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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煜,我從出生開始命就不好,五行不全,所以我師父給我起了個這麼個名字。
這名字嘛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含義,但聽說我出生的時候,代表帝王的星相亮了一下,所以才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
都說我命好有帝王之相,但我除了我相依為命的師父,再也沒了其他的親人。
我師父叫李平,是村裡有名的鄉野術士,據說十里八村就他這麼一個會瞧邪病的。
而我本身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也算是念過幾年書,雖然對師父教的東西都學了個七七八八,但我本身對這個玩意兒不是很感興趣。
直到有一天夜裡……
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外面咚咚咚的聲音一下就把我從美夢中拽了起來。
我一下子從床上打了個激靈,剛才那一陣敲門聲確實是給我嚇得不輕。
年輕人嘛,誰還沒點火氣?
我迅速下床拽起一件襯衫就出去開了門,只見外面站著一個大概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臉上的青筋暴起,滿臉慌張的神色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俗話說得好,那風浪越大,魚越貴。
我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發財的機會開口對著他說道:“有什麼事?”
這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隨後疑惑的開口問道:“李平是你什麼人,我找李平。”
我聽到這話也是明白了過來,得,這又一個來瞧邪病的了。
我也是跟他講了一下我跟我師父的關係,隨後誇下海口跟他說有什麼事找我也一樣。
師父前一陣子去了離我們村挺遠的窪子村去給人看病去了,近期也確實沒辦法回來。
這中年男人聽到我這話,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咬牙說了句好,隨後便叫我收拾收拾東西跟他走。
路上,中年男人開口跟我說他名叫張濤,是隔壁好林村的,有個比我小几歲的兒子。
他這兒子叫張千,十六七歲的年紀調皮搗蛋在他們村也算是出了名的。
他這兒子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從晚上回到家開始就一言不發躺在床上。
這張濤夫妻倆想著孩子可能是累了唄,於是也就沒再說什麼讓他早點睡覺。
直到夜深的時候,這張千突然坐了起來開始用手掐自己的脖子,嘴裡還不停嚷嚷著:“掐死你個小賤種!”
這一嗓子可把張濤夫妻倆嚇壞了,趕忙找了個繩子給張千綁了起來。
給張千綁起來之後,張濤想起來之前有人給他說過有什麼奇怪的邪病都可以找我師父,這才找了過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孩子也真是豁的出去,這大半夜的十多公里路跑著就過來了。
聽完張濤講完事情的大概經過,我大概也明白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看到人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
不多時,我跟著張濤進了他家,來的時候我四處打量了一下,他家的房子後面是那種尖的成九十度左右的形狀。
這種房子也有些說道,叫絕尖尾地,主絕人丁。
而這個佈局也不能說是陽宅,也就是人住的佈局。
這種形制的房子應該是給陰靈安息的,也就是專門給死去的人用的陰宅。
其他的倒是也沒什麼不妥,我一開始還有點緊張,可一看這沒啥大問題也就鬆了一口氣。
進到屋裡之後,就見一個模樣十六七歲的少年被五花大綁的摁在凳子上,旁邊還有個中年婦女在那心疼的抹眼淚。
張濤系的繩子很巧妙,屬於是越掙扎越緊的那種,而他的兒子張千的身上因為掙扎留下了道道紅印。
我上前扒開張千的眼皮一瞧,好嘛!
這張千的瞳孔渙散,眼白泛起暗紅色的血絲,這分明就是中邪了。
張千看到我的舉動頓時又暴躁了起來,嘴裡不停的叨叨著:“我要讓你們絕後!”
說著,張千就打算咬舌頭。
我在旁邊看著張千,看他要自殺迅速就把手給放他的嘴裡去了。
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手指傳到我的大腦,給我疼得一激靈。
張濤趕忙找了個布給張千的嘴塞了起來,我這才把手從張千的嘴裡抽了出來。
好傢伙,這張千是真下死手,不對,應該說是真下死嘴啊。
這牙印彷彿給我手上加了一圈鏈子一樣,不過還好沒出血,我也就沒太計較這個。
隨後我轉頭看向張濤對著他說道:“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張濤聽到我這話,臉上的神色明顯一僵。
隨後張濤又很快反應了過來對我說道:“怎麼會呢李老弟,這鄰里鄰居的我們能得罪誰啊?”
張濤這不自然的神色自然也是被我看在眼裡,跟老頭這麼久了我自然也是明白這人壓根就沒說實話。
於是我對著張濤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睛對著他說道:“如果張老哥你不說實話,那你兒子估摸著也就沒救了!”
張濤的神色頓時就慌了,趕忙跪在地上用手拽住我的褲子對著我開口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李老弟你要是不救他我們張家就要絕後了!”
張濤對著我苦苦哀求,臉上那走投無路時的無助跟表情看得我是一陣難受。
我在心裡想著,如果我的父母知道我生病了會不會也是這樣。
於是我連忙將張濤給扶了起來,畢竟這也算是我的長輩,衝我跪著我不得折壽啊!
“我儘量試試吧,不過不一定能成。”
我對著張濤開口說道,張濤聽到我這話有些猶豫,他從我的話裡也聽出來我的意思。
我不一定能保證張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只能盡我的能力試試,如果不行也希望張濤別怪我就行。
張濤此時哪還顧得上這些,點頭說了句好隨後就撒開了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將右手並指成劍點在張千的額頭上開口唸道:“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敕!”
當我念完這最後一句之後,只感覺丹田中有一股氣,從丹田像小魚一樣游到指尖又遊了出去。
張千的眼神中恢復了一絲清明,隨後疑惑的看向眼眶通紅的父母疑惑的問了一句:“爸,媽,你們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