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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斐發完訊息就給老爺子打了電話,“喂?”陸孟淵的聲音傳來。
“顧衍辭接到的任務,我為什麼沒有?”江斐問。
“陸明馳沒告訴你?你現在的所有權歸他管。”陸孟淵平靜的聲音傳來:“正好,我一併告訴你吧,從今往後,你就是陸明馳的手下,暗獵團現在由他進行接管,至於這次任務沒讓你一起出動,應該是陸明馳的安排。”
“嗯……明白了。”
陸孟淵結束通話電話。
江斐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內炸了一樣頭疼,陸明馳……又是他,怎麼什麼事都和他有關!江斐要瘋,要他給陸明馳主動打電話,比殺了陸明馳都難。
【叮————】
江斐拿起手機一看,一條好友申請,是陸明馳。
陰魂不散!!!
猶豫間還是點了同意。陸明馳:【在家嗎?】
江斐:【嗯】
陸明馳:【你以後歸我,爺爺和你說了吧。】
江斐:【嗯】
陸明馳:【……來北國酒吧,接我。】
江斐:【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疇吧,陸先生】
陸明馳:【喝酒了,開不了車,另外,給你加薪】
江斐:【……行】
有錢不賺是傻蛋,江斐收拾了下出了門,天氣有些涼,江斐沒太在意,只穿了T恤。
位置不遠,江斐很快便趕到了,路中問了陸明馳房間號,不久便來到了房門前,江斐自從踏進酒吧就有些後悔,他不喜歡菸酒味。
有些猶豫,果然還是不該來,幹嘛多管閒事呢,還是陸明馳的破事,這錢非得賺?真是操蛋了。
江斐深吸一口氣,開門————
江斐一進門,包間裡原本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尷尬的音樂在響。
“呦,來了個美人,小美人你找誰啊?”一旁的胖子說。
胖子打了頭陣,包間裡氣氛逐漸恢復吵鬧,江斐這邊就不太好,包間裡的菸酒味更重,還摻和著omega和Alpha的各種資訊素,江斐想要離開。
視角往軟皮沙發中央看去,陸明馳靠在墊背上,雙臂展開,懷裡是兩位衣著暴露的omega,其中一個還在給陸明馳喂酒。
江斐垂在兩側的手攥成拳頭,後槽牙想要咬碎了,走到陸明馳面前說到:“回家。”
陸明馳抬眸看了看是江斐後,勾了勾唇角:“好啊。”
“馳哥,老婆啊?”沈意在一旁煽風點火,不嫌事大。
陸明馳聽到,嗤笑一聲:“是,是我老婆。”可能是喝醉了酒的緣故,陸明馳臉頰微紅,說話間也多了幾分輕狂,襯衫並沒有好好穿著,領帶早歪到一邊,紐扣鬆了4顆,露出Alpha的胸腔,包間裡昏暗的燈光照映出陸明馳鍛鍊有秩的腹肌,憑添幾分性感。
這種放浪的姿態,江斐從未見過。不由得燒得慌,好在屋內昏暗,他又低著頭看著陸明馳,應該沒人注意到。陸明馳推開懷裡的omega站起身來,走到江斐面前,把手臂掛在江斐頸間,整個人往江斐身上倒,江斐踉蹌了一下差點沒站住,陸明馳快要走出包間時。
景楠說:“老馳,記你帳上啊。”
陸明馳回眸:“行。”
不知是否錯覺,江斐總覺得陸明馳沒醉,卻還是秉持著負責工作的態度把陸明馳扶到副駕上,江斐鬆了口氣,準備活動活動肩骨,卻被陸明馳猛的一拽。
江斐重心不穩栽倒進陸明馳懷裡,江斐雙手抵在陸明馳胸前,撐起想要起身,陸明馳大手扶上江斐的後腰一按,緊緊地把江斐箍在懷裡。
“鬆開。”江斐說著,眼睛盯著陸明馳。他錯了,陸明馳就是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居然對他做出這樣的舉動。
“老婆~”陸明馳把頭深埋在江斐的側頸,不停地用頭髮蹭著江斐。
“醉得不輕。”江斐想要再次掙脫陸明馳。
“鬆開!”
陸明馳抬起頭,盯著江斐一張一合的嘴唇,靠近輕啄了一下,蜻蜓點水般。
江斐如五雷轟頂一般,定在原地。陸明馳看著懷裡呆滯的omega,沒忍住又親了一下。
江斐:“……陸明馳。”
“嗯?”
江斐聲音有些哽咽:“看清楚了,我是誰?”
陸明馳回應到:“是江斐……我的阿斐……”
“哈哈…………”江斐低聲笑了兩宣告顯帶著哭腔,“我是你什麼想玩就玩,想扔就扔的玩具嗎?!”
陸明馳愣了愣,沒想到江斐會有這樣的反應,手上的力道鬆了鬆,江斐豆大的眼淚滴答滴答落在陸明馳的襯衫上。江斐連忙從陸明馳身上下來,把陸明馳那一側的車門關上,轉過身擦擦眼淚。
陸明馳只是微醺,並沒有太醉,讓江斐來接他,是朋友們的主意,但喝了酒開不了車是真的,他其實可以叫代駕。只是花了點心思讓江斐來接他,出於私心,陸明馳想見江斐而已。
江斐坐到駕座,驅車前進,陸明馳靠在椅背側頭看著眼尾發紅的江斐,越發覺得面前的omega可愛,可是老婆被欺負哭了,總得哄哄。
陸明馳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輕輕披在江斐身上。
江斐猛踩油門,老婆生氣飆車不好,回家要教育一下。
陸明馳滿腦子都是老婆,幻想很美好,現實很打臉。江斐開車沒一會兒就到了家,將車在車庫停好就下了車,轉頭就走。
陸明馳緊跟著下了車,長腿沒追兩步就跟上了,伸手勾了勾江斐的手指。
江斐觸電了般縮回手,心臟像是被碰到某處,刺痛一下。
陸明馳一直跟著江斐,直至江斐回到房間關上門,看著緊閉的門板,陸明馳愣了愣,鼻間還縈繞著香甜的月季香。
他是在臨時標記完回到房間時看到江斐房內牆角書架堆裡看到那一抹閃光,忽得想起了一些事。
走出江斐房間前陸明馳被角落裡的一個反光小物體晃一下眼睛,那是個小瓶裝的標本,而標本是小時候江斐剛來到家裡那時自己送他的。
是個好看的白色月季花標本,他記得自己也有一個,是個帶枝丫的小月季。早些年了,他自己忘了它的來源。
頭又開始痛了。他忘了,他的月季和玫瑰一樣帶刺,不同的是,月季的刺沒像玫瑰扎手……所以,人們挨於害怕玫瑰的刺,去摘刺不銳利還似玫瑰的月季。
月季不會傷害採摘它的人,可摘它的人卻會傷害月季;就像江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