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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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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劍仙宗裡,阿琢聽到傳音玉珏裡,卿卿的聲音以後,看了一眼距離自己不剩多遠的蠡亂一族。

不等他折返,就有一道黑色如墨的氣息從封閉蠡亂一族的結界內直衝他面門而來,他側身躲過,眉頭皺緊。

骨子裡難以言說的牴觸猛地攉住他的心臟。

金玉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將阿琢捲上自己的頭頂,便迅速的往仙門的方向遁匿而去,剩下小漂亮在它後面一路急速追趕。

等他們趕回藥塵殿時,看到靈耀和清瀾正拳拳到肉的互毆在一起,瞬間將回來前發生的一切拋到了腦後。

顧不上進屋去找卿卿,幾步過去將他們兩個拉開,看著靈耀紅了眼的模樣,眼裡滿是疑惑。

卿卿聽到外面有人回來,從屋裡走了出來。

阿琢有些不解的看向卿卿,她為什麼由著他們兩個這樣打作一團,也不做阻止。

卿卿看著臉上都掛了彩的兩個人,面對阿琢的不解,沒有說話。

靈耀面對靈兒師姐的死,心裡的怒氣總要有處發洩,而清瀾師兄,他看樣子已經醒過來有段時間,對付剛醒過來就跟他動手的靈耀,真的想還手,不至於被摁在地上。

他是甘願承受靈耀的怒火的,也許這樣,他反而會好過一點。

“阿琢你放開,要不是他答應什麼狗屁條件,用一身仙力養出來那種東西,靈兒也不會死。”靈耀氣極。

靈兒沒了,再也沒了,他們還說好,等蠡亂一族的事一了,就回慕家一趟。

“你就是打死我,慕靈兒也已經回不來了,了不起我把命賠給你,但是出這樣的事,絕非我本意。”

清瀾扶著手邊的椅子,重重的咳了好一陣兒,嗆出幾口血後,對著靈耀有些虛弱的說道。

靈耀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剛被卿卿拉回來,修為盡散,跟清瀾半斤八兩,要不是阿琢扶著,他怕是要跌在地上。

“若我是你,寧願一起去死,也不會幹出有損仙門的事來,清瀾,你不是把命賠給我,而是你該去死,多活一天,都讓我覺得噁心。”

他滿目憎惡,說的字字誅心,整個藥塵殿都讓他待不下去半分。

“勞駕小師弟送我回去,呆在這裡,我怕我會犯宗門門規,半夜起來殺人。”他說完後,扭頭看向阿琢。

阿琢從他們的幾句話裡,很快的提取出重要的資訊。

靈兒師姐死了,她的死看樣子跟清瀾師兄有關,這樣一來,他們倆的確不適合都留在藥塵殿,對著靈耀點了點頭。

“好,我送你回去。”他說完後,看向卿卿,“一起。”

他現在已經將清瀾歸結為不安全的存在,決心不讓她跟清瀾獨處在藥塵殿。

卿卿腦袋裡倒是沒想這麼多,點了點頭,跟他一起將靈耀送了回去。

清瀾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滿眼苦澀。

一起去死……

他要的是她活著,不是死……

………………

瀧龍城裡,一夜之間,徹底變了個天,從宮宴安全離開的不少臣子原本還計劃著如何將帝堯從君寂言的手裡奪出來,直到他們回家後,看到案桌上莫名出現的信函。

信函之內,何時何地,他們曾如何以職位之便,謀取私利,為害百姓,樁樁件件,羅列的一清二楚。

想明白不等救出帝堯,怕是就被定罪,全家要麼死的死散的散,要麼家財散盡後,便滅了不該有的心思。

皇城裡,君寂言的人重兵把守,她在太華殿的殿門外站了許久,視線定格在緊閉的殿門上。

看守太華殿的,是她的人。

她想進去,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會有人將門開啟。

“開門,讓奴家出去,陛下該服藥了,若再不服藥,性命垂危,你們擔得起嗎?”殿內,守在帝堯身邊的宮人焦急的拍打著殿門。

守在殿外的人一起看向君寂言。

君寂言聽到裡面的話,擰緊了眉毛,疾步走了過去,守著的人趕緊提前一步,推開了殿門。

她疾步進去,視線最先看到的竟然是兩尊用暖玉精雕細琢的雕像,其中一個,眉目之間,溫柔中又不失堅韌,既有普度眾生的悲憫,又有擊碎一切的說一不二,然而她並不認識。

但是另一尊,她卻是深深刻在腦子裡,一清二楚的。

流光神君!

她在朧月時,被那道天雷擊中以後,便知曉了自己為什麼被視為不詳,知曉了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只是流光神君的一劫。

等她到她跟前,取走她體內的神魂,從此,她煙消雲散,而流光,神魂完整,重回天界,去做她的流光神君。

太華殿,他不曾讓人靠近一步的太華殿裡,擺著的是流光神君的雕像。

還是用她曾是瀧龍衛時,去帶回來的,世間再難尋出的暖玉,精雕細琢而成的雕像。

她倒是不知道,她那叔叔,還會信奉神明,信奉的還是流光神君。

帝堯盤膝坐在案桌前,看著君寂言臉上滿是不悅的進來,扯了扯泛著青紫的嘴角。

他桌前的茶水還冒著熱氣,君寂言在他對面坐下,眉目冷凝的看著他。

“你再不服藥就性命垂危,是什麼意思?你身體不是很好?怎麼會需要服藥?”

她的口吻,冰冷的不像話,可是問出來的話卻跟她背道而馳。

她想問的明明是,你還會信奉神明的嗎?

那麼多神明,為什麼是她?

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個神明會讓她徹底消散於天地?

“那是我的事。”帝堯說完,抬手握拳,掩在嘴前,壓抑的悶聲咳了幾下。

聲音很小,只是聽在人耳朵裡,像是有什麼在撕裂胸腔一樣。

“帝堯。”君寂言氣極的直呼了他的名字,看著帝堯唇上沒能掩去的一絲血跡。

“嗯。”帝堯應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喉結有些艱難的動過之後,殿裡便響起了他恨不得將胸腔裡的五臟六腑咳出來的聲音。

“滾去給他取藥來,他要是死了,我要你碎屍萬段。”君寂言朝著外面的宮人大聲喊道。

宮人看著君寂言宛如殺神附體的模樣,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不……不用這麼……麻煩。”帝堯壓抑著咳嗽,費力地說道。

君寂言緊盯著帝堯,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攥在一起,手上的指甲幾近沒入血肉。

阿蛟的毒,不可能會要他的命,他為什麼成這個樣子?他到底在瞞著他什麼?

“你這副德行不說明緣由,要是死了,朝臣還當是我謀殺了你。”君寂言冷冷的說道。

“我還不會死,不是已經吩咐了人去取藥了嗎?”帝堯眉目冷靜的說道。

君寂言感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問的,明明是他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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