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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來了。
好巧不巧的。
就出現在這片區域。
此時此刻,他摘下玉扳指。
很快確定這就是對方身上的空間法寶,頓時眉開眼笑的,別提多高興了。
沒想到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成功的敲到第一個悶棍,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種感覺,很爽!
雖說秦天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是剛好聽到那句‘少主快走’的動靜,好奇心使然之下便跟著過來了。
但,過程並不重要。
結果才是最舒服的。
“好傢伙,不愧是什麼少主,竟隨身帶了百多斤源,還有三個小玉瓶,這好像是用來開闢靈海的藥液,這家底,真雞兒豐厚啊。”
當心神沉入玉扳指,秦天便一陣咧嘴,同時也直抽搐,像是受到巨大的打擊似的。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就拿邊北城的四大家族,他們的家底來相比,這什麼少主的空間法寶裡,除去幾身換洗衣服以及一些乾糧之外,其他的並不差多少。
“還好,現在都是我的!”想到這裡,他心裡舒爽多了。
笑眯眯將玉扳指收起。
秦天看向地上的少年。
這穿著,有點眼熟啊。
跟那位柳城主很相像。
但據他所知,對方膝下並沒有兒子,反倒是兩個女兒,只不過都嫁人了。
如此,躺在地上的少年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應該是來自通北城,搞不好還跟該城的城主有莫大關係。
“管這小子是誰,反正又沒看到本少爺的正臉,事了拂衣去便可。”秦天拍拍屁股,深藏功與名的走了。
片刻過後。
一道身影來到這處位置。
竟是那位閣老。
他先是大驚失色,第一時間來到少年身旁,俯下身子探了探的鼻息,很快長出一口氣。
還好,沒死。
只是暈過去了。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少主,少主……”
閣老輕輕拍著少年的臉。
也就是這個過程中。
那兩名護衛也趕來了。
見此一幕,兩人都是皺眉。
“這小子沒事。”閣老見喚不醒對方,便以神力渡入其體內,後扭頭道。“你們也在少主身上留下印記了?”
“以防萬一嘛。”
不多時,少年悠悠醒轉。
第一時間自然是捂著後腦,一臉疼痛與疑惑:“我怎麼……”
“八成是那條蛇乾的。”
“狗日的小金蛇!”
少年咬牙,明顯氣得不行。
很快,他又發現自己的玉扳指不見了,畢竟是很顯眼的東西,頓時滿臉抓狂:“啊啊啊!!找,一定要把它找出來!”
三人見他如此,只是無奈的搖頭,少主真是典型的又菜又愛玩啊。
——
不知不覺,天黑了。
夜幕緩緩垂落,星辰漫天,將一輪半圓的殘月擁簇其中,形成一副獨特的眾星拱月圖。
只是怎麼看,景象都顯得妖異,因為它們共同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視覺上讓人皺眉。
一道身影行走在月下,發現這一幕先是感慨,畢竟前世的夜空,絕對見不到這種奇景。
藍星的大環境汙染得太嚴重了,莫說是生活在大城市,就算是深山老林裡的農村,夜晚的天空也很寂寥。
星星稀少,唯有月亮高懸,一眼望去莫名有種孤獨的感覺。
“這種星象分佈,放在倒鬥型別的電視劇裡,那他媽也是相當炸裂的,胡八一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必有大墓!”
“就是……這玩意兒顏色不太對啊,紅芒似血,不管是放在古中國還是現代,都屬於大凶之兆。”
秦天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抬頭望天的他還啃著從玉扳指裡拿出來的肉乾。
別說,挺香的。
也不知是什麼獸的肉做的。
有一說一,味道屬實可以。
“血月,向來不是什麼好徵兆啊。”收回目光,秦天搖搖頭,將手上僅剩的肉乾丟進嘴裡,沒有再多想。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他只要小心點就行了。
大不了直接腳底抹油。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騷動。
前方數百米外的人群裡,驚呼聲此起彼伏,好似見到了什麼無比吃驚的事情那般。
“嚯,道宗的宗主竟真的親臨,這種大人物平日裡根本難得一見,誰知道此刻就站在不遠前!”
“太驚人了,傳出這位宗主要來此處地方的訊息時,我還以為是哪個混蛋胡說八道呢,看來是我膚淺了。”
“走走走,快去混個臉熟,萬一他恰巧看得出咱們的骨骼驚奇,破例邀請我們加入道宗,那就老天有眼了。”
“滾滾滾,什麼檔次,也敢跟我做一樣的夢!”
……
新源礦前。
涼風習習。
一名老者突然出現,他鬚髮皆白,身著黑白相間的長袍,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引得眾人側目,再到心驚。
因為,他就是道宗的宗主。
作為一派之主,除了自身修為強大之外,在外的知名度,自然也是非同一般的。
當然,在場的修士絕大多數並不知道對方便是道宗的宗主,這一訊息還是駐守在新源礦外的其他門派的弟子,不由自主說出的。
顯然他們也很難見到自家宗主一面,此刻竟能遇上,任誰都會難免失態。
“唰”
忽地。
又一道身影出現。
四大門派的弟子愣住。
雖說那人老態龍鍾,還拄著柺杖,並瞎了半隻眼睛,看上去跟一個普通的、快進棺材的鄉下老人沒什麼區別。
但,他們卻倒吸涼氣。
“嘶……老宗主?!”
道宗的弟子瞠目結舌。
就算是他們,也絕對想不到,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離開過宗門的老宗主,這一次竟也跟著來到這個地方。
如此看來,新源礦底下那道石門上的道紋,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棘手與麻煩,不然也不會連老宗主都請出來了。
而此人的突兀現身。
附近想湧上來的修士便硬生生止住了腳步,莫名有種內心發毛之感,只覺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敢靠近。
“什麼情況?怎麼都不走了?”人群后方,秦天一臉不解的向旁邊的人發出詢問。
聽到聲音,一個大鬍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約莫是見秦天十六七歲的年紀,卻也出現在新源礦這邊的行為感到詫異。
“小子,你毛還沒長齊,沒聽說過這老頭的事蹟也正常,他可是個狠茬子啊,昔年其擔任道宗宗主的時候,曾在原始山脈佈下道紋殺陣,將一頭成年的鱗猿活生生煉化。”
“要知道,鱗猿那種妖物的實力堪比第二秘境的強者,可還是難逃一死……”
“臥槽,道紋殺陣都擺出來了,那確實牛掰。”秦天一臉凜然,點了點頭以示對老頭的肯定。
他心裡自然很不平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在道紋這方面上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
至於原始山脈他也聽說過,那是六大門派用來磨礪有潛力的弟子的歷練場所。
鱗猿更是那處山脈中的王。
“呵呵。”大鬍子乾笑了一聲,接著乾巴巴道。“這都是數十年前的事情了,這老頭如今的道紋造詣,恐怕已經堪比宗師級嘍。”
說話間。
新源礦入口處。
走出一道道身影。
他們正是四大門派的內、外門長老,在得知道宗的宗主,以及老宗主全都屈尊親臨此地時,趕忙出來迎接。
眼尖的秦天眯了眯眸子,他遠遠的看到了肖家的老東西,肖重山。
怪不得這幾天肖家很安靜,敢情是對方早就來到這裡給別人打下手,以此混臉熟,博好感。
另外,沈家人也在場,沈鵬帶著沈家的兩個長老,充當看場子的‘保安’,沈豪倒是不見人影,估計留在該家族坐鎮。
當然,張家僅剩的長老——張烈也如此,他更卑微的活著,連邊北城都不敢回。
看著那夥人在幾大門派的長老、宗主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樣,秦天不得不感慨一句:“都是能屈能伸的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