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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走近祭祀臺,三個男人走在前面,甄語向和自已一樣站在後面的江晚枝身邊靠了靠。
秦執提醒其他人,“還是要注意避免與花神像對視比較保險……”自已經歷過那種恐懼,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溫故不做聲,江晚枝開口道:“總不能一直逃避吧。”
甄語看了看江晚枝,又看了看秦執,最後也選擇了默不作聲,但卻偷偷的想,萬一這墨鏡不靠譜呢?
秦執偏向一旁的南淵,“你不是也經歷過那種感覺嗎?”說著還打算扯一下南淵。
南淵不動聲色的避開,“我可不是遇到什麼都選擇逃避的人。”說著還帶著些許嘲諷的調子。
溫故的聲音緩緩傳來,“大家自已看著辦吧,眼睛長在自已頭上,閉眼還是睜眼那不是自已控制的嘛?”
溫故雖然是目視前方,但秦執明白,那句話是說給自已聽的。
秦執心情不免有些複雜,怎麼都這麼激進?
不說溫故,就是南淵,明明是一個和自已一樣經歷過的人,怎麼就不怕步了流浪漢的後塵呢?
更何況,江晚枝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著鬧什麼。
秦執對人家江晚枝比自已大的事情真的是絲毫不提。
江晚枝年紀比秦執大點也沒什麼,不過也是二十多歲罷了。
秦執決定還是按照自已的想法走,至少,其他幾人如果……
那也還剩下自已,可以慢慢摸索著通關。
幾句話的功夫,幾人已經走近了祭祀臺,溫故觀察了祭祀臺的周圍。
祭祀臺旁邊有一盤落花糕和一盤蘋果,奇怪的是明明該整齊的擺放的糕點和水果卻有些不規整。
看起來好像是被人吃掉了一塊糕點,拿走了一個蘋果。
還記得上次村長使詐,溫故特別注意了桌子上的菜。
溫故很清楚的記得有一道飯後小點,旁邊放著小牌匾“落花糕”。
然而卻在祭祀臺處見到了,應該是什麼重要提示吧,留心一下還是比較好,到時候別溫霧還沒有找到,自已卻發生什麼意外了。
直到真正開始面對花神像的時候,溫故提醒道,“大家把手中的小鏡子都儘量調整好方向,儘量照到花神像的眼睛。”
南淵眼神示意溫故打頭陣示意了半天,也不見溫故表態,不由得被自已蠢到,戴了墨鏡看得到自已眼神才怪。
直接說又不像個男人,南淵只得嘆嘆氣,心裡默唸“對不住了溫故”。
然後南淵伸出了“罪惡”的手,直接一把將身邊是溫故推向了前面,然後自已和江晚枝緊跟著。
溫故一個踉蹌,直接被推到了花神像面前。
不出所料的與花神像來了個對視,不過僅僅只是兩隻眼,額間那隻眼睛閉著呢。
“這花神像和寺廟的山神像真的好像!”
溫故身後傳來一聲驚呼,是江晚枝。
接著南淵的聲音也傳來:“我就說嘛,是不是一模一樣?”
說話就說話,這得瑟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不過不得不說,這倆神像真像。
溫故轉頭說:“秦執,不用閉眼了,花神像的第三隻眼睛沒有睜開。”
南淵開口道,“我猜想,只有花神像三隻眼睛都睜開了才會有流浪漢的後果。”
溫故提議著,“但是我認為還是不要把墨鏡摘下,避免意外。”
“呼~”甄語長舒一口氣,對於溫故的建議,當然是舉雙手贊成。
秦執不由得發問:“你們說的山神像真的和這個一模一樣嗎?”
南淵點點頭:“不過山神像全部眼睛都閉著的。”
秦執聽後點點頭。
甄語還是有些害怕,“要不然你們檢查祭祀臺,我來看著花神像吧,”說話間甄語也一直是將手中的小鏡子對著花神像的眼睛。
有人看著花神像是再好不過的,其他人沒反對,算是預設了。
“啊!”
幾人正準備把祭祀臺翻個底朝天的時候,突然甄語一聲尖叫。
江晚枝離得最近,連忙走過去問:“怎麼了?”
甄語兩隻手直接抓著江晚枝的肩,“我剛剛……剛剛看到……”
江晚枝被她突如其來的嚇了一跳,忍著被甄語抓住的痛感,問道,“看到什麼了?”
儘管甄語的聲音有些抖,但是她手上的力氣依舊不減,江晚枝被甄語掐的生疼。
江晚枝皺了皺眉,有些不太耐心的說,“看到什麼了?”
甄語察覺到江晚枝略有變化的語氣,手上的勁松了些:“江晚枝,剛剛花神像的那雙眼睛在動!”
秦執聽到這話微微愣神,南淵直接輕輕推著江晚枝的背,把她護在身後。
江晚枝揉了揉肩,呼,解放了。
溫故徑直走到花神像面前,看著花神像的雙眼。
秦執:“溫故你小心些,注意花神像的第三隻眼睛!”
江晚枝緩緩開口:“我們都帶著墨鏡,問題應該不大。”
南淵也點點頭,“那得是什麼樣的眼睛才看得到墨鏡後面睜沒睜眼?鐳射眼吧~”
語調聽起來也是不把花神像放在眼裡。
溫故一直盯著花神像,花神像的那雙眼睛怎麼看都不對勁,有點斜視。
好像,是看向秦執的!
江晚枝開口道,“的確,但是墨鏡還會影響我們的視野。”
溫故注意到,在自已觀察花神像的時候,甄語已經到秦執那邊去了。
不對!花神像要對秦執動手!
“秦執,小心!”
可是已經晚了,花神像第三隻眼睛睜開,看著秦執的方向!
聽到溫故的聲音,秦執和甄語條件反射的回過頭,直接和花神像來了個對視。
“怎麼辦……我看到它的第三隻眼睛了!”
甄語的聲音帶著哽咽,這時候她腿特別軟,開始渾身上下都無法動彈。
鏡子並沒有起到作用,也可能是因為事情發生的突然,鏡子沒有對準。
不管是什麼原因,甄語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不僅僅只有秦執和甄語不能動彈,其他三人也不能動了。
所有人都感到背後一涼,好像那個吞噬掉流浪漢的藤蔓回來了一樣。
江晚枝突然感覺有些喘不上氣,身體動不了,有些慌亂。
南淵已經沒有了初次的慌亂,畢竟他這次並沒有看花神像的眼睛,他安慰到,“沒事,不看花神像的第三隻眼睛就不會有事,”心態極好。
另一邊,溫故突然感到身體很沉重,無法動彈,特別不舒服,同時又擔心直視花神像的秦執和甄語。
秦執突然開口,“它眼睛又動了。”
“現在看向了南淵和江晚枝。”
南淵和江晚枝根本沒有看花神像,所以沒有擔心會對視。
只是在聽到秦執說花神像看向了他們這邊,話都說不出口,被一股強烈的的視線注視著。
這就是被第三隻眼睛看到的感覺嗎?
“別擔心,你們沒有和花神像對視,不會有事。”
溫故開口安慰著,氣氛太壓抑了,所有人都怕死,溫故也一樣。
“溫故,它看向你了。”
秦執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有些疲憊了。
溫故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自已身上,這種被強烈注視的令人很不適。
“它眼睛又繞了一圈,閉上了。”
秦執的話剛說完,眾人就感到身體一鬆,束縛解除了。
幾人都很疲憊,甄語自已跪坐到了地上。
溫故緩緩開口:“看來墨鏡還是有用的。”
秦執聽到這話,想到自已的想法不由得有些後怕。
之前是自已一直堅持墨鏡沒什麼用的,和花神像第三隻眼睛對視的時候卻又萬般希望這墨鏡有用,還好自已帶上了墨鏡。
江晚枝想去把甄語扶起,南淵朝她擺擺手,兩步上前直接單手拎起甄語。
“站好。”
南淵聲音有些不耐煩。
他都看到了,甄語抓著江晚枝的肩膀。
還掐江晚枝的肩,沒看到晚枝都皺眉了嗎!
溫故調整狀態,抽出一直卡在腰間的大剪子,“拿好稱手的武器,我好像找到是哪裡的問題了。”
甄語連忙張望,尋找武器。
突然甄語眼前一亮,一根大概有一米長的鐵棍!
拿好鐵棍,看到秦執走過,手裡拿了一把斧頭,看看斧頭,再看看鐵棍。
怎麼看都是斧頭的傷害更高吧。
在看江晚枝和南淵,拿的還是那個鐵鍬,拿的還是那個鋤頭。
敢情還是自已的鐵棍最弱。
溫故的聲音突然傳來,“江小姐,能否幫忙撬一下這塊石頭。”
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溫故把祭祀臺的貢品從那個小桌子上拿下來,移開了桌子,敲了敲那塊地。
聽音色,下面是空的!
有一塊明顯的石塊是有縫隙的。
江晚枝還未開口回應,南淵搶著說,“我來我來。”
拿過江晚枝手中的鐵鍬,朝溫故走去。
江晚枝扶著南淵遞來的鋤頭,站在一旁看兩人的操作。
只見兩人在那裡撬了個半天都沒成。
“怎麼回事?”
南淵額間已經出了些許汗了,看起來有些狼狽。
當然,溫故也沒好到哪裡去。
秦執看了看被移開的貢品,發現貢品都有些許偏向一側。
便開口說到:“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思路……”
溫故點點頭,的確,剛剛是他主觀臆測了,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是撬開的。
然後溫故把石塊的每條邊的往下壓了壓。
“咔!”一聲輕響,石塊被移開。
南淵:“……”撬了半天是個移開的。
石塊移開了,是一個僅供一人通行的密道。
還好,祭祀臺四周有火炬,畢竟要保證晚上有光。
溫故拿了兩個火炬,從兜裡拿出之前在村長家順的打火機。
點燃後溫故正打算給秦執,甄語突然開口,“可以給我一個嗎?我有點怕黑。”
溫故找不到理由拒絕,就把火炬給她了,本來打算三個男人負責打光的,讓女士拿著多沒禮貌,沒辦法,甄語自已需要的。
“南淵打頭陣,用手電筒照明,你們走南淵身後,甄語在中間,我斷後。”溫故安排好後示意其他人下密道。
讓走前面的人打手電筒是以免遇到什麼意外,火炬不太好反應,雖然省電但,容易滅,這樣安排光源也好分佈點。
待人一個個進入密道後,溫故將桌子放在石塊上,把貢品擺好,進了密道。
秦執在他前面,幫他拿著火炬和剪子,溫故轉過身把石塊拖回原處。
不得不說,還挺重,還好平時溫故在家裡是保持日常鍛鍊的,早知道讓南淵斷後了。
溫故藉著火炬的光觀察密道,密道里沒有想象的那樣窄,可以兩人並行,但是這個方向,好像是朝後山去的……
幾人走了幾分鐘,幸運的是他們在這個密道里還未遇到岔路。
甄語不滿道,“這裡面好悶啊,到底是往哪裡走的啊?”
秦執問溫故:“溫哥,你知道我們是往哪個方向走的嗎?”
溫故想了想說,“剛開始我可以確定我們是往後山走的,但是我不確定在密道里我們是否改變了方向。”
因為沒有參照物,無法確定這密道是不是走直線。
又走了幾分鐘,“長路漫漫啊,怎麼還沒到?”
南淵不由得抱怨起來。
溫故感覺眼睛有些疲勞,眨了眨眼睛。
不對勁,光線暗了,是手中的火炬暗了!
“南淵,快點,這密道里快沒有氧氣了!”
“難怪感覺有點悶……”
南淵一邊回答道,一邊加速往前走。
最後幾人都開始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