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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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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學校安排為推餐車、數盤子、打飯、打湯和打菜,一天兩頓需要進行,各個班都會安排好人員在規定星期進行,凌懨作為週一打菜人員,每天週一,上午11:20時便舉手告知。

凌懨走出後門猶豫要走哪邊樓梯時,望來望去,當看到“703”的班牌,不知道哪來的小心思在凌懨心裡一點點地生長著,凌懨選擇走向左邊的樓梯,雖然與眾不同但是他不管那麼多,漫不經心地經過三班,又忍不住地往她的座位瞄過去,總會與她不經意的對視,但又好像在生活中緣分並沒有那麼多不經意。

凌懨下樓時,從右邊樓梯下來的林晗和餘楠看到他時,不解“你為什麼走那邊?不是更遠嘛?”

凌懨藏著小心思瞎說“走多幾步,鍛鍊身體”

她們兩個人又莫名其妙的“喔~鍛鍊身體啊”

幾個女生一同打菜,總會邊打邊抱怨學校的菜色,然後抱怨打菜的麻煩和吃個飯的不容易,打完後凌懨早早吃完飛上宿舍整理內務了。

等到週四那天,依琳也是打菜的她沒來,樂於助人的凌懨二話不說的接替,到飯點後他走出後門時,小心思的選擇左邊的樓梯,好巧不巧的從走廊上看見伊梵的背影,這時暗暗地清楚伊梵的打飯時間。凌懨默默獨自跟在她們三班打飯隊伍後面,正午時分,那顆炙熱的太陽,彷彿將所有的光都灑在伊梵的身上,又將此場景呈現給凌懨,讓他的心就此灼燒。

大家到各自的職位上準備著,在凌懨閒暇等候時,總會望去三班的餐桌位,看到伊梵推著餐車從2號門出來,彷彿不清楚自己班的餐車似的,因為他現在只清楚伊梵的職位是推餐車。菜到後凌懨拿起勺一邊打著一邊望著,伊梵沒有閒下來而是將他們的湯歸在他們的座位上。凌懨回過神來再次抓緊打菜效率。

……

傍晚時分,凌懨時不時看著時鐘,卡著點獨自走出教室,轉頭就看到伊梵的身影,暗自竊喜“我算得真準”。在路燈灑下的籃球場顯得格外柔和,好似沒有烈日裡的激烈而是白瑩裡的溫柔,月光下的她在他眼裡又像是白月光的代表。凌懨走在她身後又像是默默無聞的守護神,此時不遠處有顆足球飛了過來,凌懨見狀便立即上前攔截,將足球踢了回去。

凌懨裝過頭來詢問伊梵“有沒有被嚇到”

伊梵愣了愣,回過神“沒事沒事,謝謝你”

凌懨又撓了撓頭“不用謝,應該的”

等凌懨走在前面遠一些時,伊梵周圍的小夥伴們窸窸窣窣“喔~怎麼這麼恰好啊,難不成專門在你身後守護你的~”伊梵被調侃得不好意思,“怎麼可能,別亂說”,伊梵望著凌懨的背影,暗自偷笑。

吃飯時,凌懨不同尋常的放慢了速度,而且還一邊吃一邊往正前方看,餘楠察覺到後,往我那個方向看“喔~原來是那個身影啊”

餘楠明知故問調侃凌懨“oi看什麼呢”

凌懨回過神心虛瞎說“啊?沒什麼怎麼了”

稚涵吃完起身,見凌懨還望著伊梵便在它眼前晃來晃去,凌懨看到稚涵的舉動不禁笑了笑“幹嘛,我好好吃飯”

稚涵笑噴了“喔~那你可要好好吃飯喔”

凌懨邊吃著邊思考“她之前不是坐我正前方的呀,怎麼換位置了”

這個問題伊梵自己向凌懨解惑了,她畫了一幅她們班餐桌座位的草圖,然後是她主動跟班長提起她要坐到那個位置,班長似懂非懂伊梵的小心思,只好無奈地答應她的哀求“喔~好好好”,從那天起,伊梵就坐到了凌懨的正前方了。

凌懨吃完飯自己走在操場上,看見餘楠她們三人好像在前面小聲討論些什麼,悄咪咪地湊前聽“原來只有伊梵才能讓凌懨好好吃飯”凌懨搗蛋地“哈!”嚇她們一下,她們都被嚇到了,凌懨沒反應過來欣喜就被“群毆”了。

凌懨理直氣壯“你們這都被嚇到,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丁濘大嘴巴藏不住事“是不是因為伊梵你才能好好吃飯”

凌懨聽後心虛不好意思回答便轉身就跑了。

這時她們三人狂笑起來“被我們猜中啦”跟著凌懨跑了起來,在月光下的籃球場迴盪著她們年少時的歡樂,在陣陣微風中傳遞著她們年少時的熱烈。

晚自習前,凌懨想要依琳聊聊打飯的時間, 不好意思地問“我能不能跟你換週四打飯?”依琳上下端詳著,像在揣摩些什麼,凌懨心虛起來怕被看出什麼小心思,然後急忙填補“週四晚上不用洗衣服,週五回家”,依琳疑惑凌懨在緊張什麼,只好裝作似懂非懂的樣子“喔~好好好”

就這樣,凌懨成功地轉換為週四打菜的了,每週都期待著週四的每個飯點。

……

在宿舍也有各自的職位,凌懨負責掃地的,林晗負責倒垃圾的,一次偶然凌懨與林晗一起去倒垃圾時,凌懨發現大垃圾桶竟然在504門口,正好可以路過偷瞄到伊梵,小心思又發芽了。

凌懨迫不及待的跟林晗商論“以後我都幫你倒垃圾,怎麼樣”

林晗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凌懨不解“有病?這麼積極勞動,你想幹嘛”

凌懨打趣“哎喲你說笑了,就想倒垃圾鍛鍊鍛鍊”

林晗笑噴了“你怎麼又鍛鍊上了,好奇怪喔”

凌懨故作輕鬆“哪奇怪了,老年人就喜歡鍛鍊,不行嘛”

林晗無奈的笑“行行行~給你倒給你倒”

就這樣,凌懨又多了個宿舍職位,但是並沒有讓他感到疲倦而是感到期待每一次的執行。

在凌懨的一次倒垃圾時,宿舍燈還沒關,大概是凌懨比較積極吧,懷著小心思前往大垃圾桶的方向走去,迎面走來的是點完名的伊梵,她疑惑又驚喜“怎麼是你倒垃圾”。

凌懨怕她看出小心思來“林晗太懶了,她不想倒”

這時,林晗剛好帶著垃圾出來,四處找宿舍的垃圾桶,看到凌懨手提垃圾桶,旁邊還站著伊梵,指了指凌懨“喔~原來你想倒垃圾是因為這個啊”。伊梵福爾摩斯似的,一下子就看出凌懨的小心思,向林晗打小報告“凌懨說你懶才幫你倒的”

凌懨急切地使眼色,林晗看出來了便附和她的意思“我是挺懶的,也好讓老年人多鍛鍊鍛鍊~”

伊梵看破不說破的偷笑著“那就好好鍛鍊吧”

凌懨慌亂地拉著林晗跑回宿舍,但是不忘跟伊梵說“拜拜我們該回宿舍了”,林晗戳了戳凌懨,陰陽怪氣“你是不是有什麼情況啊~”凌懨手動閉上她的嘴“別瞎叫,沒有的事”

原來,許多巧合都需要彼此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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