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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名為鐵騎
得到外公首肯的雷恩在外公寵溺的眼神下興致沖沖的跑向了戰車。當雷恩湊近了一看，便知道了這個鐵騎和自己記憶中的戰車有什麼樣的區別了。
龐大的車體，厚重的履帶。貼地面一排8個比較大的承重輪，一臺鐵騎足足有4米多寬，車體有2米高，炮塔還有一米多。
粗大且並不長的炮管，後置的引擎上方沒有散熱風扇，只有幾個厚厚的鐵片從後置引擎的內部伸了出來。不用想這就是散熱片。
沒有明顯的油箱，更沒有汙染空氣的排氣口。整個車給雷恩感覺更像是一戰時期所用的那種馬克三型水箱坦克的感覺。
動力系統暫且不說。從炮塔上的車長入口爬進車裡，寬敞的內建讓雷恩感覺就是在裡面躺著睡覺，坐著玩都不成問題，足可見內部空間得有多大。
裝填手位置位於整個炮塔的左側，因為左側裝甲板下的空間，基本上都是彈藥架。而炮手在右側，兩人需要合力完成炮塔的高低方位轉動，才能瞄準目標。
而先進的光學瞄準具也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兩個小小的觀察孔，可以看到炮管正對著的方向。而雷恩則是聽這位外公所說，只有特定的大人物才有錢給自己的坦克上裝上用水晶打造的光學瞄具。這不是有錢燒的慌麼？
不過，真的想要研製出科學的光學瞄準具來，還是得看雷恩自己了。現在雖然只能製作眼鏡這種最基本的跟光學變焦有關係的東西，再往後就是望遠鏡，之後就是真正的光學瞄具了！
再往裡鑽，下面車體部分便是副裝填手和駕駛員的位置了。副裝填手是負責將裝在炮塔下半部分的彈藥遞上去給裝填手。
理論上，這個位置在雷恩的眼裡是個通訊員的位置。但是這個世界沒有無線電！各車之間的聯絡只能透過訊號彈，旗語或手誤來進行溝通。
而駕駛員的位置上，只有兩個把手。就雷恩來看，應該是掛檔的檔位。左右離合踏板，中間剎車踏板，手剎。這些東西才讓雷恩感覺來到了二戰時代。至於怎麼開起來，雷恩也僅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怎麼開了。不就是個手動擋嘛，好歹當年也算是開過59D的人。。。
不過，雷恩發現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雖然老爺子在旁邊教雷恩怎麼樣才能把這個鐵王八開動，然而自己的腿不夠長，根本夠不著踩離合踏板的同時撥動檔位。而且檔位的操縱桿也非常笨重，一般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成年人估計都掰不動。
放棄了開一下這個鐵王八的雷恩從駕駛室的艙門口鑽了出來，面對的基本上都是看見的人的嘲笑。小孩子嘛，做出什麼事情來都比較正常，但是肯定開不起來。
“哈哈。。。小雷恩。你可得再長高一點，有力量一點才能開得動它了。。。哈哈。。。”
老爺子爽朗的笑聲並不影響雷恩對這個鐵王八的研究。在被見識過配置之後的雷恩乾脆獨自拆起傳動機構的外裝甲來，嚇得外公連忙便把雷恩給拖了下來。
“誒喲。。。我的小傢伙。。。可不能隨便拆開呢。。。好了。。。好了。。。我們去吃點蛋糕怎麼樣？”
看著雷恩終於善罷甘休之後，這才沒了慌張，連忙帶著眾人去會客廳。
“外公，我跟您說的那個事情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了，幫我處理了那麼多廢舊金屬不說，還能返還一半多重量的鋼錠。”
“不過，你還要那麼多礦石幹嘛？”
“那群奸商不賣給我，還非要我提價。。。明明都已經是全阿特拉斯最高的價格了呢！”
“是麼？那我可要好好的敲打一下他們了！”
“還有。。。外公，難道您這裡沒有鐵騎的設計師麼？”
“鐵騎的設計師？我們家族可沒有。那可是皇家財產呢。。。”
“難怪傳動機構和動力系統不匹配，導致提速過慢。。。”
“喲？你還懂這個？給爺爺講講，爺爺在你成年的時候，送你一輛嶄新的鐵騎！”
“鐵騎就不用了。。。我打算自己造！”
“哈哈。。。年少有志，年少有志啊！”
“比你那不學無術還驕奢淫逸的舅舅強多了！”
“正好我帶了紙和筆！”
雷恩可沒有打算介入外公家的家事的打算，從揹包中拿出了繪圖本，鉛筆就開始動起了手來。
“首先，離合機構的中間，缺少能夠起到緩衝動力系統所反饋的力量。過長的輪齒也是導致檔位轉換，需要的力量更大的原因。”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雷恩就明白了離合和檔位的問題。這一點讓外公頓時刮目相看。
外公是靠冶煉金屬，仿製鐵騎發家的。對於鐵騎上的零件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並不知道。
但是要說完全不懂，他又怎麼能夠仿造出敵對方的坦克，然後重新對外裝甲進行設計，讓它看上去不完全像是梵蒂斯教國的鐵騎呢？
畢竟，這個世界的人能有基本的文化素質就不錯了。而那些喜歡鑽研的人極少，而又只存在於皇家和伯爵級別以上的家族當中。
這位外公也就比父親高一個級別，並沒有強到哪裡去。而其自身也對各種物理知識知道的很少。之所以萊茵金屬能夠立足於阿特拉斯帝國的原因，則是老爺子對於金屬冶煉的苛刻。
理解方式就是，同樣的一輛鐵騎，用不同於萊茵金屬製造出來的金屬組裝出來，可靠程度要下降很多。
至於冶煉的配方，則是外公傳男不傳女的不傳之密。
“嗯。。。我明白了。。。可是這組齒輪如果不做成這麼大的話，整個車的大小也會變小的。。。”
雖然老爺子還是能看得懂雷恩圖上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對於戰爭，老爺子的鼻子比誰都靈。
所以在即將開戰之際，如果要轉換生產的產品，對於人工來說，打擊力度是空前的。畢竟熟練工也得打廢很多鋼錠，產出一大堆尺寸不合的殘次品。從0熟練度開始則是更加。
“誒。。。你外公我只能按部就班了。。。小雷恩如果有完整的好設計，不妨讓我來幫你造一個呀？”
“嗯。。。我還是自己來吧。。。不過，有一樣東西，我覺得您這裡應該可以量產！”
毫米厚度，9毫米厚度，75毫米厚度，80毫米厚度的無縫鋼管，這才是雷恩大量需要的東西。膛線的加工，完全可以拉回工廠進行再次處理。
“這些是。。。管子？這種口徑。。。不會是槍管和炮管吧？”
“正是！”
“我知道你做的步槍和手槍還有那門小炮，這80毫米厚度的管子又是什麼？”
“您可以叫它擲彈筒。不過，我的叫法叫迫擊炮。”
“呼。。。聽上去好像還很不錯的樣子。。。行，這個管件的生產就交給我吧。。。雖然說只是把老骨頭了，勻出點鋼管來還是沒問題的。”
“那就謝謝外公了。。。可別忘了答應人家的礦石哦。。。”
“放心，忘不了。。。”
而這一天，除了研究鐵騎的大部分時間之外，便是雷恩用優秀的繪畫功夫討好著這位老外公。連帶著外公家的好幾個和雷恩同輩的小姐妹都對他青睞有加。
夜深人靜，月明星稀。等到雷恩回家了以後，這老外公趁著家裡人都睡著了，偷偷爬了起來翻看著雷恩留下來的傳動機構圖。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現在正裝在鐵騎上的傳動裝置，再對比雷恩畫的草圖，久久不能忘懷。
而回到家的雷恩一刻也沒有停下，立馬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要把今天所見到的各種零件統統畫出來，並標記出大小。
於是，一老一小的工作便從深夜，忙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頂著黑眼圈的雷恩檢視完了工廠建造進度和訓練情況之後，被兩個妮子扛回了床上。
外公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安排完了雷恩的礦石和無縫鋼管之後，在貼身僕人的攙扶下艱難的爬回了自己的大床。
“我們什麼時候跟雷恩少爺坦白神造之物的事情？”
“我看還早。。。我感覺少爺還有一大堆的設計還沒拿出來。”
“我去過他的辦公室，畫毀的設計圖紙遍地都是。上面的東西和鐵騎上的如出一轍！”
“雷恩少爺想要一個鐵騎？完全可以找他外公要呀！”
“不知道。。。我只能說，和鐵騎上的零件如出一轍。。。因為是廢紙的緣故，上面並沒有標註尺寸大小。”
阿爾卑斯府的工坊之中，兩個矮人大師藉著中午休息的時間碰頭。瘋狂討論著雷恩和他的設計圖。
“還是等雷恩少爺閒下來了再說吧，我怕我們把神造之物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以他的好奇程度，可能會沒心思把時間花在畫設計圖紙上了。”
“確實。。。他的圖紙簡直是一副精美的圖畫。茶色居的美人兒都沒那圖紙好看！”
而自從火炮的樣品設計出來以後，雷恩又開設了一個炮兵專業。簡單到開炮裝填，放列撤去。複雜到按照標尺射擊地圖各個精確位置。總之下午這個點，除了雷恩基本上都在忙著工作，學習和訓練。
雷恩呢，則是躺在兩個妮子中間瑟瑟發抖，不敢動彈。。。兩大個溫香軟玉就這麼貼著他，雖然沒反應，但是也緊張得很吶。。。
“主人，您醒了？”
當雷恩再次醒來時，已經又是一個早上的時間了。夢中的自己指揮著鋼鐵的洪流，衝破地陣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個時候就更加不能先躺下了！
“妮子們。。。新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