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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出了件大事。
就在離萬聖節只剩一個星期的時候,一個被休學的學生回來了。
“拉緹·沙菲克!”
爵斯握緊手中的銀叉,望著不遠處正在斯萊特林長桌上的一對兄妹。
他瞪大著眼睛,就差沒有把下顎掰下來了。
彷彿就像是看見了什麼駭人的猛獸一般,渾身上下滿是震驚之色。
而坐在他的身邊的全是赫奇帕奇的人,他們也都是一副萬分驚恐的表情。
當然,這些人中也包括了瓊斯。
只不過相比於身邊眾人的反應,他會平靜的多。
畢竟,在他的眼裡這只是一對優雅,當然顏值也不錯的情侶而已。
所以,直到瓊斯喝完了手裡的南瓜汁,這才有了閒心思去追問:
“拉緹?很有名嗎?”
“我記得沙菲克在純血家族裡也不算有名吧?難不成比你還厲害?”
爵斯搖頭:“不,這跟他的家族沒有關係!”
緊張的嚥下嘴裡的鬆餅,他湊到瓊斯的耳邊講起了悄悄話:“真正讓他有名的是,他是個天才!”
“當之無愧的天才,只不過他的天賦只包括黑魔法,稱得上是不幸了。”
瓊斯呢喃:“不幸嗎?我看未必吧。”
不過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瓊斯也沒有很在意這個人。
就像身邊都有了美女,誰還去找醜女一樣。
他還要喝南瓜汁呢!這個陌生人誰愛操心誰操心去,反正跟他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爵斯見瓊斯似乎毫不在意,也是不打算接著說了。
畢竟,天才嘛!
誰還不是一個天才呢?更別提他旁邊還有一個多項天才了。
不過,相比於赫奇帕奇的沉默和震撼。
與斯萊特林互為宿敵的格蘭芬多,那無疑是更加熱鬧。
當然,他們的熱鬧是老生絕望,以及新生的恐懼。
這其中,就有作為級長的珀西。
作為一個極其具有責任心和榮譽感的人,他更是快要瘋掉了。
“他怎麼可能回來?鄧布利多校長怎麼可能讓一個殺人犯回來?”
珀西坐在餐桌上,手中的叉子已經快要被掰彎了。
沒辦法啊!
那傢伙一回來,斯萊特林的分數肯定會火箭式上漲的。
要知道,斯萊特林已經六次得到了學院杯了。
哪怕他們有哈莉這個殺手鐧,也將很難扭轉局勢了,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可能了。
而跟他的慌張一比,坐在他對面的伍德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再怎麼說也是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隊長,算得上是管理層了。
哪怕拉緹的到來,並不會影響到魁地奇比賽。
但一定會給斯萊特林帶去精神上的提高,相當於變相干擾了斯萊特林的戰鬥力。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加強!
“怎麼辦?”伍德抬起頭看向珀西。
珀西放下叉子,難掩失落:“我們可能還是要輸了……”
“除非,我們有更多的赫敏,又或者是爵斯!”
伍德掃了眼不遠處的萬事通小姐,不免有些悲觀:“可我們是格蘭芬多,不是拉文克勞!”
“我們要輸了……我們一定會輸的……”
“我們輸了!”×2
兩人越聊越悲觀,就差抱起來,哭著跳華爾茲了。
不過,兩人的恐慌顯然是多餘的。
重新歸來的拉緹不屬於任何一個學院。
硬要說的話,他更像是一個沒有歸屬的外校留學生。
“雪梨?”拉緹溫柔的看著身邊乖巧的妹妹,忍不住喊了一句。
“嗯?”雪梨放下刀叉,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已的哥哥,呆頭呆腦的問了一句:“有事嗎?”
作為沙菲克家族的獨女,她只有在面對家人的時候看起來比較隨意。
“能跟我講講你這兩年來的生活嗎?”
拉緹從桌子上拿起餐巾,一邊幫自已的妹妹清理嘴邊的食物殘渣,一邊溫柔的出聲詢問。
他是沙菲克家族遺失在外的孤兒,並不知道自已的出生。
當然,作為一個有魔法的小巫師,准入之書告訴了他——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三號。
滿打滿算,一直到現在為止。
拉緹已經十六歲了,按照正常的流程他該升到五年級。
而拉緹的妹妹,雪梨。
她只有三年級,他們差了整整兩歲。
在拉緹剛退學的時候,是三年級。
那時的雪梨,只是一個一年級的新生。
至於拉提什麼會被退學?
那還得多虧了他體內的默默然。
在拉緹年滿七歲那年,他體內的默默然產生暴動,好在及時被鄧布利多找到。
並由他交給了紐蒙迦德的格林德沃。
鄧布利多的本意是讓拉緹給格林德沃作個伴。
只是,令鄧布利多沒想到的是,拉緹能夠少量的使用體內默默然的力量。
並且,拉緹擁有無與倫比的黑魔法天賦。
哪怕是後來教導他的格林德沃,也曾親口說過:
“如果拉緹能夠完美支配默默然,
那他就能在近千年以來的,所有在錄的黑魔法上,
超過五百年內已知各領域的所有強大黑巫師。”
當然,拉提也不負眾望,僅僅是入學第三年。
他就成功的在聖誕晚宴上,用格林德沃教導的黑魔法重傷了同學院的十七名同學。
其中,甚至還有兩個差點丟了小命。
造成事件的原因並不是默默然暴動,至於原因?也僅僅只是因為有人侮辱了他的妹妹。
同為沙菲克家族的,唯一對他好的家人堂妹——雪梨·菲尼克斯·沙菲克。
在拉緹入學的時候,鄧布利多曾帶著拉提去過沙菲克家族。
只不過他們不承認拉提身上的純正血統,認為他身上有著麻瓜的血脈。
也正是因為得不到家族的認可,拉緹對雪梨這個堂妹寄託了無比深厚的情感。
甚至一度超出了親情的範疇。
也幸虧有弗立維教授攔著,不然拉提都要殺瘋了。
甚至,他能用默默然暴動,把在場的學生都送進夾雜著憤怒的厲火之中。
至於為什麼鄧布利多不攔著?因為當時晚宴還有好久開場。
鄧布利多還在辦公室裡準備禮服。
所以,拉緹現在的問題就像是一把沒有目標的達摩克斯之劍。
真要有人欺負了雪梨,那可能就是黑湖三日遊了。
之所以不殺人,也只是因為拉緹不想和鄧布利多翻臉。
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一個像自已老師一樣的遠大理想。
“我這兩年過得很好,”雪梨笑著抓住拉緹的手。
作為一個顏控,她對自已這個堂哥怎麼看怎麼順眼。
甚至已經到了百看百不膩,不看不順心的地步了。
“倒是你,在外面孤零零的待了兩年。”
“如果可以的話,這個聖誕節能和我回一趟家裡嗎?”
雪梨挪開臉上的餐巾,無比期盼的看向拉緹。
而拉緹被這麼看著,也是想不出任何能夠拒絕的理由。
雖然很不想回去,但礙於雪梨。
他也只能苦笑著點頭應聲道:“那就回去吧,不過家族會允許我回去嗎?”
雪梨一臉欣喜地鑽進拉緹的懷裡,哼唧唧的躬了躬他的肚子。
對於拉緹的問題,她沒有辦法回答。
但家族是家族,這可是對自已最好的堂哥啊!
她可沒見著所謂的家族能為了不讓自已受委屈,心甘情願的和其他純血大打出手。
於是,雪梨毫不猶豫的說道:
“就算家族不要你,我也跟著哥哥你走。”
“大不了,你帶我去紐蒙迦德,
從此天有多高,鳥就能飛多高!海有多大,魚就能遊多遠!”
拉緹沒有想到自已的妹妹會這麼說,腦子裡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個曾經的小院子。
似乎,那裡也有一個身影。
她對自已說過:“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沙菲克哥哥,以後等我長大了,我就帶你去世界轉轉!”
“去看一看世界最高的山,賞一賞世界最美的景!”
只是,這道身影越來越模糊,直到他再也無法回憶起來。
只能依稀記得,對方好像比自已小。
小多少呢?好像小了四歲吧?
“你怎麼不回答我?是不願意嗎?”
雪梨直起身,氣鼓鼓的對上了拉緹的視線。
“當然沒有,”拉緹回過神,微笑著摸了摸雪梨的小腦袋。
說出了那句他永遠忘不了的話:“我非常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