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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救命!”禾悠不敢動了,轉而大喊出來,“你你你——!”
門外守著的宮女近衛以為出了什麼事,霎時間開門一股腦湧進來。
結果就隱約見到帷帳內,太子和太子妃兩人光肩膀抱在一起,正躺在被窩裡。
“……”
慕容羿抓起被褥,擋住禾悠的肩膀,沉聲道:“出去!”
宮女近衛一個個低著頭,趕忙退了出去。
禾悠再一次滿臉通紅。
“夫人,他們已經出去了。”
“……你先,你別抵著我。”禾悠捂著臉道。
慕容羿反應過來,將禾悠放開,“行過房事,夫人竟還是這般容易害羞。”
禾悠忍無可忍道:“昨夜沒有行房事!”
慕容羿明顯一愣,看向小臉依然紅透了的禾悠,“嗯?那你怎麼未穿裡衣就寢?”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禾悠躲進被子裡。
慕容羿卻瞭然似的,低笑一聲,問:“我昨夜幹什麼了?”
禾悠探頭道:“別問我,你自己想!”
“我想不起來了,”慕容羿連人帶被子抱住禾悠,耳語道,“夫人,你就告訴我吧。”
禾悠真受不了慕容羿這樣,想縮回被子裡,卻被慕容羿緊緊抱住。
她道:“……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慕容羿卻蹭了蹭禾悠的發,“別生氣呀,夫人,告訴我嘛。”
“……”
禾悠終於佯裝面癱,道:“我們一同沐浴。”
但慕容羿卻看到了禾悠越發紅的耳根,他抬手描摹著禾悠耳朵的輪廓,癢得她縮脖子。
“夫人你撒謊,”慕容羿的指尖劃過禾悠的眉眼,又到鼻尖,最後落在她的唇角,“應該是,我,替你沐浴,對嗎?”
“……”
禾悠臉紅到了脖頸,她偏頭將臉埋進被褥,悶悶道:“你好討厭啊。”
慕容羿低低地笑著,“那夫人,我們何時圓房?”
禾悠臉埋被子裡,不應他。
慕容羿繼續道:“今夜?還是明夜?還是……”
禾悠簡直聽不下去,脫口而出叫道:“現在!”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一愣。
慕容羿的手鬆了松。
禾悠順勢推開他,若無其事道:“現在你要去早朝了。”
慕容羿挑眉看她。
“你怎麼還不走?”禾悠問。
“這就走。”
慕容羿掀被直接起身。
“!”
禾悠猝不及防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小聲尖叫一聲,瞬間閉眼躲進被裡。
慕容羿哈哈一笑,從架上拿了衣服披上。
穿戴好後,慕容羿回到床榻邊,又輕輕擁了一下那團隆起的被褥,低聲道:“夫人好睡,我去早朝了。”
禾悠在被裡“嗯”了一聲。
慕容羿這才出了寢殿,上早朝去了。
禾悠在被褥裡躺平,長長嘆了口氣,慕容羿真讓人招架不住。
現在愛意值已經滿了五顆星,只要當穩了皇后,完成原主的願望,她在這裡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膠水兒!待我這次完成任務,我還是繼續留下。”
[好,那便預祝宿主順利完成任務。]
禾悠剛用完早膳,一個宮女進來,行禮道:“娘娘,謙王殿歲姝姑娘找。”
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也對,宋穗歲也只能在他們上早朝時出來找她,才能單獨說上話吧。
禾悠披上白裘,提著手爐才出了殿。
遠遠便看見一個身著斗篷,帶著帽的女子站在雪裡。
禾悠沒有站出去,而是停在了雪簷下。
見歲姝不轉過來,禾悠也不出聲叫她,反倒憑欄賞起了雪。
這雪今日不小,很快站在外面的歲姝,肩上帽上便堆了雪。
眼看也快到下早朝的時間了,歲姝終於按捺不住轉身一瞧,看到禾悠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簷下,她似乎怔了一下。
不過馬上歲姝反應過來,上前幾步對禾悠行禮,道:“見過娘娘,娘娘何時來的?歲姝竟不知。”
禾悠攏袖站著,朝歲姝笑道:“本宮在此賞雪,有一刻鐘了。”
歲姝臉色變了變,卻也賠笑道:“歲姝與娘娘一見如故,特意來邀娘娘明日一同去旭山宮的溫泉,如何?”
好嘛,這是湖水結了冰,換成溫泉了?
禾悠神色閒適,緩緩道:“本宮身份尊貴,你是哪來的雜草,同我攀親戚?”
歲姝終於笑不出來了,她道:“娘娘這是不敢受邀?”
“激將法?”禾悠淡淡一笑,“難得妹妹邀本宮,你且到那好生等著,若是明日本宮還記得此事,便同你好好敘舊。”
歲姝道:“姐姐定然不會忘記。”
話落,歲姝步履匆匆走了。
慕容羿不一會兒便下了早朝,回來一眼就看見還站在簷下的禾悠。
“怎麼站外面來了?”慕容羿摟著禾悠進殿,“不冷嗎?”
禾悠面不改色道:“這不是出來迎接殿下回來嘛。”
慕容羿輕笑一聲,道:“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兩人在案前面對面落坐,宮女上來斟好茶,慕容羿擺手讓她們都下去。
慕容羿將茶盞推到禾悠跟前,問:“夫人為何在外站了這麼久?”
“謙王府那落難女子來找。”禾悠端起茶抿了口,才繼續道,“說是同我一見如故,要邀我明日去旭山宮的溫泉一敘呢。”
慕容羿似乎也不意外,道:“夫人答應了?”
禾悠放下茶盞,凝著慕容羿道:“自然答應,難得有人邀我。”
“嗯?”慕容羿挑眉同禾悠對視,“夫人,我沒少邀請你出遊吧?”
禾悠道:“哦。”
“哦是什麼意思?夫人都忘了?”慕容羿茶盞一放,開始講浪話了,“那便邀夫人今夜同我於榻上,共覆雲雨。”
“……”
禾悠岔開話題,問道:“你還未和我說,那日謙王怎麼如此偏向那女子?”
慕容羿笑道:“夫人還未應下我的邀約呢。”
“慕、容、羿!”
“那日!”慕容羿立馬接過禾悠的問話,“二哥想必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應該知道那女子的身份。”
禾悠倒是疑惑了:“那為何還要將人救回?”
“看不見的敵人,總是會比正面相交的敵人,更能成為隱患。”慕容羿為禾悠斟上茶,繼續道,“若是不給她這條路,留著她自己立勢,豈不是故意給自己留下了絆子?”
禾悠若有所思點點頭,道:“那謙王可是有什麼計劃?”
“有。”慕容羿言簡意賅,“這不就等她露出破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