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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男方說:“你們不要被她騙了!
“她那是自個沒看清路,自個摔到了石頭上,把這罪名推給繼子,好狠的心啊!”
然後,人群中的人們不淡定了!
紛紛開口說道
路人甲說:“我就說嘛,哪有不惡毒的後媽?”
“你們還反駁我。”
“後媽哪有好心腸,又不是自已肚子裡爬出來的,咋會對一個分割財產的人好呢?”
“後媽一有事就躲得老遠。”
“後媽……”
…………
見局勢扭轉,男方的二婚老婆又拿出了病單。
又狠狠心將紗布給拆了下來!
結果,
嚇人咯!
縫20多針哦,連的血肉跟蜈蚣一樣,歪歪曲曲。
毀容了喲!
以後,肉長好了,頭髮都遮不住哦!
這傷口大著呢!
差點就要鬧出人命了!
然後,又見那張病單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傷勢。
雖然根本不用看病單。
但是,醫生寫的還是保守了!
這哪是傷口啊?
這是命啊!
差點,人就沒了!
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麼。
局勢又扭轉了起來。
男方的二婚老婆再接再厲又掀起衣袖來。
結果喲,那肉啊!
嘖嘖嘖!
不是燙傷,就是割傷!
沒一塊好肉啊!
青青紫紫的!
然後男方的二婚老婆說道:“難道這些也是我自個摔的?”
“我頭上這麼大的傷口,我自已一個人能摔成這樣。”
旁邊的人一聽,“也是哦,那大的傷口,是得多不小心啊”
“流血都要流出人命來!”
“人命關天吶!”
然後男方的二婚老婆又細數,男方和男方兒子的是對她所做的事情。
“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料理家務,這不必說。”
“繼子老是去敗壞她的名聲。”
“一天到晚就說我打了他,我沒給他飯吃。”
“也沒見身上有什麼傷口,自已吃的倒是圓潤。”
“你看我,瘦成這樣,像是能虐待他和他的兒子的人嗎?”
旁邊的人一聽,也來勁了!
這面黃肌瘦,衣服上的補丁也多。
但看男方的衣著。
衣服整齊乾淨,得體,沒有一個補丁,你布料也是頂好的棉布。
然後紛紛指責起了男方!
異已甲說:“你老婆真的惡毒,怎麼會面色憔悴”
異已甲說:“而且你老婆的傷口這麼多。”
異已甲說:“這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是你打的,就是你兒子打的!”
異已甲說:“你總不能說,這是她自個打自已!”
異已甲說:“或者她每次都那麼不小心的傷到自已吧!”
異已甲說:“別把旁觀的人當做傻子啊!”
異已乙說:“男人打女人,是道德與文明的雙重淪喪。”
異已丙好心的提醒道:打妻子現象嚴重影響到夫妻和諧,給家庭生活帶來不安定因素。”
“長此以往,感情破裂,兩口子就鬧離婚,好好的家都被打散了,這實在不可不正視呀!”
異已丁說道:“算什麼男人?你算什麼男人?打老婆,打女人!”
然後男方極力的反駁:“不是,我沒有。”
異已丁:“不是你是誰?”
“你沒有,這傷口是自動長在你老婆的身上的。”
…………
當然旁觀者也有說反話的。
路人十七說:“這男人打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女人不聽話就得打。”
“那繼子為什麼說你壞話?肯定是你做錯了呀!”
“你沒做錯,他們為什麼要敗壞你的名聲?”
“為什麼不敗壞別人的名聲?”
“這肯定是你的錯,畢竟,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不打她那賤皮子就不知道好歹。”
“女人是需要領導的。夫為妻綱。”
“把妻子領在妻子道上,上孝敬公婆,下慈育兒女,中和睦妯娌。家庭才能和睦。”
“男尊女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女人為家庭中的附屬品,必須遵循三從四德和各種繁瑣的禮節。”
“小夥子,你不行啊!”
“你老婆還敢反駁你?”
“男人打女人是天經地義!”
看來打的還是太少了!
“回去得狠狠的再打一頓!”
“打乖了,就不會再鬧了”
此話一出,旁觀的人有女性,立馬被噁心到了,反駁道:
“你這是封建迷信,現在是女人能頂半邊天,少拿你那清朝的辮子去綁住現解放後的人民。”
“你很得意嗎?”
“打女人,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打女人!”
“在外懦弱無能,在家就充當老大,來顯示自已的權威!”
“以家暴的形式來發洩自已的不滿,這是無能者的行為!”
“你這人一點都不尊重女性!”
“新時代,男女平等!”
“而你,而還處於封建時代!”
“你是男權社會的受益者,從心底就不把女性當回事。”
“不知道哪來的性別優越感,就憑你胯下的二兩肉。”
“我胸前四兩肉,我傲嬌了嗎?”
“無語死了,也不知道在傲氣什麼!”
之前路人十七不說話了,主要是怕舉報,萬一舉報,那就……
有些話在心裡想想就行了,實在不能說!
兩邊的人一邊討論著,丈夫能不能打妻子!
一邊辯論著男尊女卑!
女男男方的二婚老婆又舉例說明,她從嫁到男方家,每天都是四點起床,天還沒亮,她就比太陽先起來。
然後摸著黑,做事。
這旁邊的鄰居可都是有眼睛的,做不了假的。
而且,他那三個兒子是很調皮搗蛋,每次的衣服一上午就能弄髒,弄破。
然後又得洗又得縫。
然後……
男方的二婚老婆還沒說完,就被男方打斷了!
“這不是你身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該乾的事嗎?”
“誰家不是這樣的,就你命好,不用幹?”
然後男方的二婚老婆就說道:“就算這是我該乾的,那你的兒子也應該尊重我。畢竟我是他名義上的母親,考大於天,再怎樣他們都不能打罵我。”
然後,男方說:“這孩子還小,總有點調皮,他那麼小,哪能打得了你?”
男方的二婚老婆說:“一個打不贏,三個呢!”
“兩個抱住我的腿,一個就用拳頭打”
說著,又指著手臂上的青痕說:“這就是你兒子用拳頭打的。”
“肚子上,腿上,後背上全有,你自個眼瞎,看不到是吧?”
異已戊說:“這麼多傷口,身為枕邊人,總不能看不見吧,總得問兩句吧!”
精明的人說道:“除非,他知道這傷口的來歷,他選擇性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