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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期回了酒店,趕緊泡了澡,出來就收到某人的資訊:【讓吳維給你準備了護膝,保暖的,讓小夏給你送過去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敲門聲。
葛夏進來,興奮過度,“姐,徹哥讓人送來的哦~”那語氣,讓溫如期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她。
那丫頭擺明不怕,“好好的用,別糟蹋徹哥的一番心意。哦還有~徹哥說了,讓你用了拍照給他!”最後一句,她跑到門口才賤兮兮地回頭道。
溫如期被兩人搞得煩死了,卻又異常泛甜。
還有江徹,大晚上用什麼護膝?!
有大病。
但歪在床上,還是把護膝纏在腿上,不一會兒就熱起來。
確實鑽心的疼起來。不能吹風,不能涼著。膏藥也貼過,但沒找到有效果的。
一個小時後,疼痛就減輕不少。
她本還想洗完澡去片場瞅瞅,就困得起不來了。
模糊的意識中,感覺有人進門,來到床邊,氣息貼近,她費力地睜眼。
壁燈下,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我去洗澡,你先睡。”
“嗯...”她迷糊地應。
睡到半夜,她突然驚醒,腿一抽一抽的,抽筋了。她麼沒敢動,怕吵醒了他。
但江徹向來對溫如期很關注,她一動,他就有感覺了,“怎麼了?”
“沒...”
一個字出口,聲音都有些虛,還有了汗意。
“腿不舒服?”
她還沒回,男人已經翻身坐起,扭亮床頭燈,大手按捏著她的小腿肚。
她臉色不太好。
“還疼?”
“嗯...有點兒抽筋兒...”
江徹手沒停,皺眉:“沒法根治?”
按摩了五分鐘左右,抽筋兒的疼漸退,才聽她道,“這種東西只能外治,不能開刀。貼個膏藥也時好時壞,關鍵是味道太大...”她努了努鼻子,很嫌棄。
他明顯笑了一下,又良久不出聲,明顯情緒不高。
溫如期看了一會兒他,輕聲道,“好了,睡覺吧。”
黑暗中,溫如期漸漸有了睏意,就聽見耳邊的聲音響起,“就不該爬過來救我...”
他很心疼,很自責。
七年裡,每晚做夢都回夢到那天——火光中,她爬過來,滿臉的血,把他拉出駕駛室....
溫如期本來要睡了,卻驀地睜開眼,用力推他,已然是動氣了。
江徹被推得胸肌發疼, 要拉她時,就感覺胸前一痛,“七寶兒?”
溫如期是真咬,下嘴的時候一點兒沒留情,像是要把所有的氣都卸在這一口裡。
江徹悶哼出聲,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咬掉一塊肉。但也知道自己惹了祖宗,又心疼又愧疚,把她抱緊揉在懷裡,“小祖宗,我錯了~”
可懷裡的人沒聲。
“要不...再咬一口?”
“說句話。”
還是不動。
“睡著了?”
他悄悄地往下看,女人頭抵在他胸前,一開始還沒感到異常,待手指撫上她的臉沾了一手溼,他也慌了,心發緊。
溫如期,名字溫溫柔柔,但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渾身長刺的玫瑰花,但凡別碰,碰就扎你。
別說哭,連對人溫柔都學不會。
能和她成為至交,那都得拯救過銀河系才行,拯救全人類才能讓她感動。
人家的夢想就是:世界和平。那是掛在微博簡介上的。
所以她一哭,他就如臨大敵一樣。
他也忘了自己做什麼惹她哭了,大腦都宕機了,只剩下一個念頭,哄。
結果就是,他越哄,她眼淚流得越無聲無息。
“七寶兒~祖宗~”
他心力交瘁,只能去吻她的臉,吸去她臉上的淚,“再哭我就親你了...”
“我...不和...禽獸.....親...”她抽咽著,終於開口。
江徹聽見她開口,也鬆了一口氣,“嗯,我是禽獸,衣冠的。”
“你說那是人話嗎?”
江徹還沒讓大腦回彎,“不是你讓我說的衣冠禽獸,現在又怪我?”
溫如期像是沒聽見他的話,自顧地說,“我當時就想,如果救不了你,咱倆一起死也挺好。”
如今只是腿時不時的疼,已經很幸運了,她知足也感恩。
江徹聞言,只覺得胸腔被捶了一下,又疼又悶,眼眶泛起溼,抱緊她,親著她的發頂,開口都帶著沙啞,“我的錯...”
他也不是愛哭的,也不是很容易感動的人,唯獨在溫如期跟前,她但凡一句貼心的話,他都能眼眶發熱。
何況,她剛剛那句話,簡直是往他心口上戳刀子。
而他的話,何嘗不是捅她心口窩?
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當即就吻住她,纏住她的唇,喘著氣道,“還好沒懷...”
溫如期還在慾望與難過的情緒中,卻一下子就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你能不能...別一天天...就想這個事兒?”
“因人而異,一見你就滿腦子都是想...你!”他把那個‘幹’字湊近她耳廓,說得撩人又色氣。
兩人情意漸濃,漸入佳境時,溫如期卻驀地感覺小腹墜痛,一股熱流...
她趕緊推他,“江徹,別...”
江徹以為她是故意和他玩情趣,笑得盪漾又不懷好意,“我伺候七爺~”
眼看他要來真的,她趕緊出聲,“阿徹...我那個...大姨媽來了...”
男人明顯動作一頓,神情呆滯了幾秒,像是詢問。
“真的!”
就在溫如期以為男人明白了,卻倏地感覺到他的手往下伸。
“想浴血奮戰?”她語出驚人。
她沒想到他玩這麼野!
男人哭笑不得,“想什麼呢?”
溫如期也一時失言,尷尬又帶著羞惱。
“溫小期,這幾年看了不少小黃片兒吧?”
“你才看了!”嗯,看了某人的小黃片兒。
但她沒那膽量說。
“有衛生巾嗎?”男人已經起身,去她行李箱找。
“我自己拿...”剛一起身,就聽見男人的聲音,“躺著吧...”
溫如期也確實是身不由己,剛剛那一動,又一股,她趕緊跑去洗手間。
五分鐘後,洗手間的門被敲響,“七寶兒?”
溫如期趕緊應,“放門口就行。”
男人這次沒說什麼,也沒言語調戲。
待他走開,她才快速去拿東西,除了衛生巾,還有黑色的內內。
她臉又一熱。
倒不全是因為他幫忙拿了貼身衣物,只是她密封包裡就一條黑色的,她還記得沒放在上面....
懂得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