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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捉捕了吸血鬼洛佩茲後,祝餘在聖丹尼斯一戰成名,而他也順利地坐到在東街區分局警長的位置上。
而今天的東街區分局裡,也跟往常一樣熱鬧。西恩在郊區捉了一位拉私酒的男人,更把他所駕駛那滿是私酒的馬車也帶回了局裡。
審訊室內,鮑里斯把衣服包裹在錘子。那名駕著私酒馬車的男人被反綁在椅子上。他把報紙墊在男人胸前後,猛地就是一錘下去。打得他“嗷、嗷”叫。
連打三錘子過後,那男子被打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滲出冷汗。此時的鮑里斯停下手,問:“那一車私酒怎樣來的?”
捱打的男子渾身顫抖不已,他驚恐地說著:“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在那邊撿到的。”
“撿?怎麼撿到的?”鮑里斯追問著。
那男子接著說道:“我就在那邊路過,看到那邊有一輛馬車擺在那裡,車上又沒有人。所以我就駕走咯。”
“哪邊呀?你家門口呀。”鮑里斯對著他大吼著。
那男人喘了口氣,接著說:“我是在麥克林家宅那邊看到的有人一個鬼鬼祟祟放下一輛馬車後,他就走了。我在那邊呆了一會,發現在沒人,就大膽地偷偷駕著這車走回來了。”
在外面看報紙的西恩冷不防地說了句:“我是在拉凱外面開始跟蹤你的,但你一路從碼頭外繞過來。既然你是在麥克林家宅撿到的,那你又是怎麼把馬車駕到那邊的?繞路都不是這樣的繞的。”
聽到西恩這話後,鮑里斯不容分說,掄起錘子,朝著那男人又是三錘子下去。隨著幾聲慘叫過後,他男人喘著粗氣,衣服也被滲出的冷汗所浸溼。
“混蛋,你當我是傻子呀?”鮑里斯對著他大吼著同時,拿起那疊報紙按在他胸口上,就掄錘砸下去。
連續幾錘子下去,那男人實被揍得整前仰後翻。在鮑里斯停手同時,他整個人變得軟趴趴癱在椅子上。
鮑里斯拿手毛巾擦了汗,然後走到上前揪起他的衣領,不好脾氣地問:“你想清楚了嗎?呀!”
與此同時,伊娃從總局回來。看著到審訊室裡的鮑里斯拿起錘子準備砸下去時,連忙上前阻止著,說:“住手!”說罷,伊娃上前一把搶過鮑里斯的錘子,然後以嚴厲的口吻對著他說道:“誰叫你這樣做的?”
看到這種情況,鮑里斯白了那有氣無力的男人一眼,然後用毛巾擦擦汗,說:“我急了,要去上廁所。”說罷,鮑里斯便離開了審訊室。
伊娃拿起筆錄一看,那紙張乾淨得跟新出廠一樣。她有點無奈,把筆錄放下後,對著那男人說道:“你先坐一會!”
推開警長辦公室的門,伊娃走到祝餘辦公桌前,說:“布魯斯,我們是不是需要改革一下審訊的方法呢?”
祝餘把正在看的檔案蓋上,他先是伸手示意社伊娃說坐下。緩緩地點燃一根菸後,祝餘抖了抖菸灰,說:“原則上來說,我不反對你這個改革。但你應該明白到一件更重要的事的,就是我們目前人員來說。你要實行的改革,那將是一條不容易走的路。”
聽到祝餘的說話後,伊娃說:“的確,這並不容易。但我跟你,這一路過來都不容易。以我所知,在三年前,你不過這條唐人街大檔裡的一個荷官。現在呢,那可是華人警長。風頭一時無兩。而我在幾年前,也不過是劍橋的一個學生,我好容易才爭取到機會受訓。現在不在這裡當上副警長。布魯斯,只要你支援我。那一切都好辦。”
把菸頭熄滅後,祝餘說:“外面那貨,你相信他是無辜嗎?”
“我不知道,因為他還沒有接受正確的審訊。嚴刑之下,他為了不捱打,你問他 是不是外星人,他都會承認。”伊娃反駁著說。
伊娃說完後,祝餘笑了笑,他掏出懷錶看一下時間,然後說道:“時間不早了,現在也快中午。這樣吧,在日落之前,你用你的方法來處理這問題。但你不能馬上放了他。因為我不相信他真的撿到一輛滿載私酒的馬車。如果在下班之前你查不出,那明天由繼續讓鮑里斯去審。”
原則上來說,伊娃並不接受祝餘這種疑罪從有的想法,更不接受他的大記憶恢復術。但現在她沒有辦法。只能接受祝餘提出的條件。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管伊娃怎樣問,那男人死活說是“撿”到的這一輛馬車。他那張嘴比鮑里斯的拳頭還要硬。
“...只要你跟我合作,我會保證向法官求情。不然的話,到了明天,他們一定會放過你的。”伊娃耐心地對著那男人說道。
被伊娃審了一個下午,那男人都累了,他打著哈欠,癱坐在椅子上,已經懶得搭理她!
看著眼前的筆錄一個字都沒寫,伊娃揉了揉臉,她把學到的一切方法都能上,但不管怎樣,都奈何不了眼前這個早已經被鮑里斯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
祝餘走到辦公室同時穿上西服,他走到伊娃跟前,看了一眼那乾淨到不得了的筆錄,然後對著伊娃說:“都工作了一下午,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吧。”說罷,祝餘轉過身對著剛進門的西恩使了一個眼色。
此時,鮑里斯上前把那男人鎖到牢房裡。在東街區分局裡是設有臨時牢房,那裡一共有三個鐵支製成的單間,每個牢房只會關一個疑犯,或者準備移交的罪犯。
而今天的東街區分局裡,左右兩個單間都關了一個人。鮑里斯把那男人關進去後,便把鑰匙遞給西恩。
今晚值夜班的正是西恩,他習慣地打著呵欠同時,也會到了祝餘的意思。
“哎,泡杯咖啡!”西恩說著,自個到茶水間開始沖泡起咖啡。
第二天,伊娃早早就回來。但她才走到門口,便聞到一股臭味,那是大便與嘔吐物交織在一起的味道。
感覺到不對勁,伊娃衝進去一看,只看見那三個牢房空空如也。
“他們人呢?”伊娃緊張地問道。
幾位穿著藍色制服的警員正在打掃,他戴著口罩,皺著眉頭說道:“今天一早,西恩就說他們都認罪了。便用囚車把他送到總局了。他還說,送完人之後就回去睡覺。”
突然間,伊娃猛地跑到分局後門,原本扣在那裡私酒車也不見了。在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已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