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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上課期間,但成績優異的菊丸可奈子還是靠著病遁成功請了假出來看國中網球部的校內排名賽。
國小學生是不能在上課期間跑到國中網球部裡來的,但菊丸可奈子成功混進來了。
“耶,乾的漂亮可奈子,以前可算沒白混。”菊丸可奈子興奮地蹦蹦跳跳,然後剎住車,莫名其妙地歪歪頭,“什麼沒白混,我以前混什麼啦?”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搖搖頭掏出筆記本,上面赫然寫著:越前vs海棠,贏……日期……
“雖然不知道自已為什麼寫下這樣的字,但是來看比賽就錯不了,嘿嘿。”
走到網球場,有好多球員在忙忙碌碌地準備什麼。不一會兒,聽到有人喊著:“誒!”
“你好。”
“下一場是你和海棠比,對不對?”
菊丸可奈子條件反射探頭出去看,看到越前龍馬和桃城武在說話。
越前龍馬無所謂道:“嗯,大概吧。”
桃城武顯然很無奈:“什麼大概啊,真是的。神經這麼大條,你一定要小心毒蛇哦。”
“毒蛇?”
“就是海棠啊。”
“哦,好的。”
“真是的,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啊。”
……
接著就是一個長相很可怕的男孩駝著揹走入場內。
身旁的幾個小孩忙害怕地低聲說了句:“是海棠學長誒。”
菊丸可奈子撇嘴:“這人背挺不直嗎?”
那三個小孩嚇了一跳,忙來捂菊丸可奈子的嘴:“你小心點啦!被聽到就不好啦!”
菊丸可奈子沒被海棠燻嚇到,倒是被這三個小孩嚇到,忙點頭答應。
“話說你是小學生吧?怎麼進來的啊?”和尚頭疑惑地問。
菊丸可奈子用氣音回答:“哦,就走進來呀!”
蘑菇頭:“你倒是不用這樣說話啦!你好,我叫加藤勝郎。”
和尚頭:“水野勝雄。”
還有一個衣服明顯跟別人不一樣的顯眼包:“我是網球球齡兩年的堀尾聰史,可愛的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菊丸可奈子恢復本來音色:“你們好,我叫菊丸可奈子,是青學國小的六年級。聽說今天國中網球部有校內排名賽,我就過來看啦!”
水野勝雄:“你也是網球部的嗎?”
“en……其實前幾天才加入的網球社。”
加藤勝郎:“你姓菊丸,跟菊丸學長是什麼關係啊?”
“我是他妹妹。”
“啊?”
他們三個齊齊轉頭看向另一邊的五個觀戰的正式隊員:乾貞治、菊丸英二、河村隆、不二週助、手冢國光。
菊丸可奈子順著他們目光望過去,第一個看到菊丸英二,暗道不好,糟糕,哥哥可不知道她請假的事情。
不過在她看到不二週助的時候眼睛一亮,馬上就瞬移到了他面前。
三個小孩面面相覷,剛剛還在這裡的人呢?
“周助哥哥!”
對其他人很敷衍,包括自已親哥:“哥哥、乾學長、河村學長、手冢學長你們好啊。”
乾貞治低頭記筆記:親疏遠近不分,喜歡不二。
菊丸英二大叫:“啊!可奈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看你們打網球啊。”抬頭對著不二週助微笑,“周助哥哥,你的比賽什麼時候開始啊?”
“呵呵,快了。”
“太好了,可以看周助哥哥打網球!”
不二週助很溫柔地笑笑。
菊丸可奈子無視遠處不二週助的後援隊虎視眈眈的眼神,繼續和不二週助套近乎。
被忽視的菊丸英二不甘寂寞跳起來:“可奈子,理一下我啊!你今天不是要上課嗎?你不會是逃課出來的吧?”
菊丸可奈子:“我請了病假的。”
“請病假不是應該躺在醫院裡或是家裡嗎?總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
“成績差的人在說什麼啊?”菊丸可奈子完全不怕,“要不要我們對比一下上次考試成績?”
英二卡殼,英二自閉。
在這個妹妹面前,他是一點身為哥哥的尊嚴都沒有。
“不過你也有可取之處,你雖然成績差,但你網球打得好啊!”菊丸可奈子順手擼貓。
菊丸英二瞬間恢復如初。
菊丸可奈子擼完貓後跟不二週助說話去了,乾貞治又在筆記上記下一筆:成績優異,非常聰明。
猶豫了一下,又寫上:在兄妹關係中穩佔上風。
比賽開始,眾人都把視線放在球場內。
很快,越前龍馬就領先一分,但後來海棠燻的蛇球使出來,使得越前龍馬不停地左右奔跑,出了很多汗。
菊丸可奈子知道這場比賽越前龍馬會贏,所以不像其他人一樣注意力全在比賽上,她聽到球場邊有個女孩擔憂的低呼:“龍馬,出了好多汗。”
她不由得輕笑:“擔心什麼呀?越前不會輸的!”
腦子裡彷彿有什麼印象:“那個海棠保不齊比越前還累呢!”
菊丸英二驚訝:“啊?為什麼啊?”
不二週助輕聲問:“可奈子,你看出什麼了嗎?”
菊丸可奈子搖搖頭:“倒是沒有看出什麼啦!”
沒看出什麼但覺得海棠比越前還累是麼?可怕的直覺。
不二週助難得想提點一下後輩:“你觀察一下海棠的姿勢。”
菊丸英二納悶:“姿勢?”
“原來如此。”一邊的乾開口了,“海棠的策略是用蛇球讓越前左右奔跑來消耗他的體力,而越前就用這個來對付他。”
“把既低又靠近底線的球不停打到海棠腳邊,所以海棠就不得不彎著膝蓋,一直保持著低姿勢。”
“這個姿勢一直持續下去,會比平常要多花兩到三倍的體力。”
“哦,原來是這樣啊。”菊丸兄妹恍然大悟。
乾貞治厚厚的鏡片閃過睿智的光芒,嘿嘿,不二,對不住了。
常規操作,挖牆腳。
不過看著菊丸可奈子又轉頭跟不二週助說話。
哦,挖牆腳失敗。
比賽結果出來,越前龍馬果然贏了。
球場內開始有不可置信的竊竊私語。
“什麼啊?海棠竟然輸了?”
“太誇張了。”
後來就變成一年級小朋友的歡呼聲。
“太棒了龍馬!”
菊丸英二:“在D組裡還沒輸過比賽的,就剩下越前跟你了哦,啊乾。”
菊丸可奈子看了看揹包裡的筆記本,並沒有記什麼內容,不過越前龍馬應該不會輸。
她同情地看著剛剛一本正經分析局勢的乾貞治,一副你好可憐的樣子。
乾貞治納悶:“怎……怎麼了?可奈子同學?”
“沒什麼啦!”在比賽前就唱衰人家有點不地道,所以菊丸可奈子啥也沒說。
“我想聽聽看呢!可奈子。”不二週助在身後笑眯眯地說。
可奈子馬上轉頭小聲回答:“我覺得,乾學長可能要輸哦!”
不二週助睜開眼睛,眼神裡閃過訝異:“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也想聽聽。”乾貞治來到了他們倆面前,“為什麼你覺得我會輸?”
“en……”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菊丸可奈子還是照實說了,“乾學長是靠著資料來打球的吧?”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因為每次見到你,都看見你拿著本筆記本,時刻記錄什麼的樣子。”
“應該不會是記錄些無聊的事情,你是打網球的,所以會把記錄的東西用到網球上。”
“可怕的觀察力。”乾貞治推了推眼睛,“不過,你是怎麼得出我會輸的結論的?”
“這個嘛。直覺吧!啊哈哈……”看著乾貞治依舊沒有移開視線,菊丸可奈子打算開溜,“啊,我突然身體不舒服,要回家躺著了,果然請病假是對的,再見學長,再見周助哥哥。”
看著離去的小女孩,乾貞治開口:“狡猾的小丫頭,還是沒有說我為什麼會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