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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情願,但沈倩麗還是把當時與加莎接頭時的情況,對雲飛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雲飛聽後,再次問道:“除了疲憊之外,有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有沒有什麼異樣。”
“沒有,臨走的時候好像聽她說了一句想回家,別的就沒什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面對沈倩麗的疑惑,雲飛簡單解釋了一下,當聽到皮鞭等道具的時候,她的身體明顯地顫抖幾下,抓著他衣角的手,更緊了。
感受到沈倩麗的情緒變化,雲飛低頭問道:“怎麼了,該不會是張小凱那混蛋也對你做過同樣的事情吧?”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沈倩麗和他說過張小凱經常打她,當時以為就是拳腳相加而已。
但透過影片以及沈倩麗剛剛的肢體表現來看,這妮子應該也遭受過跟加莎一樣的遭遇。
雲飛的問話,沈倩麗先是輕輕點了一下頭,而後又搖了起來。
“那些道具他曾經在我面前拿出來過,並暗示我說很好玩,但除了讓我打扮的性感一些之外,並沒有對我用過那些東西。
或許他接近我,對我下藥和拍照,只是為了我的錢吧,並沒有要求我和他做男女之事。
起初他對我的態度還可以,時不時的還會買點小禮物送給我。可因為一次要錢的時候沒及時給他,就開始打我了。
我曾嘗試過用錢把照片買回來,結果就不用說,那是他不斷從我這裡索取金錢的的手段,怎麼可能會給我。
為此,我想過要離開乾市,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突然找到我,還送了我一塊玉佩。
還說會讓人看著我,只要我有離開乾市的行為,他就會把我的照片全部公開,列印成照片分散到乾市的每一個角落。
這人喜怒無常,我也害怕他真的那樣做,就接受了他給我的玉佩。
直到你出現,給我聽了錄音,我才徹底明白他的真實目的。”
“那你怎麼不報警,就這麼任由他擺佈?就是告訴你家人也行啊。”
雲飛很氣憤,但話才出口,就覺得這句話有些多餘了。
果不其然,沈倩麗搖頭說道:“我怎麼敢,報了警,我還怎麼有臉在乾市活下去。
至於我家人,就更不能說了。這間酒吧其實是我爸爸的,因為一些事情被他抵押了,又被我贖回來了而已。
張小凱不知從哪兒得到了訊息,經常來酒吧光顧,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幾個月前的一天,他約我出去吃夜宵,就被他......”
原來是這樣,難怪第一次見面的那晚,沈倩麗的火氣會那麼大,合著都是因為一直在被欺騙。
瞭解了沈倩麗的遭遇,雲飛很想出言安慰。
可或許是因為系統任務的緣故,他聽到的任何事情都很敏感,會不自覺的咬文嚼字,從話中找出最關鍵的東西,並予以求證。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富婆啊,這麼大間酒吧說贖回來就贖回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雲飛就有些後悔了,好在沈倩麗並沒有察覺到他的意思,反而還輕輕笑了一聲。
“贖金是我媽給我的零花錢攢下來的,她在國外開公司,每個月都會給我打一些錢。”
雲飛聽後,突然覺得人比人氣死人。都是同一個城市的,人家的零花錢就能贖回一家酒吧,換做沒中獎前的自已,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不過,沈倩麗的家事也不便多問,拉著她坐回沙發,岔開了話題。
“今天我去陶盛了,改了下合同。”
“改合同?你不是說能一次性還完的麼,是不是錢不夠?”沈倩麗問道。
“沒有,我不缺錢,就是找到了如何懲治張小凱的方法,需要你配合一下。”
本以為聽到要對付張小凱,沈倩麗會很興奮,沒想到她卻一口拒絕了。
“我不想見他,也不許你去,我不想報復了,也不管照片會不會曝光,我們一起離開乾市好不好。”
沈倩麗抓著雲飛的手,帶著期待的眼神說道。
這眼神,讓雲飛第一次對系統好感度感到頭大。
這特麼不好處理啊,找理由騙她,要是被發現了會不會影響到好感度?
得知了沈倩麗的遭遇後,雲飛已經沒有了牴觸心理,甚至有些心疼。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幫她走出困境。
最後,雲飛想了一個折中辦法。
“麗麗,其實對付張小凱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真正的目的,是他背後的陶盛金融。”
“你要對付陶盛?不行,我不許你這麼做,太危險了。”
沈倩麗一臉震驚地看著雲飛,整個人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雲飛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已,怕自已會出什麼意外,正欲解釋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時,沈倩麗再次爆出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陶盛金融背後的水很深,表面上只是一家從事金融業務的公司,其實和其他金融公司相互關聯,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我爸爸就是因為輕信了其中一家金融公司的話,最後栽在了他們的手裡至今都沒有爬起來,我爸爸叫沈天豪。”
“誰!沈天豪是你爸!”
雲飛震驚了,沈天豪可是乾市首屈一指的富豪,以運輸行業起家,再以房地產榮登乾市富豪榜。
房地產成功之後,又陸陸續續進軍了製造業,給乾市的發展,帶來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說他是乾市風雲人物也不為過。
這麼牛逼的人物也被坑,乾市內玩金融的這些公司,到底有多可怕。
雲飛的心情很沉重,隨著沈倩麗接下來的話語,他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
“對,沈天豪就是我爸爸。近幾年製造業不景氣,我爸爸的資金鍊出現了問題。
原本打算去銀行貸款的,誰知連續幾位行長因為某些問題相繼落馬。
你應該知道,房地產行業有許多內幕,那幾個落馬的都與我爸爸交情莫逆,所以我爸爸就沒去找銀行,而是接觸了金融公司。
從我爸爸踏入金融公司大門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他的結局,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在各種因素的加持下,幾家製造廠都垮了,賤賣廠房的錢還不夠還金融公司的利息。
沒過多久,幾家物業公司也沒了,就連基本盤運輸那塊,也被金融公司給奪走。
他們怎麼操作的我並不清楚,包括酒吧也是如此。
這間酒吧是我爸爸媽媽年輕時一起開的,名字也是用的我媽媽的,是他們在一起打拼時的見證。
所以,我攢了將近兩年的錢,才又把它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