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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殊子,你可真行啊,我去了一趟你說的家成人用品店,查到了他們的消費記錄,照片店主也確認了。不過他們可玩的真花哨啊。話說你怎麼想到的?”
“謝謝瑤哥,我是從我們這裡垃圾桶翻出來的。而且法醫的報告上也說過,齊東來雖然被綁縛手腳,但是並沒有發現掙扎所留下的痕跡。而且,他的背部還有些新舊傷痕。”
“所以你才有了這方面的想法?那是被兇手丟掉的嗎?”
“兇手很狡猾,那塊沒有攝像頭。而且,我剛讓鑑定中心的同志們幫了一下忙,也沒有檢測到指紋。”
“好,那現在怎麼弄?”
“我在醫院呢,我跟這邊確認一些情況。您再幫我個忙,幫我把徐大友弄到局裡去,我需要他幫我演個戲。”
“好嘞,沒問題,到時候別忘給我角色啊,哈哈哈哈。”
李殊結束通話了宋瑤的電話,透過窗戶看著坐在裡面的一箇中年女人,經過他和王勤力的堅持不懈努力,中年女人已經盡顯頹勢。
沒等李殊推門,王勤力率先將房間門拉了開來。
“和你想的差不多,這護士是被脅迫的,她給嫌疑人提供了不少藥呢。”王勤力佩服的拍了拍李殊的肩膀,“小夥子表現可以啊,跟武旗學了不少東西吧?”
“師父,我這本事都是您還有劉師傅教我的。”
“哼,少拍馬屁。下一步計劃是什麼?醫生恐怕沒有那麼輕易認罪啊,而且,我們缺少能夠直接證明他和被害人之間存在關係的證明,更沒有能夠證明是他犯下兇案的證據。”
“不一定,我在想,死者家的門肯定不是一直半開的狀態。因為如果有人回來,比人會被不相干的人發現,而擾亂兇手的計劃。所以兇手肯定掌握著被害人家中的鑰匙,在他想開啟門的時候開門,想關門的時候關門。”
“可是兇手可以拿被害人的鑰匙啊。”
李殊輕咳了幾聲。“師父,這點我得批評你啊,你對新鮮事物的探索度不夠啊。人家家門用的是電子鎖,鑰匙鎖在牆上的保險箱裡呢。能隨意開啟大門的肯定是利用密碼或者指紋登入的。”
“那,被害人郝美麗被肢解了,死人的手,可以解鎖電子鎖嗎?”
“額,這點嗎,我倒是不知道,應該可以吧,沒有人這麼用過啊。”李殊被王勤力的問題給難住了。
“回頭讓法醫那邊實驗一下吧。接下來我們按計劃就在邀請燕宇大夫去一趟局裡吧。”
李殊經過半天的緊鑼密鼓的安排,所有人員都已經按照預定計劃被安排到了警局裡。除了蘇盛宗一家,他們在李殊的催促下驅車終於來到了警局。
“小殊,什麼事,這麼急?是抓到兇手了嗎?”
“蘇叔叔,不好意思,我們基本已經確定了嫌疑人了。需要您過來配合一下。”
“好事啊,可是為啥需要你阿姨和妹妹來啊?”
“他們也算是證人嘛,畢竟他們也透過窗外的聲音能分辨一下兇手情況。這也可以成為我們鎖定兇手的證據之一啊。”
蘇盛宗沒有再說什麼,他們一家默默地跟在李殊他們身後。只到李殊突然停在一處房間的門口。
“辛阿姨、蘇妹妹,你們倆先在這屋等一會。這屋有扇窗戶是連同旁邊的屋子的。一會我們會在那邊審問嫌疑人,就麻煩你們在那邊聽一下他的聲音。請你們放心,窗簾我已經拉起來了。他們是看不到這邊的。”
辛琪和蘇昕兩人按照李殊的安排進入了屋內。
“那我呢?”蘇盛宗有些疑惑的詢問李殊。
“蘇叔叔您跟著我,咱們去看一出好戲。”李殊邊說邊帶著蘇盛宗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比較昏暗的小屋裡。這個小屋除了入口那面牆沒有窗戶,其他的三面牆上都有被窗簾遮擋的窗戶。
“蘇叔叔,這間屋子可是我們局裡特製的。這三面全是審訊室,我們可以透過這邊來觀察他們的情況。不過,這次只有正面和左面這間屋裡有人。”李殊介紹完情況,隨手就拉開了正面和左面的窗簾。
兩個屋裡分別坐著的是,徐大友和燕宇。
“這,這兩個人都是兇手?他們能看到咱們不?”蘇盛宗有些膽怯的往李殊身後站了站。
“放心,他們看不到我們,按照您的說法,兇手就在這兩人之中。讓我們來聽聽他們怎麼說吧。”
話分兩頭,審訊室裡的徐大友正跟王勤力嚷嚷著要舉報投訴他們。身體已經恢復的他,被鎖在椅子上。因為身材魁梧,所以他只能扭著身子坐在那,言語激烈,動作要不是因為座椅的限制,不然早就跳起來和王勤力打一架了。
不過王勤力作為老手,在他的努力下,平息了徐大友的怒火。
“大友啊,你先別激動,這麼惡劣的案件,在咱們市裡是十分少見的。我們肯定會仔細而認真的調查清楚的。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這個紅色羽絨服是你這幾天一直穿著的嗎?包括春節那幾天去你朋友家的事候。”
“是啊,這羽絨服我一直穿著。但是我沒有殺人啊?我穿紅色羽絨服就說明我殺人。你們不會是覺得殺人的時候有血跡濺射到我的羽絨服上,因為顏色的問題看不清楚吧?那你們可以去檢測啊!奧對了!說清楚啊,你們要查清楚,我這羽絨服上可能有濺上的豬血啊。別到時候賴我頭上,糊弄成證據栽贓我。”
“你想什麼呢,我們公安機關現在的技術手段沒那麼差勁。羽絨服我安排人去進行化驗一下,你沒意見吧,如果出現損壞賠你個新的。”
“行......行吧。”
“還有幾個問題,關於郝美麗的。你上次的供詞說,她的行為非常的不雅,有些勾搭你們市場的人的舉動?是嗎?”
“是的,這個女人就是水性楊花,那種特別騷的。我有時候都替齊東來臊得慌。”
“那具體情況你知道嘛?就是郝美麗勾搭過誰?怎麼勾搭的?”
“額......這麼具體的問題,我還真不知道,她倒是也來跟我聊過天,但是我沒搭理過她,當時我記得,她穿著一個小皮裙,到我攤位來,就開始拿著我的那些刀具來回比劃。我看著心煩,就把她轟走了。後來她就沒有來找過我。”
“那其他人呢?有沒有聽到什麼資訊?”
“......”短暫的沉默後,徐大友表情有些不自然。“哎呀,我這麼說,你們可別覺得我是在這到處嚼耳根的人啊。流言我倒是確實聽到過,我們那攤位上,有個賣水果的,長的眉清目秀的。但是肚子裡壞水挺多的,經常給客人缺斤少兩,光我看到顧客來找他算賬的次數就......”
“大友啊,講跟郝美麗相關的。”王勤力忍不住提醒了徐大友一句。
“哎,好嘞......他好像是跟郝美麗好上過一段時間。有時候中午沒事的時候喝點小酒,就在哪跟我們亂聊。說是他和郝美麗玩的可花哨了,什麼皮鞭小皮靴的都用上了。那叫什麼......奧對,調教、SM。嘖嘖,我們聽著都覺得害臊,他還在那各種講。”
“所以說,郝美麗和她的那些情人,都是在玩這些所謂的‘調教’?”
“應該是,他有一次說漏了嘴,說是好幾個人一塊玩呢。哼,真噁心。”
“那你知道不知道,齊東來和郝美麗之間有沒有這種行為?”
“額,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那個賣水果的說,郝美麗的那些皮鞭什麼的都是從家裡拿的。估計她和齊東來之間也有吧。”
“家裡?我們在被害人家中沒有發現過那種東西啊。”
“那可能比較隱秘,他們藏在什麼地方了吧。”
聽著徐大友和王勤力的對話,蘇盛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旁邊的李殊。李殊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蘇叔叔,您住在東來家樓下,有沒有聽到過或見到過類似的情況呢?”
“沒......沒有......這種,這,太奇葩了。我......沒有碰到過。”
“也沒有見到過,他們買那些道具用品?”
“沒有,這種東西再怎麼說,也是私密物品,他們買也是偷偷買吧。”
“嗯,很有可能。但是為什麼我們沒有發現呢?”
“額,會不會是兇手帶走了啊。”
“有可能,不過雖然攝像頭當晚因為風雪的緣故看不清楚,但是他們所有出去的人手裡都是空手的。難道是扔在小區裡了?”
“額,有可能,但是啊,小殊,咱們小區的垃圾可是每兩天就收一次,現在垃圾都已經被弄到垃圾回收站去了,這你們還能找嗎?”
“確實,這就不好找了。哎。”李殊表情顯得十分苦惱。不過苦澀的表情轉瞬即逝,“對了!他們家有個保險箱,有可能在哪裡面啊,我們還沒有開啟看呢。下午的時候,我剛問完齊伯伯那個保險箱的密碼,好像是跟他們家大門密碼是同一個。一會把你們送回去的時候,我去查一下看看。”
“保險箱?他們家還有那種東西呢?”
“嗯,好像是原來,齊伯伯在那邊住的時候安放的一個。”李殊隨口解釋道,他的手中動作很麻利,直接拉上徐大友這邊的窗簾。領著蘇盛宗湊到燕宇那間房間窗戶的旁邊。
“宋警官,我再說多少次,我不認識齊東來!”
“那郝美麗呢?你認認認識?”
“我也不認識啊。”
“燕大夫,狡辯是沒有用的。我們查到您之前十分愛抽菸是嗎?”
“這跟案件有關嗎?我早就戒菸了。”
“我們去醫院調查的同事說,您之前煙癮十分大?”
燕宇深吸幾口氣,無奈的搖搖頭。“是,我以前抽菸抽的很厲害。所以呢?”
“你好多同事都說您有一個非常漂亮的打火機?聽說是訂做的?”
“是的,是我初戀女友送我的禮物。”
“它現在在哪?”
“在哪?這跟案件有關係嘛?我很確定,它就放在我醫院辦公室的抽屜裡。沒有鎖,你們可以去找。”
“好的,我一會會讓我同事李殊幫忙去找的。不過我告訴你,我的一個目擊證人說,他看到郝美麗使用過那個打火機呢。”
“啊?郝美麗?使用過?不可能啊,你讓他拿出證據來。我的很確信,我的打火機就放在抽屜裡!”
宋瑤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李殊和蘇盛宗看到後急忙貼著窗戶更近了,他們努力想看清桌子上的照片。
“這是偽造的!”燕宇的情緒開始變的激動起來,他大聲叫喊著,“這肯定是偽造的,我今天來之前還開啟過抽屜,我的打火機就在抽屜裡放著!”
正當蘇盛宗想再聽什麼的時候,就被李殊的手打斷了。
“蘇叔叔,您差點撞到玻璃上!”
蘇盛宗急忙往後退了幾步。“不,不好意思。我這好奇心太重了。那,那個打火機是證據嘛?”
“肯定啊,不過我們在搜查的時候也沒有找到過那個打火機,有可能是也鎖在保險櫃裡了吧。”
“但是如果上面,我是說,燕大夫會不會把郝美麗的使用過的痕跡擦除掉啊?”
“很有可能,不過那也沒用,只要燕宇的私人物品出現在了被害人的保險箱裡,那他就沒什麼好辯解的了。他再否認,也只是徒勞的。而且,您還看到過他的鞋出在過那邊不是嘛?”
“是......是。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接下來嘛,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郝美麗有那種所謂的‘調教’癖好,我得去想辦法檢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痕跡,齊東來的身上確實有鞭抽的痕跡,當時我們還很納悶呢,這麼以來就說的通了。您嘛,不行就先回去,到時候幫我們做一下證就可以了。但是辛阿姨和妹妹讓她們留一會,我想讓他們在確認一下。等完事了,我去檢查保險箱的時候一塊送他們回去。”
蘇盛宗沉默的點點頭,很快,他就跟妻女打過招呼,開車回家了。
此時寒冷的冬夜已經降臨,醫院原本昏暗的路燈在未消融的積雪映襯下,顯的格外慘淡。
一輛紅色的小轎車緩慢的停靠在醫院辦公樓下,駕駛室裡的身影在車上待了一會後才緩緩下車。在黑暗的映襯下,駕駛員迅速的進入樓裡,走樓梯來到了3樓裡面的一處辦公室,門沒有鎖,被輕易的推開。醫生燕宇的辦公桌就在最裡面的一個,和他在警局交代的一樣,抽屜沒有上鎖。當抽屜被拉開的時候,裡面的赫然出現一個精緻且造型獨特的打火機。
“嘖,還真有打火機,那那張照片怎麼回事?”黑暗中,來人自言自語了一句。但是身形沒有停留,他迅速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將打火機拿起放進了袋子中。
紅色的小轎車再次出現在醫院家屬小區的樓下,停在了發生兇案的那棟樓。駕駛員這次非常迅速,直接跑著進了樓。樓道並沒有因為兇殺案就換上新的燈泡,反而是因為物業的保潔因為覺得害怕,有很長時間沒有打掃過了。
隨著“嘀”的一聲響,齊東來的家門的應聲而開。但是來人沒有開啟房間裡的燈,他摸黑走到了走廊的一幅畫旁,取下來畫作,開始操作起保險箱來。雖然因為緊張,輸錯了幾次密碼,但是還是在保險箱鎖定前將其開啟。
就當他完成一系列操作準備退出屋子的時候,室內燈光一瞬間,全部亮起。
“蘇叔叔,您回錯家了吧?”李殊嘹亮而堅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把鬼鬼祟祟站在門口的蘇盛宗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事,是大門外還走進來王勤力和宋瑤。
“蘇叔叔,您覺得您還需要繼續狡辯嘛?”
“小......小......殊啊。我......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啊。我這不是受你齊伯伯委託,來拿點東西嘛?”
“哼,委託?我現在就可以給他打電話。”李殊冷冰冰的說。“你現在老實交代,我們還能給你留點面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盛宗臉一沉,扭頭不再說話。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我就詳細的告訴你!你,蘇盛宗,早就和郝美麗勾搭到了一塊。我已經問過辛阿姨了,她是從去年開始,總覺得不對勁,你就告訴她,是心理作用引起的不適。你開始透過自已的職務之便,透過威脅你們醫院藥房的護士,獲取安定類藥物,每天餵給辛阿姨吃,讓她晚上一覺睡到天亮。而你,就利用這個時間,趁著東來哥不在的時候,跑到樓上,和郝美麗鬼混。恐怕就是那個時候知道的東來哥家的密碼吧?”
“哼,李殊,你不要覺得你是個警察就可以在這滿嘴噴糞,小心我去舉報你!”
“舉報我?不用了,你敢脫下你的上衣讓我們看看嘛?辛阿姨說,自從去年開始,原本喜歡在家光膀子的你,就開始無時無刻不穿著睡衣。恐怕是因為和郝美麗鬼混留下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痕跡吧?”
“我......我那是自已蹭的,我背癢癢,就自已用東西劃的!”
“好.....好,但是蘇叔叔,下午的時候,你也在局裡,應該聽到了徐大友交代的那些事。他提到了一個多人的‘活動’,相信你不陌生吧?”
蘇盛宗頓時啞火,他咂了咂嘴,換了另一副說辭。
“是又怎麼樣?我確實沒有經得住郝美麗的誘惑,你也知道,你辛阿姨沒有工作,昕昕又面臨著升學的壓力,我......我一個人賺錢養家容易嗎,我......我就是想找點刺激,怎麼了?我又沒有嫖娼,犯法嘛?”
“哼,妄我叫了這麼多年的蘇叔叔,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渣。確實,你跟郝美麗發生關係沒有犯法。但是你殺人就是犯法!”
“殺人!我沒有殺人!”蘇盛宗高聲喊道。
“沒有殺人,那你為什麼把原本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你們用於‘活動’的道具都扔掉?”
“我......”
“別狡辯!你讓昕昕扔垃圾的時候正好被我撞見,你為了防止我去翻看,還特意將我帶回家中。可是你沒有想到,本該那天下午清理垃圾的垃圾車,因為過年時段,加之又剛下過大學,並沒有來處理。當天晚上我就把所有的證據帶回了局裡。”
“我,我那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和郝美麗的關係。”
“是嗎,好,算你說的通,那今天呢?你為什麼要去醫院拿燕宇放在辦公室的打火機?還把它帶這裡放進保險箱裡?”
“我......你們跟蹤我?你們給我挖坑?”
“要想人莫知,除非已莫為!”
“我......我是聽了燕宇的話,想幫你,對,想幫你儘快破案,讓你立功!”
“省省吧,別又說成了為我好,我不需要。”李殊一步步逼近蘇盛宗,“我告訴你,先被人殺害的,並不是郝美麗,而是齊東來。我猜測,那天應該是郝美麗和齊東來因為過年的瑣事,和齊東來發生爭執,隨後回家後,以要進行‘遊戲’為名,將齊東來捆綁,隨後將其殺害。郝美麗冷靜下來之後,有些慌神,就通知讓你上來。她早就在廚房佈置好現場,想讓作為外科醫生的你,將齊東來肢解分屍。當你到了之後才明白情況,當晚就和郝美麗發生爭執。她可能威脅,要把你們之間的事情捅出去,讓你身敗名裂。而你因為怒火,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當場利用郝美麗早就給你準備好的刀具,將其殺害肢解油炸,偽裝成外人入侵作案。因為郝美麗早就將現場佈置得當,所以根本不需要你再做多餘的準備。你只需要將殺人和肢解屍體時穿的衣服及塑膠防護用具收集好,等著這件事過去後,找地方銷燬即可!而且,那些東西應就藏在你家裡或者儲藏室裡!”
蘇盛宗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小殊啊,你真厲害啊。這會錄影機關了吧?沒用的,就算你說的準確,衣服什麼的在我家的儲藏室裡找到了。那又能怎麼樣?你們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哼,就那點血液,我隨便找點醫用試劑,就給它汙染了。想證明是齊東來還是郝美麗的血?沒都沒用,沒有證據你們拿什麼證明?啊?哈哈哈哈哈”
蘇盛宗的聲音開始歇斯底里,他大聲的嘲諷著李殊和王勤力他們:“警察?哼,算是什麼東西,我就殺人了,怎麼樣?我一上來給我嚇一跳,那個女人更冷靜,我問她東來還活著嗎?她竟然直接讓我處理屍體,我本來都答應她,正在那做心理建設的時候,結果那女人竟然威脅我,我當時就大喊一聲殺了你,就給他宰了。怎麼樣?和你們想的差不多,但是證據呢?有物證嘛?有人證嘛?”
“咣噹!咚咚咚......”一陣開關門的聲音,隨後就是急促的上樓聲。
“小殊哥哥!我那天隔著窗戶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