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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茹她的座標在西邊的森林,人類的活動行跡在東邊。
還有兩個月,她能不能找到啊。
乾著急沒法,她閒不住,一閒覺得自己超廢。
他們找到一處水源,劉產頡接了點水給正茹。
“寶貝,要不要洗洗澡.”
天氣有點冷,她不想下水。
劉某投去肯定的目光,他倆在讓正茹發福利的事上配合的是越來越好了。
“正茹,洗完我給你暖身子.”
“不用了.”
她拒絕他們的好,是不想依賴他們的溫柔,她怕沒有抵抗力。
漸漸習慣了這樣,到他們離去時可怎辦。
仇政歌就夠她唸了,他們的關係……他們不屬於她,她也不能強行把人綁在身邊。
她在躲閃什麼!她要被自己彆扭死了。
哇,正茹╱寶貝真好看。
一個流哈喇子,一個眼神猥瑣,正茹還能心無旁騖的沐浴。
享受完福利,他倆個爭先恐後的獻殷勤。
“寶貝拿我的毛擦擦.”
“還是我卷著你吧.”
劉大病佔她多少便宜了,小兔子縮在普志懷裡。
啊啊啊啊,寶貝怎麼能這麼可愛!越來越愛寶貝了。
但是傻子拿胳肢窩夾正茹,他想這是他溫度高的幾個地方,總不能把寶貝放牛子那裡吧。
正茹真是無語,蹬開了他,躺在草叢裡。
正茹又做夢了,活潑的小老虎圍著她轉。
還舔她,小虎崽扎著辮子開心地跑,嘴裡填的都是糖果。
她穿著正茹做的小裙子,發散過盛的精力。
“媽媽,我不喝奶,我要吃糖.”
甜甜的味道縈繞在小舌頭上,真有小女孩的樣子。
正茹就在樹下站著,劉產頡在樹後,普志在麥田裡睡覺。
在她跑過來的那一段路,傻小孩兒嘎嘣嘎嘣咬著糖吃,大笑著撲向正茹。
那一瞬間,她的心是滿的,像會爆漿的夾心糖果,未曾期待但又恰到好處的驚喜。
“你不怕嗆著咳嗽,你和你爸一樣傻.”
“我不傻,我有媽媽.”
如歌在她懷裡撒嬌,她不反感,親暱地和女兒蹭鼻子。
這樣愉悅的家庭關係,這段親情,原來血濃於水是這樣。
小傢伙在依賴著她,她是媽媽了,媽媽。
咦,她為什麼要哭呢?“不要哭.”
劉某吻去她的淚水,緊緊抱著她,如歌被夾在了中間。
“二爸,媽媽是我的.”
虎妞呲牙推著劉大病。
劉產頡就不放手,還抱著正茹不撒。
“小歌歌不愛我了,二爸很傷心,不給你糖吃了.”
兩個小朋友讓正茹哭笑不得。
如歌糾結不已,想通了,含住正茹的母乳。
“其實媽媽的neinei也是甜甜的.”
這孩子隨誰了呀,不害臊。
確實,一家子找不見一個正經人,“汙”利我親愛的。
死崽子,把你得意的,劉某親上正茹的小嘴兒。
“這裡更甜.”
不要臉的親完舔唇,正茹蹬他遠遠的。
他有點神經病,所以好像有那種大病。
“教壞小孩子.”
“嗯,不要二爸了.”
就是批評人時的抖機靈像劉產頡。
正茹緩緩睜眼,入眼就是流口水的毛腦袋。
正茹已經很抑制揍他的衝動了,“別舔我.”
“寶貝你掉毛了,我捨不得你的毛毛就吃了.”
還是給了一記爆慄,“能隨便吃嗎?你腦子萎縮成螞蟻了.”
普志捱了打不哭反笑,“寶貝,你在擔心我,你心裡有我!”
這個傻子,她怎麼喜歡上的,但他是最照顧她感受的。
太陽底下熠熠發光的金髮使她瞎了眼吧,看不見挺好的。
劉產頡過來打斷他們,“過了那片沼澤是猿翔部落。
估計再一個月半就到馬裡鎮了.”
附近唯一的人族聚集地。
正茹下意識的撫摸肚子,如歌,快出來吧。
普志拱她肚子,表達他的安慰與愛意。
劉產頡:只有我受傷的世界,沒愛了。
他們一路走地也很順利,沒花多長時間就進入了沼澤處的森林。
森林裡的瘴氣濃重為了紫色,和嗆人。
劉產頡作為毒物對這個免疫,但兩個拉隊的很吃力。
普志捂著正茹的鼻子,自己忘了捂著,正茹揮掉他的手。
“呀,寶貝。
咳,別吸進去.”
瘴氣迷眼,都要看不見路了。
劉產頡走在前面引路,三個人手牽著手。
他決定改變方向,然後找到了瘴氣的來源。
盛開的紫黑色花朵一張一合吐著瘴氣,劉產頡上前計劃拔除它,但突然冒出的觸手把隊伍打散了。
顧不上摘花,劉產頡先去找人。
他在尾巴和腹部的連線處取出火柴,點了把火。
他有掛,看著人畜無害就善良了嗎?欺負人誰不會啊。
正茹和普志也走散了,正茹儘量不呼吸瘴氣,她開始頭暈噁心。
她走不出去,在各種輪番嘗試後,她累了靠在樹上。
一窪小沼澤移動到她這,吞沒了她的腳。
體力差就這點不好,危險來臨時,躲都不能躲。
她願意賭上她的能力換一個金剛不壞的身體。
普志沒那麼幸運,獅虎獸形態的他跑著摔到了沼澤裡。
二位的閃躲能力沒點夠呀。
沼澤會釋放幻境等獵物迷失掉,再吞噬掉他們。
“普志,你笨死了。
幹什麼都幹不好,我要你幹什麼!我不要你了.”
正茹一個勁兒朝他扔東西,他只能躲避。
拉鈷的聲音傳來,“崽啊,家裡對你失望透了.”
這是都怎麼了,他不是和正茹遠遊了嗎,咋回家了。
耳朵又耷拉下去了,他有在努力的,說過的話怎麼會是空話呢。
“你別不要我.”
暴躁的正茹真可怕,正茹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漠。
“我不需要廢物.”
求你,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
我們孩子都有了,他會負起責任的。
“你喜歡我哪點,我改行不行。
我還要打掉這個孩子,什麼東西.”
他,很愛正茹,真的很愛。
平常的正茹不會這樣,發了瘋的正茹不是正茹。
他站起扇了正茹耳光,“你一定是哪裡不對了。
不,你不是她.”
只是一巴掌,幻境就打消失了。
普志陷在泥裡,剩個腦袋在外露著。
他奮力跳了出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跳不出來。
因為他有了家庭,正茹還在等他。
他沒用,誰都能啐他一口罵他,瞧不起他。
但是正茹不會嫌棄他,那次交尾以後,正茹還抱著哄他睡覺。
她很累還笑著說沒事,普志的心都化了。
她寬容,對自己卻那麼苛刻,都不知道依賴他。
躺平做鹹魚有什麼不好呢,只是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
怎麼舒服怎麼來,大家都參與競爭,他不去就對了。
生存嚴酷幹嘛還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他曉得正茹心裡有心結,有時候她表現出一點但一臉“我沒有,你看錯了”的表情。
這和休息是一個道理,你感覺身體不行了,所以你要休息。
但你不是時時刻刻都行,所以會有睡懶覺的人。
寬容自己可以有很多再來一次的機會。
大智若愚如普志。
正茹泡在泳池裡,水灌進了她的鼻子,氧氣一點點和她告別。
果然看到黃美莉那張可惡的臉了,她已經不在怕了。
隨身體越沉越深,要是死了,會不會和她都沒關係了。
屍體好輕鬆啊,她在最美的年紀就凋謝了,不想著重開綻放。
過了一會兒,有人把她撈上來了。
腦子昏昏沉沉的,她抬手看到了發光的戒指。
政歌,小小的藍光描出一行字:快回去吧,他們很著急你。
第一次感受到牽掛,原來在我想念你的同時,你也回應著這份思念。
真是,太好了。
她的眼淚不值錢的掉,遊戲怎麼還催淚。
黃美莉受死吧,欠我的拿命還吧。
正茹振作脫離了保鏢的鉗制,拿隨身攜帶的剪刀刺入黃美莉的脖頸。
她還完好無損的坐在樹下,戒指斷成了兩半。
正茹虔誠的親吻戒指,把它們埋在了樹下。
“我不需要回來看你。
政歌,你在我心裡.”
她對瘴氣免疫了,渾身輕鬆,注入了新的活力。
好,趕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