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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昆重生了,帶著對樓與齊深深地惡意重生了
另一邊,樓與齊卻毫無察覺,繼續悠哉悠哉的享受著他末世前的寧靜時光。
再次來到cosplay咖啡館門口,樓與齊走進了隔壁的酒吧。
兩家都是同一個老闆,所以服務員也經常互相串場。
兔女郎兔兔和貓耳娘喵喵都在,兔兔的臉屬於狐媚型別,但是樓與齊卻不喜歡她這一款,總覺得她有些老態。
樓與齊還是更喜歡喵喵一些,喵喵也看到了樓與齊,蹦蹦跳跳的來到樓與齊:“大叔,你來了?今天喝點什麼?”
樓與齊:“幫我開支香檳,大叔養家不易,你別可著一隻羊薅了。這次開支便宜點的吧。”
喵喵:“大叔,不喝黑桃A也不是你性格啊。我這個月業績就差你這一瓶黑桃A了,幫幫我吧!”
“少來,我信你個鬼,你個粉切黑壞的狠吶。上次說請我吃飯,結果放我鴿子,這次再也不上當了。”
“大叔~”喵喵直接抱住了樓與齊的手臂:“上次真的是臨時有事,這次我保證不放你鴿子,要不然我發誓,如果我說話不算數,這輩子我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最後只能淪為給你放RBQ的命。”
“你信命才怪嘞”樓與齊剛開始也以為這是一個純情蘿莉,但是在酒吧當頭牌陪酒師還沒出事的丫頭,怎麼可能是個傻白甜。
她就把樓與齊拿捏的死死地,看出樓與齊不會輕易生氣。那些被騙之後,就大打出手的大哥,她一回也沒去招惹。
當然她對樓與齊也算真誠,還帶樓與齊去過她家樓下,只是他母親癱瘓在床,沒讓樓與齊上去。
喵喵父親在她六歲時沒了,母女看著她父親的撫卹金活到了十八歲,考上大學以後,她母親又因為長期勞累,腰間盤突出癱瘓了。
喵喵只好退學來酒吧陪酒,兩年時間讓這個懵懂的女學生成為縱橫夜場的陪酒女郎。
當然她還保留著自己的純真,期待著把它交給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為此她也沒少吃苦。
“呦呦呦。小騷蹄子還抱上了”這是兔兔的聲音,兔兔表面上是喵喵的競爭對手,實際上卻對她十分照顧。
喵喵其實一直盼著有個肩膀依靠,但是又有多少不是隻圖她身子的呢?
她在樓與齊身上找到了那種感覺,所以剛才抱上樓與齊的臂膀,不由就有些痴了。
迷迷糊糊半天沒捨得撒手,不過喵喵也反應過來了,來捧她場的基本上都是她的老公粉,要是看到她抱著一個男人不撒手,多半會心生妒忌,想要一樣的待遇。
為了賣酒,摟摟抱抱的事喵喵過去也沒少做,可是現在一抱上別人的胳膊,她就想起樓與齊,然後心底就會升起一種抗拒的感覺。
收到兔兔的提醒,喵喵不屑的反駁道:“抱一下怎麼了,要是那個大哥天天開一瓶黑桃A,我也可以抱著他的胳膊。”
樓與齊扶著額頭:“你這是把我架火上烤啊,開十瓶吧,留給你的小姐妹們喝,你給我來瓶雲南香檳流行,黑桃A真的喝膩了。”
大叔你真棒,喵喵直接在樓與齊臉上親了一口,樓與齊很想對著她的嘴親回去,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親完之後,喵喵不打他一巴掌都很難收場,那麼多人看著,你親完不打,那麼下次別人親了喵喵要是敢動手,絕對會得罪人。
所以樓與齊表現的十分沉穩大氣,一會樓與齊手機裡收到一條訊息:“大叔,晚上等我,這次我是真的想報答你!”
樓與齊無奈苦笑,自己真的不是圖這個,他真的只是心疼這丫頭而已。
嘈雜的環境下,樓與齊反而更容易安靜安下心來。可能這也是末世的後遺症吧。
見過孤獨的世界,所以很嚮往繁華。
晚上九點,樓與齊就打算退場回家了,不過卻被喵喵拉住了,喵喵倒不是想跟著樓與齊走,而是朝著一個方向給樓與齊示意。
樓與齊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幾個年輕人正露著猥瑣的笑容,對一個喝的迷迷糊糊的年輕女孩說話。
“小姐姐,你是不是失戀了?我跟你講,治癒失戀最好的方法就是儘快開始下一段戀情。”
“小姐姐,晚上跟我們走吧!我們東哥號稱西城猛男,不信你試試,絕對比你男朋友厲害。”
挺漂亮一個女孩,可惜了非要來這種地方找刺激。樓與齊不想管閒事繼續往外走。
路過女孩身邊時,樓與齊眉頭一皺,刺鼻的酒氣當中竟然混合著一股清新嗯氣息,這女孩竟然是個雛!
樓與齊趕緊來到女孩身前,拍了拍她的臉蛋:“喂,醒醒,你家裡人電話多少?叫他們來接你。”
看清了女孩的臉,樓與齊不由一愣,這個不是上次在魔都酒吧裡遇到的那個叫韓冶的女孩嗎?
那次她身邊跟著一個,街球少女和一個啦啦隊,還有一個叫佳佳的自媒體。
“媽的,哪來的二愣子敢壞爺爺好事”
“怎麼?想截胡?懂不懂規律”
一群小青年,直接敲瓶子了,鋒利的玻璃叉指向樓與齊。
“別鬧事”保安們趕了過來,青年裡有人和保安隊長認識:“勇哥,不是我們鬧事,是這小子先壞的規律,他想截胡。”
勇哥看了一眼樓與齊,湊到青年耳邊:“這位大哥可是一晚上開了十瓶黑桃A的主,肯定挺有實力,不是咱們這個層次能招惹的,聽哥哥一句勸,今天這事就算了吧。”
青年氣勢為之一挫,看了看女孩嬌美的容顏,又有些不甘心:“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也不能壞規律。”
樓與齊:“我不是要搶你們獵物,我只是覺得這女孩不像是出來混的,所以想聯絡她家人,你們也小心,色藝頭上一把刀,別玩了良家婦女最後自己吃官司。”
小青年的小弟:“三年血賺,死刑不虧,我們願意,你管的著嗎?”
樓與齊:“今天這事我管定了,你們敢帶人走,我就敢報警!”
“你!”眾人無語。
這時女孩卻醒了過來:“我不回家!不回家……”
小弟們挑釁的看向樓與齊,女孩卻哭了,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圖我身子,想要老孃身子,也得看老孃願意不願意。”
順著站起身踉踉蹌蹌撞見了樓與齊懷裡,笑嘻嘻的摸上了樓與齊的臉頰:“老孃看你還算順眼,老孃是第一次,便宜你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既然都是出來玩,老孃的第一次怎麼也得挑個順眼的,嘻嘻嘻嘻。”
說完就對著樓與齊傻笑起來。
眾人都有些傻眼,樓與齊給也傻了,我沒想要啊,想了想樓與齊遞給勇哥一刀錢:“今天這事算我不對,這些錢請兄弟們喝酒吧,我先失陪了。”
小青年的同伴還想阻攔,勇哥卻把他們攔了下來:“我還沒嘗過黑桃A啥味呢?要不咱們今天喝個夠?”
這些小青年雖然也為了裝逼,嘗過黑桃A的味道,但是也不捨得經常喝,想了想還是點酒去了。
樓與齊帶著女孩出了門,先讓她在綠化帶上通通風,要不然一會吐車裡就不好辦了。
女孩吐完之後,樓與齊帶著她到了凱越酒店,訂了一間商務房,訂的是雙人間,兩室的。
一身酒氣的帶回家,自己還得收拾,刺鼻的味道也讓樓與齊提不起興趣。
進了屋直接把她,丟進浴室,樓與齊拍拍她的臉蛋:“還能動不,好好洗洗,一身酒氣,臭死了!”
女孩卻直接順著浴缸滑了下去,樓與齊無奈,剝光女孩的衣服,打了點沐浴露,隨便洗洗,就把她撈了出來,用浴巾隨便擦擦,然後把她扔進了裡屋的床上。叫來客服把女孩的衣服拿去洗。
樓與齊就在外間睡下了,折騰這麼久他也有些累了。
“啊!!!”
第二天,在女孩刺耳的尖叫聲中,樓與齊一個軲轆從床上爬了起來。
戒備的看了看四周,樓與齊確認了,自己並不是身處末世,也沒人受到襲擊,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屋裡的尖叫聲似乎也沒了剛開始的底氣,有逐漸安靜下來的趨勢。
樓與齊推開房門:“你醒了?”
然後尖叫聲再次響起,枕頭,床單,被褥能丟的東西都被女孩丟了過來。
敵方火力太猛,樓與齊只能戰略性撤退。
過了十多分鐘,房門開啟了,女孩走了出來,身上裹挾浴巾,一雙玉臂護在胸前,臉上帶著羞怒的暈紅:“我衣服呢,還有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樓與齊:“我做了什麼?我做沒做什麼你還不清楚嗎?看你健步如飛,像是被被做了什麼的樣子嗎?”
女孩一愣,氣息為之一滯,不過隨後又被怒氣鼓滿:“誰知道你是不是有賊心,沒賊膽。要不就你不行,所以只能對著我偷偷打手衝,要不然你怎麼解釋我衣服去哪了?肯定是被你弄髒了!你這個人,真是噁心!”
樓與齊怒了:“好心當成驢肝肺,說我不行,說我有賊心沒賊膽?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說著樓與齊直接把女孩推倒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啊!!!”女孩再次展開魔法攻擊,這時敲門聲響起:“先生,您好,你昨天讓我們洗的衣服晾乾了,現在給您送進來嗎?”
樓與齊警告的看了女孩一眼,說道:“送進來吧。”
服務員進屋送衣服,女孩還算乖巧,全程安靜的坐在床上,服務員出去之後女孩抱起衣服,跑進裡屋把房門反鎖了。
穿好衣服衣服之後,女孩走了出來:“我有事先走了,敢不敢留下名字?這事還沒完!”
樓與齊:“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勞資叫徐二歡!”
女孩:“徐二歡是吧!老孃記住你了,記住老孃們的名字,老孃叫慕容冶!”
說完走出房間,砰的一聲摔上房門。
樓與齊恨恨的啐了一口:“晦氣!”
這女人不是叫韓冶嗎?怎麼改名叫慕容冶了?
慕容不就是陸小小和慕晚晴的家族嗎?而且只有慕容本家才可以用慕容這個姓。
像慕晚晴這種商業女強人也只是慕容家的分支而已。這種人出門不都應該是保鏢環繞的嗎?
樓與齊哪知道,那天慕容冶剛和自己的男友分手。
他男友是大學時認識的同學,慕容冶不想聯姻,想要自由戀愛,家裡最後也只能妥協。
但是卻提出一個要求:慕容冶的第一次必須留到結婚以後,這是慕容家最後的底線。
但是三年不知肉味的男友卻受不了了,前兩天被一個騷浪的學姐給翹了。
最後跟慕容冶說,要麼和他當真正的男女朋友,要麼他就去找學姐。
慕容冶快氣瘋了,為了男朋友的不爭氣,也是因為家族,事情的前後,少不了家族插手的痕跡。
所以慕容冶甩開保鏢,來到了西湖市散心,晚上越想越氣就到了那家酒吧買醉。然後就有了昨天晚上的事。
估計慕容冶也是為了低調,所以才用了韓冶的假名。要不然一報名字,別人就知道她是誰了。
這下麻煩大了,樓與齊不由苦笑,早知道昨晚就該把她辦了,慕容家可不會因為自己棍下留情就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