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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還在繼續,在第一輪舞臺的投票過後,馬上就進入到了第二輪舞臺的舞蹈展示。
“哇塞。”施柏拿到了這次編舞的影片,對裡面的內容感到詫異,“這次的舞蹈……不是衛褚來編的吧?”
孔嚴:“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對我很友好。”
何方方一聽就笑:“我看不是衛褚來的編舞對你不夠友好,是你對他的編舞有怨念吧。”
“是又怎樣,上次那支舞差點沒把我跳死。”施柏對衛褚來不顧他死活的編舞怨念很重。
“可惜你猜錯了。”蔣秦飛說,“這次的編舞還是衛褚來,只不過是我和他一起編的。”
“不過這次的編舞確實還蠻有意思的。”孔嚴說。
這次蔣秦飛和衛褚來一起商量出來的編舞跟一公的《光隱》一樣是個情景劇,還是個滑稽的喜劇。
《是誰偷走了我的寶石》,講的是某博物館收藏了一枚價值連城的寶石,引得各路盜匪現身爭奪的故事。
孔嚴和施柏已經在討論想飾演哪個角色了。
“我喜歡這個小偷甲。”
“保安,我想當保安。”
“警察不好嗎?”
最後定下角色,孔嚴是小偷甲,施柏小偷乙,蔣秦飛保安甲,衛褚來保安乙,何方方全場唯一警察。
排練時,練習室的中間擺了張桌子,上面放著不知道是誰的藍芽耳機盒充當“寶石”。
孔嚴從一邊偷偷摸摸的進場,左顧右看似乎是在探查有沒有人發現他,而施柏則是從另一邊進場,兩個人同時摸到“寶石”上對方的手,受到驚嚇向後跳開。
為了得到“寶石”,兩人大打出手,孔嚴拿到了“寶石”,施柏搶奪的時候有個抬臂揮過他腦袋上方的動作,這個時候孔嚴應該矮身躲過。
但由於剛開始排練,熟練度不足,配合也不夠默契,施柏直接一巴掌拍上孔嚴的後腦勺。
“嗷。”
孔嚴一縮脖子,捂著後腦吃痛的看向施柏。
“對不起,對不起,好像有點打快了。”施柏捧著孔嚴的腦袋,手不停的擼著他的頭髮哄著說。
還沒上場的何方方噗呲一聲笑出來,見其他人都看過來,他抿著唇說:“不好意思,我一想這個舞就忍不住想笑。”
後面還有一段追逐和打鬥,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搞笑,這整個舞臺就是個荒誕的搞笑。
【我懂何方方的笑點,施柏和孔嚴真的偷感十足。】
【我高冷的來來也要搞笑嗎?】
【這個舞還是你高冷的來來編的呢。】
【所以衛褚來其實是悶騷嘍。】
“這個舞看著簡單,怎麼跳起來還是這麼累。”施柏蹲在地上,剛剛又是跑又是跳的,出了一頭虛汗。
“你體虛吧。”蔣秦飛說,“我看你就是坐得太久了,平時除了練舞和練體能的時候能看到你運動,其他時間你不是坐著就是躺著。”
“我編曲的當然要坐著了,你去看看誰站著編曲的,而且運動不宜過度,我覺得我每天運動量已經足夠達標了。”
施柏才不會承認他就是虛。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什麼動靜?”
練習室裡突然冒出兩句機械音,施柏扭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結果看到衛褚來手裡拿著一個圓形按鈕站在門口。
“這不是許如晦的寵物按鈕嗎?”何方方笑著說。
“嗯。”衛褚來走進來,“我剛剛去找他借的。”
蔣秦飛:“你借這個幹嘛?”
“很好用。”
衛褚來盯著施柏按了一下按鈕:“再來一次。”
施柏無語的笑了,“針對我是吧,你等著。”
他邊起身邊說:“我要給你加歌詞。”
衛褚來:“你加歌詞,我就給你加舞蹈part。”
“我要給你加超多超多歌詞,超高超高的音。”
“給你加超難超難的舞蹈。”
見兩人又吵起來了,何方方無奈的嘆氣,“又來了。”
蔣秦飛沉默著扶額,他這個隊伍真是一眼望不見未來。
【哈哈哈又來了。】
【幼稚,你們好幼稚。】
【打起來!打起來!】
【一個加歌詞,一個加舞蹈,挺好的,我支援你們,你們多累點無所謂,不能讓我們沒得看。】
【蔣秦飛都無語的說不出話了。】
【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不對,你們就在練舞室。】
【要打去床上打。】
【上面的?】
短片放映結束,舞臺上還是一片黑暗,只有一束頂光投射下來,照在舞臺中央的柱子上,柱子上正是本場舞臺的主角——紅寶石。
【不是?啊?】
【這寶石……】
【好大。】
【砂鍋大的拳頭×,砂鍋大的寶石√。】
【已經開始笑了。】
帶著一絲詼諧的,施柏和孔嚴穿著黑衣從舞臺兩側上場,兩人背對著背,雖然警覺地左右環顧,但都沒有看到身後的對方。
施柏戴著一頂帽子,脖子上圍著一條灰色的圍脖,兩隻眼睛下畫著一條黑黑的短線。
孔嚴髮型潦草,畫著煙燻妝,下嘴唇還有一枚銀色的唇環,妥妥的壞小子形象。
兩人同時摸到寶石附近,背身去取寶石的時候碰到了對方的手,兩人嚇得向旁邊跳開。
看出對方也是來偷寶石的,施柏捏著拳頭緩步逼近,孔嚴也不堪示弱,兩人扭打起來。
突然,有人不小心撞到柱子上發出聲響,兩人的動作和表情全都僵住。
從舞臺的右側亮起一道光,衛褚來穿著深藍的衣服,衣袖上綁著一圈紅色布條,手上手電的光正好照在施柏和孔嚴的身上。
孔嚴見被發現,連忙推開施柏,拿著寶石就要從另一個方向跑走,跑到一半撞見了和衛褚來同樣裝扮的蔣秦飛。
糟糕,這下是兩面夾擊。
蔣秦飛和衛褚來對視一眼,兩人關掉手電,上前去抓施柏和孔嚴,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
四個人的打鬥追逐,變相的齊舞。
最後施柏和孔嚴打輸了,雙手抱頭蹲在一邊,寶石落在蔣秦飛和衛褚來的手裡。
紅寶石在蔣秦飛的手中發著光,他兩手託舉著寶石,寶石的光芒照在他的貪婪的笑容上,衛褚來也伸出手去觸碰寶石。
施柏雖然蹲在一邊,眼神卻還是停留在寶石上,看到蔣秦飛和衛褚來的異常,頓時反應過來,這兩個保安是假扮的,他們也是為了寶石而來。
施柏拍了下低著頭氣餒的孔嚴,兩人一合計準備再把寶石搶回來。
他們剛站起來就聽見一聲槍響,蔣秦飛和衛褚來的臉色也變了,四人看向不遠處拿槍指著他們的何方方。
何方方抬了抬下巴,槍口對著他們手裡的寶石點了點,蔣秦飛低頭看了眼,連忙把寶石塞到了衛褚來的懷裡。
衛褚來意外的瞪了瞪眼,轉身把寶石扔給施柏,施柏像是拿到了什麼燙手山芋一樣,寶石在他手裡顛了兩下,扭頭扔給孔嚴。
孔嚴抱著寶石左右看看,他身後已經沒有人了,只能衝著何方方尷尬的笑笑。
何方方將槍收起來,去拿孔嚴懷裡的寶石,走到蔣秦飛和衛褚來身邊的時候,兩人突然對他發難,接著施柏和孔嚴也來幫忙,孔嚴甚至還拿著寶石砸他。
又是一段舞蹈show,最後何方方掙脫,拔出腰間的槍向四人開槍。
砰!
四人左歪右倒的做出躲避子彈的慢動作。
啪!
寶石碎了。
四人表情驚恐:“!!!”
紅色的警報燈亮起,四個小偷四散而逃。
他們走後,警燈突然熄滅,何方方腳步悠然的從柱子裡拿出一顆全新的寶石,拿著寶石對著鏡頭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這個舞臺也太出乎我預料了。】
【這其實是個小品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施柏和孔嚴蹲在那裡像被制裁了一樣。】
【隊內互毆實錘了。】
【怎麼還帶甩鍋的哈哈哈。】
【何方方好慘,被四個人圍毆。】
【啊?我以為何方方是好的,沒想到你也是個壞的。】
【他不是警察嗎?】
【和蔣衛他們一樣都是假扮的吧,最後是他把寶石拿走了。】
【最後那個鏡頭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是他先把寶石藏起來保護了呢。】
【是誰偷走了我的寶石,我作證,是何方方偷的。】
【我也可以作證。】
【何方方才是最終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