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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曄走了出來,懷裡還抱著毛豆,他是很安心的走出來的。
“是你?”
凌滄月疑惑道,定眼看到毛豆,道:“毛豆為何會在你的手裡?”
祁曄故作不知情的樣子,道:“這個……我半路撿來的呀,我還以為是你不要了,我就撿了過來.”
“……”凌滄月無語,上前,橫著臉,冷酷道:“把她給我.”
“為什麼?她不是你不要的嗎?”
祁曄故意問道。
“給?或不給?”
凌滄月不再多做廢話。
祁國的時候就是陰晴不定的男人了,更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再多的廢話都是浪費表情,他是絕對不會跟你說實話的。
所以她也不去問,為何他會來夜非國,會來火焰山,又為何會那麼悄然的撿到毛豆。
這一切,顯然是他故意尾隨她,可是尾隨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她猜不透。
祁曄面對凌滄月的冷酷,遙遙頭,道:“是是是,給你就是了.”
將毛豆遞過去,本來就是打算還給凌滄月的。
若是不想給的話,他大可將毛豆縮小藏到他的空間戒指裡頭去,凌滄月根本找不到。
凌滄月在接過毛豆後,突然覺得一陣安心,這個小傢伙竟然可以給她如此安心的感覺?不管怎麼說,能回來就好,不然……她會擔心。
“廢柴,你來火焰山這是要幹嘛呢?”
祁曄故意問道,卻在把毛豆送過去的瞬間,替凌滄月身上渡了一層冰寒護體,好讓她上火焰山的時候,不必被那麼高溫灼傷。
“明知故問很好玩?”
凌滄月冷冷道。
“呃……”祁曄一愣。
凌滄月側目而看,道:“方才是你幫我的?”
她一直才懷疑,方才怎麼會突然有那麼大的能量。
直至見到祁曄抱著毛豆出來,她的疑問就全部都散去的,她的答案就是,他暗地幫了她一把。
祁曄漠然道:“方才?我才剛到的,你發生了什麼事嗎?到底幫了你什麼啊?不過廢柴你好象很信任我哦.”
他是故意假裝,但說的卻是實話。
周邊雖炎熱,但氣氛直降冰點,直至一聲質疑,“真的……不是你?”
凌滄月問得不太確定,甚至有些心虛。
因為祁曄說話的語調實在是太認真了,找不到一丁點的漏洞。
這傢伙卻是跟她合不來,要說幫她似乎也不太可能。
冷漠的面具,又戴了起來。
“你……看起來很失落哦.”
祁曄調侃的說。
雖然凌滄月的態度轉變得很快,但卻被他撲捉到,但再接觸凌滄月冷漠的表情時。
他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心裡一閃而過的歡喜,換成了落寞。
“別自作多情.”
凌滄月言語,不帶一絲的色彩。
除了冷漠的外衣,真的很難在找出別的外衣,總是孤寂冷漠,面對任何人都是這樣。
她控制不住自己,不會表達,更不會跟人友善交流。
這一切似是自孃胎開始,就被排除再外了那樣。
可以前……她並不是這樣的,為何現在會變成這樣呢?祁曄並沒繼續調侃凌滄月,輕輕看了她袖子裡的炎子一眼,情況似乎有變,故作提醒道:“對了,廢柴,你來火焰山到底是做什麼的啊,要是沒什麼重要事做,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待久了,人肯定會被烤熟的,我現在都受不了了,你肯定也難受著吧,走吧走吧,我們趕緊走吧,找個涼快的地方,乘乘涼.”
說著,體內運氣,額頭逼出了很多的汗珠,臉紅通通的,看起來更加真切些。
經過祁曄這麼一提醒,凌滄月這才想起炎子的事,扭頭看身後的火焰山,又回頭看祁曄,將毛豆遞過去,道:“幫我照顧毛豆.”
她的身體並無異樣,但卻看到祁曄臉漲紅,而她懷裡還抱著毛豆,未免毛豆跟著去受罪,也是為了不讓祁曄繼續跟著她,才會把毛豆塞過去。
不知道為何,她竟擔心起祁曄。
在祁曄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凌滄月就將毛豆塞了過去,自己則朝著火焰山快速奔去,使得他忍不住搖頭,輕唸叨著,廢柴,這個世界誰都不需要你擔心,你應該擔心的從來都是你自己。
罷了。
剛剛他也給她度去冰寒護體,有寒冰護著她的身體,火焰山應該也難不倒她了,那就在這裡耐心等候,想必很快,他就能看到凌滄月帶著意外的驚喜出來。
炎子……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久久的看著凌滄月的背影,直至他再看不到她的影子,他又想起了方才。
記得,好多的岩石怪朝著凌滄月攻擊,眼看她有危險。
正想要出手幫她一把的時候,就在他的右側方,一道看不見的能量迅速竄進她的體內。
他看得出,那能量是冰系能力者才會有的,冰系能力是可以專門對付岩石怪的技能,加上凌滄月自身為保護炎子瞬間開發出來的內力,擊潰岩石怪是意料中的事。
那人幫凌滄月擊潰了岩石怪,轉身就離開了。
雖然速度很快,但他還是看到了,那人是夜非絕。
不過夜非絕這個男人竟然也會冰系能力。
呵,這就真是有意思了。
想到這裡,祁曄深深的嘆息著,仰頭,看了看時間,竟然是到了天黑。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那麼久,廢柴也該下山來了才是。
可至今還不見她人影,莫不成在火焰山發生了什麼事?一驚,不行,他得去看看。
正打算去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垂著頭下山來的人影,他知道那個人是凌滄月,抱著熟睡的毛豆小跑過去。
他的眼裡只容得下她,可眼前似乎只有她一個人,並不見炎子。
“廢柴?”
疑惑的輕呼一聲。
凌滄月垂頭喪氣的抬頭,一雙清澈的眼睛,似有似無的凝聚著液體,她看起來異常的難過,這樣的一幕,只有祁曄察覺到。
外人看來,或許她依舊是個冷酷之人。
但在他的眼裡,她就像是個受傷的小花貓,讓他很想去憐惜。
“怎麼了?”
他不敢再用調侃的語氣,她現在的心情,不適合這樣對話。
聽到這樣安慰輕呼的聲音,凌滄月似是找到一個靠山那樣,很想上前摟住祁曄,盡情的揮灑胸口空蕩蕩的一抹悽哀。
她從祁曄的手裡,將毛豆抱了過來,細細的看著毛豆熟睡的小臉。
突然覺得,原來在這個世上,生與死早就雲淡風輕。
她在乎的是誰,卻也找不到任何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