上她的蕾絲內衣。
就在他的手扯上她的內衣時,他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的力氣,接著他眼前一黑,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倒在顧清禾的邊上,雲初唸的腳邊。
雲初念高高在上的看他一眼,獎賞了他一絲微笑。
顧京墨抿著唇,床上的女人身上全是傷痕,紅一塊紫一塊的傷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悚目駭人,面上無聲的流著眼淚,眼睛紅彤彤的,大大的圓眼驚恐又倔強的看著他。
看見他時,她的雙眼瞬間散發出狂喜與期待。
她對他伸出雙手,可憐又脆弱的向他求助:“大少爺,求求你,幫幫我。”
顧京墨身體微晃,心中湧上一絲憐惜,但很快又被他掠了過去。不能心動,他要回去,他不能對這裡的任何事物任何人產生感情。
即便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有同一個目標。
他沒有猶豫直接抱住了她。
她小小的一團,身上熱乎乎的,在他懷裡像個受了傷的小兔子。
系統見著他過來,不敢吭聲,怕自已的聲音被他聽見。
但是心裡卻默默的為張歲歲點贊。
真棒,裝可憐裝的真好。
明明在前一秒顧京墨沒有過來時張歲歲發了狠,想要拼上力氣抗爭一番,但是在看見顧京墨的那一刻她瞬間淚流滿面,放棄掙扎。
張歲歲無助的蜷縮在他的懷裡,身體抽搐,眼淚不值錢似的落了下來。
一滴一滴的淋溼了他的襯衫,滾燙的粘在他的面板上。
顧京墨抱著他,輕撫著她的發,安慰著她:“別擔心,我帶你走。”
他聲音不大不小,卻很穩,冷質調的嗓音好聽又讓人安心。
顧景池聽見他說的話,從地上起來走到他的跟前,冷聲命令道:“把她放下,今天你敢帶走她,明天這個家你就不要回了。”
顧京墨瞄了他一眼,掀唇譏笑:“顧老爺子,顧氏集團早就沒有你的位置了,你以為你還能當家做主?在醫院好好養老吧。”
說完,他邁開步子從他身邊走過。
顧景池著急的拉住他的胳膊,不行,雲兒讓他虐待這個下人,他還沒開始虐待,不能讓人帶走。
見他靠過來,顧京墨身體一頓,眼眸一眯,長腿狠狠一踹。
砰——
顧景池被他踹到了牆角。
他痛的蜷縮在地,怒視著顧京墨,厲喝道:“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爸?”
顧京墨厭惡又陰森的盯他一眼,沒有吭聲轉身離去。
抱歉,你兒子早就被你老婆親手殺死了。
而他的父親,應該在等著他回家。
顧景池還要再追,雲初念輕輕的拉住了他的手,笑著說道:“別追了,讓他們走吧。”
她看著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合作愉快。
顧京墨看向頭頂的月亮,抱著她踏入黑夜。
雲初念轉過身來拿出紗布輕輕的為顧景池擦掉面上的血印,冷靜的給了他一個鼓勵:“你今天做的很好,我很滿意,今後暫時不用你做什麼了,你就在這兒好好養傷。”
顧景池抱住她的手,眼裡流露出滿足的神色:“真的嗎?只要你開心,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老婆。”
雲初念笑著抽回手,下一秒她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我告訴過你,不要再叫我老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醫生,又忘記了?”
顧景池的臉被打歪了,他看著地上躺著的顧清禾吐出一口血來:“可是,你就是我的老婆,你為我生了兩個兒子,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雲初念不在意的笑了笑:“以前我一直活在虛假裡,現在,我要奔向真實。”
“好了這位患者,你最近受了很嚴重的傷,要乖乖躺在病床上,乖乖聽醫生的話。”雲初念拉著他走到病床邊上,難得關切的叮囑他。
他瞬間受寵若驚,期待的盯著她的臉看:“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嗎?”
雲初念靜靜一笑:“我當然在意你,你是我最關愛的患者。”
顧景池抓著她的手,痴迷的看著她。
心裡卻一陣酸澀。
只是患者嗎?
兩人在病床邊上親密交談,沒人注意到從昏迷中醒來的顧清禾。
顧清禾盯著雲初念,慢騰騰的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掐上她的脖頸。
“嗯?”雲初念驚詫的看向他。
他用足了力氣,想要殺死她。
她被掐的紅了臉,氣息不穩,卻仍舊對他露出一絲平靜的笑容:“做的很好,敢動手碰我了。”
下一秒——
哧——
雲初念淡定的從衣袍中拿出針筒,對著他的腰紮了進去。
顧清禾力道一鬆,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顧景池漠視著這一切,冷聲道:“怪物。”
雲初念揮了揮手,接著兩名護士走了進來,拖著地上的屍體走了出去。
若是有熟人在,會發現那兩名護士正是莊園裡消失的傭人。
他們一板一眼,神情冷漠恍惚。
……
顧逸舟在雲醫生的辦公室等了一會,沒見著人,他坐立難安的等著。
三年前他莫名其妙的開始脫毛,只有吃雲醫生的藥才能讓毛髮不再脫落,如今他頭上沒了毛,不能讓臉上也沒了毛。
今天應當是雲醫生值班,她去哪兒了?
他在辦公室等了一會,站起來來回走動著。
他心裡煩悶,一邊掛念著弟弟,一邊想著怎麼生毛,一邊又想著弄死那個下人。
那個下人說能長毛,應當不是騙他的吧?
不管是不是,三個月後他看不見所謂秘方就把那下人丟去餵狗。
他走動間,忽然聽見外面傳來沉重的拖地聲。
那聲音不算大,但是在寂靜的夜裡分外明顯。
他走到辦公室門口,推開一絲門縫往外看了過去。
只見外面兩個護士推著一張手術床往外走。
手術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被白布蓋著,僅有一隻細長的手露在外面。
看著那隻手,顧逸舟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