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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江南七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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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前言。

單田芳呷了一口“君山銀針”茶,接茬講道:“你道這場茅山大戰結局如何?就在‘江南七俠’與‘黑風雙煞’殺得天昏地暗之際,被聞訊趕來的以大隊長葉無雙為首的‘雲龍湖遊擊大隊’數十人衝散解圍,‘黑風雙煞’狼狽逃竄不知所蹤,‘江南七俠’向遊擊大隊人員一一道謝繼續向南京進發。

巧合的是,這一路行俠仗義的‘雲龍湖遊擊大隊’也是為尋殺‘南大殺手’而一路向石頭城金陵南京開拔!而就在這茅山山頭,一位大俠遠望這兩撥人馬一路向西,他也慢慢向山坡之下而去。

書中代言,你道此人何許人也?實不相瞞,我敢斷言,此乃神秘江湖的大俠孤獨給敗之一,那到底是姓甚名誰?他究竟還要孤獨多久?百年?千年?萬年?至今仍不可下結論,誰知道他是誰?又有誰知道他孤獨的時日?豈止百年孤獨?”

書中代言,這夥遊擊大隊僅是八八六十四位其中的7+24=31位,即“兩葉雙雄風雨神”:葉無雙、葉學雲、趙下鄉、郇下海、甘上山、遲上海、白馬寺護法“夜遊神”姓氏名誰暫且不知,又被江湖人戲稱“遊擊大隊”裡的“江南七怪”,如再加上苗人鳳,又將喚作是“江南八怪”。

但是,他們八位並不屑於此號,根本不承認!誰信他江湖裡亂砍亂謅?又沒有被正史編號?正宗編號的那是關於徐州雲龍湖遊擊大隊人員的順口溜:兩葉雙雄風雨神(2+2+3=7),朱馬牛揚耶貓陵(3+8+2+20=33)。

兩浪三傑神吉祥(2+3+1=6),十八太保下蘇杭(18)。

嘉州小三俠朱犁頭、馬背峨、牛平羌,“揚州小八義”,徐州長史耶家林,巴州“黑貓捕快”褚人傑(黑貓警長大黑貓的化身);黃陵王黃子靈,北陵王北蒼龍,五陵王玉滿樓,杜陵王杜月笙,唐陵王唐立中,秦陵王秦武陽,以及金陵王李金山,東陵王東至春,西陵王西風來,南陵王南季風,中陵王中四海,魏陵王魏漢超,少陵王少先鋒,“四大鈴王”及新蘭陵王蘭採風、信陵王信永(勇)漢、嘉陵王劉嘉陵,共計是“二十陵王”,號稱“朱馬牛揚耶貓陵”。

共是3+8+2+20=33位。

“神劍浪子”鄭少秋、“江南浪子”馬鞍山和“揚州三傑”,即“嘯(笑)傲江湖”江嘯天、“臥虎藏龍”梁小龍(也在“龍在江湖”一說之列,只因他深藏不露,輕易不展露頭腳。

)、“展翅高飛”高盡義五人以及“聲東擊西﹑指南打北”神吉祥,以及“旋風十八騎”,江湖號稱“兩浪三傑神吉祥,十八太保下蘇杭.”

共是2+3+1+18=24位。

後來“兩葉雙雄風雨神”7位游擊隊員行走江湖於太湖南岸七都吳漊、五都廟港、南潯、織裡、銅羅、桃源、青雲、烏鎮等地;“兩浪三傑神吉祥,十八太保下蘇杭.”

24位正是遊走在常熟、蘇州、杭州、紹興、會稽山、雲臺山等各地行俠仗義、替天行道;然而“朱馬牛揚耶貓陵”33位游擊隊員行走江湖在中原徐州、微山湖、臨城、棗莊等地,主要根據地在北方古彭徐州一帶行俠仗義。

江南一帶,則主要由“兩葉雙雄風雨神”7位游擊隊員和“兩浪三傑神吉祥”、“十八太保”等江湖義士去行俠仗義。

再往後來其中的“兩葉雙雄風雨神”7位游擊隊員以及“兩浪三傑神吉祥”、“十八太保”24位共計是三十一位在太湖之西的茅山不期而遇,解了“黑風雙煞”對“江南七俠”的劫殺。

而在後面遠遠觀戰的孤獨給敗心裡知道,他們一部分人還矇在鼓裡,其實江湖殺手“閃電不及”方可貴早已被他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斬殺於上海灘,總有一天他們會親自告訴他們這些江湖義士,讓他們專心去尋找“南大殺手”及“殺貓幫”等江湖賊人而不再去走別的彎路。

話說江湖武林界重新組合的新一撥“江南七怪”,即老大翻眼瞎子白夜黑,江湖人稱“氣死風燈”;第二怪“鐵柺李大志”;第三怪“神筆馬如龍”;第四怪“流花楓葉傘”花飄雲;第五怪菸袋王老五王兆慶;手持“鐵算”的瘦高個子乃是“江南七怪”的第六怪陸金中,也是一個著名的“鬼子六”,可與昔日“蜀東六雄”之中的“鬼子六卷地風”黃世英相媲美;第七怪,獨臂神勺宋遠方。

就是在《110、決鬥者的命運》這一章節裡出現在常熟虞山武林大會擂臺之上的七位!他們七人其中還有一位女流之輩“流花楓葉傘”花飄雲,個個是酒中海量賽比酒中八仙之氣量,直喝得東倒西歪“不知何處是他鄉?”

一夜消停,他們就住在了太湖南岸七都之西湖州的鳳凰大酒店。

其實在他們心裡,多日多月來尋找殺手“閃電不及”方可貴一直杳無音信,如今又蹦出了個‘南大殺手’,他們又能怎樣?只不過在借酒消愁而已。

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江湖險惡,高深莫測,套路多,陷阱深。

棄之可惜,食之有味,你說該怎麼辦?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曖風曛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又是一年清明到,春暖花開起得早。

莫道君行早,早有早行人。

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話說苗人鳳大戰‘南大殺手’救駕走單田芳之際,正值胡一刀趕到。

哪曾想苗人鳳受田歸農挑唆不明真相,正欲找胡一刀報仇,他今日前來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一場大戰,‘南大殺手’於夜色之中趁機逃竄。

交戰幾日,二人雖為仇家卻視為知己。

田歸農暗中塗毒,胡一刀終以小傷斃命,臨終前將寶藏線索之一交與苗人鳳,胡夫人將幼子託與苗人鳳,隨夫自盡。

田歸農欲加害幼子,幸為平阿四救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依我單田芳來看,這《亂世英魂》化作《三貓流浪記》里人物繁多,不遜於《三俠五義》、《小五義》、《續小五義》或是《白眉大俠》裡的眾多武林人物。

但是要突出重要人物,還要更簡化點為好。

你看像“江南七俠”死了就讓他們死了,不要再活過來存於亂世裡了,不然的話,都活過來了,這世界都裝不下人和鬼了。

我看還是讓以柯鎮惡為首的“江南七俠”回到他們南宋時期的《射鵰英雄傳》裡,從今以後不要再回來。

“江南七怪”在亂世裡的存在,還是以還在活著的“氣死風燈”白夜黑為首的“江南七怪或是俠”為主要人物。

至於尋找江湖殺手“閃電不及”以及“南大殺手”,還是以《亂世英魂》裡現如今還存活的人物為主。

還有在這亂世裡的三俠五義及小五義也回到他們的北宋年代,省得在這亂世裡鬧騰,本來已經夠亂的了,都亂得給襖套子一樣。

讓他們各就各位,各司其職,不要胡亂兼職。

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也不要讓他們進行朝代的飛天穿越。

當然,夢境之中什麼都是可以的。

你信不?我能把中國四大名著即《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紅樓夢》裡的人物都說在一起吃飯喝酒了,當然這是在夢裡頭,也是夢話,中國的夢之藍。

“話說到這般地步,你們這些亂七八槽的人物怎麼辦?”

單田芳瞪著一雙大白眼珠子隔空嚷道。

話說之間,以柯鎮惡為首的“江南七俠”立馬離開《亂世英魂》《三貓流浪記》,重回到金庸、金大俠的《射鵰英雄傳》,不復再來。

“黑風雙煞!你們也回桃花島去吧!”

“遵命!單老前輩,我們夫婦二人告辭,後會無期.”

話音剛落,“黑風雙煞”陳玄風和梅超風蹤跡不見。

“還有胡一刀,苗人鳳。

你們二人也回去吧!”

“得令!單老!我們後會有期!”

“別!別!”

單田芳連連擺手道:“我們後會無期,不用在這亂世英魂也就是三貓流浪記裡再見面了.”

“也好!單老保重!”

胡一刀和苗人鳳說完,縱身不見。

“前一陣子所謂的展昭展雄飛智鬥智光,這三俠五義裡的南俠展昭也迴歸北宋去吧!別在這裡瞎折騰,弄得夠亂了。

讓他們當世活著的豪俠去鬥殺智光吧!”

“得令!”

南俠展昭展雄飛也縱身不見。

“還有這《亂世英魂》也就是《千古奇英》別名《三貓流浪記》的作者葉學雲,為什麼雲龍湖遊擊大隊裡的掌書記貓王也叫葉學雲?是不是就是你本人?”

“純屬巧合,重名而已,並非本人.”

“為什麼?”

單田芳疑惑,向葉學雲問道。

“你不信往百度裡百度一下試試,叫葉學雲的多了去.”

“是嗎?”

單田芳眼光一閃,問道:“那百度一下我單田芳會怎樣?”

“您老人家當然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即使有,那也是陰間裡一個,人間裡一個.”

“怎麼樣?你小子又在損我?”

“豈敢!豈敢!”

葉學雲解釋道:“我是說陰間裡和人間裡,你是同一個人.”

“那還不是在損我?我人和鬼是同一個人!”

“那是!那是!人鬼情未了麼!”

“咳!你小子!真有你的。

既然請我說你的小說,那從今以後,你也回到現實生活裡去吧,今後不要再出現在《亂世英魂》化作的《三貓流浪記》裡,當然,遊擊大隊裡那個與你同名同姓的,出現在這裡還是可以的。

你趕快走吧,好讓我說得清靜!”

“遵命!單老前輩再見!”

葉學雲說完,轉身迴歸現實生活。

如此一來,這下清爽多了。

江南第三怪“神筆馬如龍”走在太湖西岸衝眾人說道:“以柯鎮惡為首的江南七怪都已迴歸北宋,以鐵柺嵇祝山為首的老江南七怪都已被殺,只有我們才是真正的新江南七怪,也不失為江南七俠。

我們不僅要尋找閃電不及方可貴,還要去金陵尋殺那個手段殘忍、慘無人道的南大殺手.”

第四怪“流花楓葉傘”花飄雲流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這下好了!我們總算是名正言順、名符其實的江南七俠。

我們本來就比他們北宋王朝時期的江南七俠要早嘛.”

第二怪“鐵柺李大志”接茬說道:“我們處在亂世十國之期,當然要比他們早。

可是你怎麼知道,以柯鎮惡為首的江南七俠是出現在我們之後二百多年的南宋?”

第五怪“菸袋王老五”王兆慶衝“鐵柺李大志”:“這不是單老前輩剛剛說過的麼?”

手持“鐵算”的瘦高個子乃是"江南七怪”的第六怪陸金中,也是一個著名的“鬼子六”,可與昔日“蜀東六雄”之中的“鬼子六卷地風”黃世英相媲美。

他不禁向“怪菸袋王老五”王兆慶嘲笑道:“老五哥!你也開始白日說夢話了。

哈哈哈!”

第七怪,“獨臂神勺”宋遠方遠眺著太湖風水,語重心長地說道:“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不知道這場大夢何時方醒?”

老大“氣死風燈”白夜黑聞聽,解釋道:“諸葛亮不是說了麼?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我們總會有夢醒時分,不必憂慮.”

“南大殺手!”

單田芳一拍驚堂木,隔空向崔命鬼喊道:“你不要以為1996年1月份你作案時科技沒那麼發達,沒有監控,現如今就逮不到你了?換作今日,你再作案試試?到處是天眼,你暗室虧心,他人神目如電.”

“拉倒吧!姓單的,憑我高超的手法和技藝,就是那監控我也能躲過了。

要不然怎麼顯得我高明而南京警察無能呢!”

“啊——呸!”

單田芳用“江南浪子”大扇指著崔命鬼叫道:“你再作一個試試,立馬逃不出監控的法網.”

“哈哈哈……作案?做誰呀?”

崔命鬼不禁樂道:“是不是你個老不死的也想讓我把你像刁愛青一樣給煮了,然後千刀萬颳了?你別在那拿著我的扇子作威作福,我也有一把扇子.”

“去你奶奶的!我早知道是你,江南浪子!”

單田芳氣急敗壞,“啪”地一合大扇,將“江南浪子”直砸向崔命鬼。

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

話說崔命鬼側身躲過單田芳的“江南浪子”大摺扇的襲擊,又伸手抓住摺扇,隔空喊道:“你們城市套路太深,我還是回農村。

拜拜!拜拜!”

轉眼間,“南大殺手”蹤跡不見。

單田芳哪裡還能看到它的鬼影子?他難道也會“鬼影伏行?”

那位說這老單拿的“江南浪子”大摺扇是代表什麼意思?他是不是“雲龍湖遊擊”大隊之中兩浪之一的“江南浪子”馬鞍山?還是邵氏電影《大決鬥》裡由姜大衛飾演的知名殺手“江南浪子”?抑或是電視劇《馬永貞》裡面出現過的“江南浪子”?非也!他們只不過是江湖武林重名而已。

其實這個“江南浪子”就是“南大殺手”崔命鬼。

不然,單田芳怎麼會把這摺扇狠狠砸向“南大殺手”崔命鬼呢?更何況,崔命鬼伸手接住了大摺扇“江南浪子”,從此據為己有,他便有了兩把扇子。

前文交待,這個“江南浪子”正是曾經出現在湖州北郊太湖南岸“天下鳳凰”大酒樓的白衣公子,這白衣公子乃是西山堂堂主歐陽山峰之少子歐陽笑峰(鋒、風),江湖人稱“江南浪子”三少爺,誰曾想到他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間惡魔。

“江南浪子”三少爺的劍就隱藏在兩把扇子裡,更令你想不到的是,那兩把扇子還能發出毒氣,是真正的毒(獨)門暗器。

人有人語,貓有貓語;鳥有鳥道,貓有貓道。

喵星人的世界,我們人類難道真的看不懂麼?“什麼?”

第十八縱隊司令大花貓司令馬金龍不禁向貓軍長尋問道:“金陵出現的南大殺手如今已經二十五年尚未破案?人類警察可真是夠笨的.”

不經意之間,大花貓已在用“貓爪”飛速拍出貓文密電。

“花司令.”

貓總監隨即解釋道:“這也怨不得人類,那時那裡的科技沒有這麼發達,如若在今天,到處有監控的眼睛,不管它是南大殺手還是北大殺手、東大殺手、西大殺手、中大殺手、上大殺手、下大殺手、左大殺手、右大殺手、周大殺手、江湖殺手,縱使它是條崔命鬼,也在劫難逃.”

“不知時隔這麼久了,南大殺手殺了刁愛青,就真的殺青了,從此不再天日了?”

貓軍長有些憂豫。

“不行!”

大花貓不以為然,道:“不能讓此等兇手逃出人類法網,我們喵星人要幫助一下人類。

不然的話,這南大殺手也會像殺貓幫幫主志光禿驢一樣,把我們貓哥貓妹像刁愛青一樣活煮了切成千把片。

這豈不是太可怕了?”

這時,“黑貓警長”趕緊說道:“江南七俠以及苗人鳳、胡一刀都被遣送回歸了,更何況我們不是人類,那個講書說藝的單田芳老前輩會不會也要把我等遣送到喵星球上,不讓我們在這亂世裡待下去?”

“淨瞎說!這會你倒是不結巴了.”

大花貓衝“黑貓警長”嚷嚷道:“虧你還是個黑貓警長呢!連就樣的殺人兇手都抓不住,我可以把你這個警長撤職查辦了。

讓那隻在志光屠刀之下成功逃脫的英雄貓、大黃貓頂替你警長的位置.”

“是!是!是!花司令,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

大花貓馬金龍皺了皺眉,喵喵叫道:“你立即撒出我們的貓仔隊,聞著刁愛青的肉絲味,順藤摸瓜,一定要查出南大殺手崔命鬼的下落。

也好讓我們的單老前輩有書可講,有故事可說.”

“得令哈!不過……”“黑貓警長”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大花貓當即向大黑問道。

“我們三個何時再附身江湖大俠?”

“莫急。

等我們查到南大殺手的下落,讓人類將它繩之以法,再去也不遲.”

“報——”一隻小黑貓飛奔來報:“花司令。

我等接到貓文密電,已查到南大殺手歐陽笑峰(鋒、風)就隱居在太湖西山.”

“來得正好,我等立即投身附體人類,將此等江湖情報密傳人間!”

大花貓說完,向大黑、大黃遞了一個貓眼,“滋溜——”蹤影不見。

太湖西岸,颳起一陣斜風細雨。

距離“天下鳳凰”大酒樓不足十里之處,新一代的“江南七怪”在“天下鳳凰”酒足飯飽之後,又開始在江湖上行走,準備去尋找江湖殺手“閃電不及”以及金陵尋殺那個手段殘忍、慘無人道的南大殺手。

“哈哈哈!你們七位都不要白廢功夫遠去金陵了.”

老大“氣死風燈”白夜黑打量了一下來者,問道:“你是什麼人?敢阻擋我們行走江湖?”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湖殺手“閃電不及”方可貴早已被我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斬殺於上海灘,而你們‘新江南七怪’卻還一直矇在鼓裡。

而且南大殺手就隱藏在這太湖的西山,他就是‘江南浪子’笑三少歐陽笑峰(鋒、風).”

第四怪“流花楓葉傘”花飄雲“嗖”地開啟楓葉傘,似如一陣紅葉飛飄,說道:“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

告辭!”

話說之間,那人已蹤跡不見。

“大哥!怎麼辦?”

第二怪“鐵柺李大志”猶豫不決。

“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西山,一去便知!”

話說之間,“江南七怪”的老大“氣死風燈”白夜黑帶頭踏著太湖水面,“嗤——嗤——”如飛,一直進入太湖西山島。

無獨有偶,“兩葉雙雄風雨神”7位游擊隊員以及“兩浪三傑神吉祥”、“十八太保”24位共計是三十一位已先於“江南七怪”被孤獨給敗告知江湖殺手“閃電不及”方可貴業已歸西,“南大殺手”卻隱匿在太湖西山。

故此,他們這夥人馬開始從茅山返回奔向太湖西山。

但是由於他們一行三十一人目標太大,再次分三頭行動:“兩葉雙雄風雨神”7位游擊隊員一路,“兩浪三傑神吉祥”六位義士一路,“十八太保”一路,從三個不同方向直奔同一個目的地太湖西山。

西風細雨越來越猛,座落在西山半山腰之中的龐大古莊院落、青磚綠瓦、藍色走廊、樓臺亭閣、白牆紅樓、雕樑畫棟、小橋流水潺潺,山茶、青棗、枇杷、橙桔,百花齊放、落葉飄香,花草樹木五顏六色、魚翔淺底五光十色,飛禽走獸、鶯歌燕舞,一派古色古香古韻,格外引人入勝(聖)。

在它旁邊,還依靠著一座古寺院,正是藏有十八羅漢的羅漢寺,與太白山區的“降龍寺”十八羅漢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正是西山堂堂主歐陽山峰的龐大莊園,與東山堂的龐大古莊院落隔水相望,都是太湖之中聞名江湖武林的古裝建築。

西山風雨之中的群群雕花樓,煙霧濛濛,似如海市蜃樓,自是引人如入仙境。

“嗖——嗖——”一名白衣公子在一座大亭內飛舞著兩把大扇正在練功,一招“白鶴亮翅”再轉“孔雀開屏”,“八步趕蟬”、“雄鷹探爪”、“平沙落雁”一氣呵成。

“好!好!”

只見東郭劍與黃雲龍飛身前來,拍手稱讚。

“三少爺幾天不見,功夫見長.”

藍衣劍客拔劍說道。

“不錯!”

黃衣刀客也抽刀說道:“不光見長,你還竟弄了兩把扇子.”

“哈哈哈……”白衣公子手持雙扇“江南浪子”,居中說道:“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夢裡有人又送我一把江南浪子,我已經把它變成現實.”

“真是一場好夢,三少爺變成了雙扇江南浪子。

要不要我們比試一番.”

藍衣劍客揮劍笑道。

“好!你們兩個一起上!”

白衣雙扇說完,便與藍衣劍客、黃衣刀客戰於一處。

這正是:風刀劍花迎雙扇,西山風雨起波瀾。

白藍黃衣劍光閃,殺氣襲人難睜眼。

飛身閃躍藏殺機,令人心驚肉膽寒。

劍花煙雨又江南,誰的大名落西山?書中代言,那位白衣公子乃是西山堂堂主歐陽山峰之少子歐陽笑峰(鋒、風),其實他這個峰,都可以是同音不同字的feng:峰鋒蜂烽、風諷楓碸渢瘋、豐灃封葑酆,會意不同重在“峰、鋒、風”這三個之間,江湖人稱“江南浪子”三少爺“笑三少”;藍衣劍客乃是東山堂堂主東郭離之子東郭劍;身著太極道袍、頭戴道帽的道士乃是俗名許志光的隱者;黃衣刀客乃是三山堂少堂主黃雲龍。

他們合併在一起,臭味相投,便是江湖上傳說的騙子“刀劍笑道”,可以風刀、劍花煙雨、笑三少、江南道。

只是這個所謂的“江南道”三青觀觀主志光大師已“出道成佛”,“道已名存實亡”,並且與其師弟志遠已被官府輯拿歸案、臭名遠揚,無非是牢底坐穿而最終退出江湖,至多可以美其名曰:風刀*劍花煙雨*笑三少,“江南道”已不復在矣!話說“兩葉雙雄風雨神”這一路人馬七人,即葉無雙、葉學雲、趙下鄉、郇下海、甘上山、遲上海、白馬寺護法“夜遊神”無名氏,已行至葉山島亦即葉公島內的葉山村,此島是個四面環水的湖心島,距離西山島金庭鎮還有二里水路。

無奈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更何況,如今正是“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的好雨時節,簡直可以忘卻一切心底憂傷和江湖仇恨,他們七人便在葉公島內與名勝古蹟“鳳凰臺”隔水相望的“狀元樓”下榻,吃飯休息以備再向虎山行。

“葉公島內狀元樓,勝比西山風雨雕花樓!太湖西山葉公島內狀元樓、江南馬鞍山的太白樓和江南三大名樓岳陽樓、黃鶴樓、滕王閣一樣,是文人騷客聚集之地,西山風雨雕花樓以及潯陽樓、嘉興南湖煙雨樓、真武閣、晴川閣是俠客義士聚義之地。

我葉無雙和眾位兄弟今日來此葉公島的狀元樓一遊,實乃三生有幸.”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白馬寺護法“夜遊神”禁不住唱言道:“葉總指揮來到葉公島,豈不是如同到家一般?你就是如今江湖武林界雲龍湖遊擊大隊裡當之無愧的葉公吶.”

“非只是葉總指揮,”甘上山接茬說道:“我們的掌書記葉書記不也姓葉麼,江湖上姓葉的來到此島,都跟著沾葉公島的光彩呀!”

“純屬巧合,無傷大雅。

所有江湖人來到此島,都跟著沾光彩,並非我們葉姓所獨有獨佔.”

葉無雙微笑著衝眾人說道:“來!我們在此狀元樓一醉方休!”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

掌書記葉學雲坐在狀元大酒樓二樓遙望著北方“鳳凰臺”以及湖面,春風滿面地吟誦道:“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好一個李白的《登金陵鳳凰臺》.”

葉無雙也不禁感嘆道:“如今被葉書記吟誦在太湖西山葉公島之北的鳳凰臺,真是別具一番滋味在心頭.”

“哇塞!”

甘上山不禁樂道:“這就是你們文人騷客所謅的詩和遠方?生活像一團麻,我們還要開創新世界,這是人生之需要.”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白馬寺護法“夜遊神”:“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流。

吃齋唸佛好辛苦,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何處是他鄉?”

“來!乾了這杯酒,我們上下通氣不咳嗽!一四七,三六九,九九歸一跟我走!好酒!”

再說“神劍浪子”鄭少秋、“江南浪子”馬鞍山和“揚州三傑”,即“嘯(笑)傲江湖”江嘯天、“臥虎藏龍”梁小龍(也在“龍在江湖”一說之列,只因他深藏不露,輕易不展露頭腳。

)、“展翅高飛”高盡義五人以及“聲東擊西﹑指南打北”神吉祥,江湖號稱“兩浪三傑神吉祥”,這一路六人已來湖州北郊太湖南岸的“天下鳳凰”大酒樓,還好,如今雖然已無從前眾多貓咪在此招搖過市、招攬酒店生意,但他們還是被店小二和小姐妹們熱情接待走上鳳凰酒樓、一覽太湖之美。

再說“旋風十八騎”,江湖號稱“十八太保下蘇杭”,如今已至七都廟港,“太湖大酒樓”正是他們停留下榻之地。

話說江湖武林界重新組合的新一撥“江南七怪”,即老大翻眼瞎子白夜黑,江湖人稱“氣死風燈”;第二怪“鐵柺李大志”;第三怪“神筆馬如龍”;第四怪“流花楓葉傘”花飄雲;第五怪菸袋王老五王兆慶;手持“鐵算盤”的瘦高個子乃是“江南七怪”的第六怪陸金中,也是一個著名的“鬼子六”,可與昔日“蜀東六雄”之中的“鬼子六卷地風”黃世英相媲美;第七怪,獨臂神勺宋遠方。

他們一行七人來到太湖西山金庭鎮,有間客棧、金庭驛站、羅漢寺、包山禪寺沒有引誘他們居間下榻,倒是聞名不如一見的一個“風雨雕花樓”映入他們的眼簾。

說來也巧,這個“風雨雕花樓”便是西山堂堂主歐陽山峰在西山金庭鎮所開設的大酒店之一,其勢雄偉廣闊絲毫不遜色於他地處半山腰之地古典院落,你說厲害不厲害?不管你是不是江湖中人都知道,這個太湖的“風雨雕花樓”與湖州的“天下鳳凰”、“天上人間”以及巴蜀東部東道鎮耶家莊園的“飛龍客棧””四個酒樓客棧,乃江湖武林界婦孺皆知的俠客聚義之地,比那個遠處西域沙漠之中“新舊龍門客棧”、洛陽“新舊龍門客棧”、死亡客棧以及臺灣妓院“黑貓旅社”、京城的銷魂樓、揚州遺春酒樓還要聞名遠揚。

不信你去問問那個說書講藝的老單,連小狗小貓小猴子小雞小鴨小鵝都知道。

“真是大白天活見鬼了!一個瞎子大白天提著燈籠在大街上走?”

站在街旁門面前邊的人驚奇地對旁邊的人說叨。

“瞧他們七個,陰陽怪氣的!”

一旁的路人暗聲說道:“一看就知道是江南七怪!可以在江湖武林之中笑傲江湖、風雨無阻.”

“噓——小聲點,小心風大扇了你的舌頭!你知道他們是老江南七怪還是新江南七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好奇害死貓.”

一個婦道人家叫嚷道。

“噓——你也小聲點。

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可以坐著說.”

桃花院落,小橋流水柳依依。

正是清明天氣,茅草池塘鮮麗,何處不相宜。

“快來看哪!一個瞎子大白天還打著燈籠!”

一個紅衣小朋友在街上直喊。

頓時引來數名小孩子在喜笑觀看。

“小兔崽子,亂叫什麼!”

“嘿嘿嘿!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老大“氣死風燈”白夜黑笑著制止了老二“鐵柺李大志”立馬要揮動柺杖的右手。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小孩子拍手叫唱著。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岐王宅裡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好傢伙!”

第六怪“鐵算盤”陸金中,一個著名的“鬼子六”,不禁感嘆道:“這裡的小孩子都成精了呀!看到我們這些外來客,竟然背出這麼多古董詩來歡迎我們!”

第三怪“神筆馬如龍”立即笑道:“小孩子嘛!少見多怪。

我也會背兩下子: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第五怪菸袋王老五王兆慶接茬嚷道:“就你會背詩,肚裡沒油水,我看你還背啥詩?你還怎麼走江湖去遠方?怎麼去開創新世界?”

第七怪“獨臂神勺”宋遠方左手舉著一隻大勺子指著前方說道:“看前面,風雨雕花樓。

詩和遠方、新世界就在在前方.”

“我看的比你們都清楚.”

“氣死風燈”白夜黑說道:“什麼詩呀、遠方、新世界的?我們一不去寺院,二不去驛站,三不去客棧,就去這風雨雕花樓.”

“愛江山,更愛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郎,渾身是膽,鬥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喵喵喵——”大花貓的聲音又傳向太湖水邊……雙扇白衣公子“江南浪子”三少爺歐陽笑峰(鋒、風),藍衣劍客東山堂堂主東郭離之子東郭劍,黃衣刀客三山堂少堂主黃雲龍正在“風雨雕花樓”中推杯換盞。

“三少!”

藍衣劍客豎起姆指誇讚道:“這回你雙扇大戰我們風刀、花劍,真是出盡了風頭,我倆合力相攻也沒有佔得上風。

令我等甚是佩服、佩服.”

“哪裡!哪裡!各有千秋而已.”

白衣公子卻謙虛道:“只是我們曾經的風刀、劍花煙雨、笑三少、江南道,如今卻沒有了江南道.”

黃衣刀客隨即說道:“沒他也好,更何況他已經出道入佛成了光頭一個!可你笑三少的江南浪子之名還是有的,除卻江南道光頭,我們三人可以叫做風刀、劍花煙雨、笑江南多輕鬆自在.”

“如此甚妙!”

藍衣劍客贊同道:“江南道志光已廢,道已非道。

如今官府追查甚密,吃貓之風要謹小慎微,我等也要收斂些.”

“不必擔心.”

三少爺歐陽笑峰(鋒、風)不屑道:“貓肉還會有的。

其實你已經吃過了,你難道還沒覺察出來?”

“此次算了.”

三山堂少堂主黃雲龍接著說道:“殺貓幫主志光都已關進大牢永世難出,我等這些小山堂分舵,也不必為之壯大,順其自然、自生自滅好了.”

“嗯!言之有理.”

藍衣劍客東郭劍也表示贊同。

“客官,你是不是也要一盆我店的招牌大菜:龍爭虎鬥?”

“怎麼和天下鳳凰一個德性?”

“氣死風燈”白夜黑向店小二怒斥道:“勸你們都不要再做殺貓吃貓的生意!既是酒店,就做些正常人吃的下酒菜.”

“上杏花酒、西鳳酒、五糧液、劍南春,上青蒸蘿蔔絲、土豆絲、黃瓜絲、南瓜絲、白菜炒肉絲、麻辣雞絲,油炸花生米、田雞燉蘼菇,鹹豬手、牛鞭、狗尾巴、藏書羊肉,外加一盆蕃茄豆腐雞蛋湯.”

“第二怪鐵柺李大志”再次用柺杖敲著地板鏗鏘有力地說著。

“好來!沒想到客官要這麼多師(絲)字輩的菜,報的菜名我店應有盡有。

馬上到,請稍候.”

“剛才是誰敲的咚咚響?”

聞聽此聲訊問,“第二怪鐵柺李大志”斜眼瞧了一下來人:只見是個白衣手持雙扇的公子,在他身後卻是一個藍衣劍客和一名黃衣刀客。

“我的柺杖就是用來敲地板的。

怎麼?不可以嗎?”

“這響聲實在掃本少爺的酒興!”

“我這條柺杖不光是用來敲地板,而且更是一條打狗棍.”

“鐵柺李大志”話說之間,又用柺杖搗了一下地板。

“什麼?你口出狂言,大放汙辱之詞.”

藍衣劍客怒道:“竟敢這樣給我們三少爺說話?你不怕風大扇了你的舌頭、再打折你一條腿?”

“你知道他是誰嗎?”

黃衣刀客也衝“江南七怪”叫道:“他就是這風雨雕花樓的三少爺歐陽笑峰(鋒、風),西山堂的少堂主.”

“我們找的就是你‘江南浪子’笑三少歐陽笑峰(鋒、風)!”

“氣死風燈”白夜黑提著燈籠猛然站起:“你所持摺扇‘江南浪子’乃是獨門暗器,內藏短刀利劍和毒氣,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就是慘殺金陵女子刁愛青的一條披著人皮的豺狼和毒蛇!”

“哼哼哼!”

白衣雙扇歐陽笑峰(鋒、風)冷笑道:“我看你也算得是個江湖老前輩,你們曾經出現在常熟虞山武林大會,就是所謂的江南七怪。

既是江湖上有名,你們說話可要有根據,不能無中生有、血口噴人。

否則我笑三少絕不輕饒!”

貓文密電劃空而來,大花貓、“黑貓警長”、“英雄大黃貓”、“黑白貓”、“貓小白”齊聚太湖西山“風雨雕花樓”準備觀看人類大俠一場別開生面的爭鬥。

“喵!各位貓哥們,看我家主人,今日必有好戲看,而且是好戲連臺連連看.”

“黑白貓”用爪子指著“江南七怪”的老大“氣死風燈”白夜黑喵叫著。

“哇塞!刺——”“英雄大黃貓”瞠目結舌,驚恐萬分,全身炸毛,如臨大敵,圓瞪雙眼貓望著“黑白貓”,“嗷嗷”地叫道:“你為了不讓志光殺你吃貓肉,不是在三青觀一橋之隔的居所裡懸樑自盡了麼?如今怎麼又復活過來了?你是鬼呀?”

“嗷嗷——”“黑白貓”像虎嘯山林一樣地吼道:“老黃,你這麼希望我死掉?我是鬼嗎?我若不死掉,怎麼會投胎轉世在大俠白夜黑的身上?”

“喵!你投胎轉世在大俠白夜黑身上?”

“英雄大黃貓”也眥牙裂嘴地“嗷”叫道:“你知道我投身在哪、我家主人是誰嗎?不管是田鼠還是家鼠,黃鼠狼還是蛇蠍豺狼虎豹,家貓、寵物貓還是野貓,誰要是幹了壞事,我就是專捉它們歸案的捕快‘鐵臂、藍貓捕快’郭昭,”“喵!刺——”“黑白貓”也衝“英雄大黃貓”眥牙裂嘴地喵叫道:“什麼‘鐵臂藍貓’?你一隻黃色貓假充什麼英雄,還鐵臂?明明是貓肉臂,黃貓還想充藍貓?”

“喵!”

“英雄大黃貓”反駁喵叫:“我還是黑貓敢死隊員呢!我披上黑色披風就是黑貓,披上藍色披風就是藍貓,有什麼不可以?”

“喵!不錯,我可以作證.”

“黑貓警長”衝兩個吵架貓喵叫道:“大黃也是我們黑貓敢死隊一員.”

“喵!既然如此,那我黑白貓和貓小白也可以是黑貓敢死隊隊員了.”

“喵!當然可以!”

大花貓衝著“黑白貓”和“貓小白”喵叫著:“何況我大花貓也是黑貓敢死隊一員。

只不過是一個名譽主席、名譽司令罷了.”

“喵喵!是啊,是啊!”

“黑貓警長”連連喵叫道:“我們的老大花司令,我們對你的敬仰一直一如既往似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喵!噓——小聲點!各位兄弟.”

大花貓制止了貓兄貓的叫吵聲,喵道:“用心看看人類如何解決江湖矛盾.”

“氣死風燈”白夜黑提著燈籠在雕花樓裡照了照,踱巔著腳陰陽怪氣地說道:“江湖險惡,人心難測,即使大白天用燈籠都照亮不了人心之黑暗,更別說黑夜了。

要不然我怎麼整天提著燈籠叫白夜黑呢?就是在告誡世人要時刻注意人心之黑暗。

你笑三少要證據?說我白夜黑無中生有?嘿嘿嘿!誰殺了人懇承認?你若沒殺,又何必膽顫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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