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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趕緊走”,若櫻依舊喘著粗氣,神色慌張,衝著憶卿說道。
“女兒,你去哪裡,你不要爹啦,女兒,都是爹不好”,大漢此刻求起情來。
“明年回來祭奠你,再見了”,若櫻怒道,“憶卿,把屋子裡劍拿出來,並床頭的包裹”
憶卿聞言急忙進得屋內,取了包裹和劍。剛出得門來,卻見若櫻將棍子高舉過頭頂,憶卿預料到了什麼,還未及喝止,只聽“砰”的一聲,棍子落在了大漢的後背上,“啊”,大漢的痛呼聲傳出。
大漢急得用右手反覆捶砸地面,試圖消減脊椎傳來的疼痛感,卻無濟於事,疼痛感瀰漫開來,大漢只覺脊椎骨像斷了一樣,軀體動彈不得,只能趴在地上。
若櫻牽起憶卿的手,兩人一同尋著樹木較多的地方,靠著樹林的掩護離去。為避人耳目,若櫻領著憶卿翻了一個山崗,到得山崗那邊,二人方才坐下歇了歇。
若櫻大口喘著粗氣,“嚇...嚇著你了吧?”。
“要不是是你救了我,我一定會把你當做一個瘋子”,頓了頓又道:“那個人誰啊,真的是你父親嗎?看著也不像啊”
“算是繼父吧,我沒見過我父親,我母親說父親被徵去打仗了,父親也沒有族人,只留母親和我在村子裡過活,後來母親生了病,病倒在了路邊,是那個男人救的”
“那他也算是你們的恩人了”
“呸,他就不是人,他救我母親完全就不是有善心,他逼迫我母親做了好多事”,若櫻憤恨的說道。
“這樣啊,我可以聽聽嗎”,憶卿好奇道。
“不了,我不想說”,若櫻想,就把它埋在自已心底吧。
“不想說就不說吧,反正以後你的生活也沒有他了”
“你知道嗎,我成夜成夜的做噩夢,在這等了好久好久,可我不敢,我...我...害怕”,淚水瀰漫了若櫻的雙頰,若櫻伸出雙臂放在腿上,伏身把頭埋在上面,哽咽了起來。
憶卿靜靜的坐在若櫻旁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待若櫻哭泣聲漸小,才伸出手去摸了摸若櫻的頭,“都過去啦,以後會好的”。
“嗯,會好的”,若櫻抬起頭來,臉上仍舊掛著淚滴,咧開嘴衝著憶卿笑了起來。
憶卿伸出左手抹了抹若櫻臉頰上的淚痕,柔聲道:“姐姐那麼美,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你...”,若櫻握起粉嫩的右拳,輕錘了憶卿的肩膀,“你,你說要帶我離開這的,以後我跟著你,就算是面黃肌瘦了你都得看著”
“怎麼會,你跟著我,保你容顏煥發,好不好”,憶卿右手揉了揉若櫻的頭髮。
“不正經,哼”
“那你還要跟著一個不正經的人嗎”
“當然要啊,但你可不準對別人不正經哦”
“好好好”,聽聞別人二字,憶卿雖嘴上說著好字,心裡仍是咯噔一下,也不知他的慕安在哪裡,心情失落了下來。
“你怎麼啦”,若櫻察覺到憶卿神色的變化。
“沒什麼”,憶卿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
“我們一會兒繼續趕路吧,那個村子裡都是他的族人,所以我不得不跑,好累啊”,若櫻道,:“誒,你腿好啦,剛剛怎麼那麼利索?不疼啦”
“啊,哪有,疼啊”,憶卿忽然抱起腿來哀嚎,“剛剛是情緒激動,沒在意到而已”
“那你繼續疼吧,我走啦”,見憶卿這這般,若櫻起身便要走 。
“別別別,姐,你等等我,等等我”,憶卿起身跟了上去。
“你說,我們兩個人,要不要有個防身的東西呢”,若櫻問道。
“嗯,這不是有你的一把劍嘛”,憶卿說。
“那可是我的劍,你怎麼辦呢”
“姐姐,我跟你混,你來保護弟弟我, 不好嗎”,憶卿故意去拉了拉若櫻的衣角。
“男子漢大丈夫,還要女人保護你,也不知羞”,若櫻甩開了憶卿的手。
“人家叫你一聲姐姐,也不願意保護弟弟,不像樣”,憶卿道。
“小弟弟,那是你高興叫我,我可沒讓你一口一個姐姐吶”
“你看你看,你都叫我小弟弟了,是你承認了”
“好好好,算我倒黴,撿了這麼一個小屁孩,你說我們倆這算什麼,一個大小孩帶一個小小孩嗎?”,
“什麼,明明是一個男子漢和一個...一個小姑娘”
“對嘛,男子漢大丈夫,要保護人家小姑娘哦”,若櫻雙手拉了拉憶卿的衣角。
“好啊,我保護你”,憶卿看著若櫻撒嬌的模樣,開心得笑了。
若櫻的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二人仍舊在有意避開大路,在山丘間行走著。
不覺到了中午時分。
“我想去你救我的地方去看看呢,離這裡遠不遠”,憶卿道。
“不遠吧”,若櫻望了望天上的太陽,“那裡在我們的右手邊,過了那個山頭便是”,若櫻指了指右邊道,“你是想要去看看嗎”
“看看有什麼線索吧,畢竟我為什麼躺在那裡有些不明不白的,看一看,就算沒發現什麼,也沒遺憾了”,憶卿道。
“嗯,我記得那裡好像還有幾把兵器,我們可以借一件來用的”
“你這個借字用的挺好,你準備什麼時候還他們呢”,憶卿道。
“等到我們倆也走了,一併把兵器捎給他們咯”
二人往右邊前去,翻過了一座山頭,只見遠處的原野上,原本七零八落的屍體,此刻,正有幾個人在收拾著,幾人的衣著和躺在地上的人頗為相似。
“這是墨家收到訊息了嗎”,憶卿犯起了嘀咕。
“嗯,應該是”,若櫻應道,“你要去問問嗎,或許他們知道怎麼回事呢”
憶卿猶豫了片刻,說道:“嗯,這樣吧,你替我去問問,行不行?”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若櫻沉吟,憶卿沒有接話,若櫻繼續道:“要不要問問他們知不知道你呢?”
“先別,我們不能確定對方一定是墨家的人,也不能確定躺著的那些人也是墨家的人,更不能確定那些人對我沒有惡意,我覺得就以你附近鄉鄰的過路身份,問問屍體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就好”,憶卿謹慎的叮囑道。
“嗯,行”,若櫻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