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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光粗魯地扯開顧樂姝的衣領,在她的脖子上忘情地親吻。
身下的人逐漸停止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
李國光用兩臂支撐,抬起身子,對她堆起油膩的痴笑:"怎麼,是不是舒服了?接下來我會讓你更——"
"啊——"話還沒說完,李國光捂著自己那雙爆漿的眼睛,彈跳開來,那淒厲地慘叫如雷貫耳。
顧樂姝看著自己沾滿血水的雙指,有點懵。
幾天前,她讓聶情給她做美甲,要求將甲片削尖,這樣便會有她想要的狐狸爪的效果。
沒想到今天便派上用場了。
顧樂姝忐忑不安,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朝門外走。
走到門口,氣不過,又折回來,抬腳往李國光重點部位狠狠來一腳,還不忘吐口唾沫,比個中指。
"呸,敢看我,戳瞎你的眼睛算便宜你了!"
酒店很大,愣是找不到一個電梯。
在一個拐角處,她聽到了一群人嘰嘰喳喳,正一點一點靠近。
她趕緊帶上帽子,將羽絨服的領子拉到最高,擋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果不其然,幾秒後,一群記者像風一樣從她身邊經過,朝李國光所在的房間走去。
顧樂姝繼續往前走,心中一陣酸楚。
以為和白戰是還算玩得來的朋友,沒想到白戰恨她至此,又是迷暈又是找人侮辱她,又是找記者曝光她,讓她聲名狼藉。
誰知道白戰對她,只有算計。
終於等到了電梯,電梯門開啟,和顧淮旬撞了個滿懷。
心中的害怕一下子凝結成串串淚珠,刷刷掉下來。
"大哥,你怎麼才來呀,我等了你好久,我差點……"顧樂姝撲到顧淮旬懷裡,像沒骨頭一樣掛在他身上,抽抽噎噎了起來。
她的衣服領子被扯壞,白皙的脖子上還有一些斑斑點點的痕跡,就像一塊薄如蟬翼的玉器皸裂了。
顧淮旬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將顧樂姝打橫抱起,喃喃自語:"對不起,大哥來晚了。"
本可以早點,可該死的司機,開得太慢了,等下就把他開了。
"大哥,我想洗澡。"
顧樂姝現在覺得自己比糞球都髒,再不洗,李國光的口水就要醃入味了,那可比要她的命還難受。
"先回家。"顧淮旬停頓一秒,轉向特助道,"接下來的事情,知道怎麼處理吧?"
"是的,顧總,我們會從重處理。"身後的特助鄭重其事地點頭,他看到這一幕也是義憤填膺,顧樂姝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被人如此糟蹋?
說完,特助帶著一班人馬走出電梯。
"等一下,"顧淮旬叫住了他們,吩咐道,"讓人查下去,我要揪出背後主使。"
特助發出疑問:"不是白戰嗎?"
"不止,一定還有其他人。"顧淮旬思考片刻,面色更加沉重。
顧樂姝突然也想到了什麼,認同地點點頭,"說得對,白戰怎麼會認識李國光呢,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李國光?"身旁有一人驚訝地重複了一遍。
"怎麼了?"
"顧總,李國光是嚴偉強老婆的表哥,他現在是顧氏的員工,前陣子你破格錄取了他。"那人說明了下情況。
"他能力很強?我怎麼會破格錄取他?"顧淮旬眉頭蹙得更緊了,他很害怕是自己引狼入室,而害了顧樂姝。
那人湊到顧淮旬耳邊輕聲道:"顧總您忘了,您正是因為李國光跟樂姝小姐有親戚這層關係才錄取他的,但是下面一直在傳,李國光對樂姝小姐有不軌之心。"
"你怎麼不早說!"顧淮旬嘶吼,猶如一隻暴怒的獅子仰天咆哮,威震四海。
把那人被連連嚇退好幾步,哆哆嗦嗦道:"對不起顧總,我還以為您知道, 而且預設了李國光和樂姝小姐的關係。"
會這麼想也正常,李國光是在顧淮旬眼皮子底下進入顧氏的,謠言也是在顧淮旬眼皮子底下傳的。
現在知道這些,顧淮旬的愧疚心只會更甚,原來造成這樣的後果,自己也出了一份力。
顧淮旬的胸膛大起大伏,呼吸粗重,抱著顧樂姝的手臂不自覺收得更緊了。
顧樂姝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便伸手推了推顧淮旬,說道:"大哥,我已經懲罰了李國光,他的兩隻眼睛被我戳瞎了。"
顧淮旬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嚇到顧樂姝了,便擠出一抹溫柔的笑:"做得很好。"
回到家,顧樂姝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一連洗了三次澡,脖子上的皮都快搓爛了,紅彤彤的,火辣辣的。
下午發生的那些事像橡皮糖一樣牢牢扒在她的腦海裡,總有一股噁心的酸水在喉間躍躍欲試,只是,真去嘔吐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令人作嘔。
就在她準備開始洗第四次澡的時候,門外有敲門聲響起。
門沒鎖,顧淮旬自己開門進來。
臥室沒見到顧樂姝,他便來浴室找,只見顧樂姝正木訥地看著鏡子發呆, 這讓他鼻子酸了一下。
"大哥,有什麼事嗎?"顧樂姝透過鏡子看身後的顧淮旬。
"沒事就不能看你嗎?"顧淮旬抬手揉揉顧樂姝的頭頂,她的髮色柔軟順滑,在燈光的照耀下,光澤度拉滿。
顧樂姝嬉笑了一聲,轉身將顧淮旬推出去,嗔怪:"沒事就去忙你的去,你任務重,要養我們全家人呢。"
顧淮旬握住顧樂姝的手,不忍道,"今天你跟我去顧氏吧。"
劉伊芙不在家,顧淮旬實在放心不下,這種情況要是放任她一個人在家,後果不堪設想。
"不要,我要洗澡,你快去上班,顧氏不能沒有你。"顧樂姝將他用力一推,趕緊把門掩上。
只可惜被顧淮旬輕輕鬆鬆擋住了,"別洗了,你很乾淨。"
"哎喲,你什麼都不知道。"顧樂姝那小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雙手抱胸,頗為不耐煩。
顧淮旬拉過顧樂姝,將之擁在懷裡,"對,大哥什麼都不知道,但或許,你也不知道大哥有多珍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