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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兩個，很快就趕到了天眼山。
為了防止蘇牧暴露。
張老採取的方案是他跑去吸引天眼族人的注意。
然後勾引一個或是多個天眼族人攻擊他。
在關鍵時刻，再把攻擊引到蘇牧的位置。
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蘇牧也順利從天眼山獲得了心心念唸的天道神瞳。
【叮，你已被天眼族殺死，複製成功，恭喜獲得SSS級天賦：天道神瞳】
【SSS級天賦：天道神瞳】
【天道神瞳：能夠勘破一切SSS級以及SSS級以下的天賦，同時所有SSS級以及SSS級天賦所產生的迷霧，遮蔽，隱瞞效果，在天道神瞳面前，都會歸於無效，所有的眼睛類天賦（除天道神瞳自身），在天道神瞳面前，都將被壓制五成到十成的能力，具體情況，根據雙方的差距而定。】
在看到天道神瞳的介紹之後，蘇牧只能感嘆一句，這個天賦複製的是真不虧。
有了這個天賦。
蘇牧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有看不出對方天賦的問題了。
而且天道神瞳附帶的那些勘破迷霧，遮蔽，隱瞞，等等的效果，對於蘇牧來說也是相當的有用。
如果有這個天賦的，當初那個SSS級天賦蜃夢，恐怕根本就瞞不過蘇牧的眼睛。
更不用說，天道神瞳對於其他眼睛類天賦的壓制效果了。
有了天道神瞳，蘇牧在眼睛類天賦這條道路上，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是走到頭了。
將真視之眼，融合到天道神瞳上之後，蘇牧便再次按照之前的一些操作，將事情的發展程序推進到了張老詢問他三個地方他去了沒有的時候。
此刻的張老，還在詢問著蘇牧。
“小牧，我之前說帶你去的那三個地方，去過了沒有？”
“都去過了，老師。”
蘇牧道。
眼神中帶著絲絲的敬意。
在無數次的回檔當中，蘇牧不僅獲得了大量的天賦，同樣也對張老由衷地生出了一絲敬佩。
在蘇牧看來。
張老真的是一個很偉大的人。
他一生的目標，其實從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人族的崛起而奮鬥。
這一點，哪怕蘇牧自己，都未必能夠做到。
蘇牧想要保護人族不錯，蘇牧想要拯救人族不錯，但是他也不是毫無私心的。
他想保護的，是人族，同樣，也是他的家，他那個只有幾個人的小家。
但是張老卻不同，他為了人族，好像是毫無私心的。
也正因為如此，在得知了蘇牧很有可能會是人族唯一的希望的時候。
他才會毫不猶豫地開始對蘇牧傾盡所有。
聽了蘇牧的回答。
張老了然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應該也差不多了。”
張老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甚至有些不解的凜夜身上。
“你們師生兩個，打什麼啞謎呢？”
見到張老忽然看向自己。
凜夜有些不自在地問道。
張老卻是微微一笑。
“凜夜老鬼，這裡有個大好的立功機會，你要是不要？”
凜夜聞言，先是眉頭一皺，隨即果斷地先搖頭：“不要。”
“到了我這個地步，還要立個屁功，況且，你個張老鬼嘴裡面還能夠蹦出好事？”
張老聞言，白了凜夜一眼：“得，本來我還想給某人一個裝一回的機會，既然某個人不感興趣，那也就罷了。”
看到張老的樣子。
蘇牧大概也明白了張老想要幹嘛了。
既然現在蘇牧的天賦已經刷的差不多了。
那麼下一件需要解決的事情，自然就是關於叢將軍和人面蟲那個計劃的事情了。
而事實證明蘇牧猜測的不錯。
凜夜本來還一臉警惕地看著張老。
但是在聽到張老提到有一個裝一波的機會，頓時眉毛一抖。
“呵，有這種機會，你能夠讓給我？你說說看。”
張老見狀，得意地朝著蘇牧使了個眼色。
大概意思就是，看，我拿捏這傢伙還不是輕而易舉？
隨即他卻是故作難受地看向凜夜：“要不是我不能夠在萬族戰場待太久，你以為這個機會會輪到你？”
張老快速把叢將軍和人面蟲的計劃說了一遍。
“到時候，他們在東部戰區三千里外的無盡深淵，佈下陷阱，將你暫時騙去，以你的能力，就算想要從無盡深淵裡面出來，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況且他們手中，還有專門困住你的手段，等到你被困到無盡深淵之後，偌大的東部戰區，就會變得尤其空虛，這個時候，東部戰區外圍各地再戰事頻發，逼得潛龍軍團不得不參與一些戰役的掃蕩工作，再加上那個人族叛徒在你東部戰區的地位，你覺得，潛龍軍團，會不會如他們所料一般，被他們覆滅？”
張老的分析。
讓凜夜眉頭緊鎖，開始仔細地思索起來。
本來，他還以為張老鬼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但是伴隨著他聽完張老鬼說的事情之後。
他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該死的叢雲飛！我回去，非要活剝了他的皮不可！”
凜夜的一聲低罵。
讓蘇牧第一次知道了那個叢將軍的名字。
顯然，凜夜定然是清楚那個叢將軍的真正身份的。
“異族居然想出如此歹毒的計劃，當真是其心可誅，本以為五十年前那件事之後，異族已經逐漸有所收斂了，沒想到，不過是蟄伏起來，隨時準備給予我們人族致命一擊罷了。”
凜夜低聲怒罵一句。
張老則是意有所指地看向凜夜：“你真的覺得自從五十年前那件事之後，異族已經逐漸有所收斂了麼？”
聽到張老的話，凜夜臉色微變。
他先是看了蘇牧一眼。
隨即神色難得的嚴肅起來道：“張老鬼，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凜夜老鬼，你比我走的更高，一些事情，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才是，這五十年的平靜，太過於詭異了，不是麼？人族，真的在佔據上風麼？或許，我們早就該醒來了。”
可是，張老的話剛才說到一半。
極夜天幕，瞬間就將張老和凜夜給包裹了進去。
獨獨將蘇牧給排除了出去。
看著自己面前的黑色天幕，蘇牧眉頭一挑。
剛準備用天道神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隨即，便又看見極夜天幕消失了。
裡面的兩人，表情都異常的凝重。
“好了，張老鬼，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處理的，至於剛才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情，張老鬼，你的嘴一向嚴實，今天若非你說你已經察覺到了，我不會和你提起這件事情，但是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應該知道，為什麼我們會這麼做。”
“你們會死的很慘。”
張老看向凜夜。
“我輩武者，何懼身死？”
微風吹起凜夜額前的幾縷碎髮，凜夜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