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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李小露到了她家,王小刁發現,這附近的村民都趕來了。
一個個擠在堂屋裡,神情焦急。
“大家讓讓,請讓讓!”
李小露拉著王小刁的手,進了堂屋。
村民們紛紛讓道。
不一會,王小刁來到了沙發邊。
只見此時的李有田,面色蒼白、無比虛弱地躺在沙發上。
他腦門,顯然受傷了,被一個村民用帕子捂著,鮮血不斷從帕子裡滲出來。
“王小刁,我爹就拜託你了。”李小露心急火燎地軟語哀求著。
“不用擔心,我定會竭盡全力的。”
王小刁點了點頭,在李有田面前蹲下,然後揭開帕子。
只見李有田的腦門上,給裂出了一個不小的口子,皮肉模糊,看著挺嚇人的。
“王小刁,咋樣?我爹他……”
李小露一臉緊張地道。
王小刁皺眉道:“李主任這外面的皮外傷,不礙事,唯一麻煩的,就是他大腦內部,產生了淤血,會對他的腦神經造成壓迫,必須儘快清除,否則搞不好,他會失憶。”
“啊?”
李小露一聽,頓時急得不行,慌忙拉住他的胳膊,輕輕搖晃了幾下:“王小刁,小刁哥,你可是一定要救救我爹啊,我哥已經沒了,我不想我爹也……”
說著,淚水再也止不住,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王小刁有些恍惚。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李小露柔性的一面,惹人心疼。
記得以前的她,仗著自己老爹是村主任,在村裡橫衝直闖,無人敢惹。
“別緊張,你爹不是太嚴重,我還能救。”
王小刁勸慰了一句,然後看著她的玉手,“不過,你這樣對我拉拉扯扯,你讓我咋救?”
“哦。”
李小露俏臉微微一紅,然後尷尬地緩緩鬆開玉手。
王小刁搖了搖頭,隨即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袋,開始對李有田進行施救。
相比癌症、艾滋病和白血病,李有田的頭部摔傷,根本就不叫事兒。
不一會,王小刁就將他的頭皮癒合,連帶著大腦內部的淤血,也全部清理乾淨了。
只不過,很遺憾的是,李有田人雖醒過來了,但還是失憶了。
除了女兒李小露和部分熟人,他竟然對在場大部分村民,包括王小刁在內,一個都不認識了。
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尤其是對王小刁。
至少,他不用再擔心李有田會對自己不利。
看看天色已晚,隨後,王小刁便起身向李小露告辭。
李小露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麼事兒,道:“小刁哥,你等我一下,我回屋去拿個東西。”
王小刁一愣,正要問什麼東西,這小妮子已跑回屋去了。
不一會,她便提了一個蛇皮麻袋出來。
王小刁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自己托馬春花和馬大川送來的20萬。
“小刁哥,你讓你春花嫂子送來的這一麻袋錢,我心領了,但我不能要,請你帶回去吧。”李小露說著,將那蛇皮麻袋遞了過來。
王小刁沒有接,道:“李小露,這筆錢,不過是我的一點心意,是補償你們的,畢竟,你哥是死在我手裡的……”
“那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李小露神色堅定,“小刁哥,你快拿回去吧。”
說著,又遞了過來。
王小刁依然沒有接,正色道:“李小露,我說過了,這不過是我的一點心意,再說了,你爹現在這狀況,後面肯定是無法自理,這筆錢,就當是他的養老錢吧。”
“可是……”
“沒啥可是的了,你如果再堅持,以後若是你爹再有什麼情況,我可要撒手不管了。”
王小刁說著,竟板起了臉來。
“這……”
李小露猶豫了半晌,最終放棄了原來的想法。
“好了,李小露,你趕緊回去照顧你爹吧,以後有啥事情,儘管跟我說,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嗯,謝謝你,小刁哥。”
李小露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王小刁隨後告辭離開,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模糊背影,李小露竟溼潤了雙眼……
回到家後,王小刁一人獨守空房,毫無睡意,繼續修煉。
次日一早。
王小刁忽地長身而起,滿臉喜色:“凝氣境,突破了。”
他發現,與練氣境相比,他如今發出來的葵花真氣,能隨著他的心意,任意凝聚成型,變無形為有形。
可別小看了這點變化。
比如以前,他是無法給傷病患直接開刀手術的。
但如今,只要他樂意,就可以隨時凝氣成刀,輕易切開傷病患的皮肉,進行手術。
早飯,是馬春花送來的大饅頭。
經歷了昨晚一事後,二人的關係,明顯比以前親暱了不少。
“春花姐,你這大饅頭,又大又軟,越來越好吃了。”
王小刁拿起一個大饅頭,捏了捏,然後塞到嘴裡,咬了一口,邊嚼邊笑道。
“好吃就多吃一點,今天量大管飽。”馬春花喜滋滋地笑道。
“那可不行,我還得吃了春花姐你……”
王小刁說著,突然張開懷抱,將她摟入懷裡。
“討厭~”
馬春花欲拒還迎,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動了,媚眼如絲:“這大白天的,你若敢吃我,我就敢吃你……”
臥槽!
王小刁頓時來了精神。
他正要下一步動作,不料這時,手機響了。
他拿出一看,竟是謝若林發來的微信。
內容大意是,謝若林已帶著成了廢人的無根道人,順利抵達黃山,並進入了日月教總壇,即將就他的寶貝下落進行暗中調查,請他稍安勿躁。
同時,謝若林還特地發了一個日月教總壇的微信定位。
這讓王小刁大為振奮。
當即回覆,讓謝若林好好調查,回頭少不了他的好處。
隨後,他收起手機。
“小刁,誰給你發的微信啊?”馬春花好奇地問道。
王小刁也不瞞她,將情況跟她說了。
馬春花這才恍然。
忽地,他想起一事兒,道:“以前,我曾聽咱們村裡的老人們說過,咱們這裡,幾百年前,曾是日月教的總壇,後來遭遇官兵圍剿,日月教的餘孽就逃到黃山去了……”
王小刁一愣。
這事兒,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過,這也側面印證了一點,那就是當初無根道人為何要跑來這裡找什麼辟邪簡譜的總綱了。
就在這時,外面院壩裡,傳來高啟蘭的聲音:“王小刁同志,起床了嗎?”
馬春花一聽,頓時從王小刁的懷裡出來,俏臉一陣通紅。
王小刁看得好笑,剛才那想吃我的膽大勁兒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