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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向陽一大早醒來,就在邵文白的院子裡走來走去,似乎有些煩躁。
昨晚吃完飯,又和邵文白師兄弟聊了好長時間,太晚了,就在邵文白院子的客舍住下了。
“向陽兄弟!起這麼早?”剛外出晨練打坐回來的邵文白,和向陽打招呼。
但向陽只是嗯了一聲回應。
“怎麼了?向陽兄弟你這樣子,是有什麼事麼?”邵文白見向陽狀態不好,便問道。
“哦!也沒啥!就是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向陽多少回了些神,認真回答邵文白。
“那你可要當心了!”邵文白道:“咱們修士,要是即將面對什麼不好的事情,確實是會有預警的現象發生!最近各方面都注意一下!”
邵文白這話確實正確。
修士修煉!本就是連線著玄而又玄天地道則,如果真要即將面對什麼不好的事情,確實會在修士身上,有些預警似的反應。
比如心情突然低落、莫名感到煩躁、或身體哪裡毫無道理的突然不舒服什麼的。
“我仔細想了半天,最近似乎也不沒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啊!”向陽眉頭微皺。
長出了一口氣,向陽繼續道:“不想這些了!邵大哥!真陽宗還有哪裡好玩的,帶我去轉轉!說不定轉一會兒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行!那我帶你去轉轉!”
……
呂岩遠遠的看著師兄帶著向陽飛走了,無奈的嘆了口氣。
按照昨夜的商議,他今天應該跟著師兄和向陽,開始探查情況。
可想著昨天向陽給了自已那麼大顆極品火靈石,讓自已得以儘早去閉關突破境界。這份恩情呂岩還是銘記在心的。
而且吃完飯的時候,大家聊天下來,感覺向陽也不是壞人啊!
所以呂岩很糾結,而這一糾結,師兄帶著向陽,就飛遠了。
但沒關係,先遠遠的跟著吧!
呂岩取出自已的飛行法器,也朝向陽和邵文白飛走的方向,飛去了。
……
今天邵文白直接把向陽帶到了離宗門核心一百多里遠之外,來獵殺妖獸。
找人切磋比鬥是排解心中煩悶的一種有效方式之一。
但經過昨天圍觀了向陽那露富的打法,邵文白今天可不敢去找其他同門來和他對練了。於是便帶著向陽來到了野外,獵殺妖獸。
獵殺妖獸也算試煉,而且是實戰。
目前所處的區域,妖獸實力也和向陽的境界相當,應該出不了什麼大問題。
再說了,邵文白自已這築基七層後面壓陣,也出不來什麼問題。
“向陽兄弟!”邵文白對向陽道:“這個區域出沒的妖獸,與你實力相當。你今天就自此獵殺妖獸吧!也算是實戰試煉,我在後邊為你壓陣!”
“好!有勞邵大哥了!”向陽道!
邵文白笑著對向陽拱拱手,飛走了。
但想要知道,邵文白要給自已壓陣,並沒有飛遠。
向陽四下看看,開始尋找妖獸蹤跡!
……
邵文白藉助縱橫交錯的山崖溝壑掩護,東拐西繞的,悄無聲息的飛到了藏在一石崖後面,遠遠監視這向陽的呂岩身後。
“你小子悄悄的跟上來,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邵文白一巴掌拍在呂岩後肩上,語氣不善地道。
呂岩的跟蹤,邵文白早就發現了。
一個煉氣大圓滿跟蹤一個築基七層的修士,還嫩了點。
“哎喲!”呂岩嚇了一大跳,回過頭看是師兄,這才鬆了口氣。
本來煉氣大圓滿的修士,即使有人從背後偷襲,也不可能會受到如此驚嚇的。
但呂岩心裡有鬼,從而有愧,再加上注意力都在向陽身上,便無意識中,什麼防備都沒了。
“說!你小子今早就在我院子外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邵文白拉著張臉問道。
“師兄!”呂岩回頭望了望遠處的向陽,見向陽沒注意這邊,才繼續道:“師兄!這向陽!不是咱們真陽宗的人!”
“這還用你說!”邵文白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師兄你早就知道了!”呂岩有些驚訝。
邵文白一副懶得跟你小子廢話的神情。
那向陽是他邵文白和一眾師兄姐弟妹們從大同城帶回來的,是不是真陽宗的人他還不清楚!
“趕緊說!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到底要幹什麼?要敢說什麼事都沒有,看我怎麼收拾你。”
邵文白佯裝舉手要打,嚇的呂岩往後縮了縮。
師父秦平平時要處理左陽峰事務,雖然收了呂岩做親傳,但基本沒什麼時間教導。
於是,作為秦平大徒弟的邵文白,就只好代師教授這個師弟了。
築基七層,教授一個煉氣,也足夠了。
於是,呂岩就這麼栽在了邵文白手裡。
呂岩才十九歲,年輕的心性讓其修煉的時候難免貪玩;
而且雖同樣是三靈根,但靈根資質、無形什麼的也比邵文白差上一些。
而邵文白雖然年長呂岩幾十歲,但也才三十七歲,養氣耐心也還沒修煉到師父那種異常老練的地步。
這就導致師兄弟倆,不教導學習修煉的時候,兄親弟恭!一教導學習修煉,雞飛狗跳,恨不得不共戴天,互相砍死拉倒。
而這個過程,基本是呂岩被單方面收拾的下場。
沒辦法!煉氣期怎麼跟築基期打嘛!不純找虐嗎!
但每次倔脾氣一上來,呂岩就是一副悍不畏死,同歸於盡的姿態,於是就被收拾得更慘了。
每每被虐到最後,師父秦平都要出來,師兄弟倆都要被收拾一番才散場。
但久而久之,呂岩對師兄邵文白,多少還是有點怕的。
於是現在,在邵文白的逼問下,還沒怎麼著呢,呂岩就把作業首陽峰何勇、右陽峰嚴小酥找自已商量的事情,給抖了出來。
“師兄!他們還說讓我勸勸你,讓你也加入,好處到時候絕不少你的。”呂岩一副悻悻的神情,說完了所有的陰謀。
邵文白氣不打一處來的指著呂岩,似乎被氣得都不知道怎麼教訓這個不成器的師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