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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半。
白寶山親自上樓請了李副廠長,和書記。
雖然被埋怨了兩句說什麼不用請。
這特麼就是拿架子呢,這都5點半了,不來請的話6點開席,你信不信這兩人能拖到6點半才出現?
對領導的重視,再怎麼多都不為過。
有人說這叫拍馬屁。
可這也得有馬給你拍才行,別看著人家拍一群人發酸,真要換成你們,估計拍的更過分。
上席的時候,一圈人都坐滿了,白寶山放了一瓶茅臺,書記也拿了一瓶,兩人算是心照不宣。
白寶山以不合適為由拒絕了入席,一圈都是各個部門的實權領導,他一個小小的食堂主任,跟著一群人差著三五個大級別呢。
人家也就是謙虛一下,你要是真一一屁股坐下去,就是你的不懂事了。
上菜的是劉嵐和於冰兩人,
於冰有點手生,但是學的快,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她倆把菜端到門口就行了,白寶山就在門口呢。
裡面上一盤菜光一盤菜,可見孫師傅是下了功夫的。
最後一個雞骨湯吊尾,一人半碗下肚,各個都吃的肚圓,也難為孫師傅了,一共上了19道菜,廚房裡倉庫裡有的,都讓他折騰了一個遍。
最後吃的差不多了,撤下來的盤子,雖然沒有說被饅頭擦一遍,也算差不多了。
最後白寶山讓孫師傅每人給下了一大碗的肉絲麵條,由於下的多,都有飯盒,吃剩下的,每人分一下帶回家。
走的時候4人一起走的,也沒有人找事查白寶山幾人的飯盒。
三人都沒有車子,白寶山只能先走。
這一路回程雖然黑,這不是有孫師傅呢嗎。
小40的身體,五大三粗的,不然怎麼弄百多斤的大鍋菜。
白寶山也放心。
回到家裡,時間已經8點多了,巧雲果然沒有睡。
自已在家裡,飯也沒吃。
氣的白寶山朝著小屁股狠狠的揚起手,輕輕落下拍了幾巴掌。
正好,麵條還是溫的,現在吃剛好。
留下的晚飯,明天一早熱一下當早飯吃就行了。
“丫頭,哥以後要是晚上回來晚了,一定要吃飯知道嗎?”
“嗯嗯,聽哥的,哥,這麵條真好吃。”
“好吃吧,這可是6級師傅給做的。”
“哇,……那雨水姐他哥是不是八級,那是不是更厲害,中院那個易師傅也是八級,他就很厲害,爺爺說的。”
“廚子不是這麼分的,數越小等級越高。
八級就是個墊底的。”
“啊……這樣呀。”
“吃你的吧。” 說完起身,拿上漱口缸拿上牙刷牙膏洗漱去了。
這日子說快,也慢,說慢也快。
轉眼就到了週六今天是16日。
白寶山剛進廠,楚德勝呼呼了幾聲,對著白寶山努努嘴。
白寶山會意,跟著到了邊上。
“咋了楚哥。”白寶山從兜裡拿出煙散了一根。
“嘿,不知道了吧,昨天晚上檔案下來了。”
“檔案?啥檔案?”
“傻柱他們三個的檔案。”
“好事呀,上面怎麼說的。”
“情節極其惡劣,問題必須嚴肅對待,給廠以及全體工友一個答覆。”
“乖乖的,這仨人進了農場,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可不是咋的,這仨正好撞槍口了,正好殺雞儆猴了被。
這年頭,一個廚子你從倉庫拿點東西都無所謂,大事化小事化了,可你從工友口裡面搶吃的,這就是大忌。”
“行嘞,傻柱管哪,我看看他去,楚哥一會給個方便。”
“你小子打我臉不是。
別人不讓見,你來了還不能不讓見。
等會你來找我就行。”
白寶山騎車到食堂辦公室,看了下今天倉庫的情況,然後去了食堂後面看了昨天的程序。
豬圈已經好了,足夠養200頭豬的了。
算下來,全廠人兩天能吃上一頭豬了, 自已殺的話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能浪費的。
就算是豬毛也能賣到收購站。
再加上上面分配的豬肉,雖然不能說豬肉自由,但是總的來說不會再缺肉腥。
回到辦公室,收拾了一下,又去邊上小房間看了一下雞蛋的情況。
狀態良好,算下來,一個星期了。
採購這邊,又陸續的採購了200多個。
都被白寶山小心的放在了這裡。
至於雞,就先停止採購。
但是有豬仔的話,可以先聯絡。
白寶山覺得這群人真的是有點不作為,村裡沒有,不會去那些獵戶家裡嗎?或者掏錢出來,請幾個獵戶去給自已獵野豬,再怎麼不濟也總比坐在這裡強吧。
全部忙活完一圈,時間也到了10點。
溜達來到了保衛科,叫上楚德勝,不過這事兒白寶山還是去和劉科長說了一句。
大手一揮,別來煩他,讓白寶山去找楚德勝就行。
“何雨柱,有人來看你了。” 小門開啟,關了一個星期的傻柱木訥的抬起頭,不過當看到白寶山的時候,眼睛裡有了兇光。
楚德勝也看到了傻柱鬍子拉碴的表情,一棍子就抽了上去,還不解氣,又補了兩棍。
這樣傻柱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賣慘,不再看白寶山。
“楚哥,我們一個院的,我和他說兩句行不。”
“行呀,你小心點,別讓他反撲了,這棍子你拿著,不解氣,你給他兩棍,他就老實了。”
白寶山接個棍子,耍了兩下,非常順手,比家裡的棒槌都好用。
“你也小心點,別把人玩死了就行。” 楚德勝臨走前囑咐了一下白寶山。
白寶山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
楚德勝出去,把門也順手帶上。
白寶山回過頭來看著地上的傻柱。
“傻柱,醒醒。”
“咳咳……想殺就殺,讓爺爺服軟,那是不可能的。”
“嘖嘖,是條漢子,可惜了。
我自始至終想問你一句話,咱倆有仇嗎?”
傻柱聽到這句話抬頭看了一眼白寶山,眼睛閃了閃把頭撇到了一邊。
“問你話呢,咱倆有仇嗎?
我頭上這一棍子你還記得嗎?
放心,我不會打你,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你這種人,殺了那才算是便宜你了,我呀,想讓你吧這世間上所有的苦難,都嘗一遍。
沒有你,我也醒不過來,估計我現在還是個傻子。
所以我得感恩,不能殺你,這一棍子咱倆勾了,扯平。
可你殺了傻子,這事兒咱得算算。
一個傻子,你說說,他招誰惹誰了,你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把他給殺了,我如果不做點什麼,真的對不起他。
所以話說回來,你還得辛苦這一回,受這一遭罪。”
“你說的話,我聽不懂,什麼傻子你的。”
“那咱能聊聊嗎?你為什麼要殺傻子?”
“因為……”
“因為什麼?你說出來,這一年內,我確保你妹沒事。
院裡面那些人什麼秉性你比我清楚。”
傻柱聽到白寶山說到何雨水,腦子偏了回來。
髒兮兮的臉,就這麼看著白寶山。
白寶山又往後退了退,真的是太臭了。
“好,我說。
是一大爺說,你就是個傻子,沒有了你,馮家妮子就會沒有人照顧,到時候他找街道辦說說,讓賈家照顧。
那天秦姐也來找我了,和我說了她家困難的事情。
說只要沒有了你,馮巧雲他們就可以收養,房子將來可以給棒梗,他家的錢,還有工作,都能給賈家補貼一些,讓賈家好過點。
我……我就……”
“你就對傻子下了殺手。”
“是,想著你反正就是個傻子,死了也就死了,就沒有考慮那麼多,沒想到最後你沒死,還活了過來。”
“明白了,你呀,好好受了這一遭,算是給傻子賠罪了,等一年後,咱們慢慢玩。
雨水也是個傻的,估計也被中院那些人忽悠了。
放心吧,剛才說的話算話。
至於你妹最後怎麼樣,那就不是我能阻止的了的。
如果她聰明,她就會拿著你的錢,一直在學校,還有你的房子,我也會讓後勤這邊給你上鎖。
傻柱,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再有下次,我絕對會讓你不得好死,我可不是傻子,那麼好心,而且通常會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白寶山用棍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能讓我見見雨水嗎?” 在白寶山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傻柱開口了。
“你要是今天走的話,肯定不行,明天走的話,應該可以,星期天,你那傻妹子應該會回來,我會給她帶話。”
白寶山出了關押房。
“易中海,秦淮茹,嗯……很好,估計這裡面也有後院老不死的事情,有的玩了。”
“兄弟,你出來了?你沒把傻柱怎麼著吧。”
“放心吧楚哥,我有分寸的很,就是和他說兩句。
對了,人啥時候送走,有信嗎?”
“很不巧,碰到週日,估計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週一早上。”
“行,明天估計有個姑娘是傻柱的妹妹叫何雨水來看他,您給行個方便。” 白寶山說完,掏了一盒煙揣進了楚德勝的口袋裡。
“你看你,這是幹啥,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傻柱的妹妹嗎?我有印象,明天正好我也在,我給看著點,錯不了。”
“行,楚哥,這麼著吧,不打擾你了,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