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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韓信齊王親自馳援,至河間文武英雄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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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暢命令慕容皝與太史慈分成水陸兩路進攻幽州之後,突然收到情報說劉備派的是以韓信為主帥,關羽、曹克讓、高寵為將的陣容攻擊公孫瓚,劉暢知道後大驚失色,忙整軍出發,帶領項羽、孫臏等人盡出騎兵三萬,奔襲幽州。

孫臏等人不明白劉暢為何如此大驚失色,劉暢解釋道:“韓信用兵鬼神莫測,慕容皝等人遠遠不及,孤要不早日前去增援慕容皝,恐怕慕容皝的兵馬要全部覆滅。”

孫臏等人將信將疑,都覺得韓信沒有那麼恐怖,應該是劉暢誇大其詞了,但是還是按照劉暢的命令準備著。

劉暢派出十路斥候,探查的範圍擴大到十五里之外,並命斥候每隔一炷香的時間就要把情報回傳回來,以確保大軍行軍之路的安全暢通。在確認並無敵軍存在的情況下,劉暢一馬當先,項羽等將緊隨其後,風馳電掣一般向著幽州奔去。

行至河間,突然斥候回報,前方出現一隊人馬,暫時分不清是敵是友,劉暢急忙喝止住部隊,命部隊以戰鬥佇列散開,準備應敵,劉暢自己帶著項羽等人列於對於之前。

不多時,只見前方來了大約五千多騎兵,領頭的是一位手持八稜梅花亮銀錘,胯下坐騎為照夜玉獅子的俊美青年武將與一位有著俊秀容貌,身披獅盔獸帶、白袍銀甲,手握鉤鐮槍,胯下坐騎為裡飛沙寶馬的青年武將。

兩青年見劉暢停止了行軍並且佈置了戰鬥佇列也命令自己的部隊停止行軍。

劉暢仔細一看這兩個青年武將,心中已然知曉來者是何人了,並且也明白來人是友非敵,本來心急火燎的想去救援慕容皝的劉暢頓時起了愛才之心,想把前方的人馬全部收歸自己所有,於是他看向項羽。

項羽明白劉暢的意思,催動著胯下的烏騅馬緩步上前,勒馬站住之後,右手霸王戟一指前方兩位小將,大聲說道:“某乃齊王座下首席戰將項羽,前面的兩個娃娃速速讓開,否則別怪某戟不長眼啊。”

劉暢聽項羽如此介紹自己,心中一陣無語,這個西楚霸王還真會玩啊,後轉念一想,立即命人去後軍把裴元紹叫來。

項羽吆喝了一透過後,只見手持八稜梅花亮銀錘的小將拍馬而出:“我乃裴元慶,讓我來試試你這個首席戰將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

劉暢聽到通名之後,知道自己所猜不假,心中一陣激動,於是喚來了宇文成都,對宇文成都說道:“你去會會另外一個小將。”

宇文成都點了點頭,一臉冷酷的拍馬出陣,站在陣前大聲說道:“我是宇文成都,另外的那個娃娃,你過來,我教教你如何玩槍。”

聽到宇文成都如此叫陣,劉暢一臉的黑線,心中暗暗發誓,等回去以後一定要找程咬金算賬,自己的這兩員頭號戰將絕對是被程咬金這個憨貨給帶歪了。

“我乃西涼馬超,來會會你這個宇文成都,看看到底是我教你還是你教我。”另外那個青年武將揮動著鉤鐮槍衝上去戰那宇文成都。

一時間四人你來我往打了四五十個回合,都不分勝負,就在這時,裴元紹從後軍趕來,先拜見了劉暢,劉暢見裴元紹已到,手持馬鞭指著裴元慶問裴元紹道:“你看那是何人?”

裴元紹順著劉暢所指的方向望去,待裴元紹看清那人之後,突然淚如泉湧,大喊住手,一邊騎馬奔向裴元慶。

正在交戰的四人聽到有人喊住手,不由得都收下招式,各自退後幾步,項羽與宇文成都好奇的望著奔過來的裴元紹,而裴元慶此時也看清楚了騎馬而來的是裴元紹,大吃一驚,也落下了英雄淚,裴元慶把雙錘擲地翻身下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正好裴元紹也已經駕馬奔到跟前,裴元紹不等馬兒聽聞,直接翻身下馬,踉踉蹌蹌的奔向裴元慶。

裴元紹抓住裴元慶的雙臂,拉起了正跪在地上的裴元慶,裴元慶淚眼望著裴元紹,裴元紹淚眼看著裴元慶,顫顫巍巍的嘴唇蹦出了兩個字:“三弟。”

此話一出,只見裴元慶大喊一聲大哥,就緊緊抱住了裴元紹,兩兄弟緊緊擁抱著,除了流淚,什麼都沒有說上一句。

原來裴元慶乃是山馬關總兵裴仁基的孩子,裴仁基他有三子:長子元紹、次子元福、三子元慶,後因被奸人所害,長子裴元紹與三子裴元慶得裴仁基手下兵馬的保護逃出生天,但是裴仁基與次子裴元福卻雙雙血染山馬關,裴元紹與裴元慶知道父親已經遭難,準備殺回去為父報仇,奈何裴元紹在逃亡之時已經負傷,裴元慶就把裴元紹留在中原養傷,自己帶著剩下的兵馬奔著山馬關而去。

裴元紹傷好之後發現自己武力下降,知道就憑自己一人無法為父報仇,奈何機緣巧合,裴元紹認識了周倉、廖化等人,幾人意氣相投,聚集山林,招兵買馬只等時機成熟就帶兵回去報仇,不曾想遇到了劉暢,裴元紹等人也就投靠了劉暢,之後裴元紹多次派人尋找三弟裴元慶,但是都了無音訊,以為裴元慶已經慘遭不測,於是裴元紹跟劉暢哭訴了自己的過往,懇請劉暢能夠幫自己找尋三弟裴元慶並且出兵幫自己報仇。劉暢聽完裴元紹的過往之後,當即表示會給裴元紹做主,可惜如今的山馬關還在幽州地界,自己暫時不能出兵,裴元紹也知道劉暢的為難,所以也不緊催。這次恰逢公孫瓚弒殺了劉虞,使得劉暢出兵幽州師出有名,於是告訴了裴元紹並帶著他一起前往幽州,找機會幫裴元紹報仇雪恨。

而裴元慶仗著自己武力非凡,帶著兵馬重回山馬關,並且誅殺了害死裴仁基的奸人之後被公孫瓚知曉,公孫瓚命人帶兵捉拿裴元慶,裴元慶所帶的兵馬拼死保護裴元慶逃出生天之後也是全軍覆滅,裴元慶渾渾噩噩的在幷州與冀州處流浪,後來遇到了曹克讓等人,幾人意氣相投,結拜為兄弟,後都投了劉備。若不是裴元慶跟李元霸爭鬥稍稍落了下風,裴元慶年輕氣盛,覺得失了顏面而離開的話,恐怕這兩兄弟今生今世很難再見一面了。

裴元慶跟裴元紹兄弟相認之後,裴元慶回頭大叫馬超:“孟起還不速速下馬,跟我一起拜見主公?”聽到裴元慶如此發聲,馬超哈哈一笑從馬上一躍而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裴元慶身邊,跟裴元慶一起對劉暢磕頭拜服:“裴元慶、馬超參見主公。”

劉暢開心的趕緊下馬,分別攙扶起兩員虎將,並命令三軍停止前進,就地安營紮寨,休整一日再繼續北上。

劉暢也在這時知道了為何馬超會出現在此,原來董卓派呂布、李元霸等人進攻涼州,殺了馬騰、韓遂之後,馬超見情況不妙,本來欲直接去戰那呂布與李元霸,但是被龐德苦苦勸住,馬超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不能兵少勢寡,根本就沒有辦法替父報仇,於是也就同意了龐德的建議,帶著馬岱、馬鐵等兄弟領著自己親衛連夜出逃,一路向東逃竄。

按照馬超本來的計劃是要去幷州投靠劉備的,但是在太原遇到了法正與傅肜,法正勸說馬超改投劉暢:“劉備雖然現在握有幷州與冀州的大部分地區,但是劉備東有劉暢、北有公孫瓚,西有董卓,雖然劉備手下謀士如雲,武將如雨,奈何幷州貧瘠,光靠冀州是無法長時間供給的,更經不起大規模的戰爭,若董卓派兵從河東出發,過平陽攻上黨,就算劉備能夠保證上黨不失,但是錢糧方面恐怕剩下的已然不多,沒有錢糧就無法養兵蓄勢,若此時劉暢突然從東面攻來,恐怕劉備覆滅之日不遠也。然而反觀齊王劉暢,坐擁青徐兗豫四大州,又在冀州東部站住了腳,齊王南面是袁紹,我觀袁紹不過是冢中枯骨,不會成氣候,最多就是守城之君,齊王若想攻滅袁紹,只需遣兩員上將從烏江南下,一路經阜陵攻秣陵,一路經曲阿攻吳郡,再遣一員上將從潯陽出兵,過九江到潘陽,經建安、始新直攻會稽,三路齊發,袁紹必然應接不暇,那袁紹覆滅之日也就到了。至於西面的董卓,在沒有拿下荊州之前是絕對不會對齊王劉暢動兵的,這也就給了齊王足夠的時間攻打揚州,屆時揚州已陷,齊王坐擁天下富庶西進董卓,即使不能迅速一統中原,但勝算已是極大。所以我勸孟起還是從太原北上,繞過雁門關,走烏桓之地避開公孫瓚,伺機南下投靠齊王,這才是上算啊。”

馬超聽法正喋喋不休的言論,腦疼欲裂,不過馬超還是聽懂了法正的意思,就是投靠劉暢比投靠劉備更有前途,馬超就問了法正一句話:“先生可是也準備前去齊王帳下效力?”

法正笑著點了點頭,於是馬超主意已定,邀請法正一同前往尋找時機投靠劉暢,法正欣然同意。

後來在雁門關外馬超率領自己的鐵騎為了生存,屠戮了幾個烏桓的部落,恰好遇到鬱悶的裴元慶,兩人鬥了五百個回合不分勝負,最後因為馬超體力率先不支而敗下陣來,兩人在爭鬥中互生了敬佩之意,後來在法正的見證下,馬超與裴元慶結拜為兄弟。

裴元慶本無意投靠劉暢,裴元慶父仇以報,而且在劉備處又不開心,所以本來就準備做遊俠,四處尋找裴元紹,不準備再為任何人效力。

法正知道裴元慶的想法之後勸說到:“裴將軍勇猛非凡,武藝超群,況且還是年少有為,若眼前這一點點的挫敗就讓你一蹶不振的話,豈不是浪費了將軍一身的好武藝嗎?而且我昨日為將軍起了一卦,卦象顯示將軍的兄長已然健在,所處方位在將軍的東南方,並且將軍的運勢已起,將來出將入相不可限量,將軍的貴人現在也在將軍的東南方,而東南方的勢力無外乎齊王與袁紹,雖然卦象沒有顯示到底為何人,但是我猜想多半對映在齊王身上,還請將軍與我等一起南下,待將軍尋到兄長之後再做打算可好?”

裴元慶被法正神神叨叨的一頓說法說動了心,於是答應了馬超與法正的提議,隨著大部隊一起南下。

馬超等人趁著韓信攻打公孫瓚之際,迅速的穿過了易京,避開了慕容皝的部隊繼續南下,在河間府遇到了劉暢親自前來支援慕容皝的部隊。

馬超本來準備上前直接說明來意,繼而投靠劉暢,但是被法正勸阻到:“將軍若貿然前往不是不行,就是怕齊王不知道將軍武力之深淺,投奔以後不能得到重用,現在齊王的軍隊就在前方,將軍不如列陣等候,齊王急行軍必然光派斥候,斥候發現將軍之後,將軍與裴將軍前去陣前鬥將。齊王心急,必然會派出自己最強的武將與兩位將軍鬥將,只要兩位將軍不輕易輸陣,以後兩位將軍在齊王那裡必然會被重視,不知兩位將軍意下如何?”

馬超與裴元慶略微思考了一下:“先生所說正是正理。”於是才有了開頭的那一幕,但是沒有想到劉暢透過兩人手持的兵刃與胯下的駿馬已經猜到來者為誰,並叫出裴元紹來個陣前認親,直接打亂了法正之前的部署,不過現如今也是最好的結局。

劉暢聽馬超與裴元慶訴說著過往,聽到法正二字,劉暢心中激動,待二人話音剛落,就急急忙忙的問道:“孝直先生何在?”

馬超對到:“法先生現在還在軍中。”

劉暢一聽,直接起身前往軍中尋找法正,馬超與裴元慶見狀連忙起身相隨,項羽與宇文成都也不甘落後,緊緊相隨,一行五人直奔馬超的營寨,正巧遇到站立在門口的法正,馬超趕緊上前介紹,劉暢聽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青年就是法正,連忙下馬,快步走向法正,雙手握住法正的手:“我欲還世間一太平,唯有先生助我才可成事,還請先生不吝賜教,給我指點迷津,我必視先生為友,請先生念及天下蒼生,務必不要推辭才是。”說罷就要給法正跪下,法正見劉暢言辭誠懇,心中不免感動,於是直接跪向劉暢:“我早就心念齊王,然天高地遠不能早日相見,今日得償所願,若齊王不棄,我必肝腦塗地以報效齊王。”

“好,好,好”劉暢激動的扶起法正:“我得先生如魚得水,有先生在,天下蒼生有救了。”說完請法正上了自己的坐騎,法正幾次推辭都沒有成功,於是只能坐上了劉暢的坐騎,劉暢親自牽馬而行,法正坐在馬上,難掩心中激動,暗自發誓必耗盡畢生所學以報齊王的知遇之恩。

法正,字孝直,扶風郿(今陝西省眉縣東北)人。漢末三國時期劉備手下第一謀士。初為劉璋部下,劉備入蜀時歸於劉備帳下,屢獻奇策,深受劉備信任和敬重。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劉備進位漢中王后,封法正為尚書令、護軍將軍。次年,法正去世,終年四十五歲。法正之死令劉備十分感傷,連哭數日。被追諡為翼侯,是劉備時代唯一一位有諡號的大臣,由此也可見法正地位之高,甚至蓋過了關羽、張飛等人。法正善於奇謀,被陳壽稱讚為可比魏國的程昱和郭嘉。

劉備失去法正更可惜。因為對於劉備來說,諸葛亮管理後勤,法正作為軍師,這是最好的。在兩個頂級人才的幫助下,劉備最終取得漢中之戰的勝利。

若法正在,劉備或許真的可能問鼎中原,三國演義裡面主打了一個諸葛亮,把許多法正的功勞也計算在了諸葛亮身上,但是熟悉歷史劉暢自然知道法正的重要性,對於劉暢來說,要是讓他在諸葛亮與法正之間選一個的話,毫無疑問,劉暢肯定會選擇法正,畢竟自己的後勤有王猛、陳平、孫邵、長孫無忌等人管理已然足夠,但是可以給自己出謀劃策特別是做為隨軍軍師的人選劉暢現在也只有郭嘉與孫臏,以後隨著統一全國的戰爭爆發,不可能只有一點攻擊,肯定是全面開花,到那個時候,像郭嘉、法正、孫臏這樣的大才就會發揮出他們應有的光彩,所以劉暢知道法正已經到了,心中無比的激動與興奮。

這次馬超等人的投奔,讓劉暢得武將又得文臣,劉暢覺得不虛此行,文臣自然就是法正,這個勝似千軍萬馬的存在,武將有:馬超、裴元慶、龐德、馬岱、傅肜、馬鐵。

眾人在河間休整一日,次日重新踏上了前往支援慕容皝的行程,但是劉暢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自己因為得到那麼多能人志士而令軍隊休整一天的行為,讓慕容三雄喋血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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