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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雲飛立即關上門,幾人回到客廳。
羅宏毅首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道:“好好的心情就被這些傻逼玩意搞壞了。”
潘雲飛問大巴黎:“蘇哥,他們還在外面,現在怎麼辦?”
潘保立沉默不語,心想這些人到底是誰,自己平常並沒有招惹到他們,為什麼今天會找上門。
潘馨瑤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忍不住哭了起來。羅宏毅看到後心疼地安慰她:“沒事,馨瑤,有我們在,別怕。”
說完,羅宏毅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潘雲飛一把拉住他,問:“你幹嘛去?”
羅宏毅憤怒地回答:“我要宰了那個燒疤男,敷衍道歉以為就沒事了嗎?”
潘雲飛說:“他們那麼多人,你怎麼去宰?我們直接報警吧。”
大巴黎看著眼前哭泣的潘馨瑤,認真地說:“馨瑤,不要哭了,放心,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時門外一片嘈雜,陸超帶著幾個人提著東西走到門口,問:“你們站在這裡幹嘛?”
疤哥看見陸超手中的東西,心中不由得感到害怕。眾人也感到疑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陸超見眾人不說話,便生氣地問:“我問你們,你們站在這裡幹嘛?”
眾人還是沒人敢說話,都看向了疤哥。陸超看了一眼疤哥,說:“你最好心中祈禱沒事。”
說完,陸超又敲了敲門,喊道:“您好,請問有人在嗎?我來找一下潘保立先生。”
房間裡的人沒人說話。陸超繼續敲門,喊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來看望一下潘保立先生,順便解釋一下誤會。”
潘雲飛聽到這,開啟了門,看見一位面帶微笑的中年人。陸超微笑著問:“這裡是潘保立家吧?潘保立先生在嗎?”
潘雲飛面無表情地看著陸超,說:“進來吧。”
陸超聽後,帶著眾人走進了潘保立家。他對手下的人說:“快點,把東西拿進去。”
潘雲飛看到這一幕,有些困惑,不知道這人是誰。陸超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了大巴黎,笑著打招呼。大巴黎慢慢轉過來,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陸超,陸超打了個冷顫。
他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就問:“您應該是潘保立先生吧?”
潘保立疑惑地問:“你是誰?我們好像並不認識。”
陸超立刻嬉皮笑臉地介紹道:“我叫陸超,今天來拜訪您,是想給您道歉並解釋一下誤會。”
除了大巴黎,客廳裡的其他人聽到陸超的介紹都震驚不已。
潘雲飛和羅宏毅這時心想:原來他就是陸超,平時只是聽過他的名字,他今天怎麼會來這裡?陸馨瑤聽到後,也走到大巴黎的旁邊。大巴黎安慰她說:“沒事的,不要害怕。”
看到大巴黎如此鎮定,潘馨瑤也沒那麼緊張了。
陸超見眾人不說話,便繼續笑著說:“潘先生,您還記得幾個月前在陸金商會借錢的事情嗎?”
眾人一聽,都看向了大巴黎。大巴黎若無其事地點了一根菸。
潘保立緊張地問:“陸總今天來是要賬的嗎?”
陸超急忙解釋:“潘先生,您看,這不就是誤會嗎?我今天來不是要賬的,是專門來跟您道歉的。以前手下的人不懂事,是我沒管好,給您添麻煩了。這個錢呢您不用還了,還有這些東西都是我上次從外地帶回來的特產,也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
聽到這話,潘保立、潘雲飛、潘馨瑤和羅宏毅都鬆了一口氣。
潘保立看著大巴黎,默然不語,深知是他促使陸超過來。然而,他不解的是,就連陸超這樣的人物也能被大巴黎召來,並被迫向他道歉。更令人驚訝的是,大巴黎對陸超的態度冷淡,這背後的勢力究竟有多麼強大,令人咋舌。如果這種實力僅被描述為鄉鎮幹部的實力,恐怕無人會信。
潘保立微笑著說:“陸總,您說這話就客氣了。”
陸超急切地問道:“那您這意思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潘保立平和地說:“您能親自過來,又如此誠懇,我哪有不接受的呢。”二人相視而笑,緊張氣氛稍緩。
陸超提議道:“改天我們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
潘保立苦笑說:“陸總,我只是普通裝修工,您能今晚抽空來,已經是給我天大的面子。我怎麼還敢奢望跟您一起吃飯呢?”
陸超擺擺手說:“潘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今日相識,就是緣分。其他的都不重要。”
潘保立答應道:“好,既然陸總看得起我,我必到。”
陸超轉過頭嚴肅地告誡眾人喊道:“你們今天晚上都給我把在場的人都認清楚,如果誰下次再不長眼衝撞在場的某一個人,下場你們都知道的。”
說完,陸超冷哼了一聲。全場氣氛瞬間緊繃。
疤哥聽完陸超的話後,恐懼感立刻湧上心頭。大巴黎聽到後冷笑一聲,鼓起掌來。疤哥看到大巴黎,心中感到絕望。
大巴黎說道:“陸總是吧,自己的態度不錯,可是手底下的人總是管不好呢。”
陸超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大巴黎沒有說話,站起來時潘馨瑤跟羅宏毅拉了他一下。大巴黎沒有理會,走到了疤哥面前。
疤哥立刻道歉說道:“哥,都是我的錯,我向您道歉。”
大巴黎盯著疤哥,語氣嚴厲一字一句說道:“是剛才的話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疤哥已經沒有剛才囂張的樣子,立馬跪下說:“哥清楚,清楚。”
大巴黎質問道:“那我讓你進來了嗎?”
陸超看到這裡心中猜了個大概,也站起來嚴肅地問:“你給我說清楚在我沒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疤哥低著頭說:“剛才我不小心衝撞了那位妹子。”
陸超向潘馨瑤看去,瞬間明白了。
大巴黎接著說:“我已經跟你說過後果自負,可是你偏偏不聽。”
疤哥突然起身,衝到潘馨瑤面前跪下,真誠地道歉:“美女,我剛才的行為是錯誤的,我深感抱歉。”
隨後,他開始猛烈地自扇耳光。大巴黎看向陸超的小弟們,質問剛剛是誰調侃了。一時間,無人敢發聲。
大巴黎威嚴地說:“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自己站出來。”
一名男子隨即站出,立刻跪下認錯。疤哥繼續猛擊自己,直到臉部腫脹。
潘馨瑤於心不忍:“蘇哥,夠了。”疤哥瘋狂地磕頭,嘴裡含糊不清地重複:“謝謝、謝謝。”
大巴黎追問:“馨瑤,你原諒他了?”
潘馨瑤點頭示意,說:“我原諒了。”
大巴黎對疤哥和其他人警告:“今天就此為止,再有下次不會如此輕易放過。”
陸超催促:“還不快謝謝蘇主任。”疤哥再度跑來道謝。
大巴黎又說:“潘叔叔,我的事情已處理完畢。那麼,明天……”
潘保立回應:“我知道了。”
隨後,大巴黎說:“今晚我就不打擾了,明早我來接您。”
潘雲飛和潘馨瑤好奇地問:“爸,您明天要去哪裡?”
潘保立解釋:“我要回鎮上看看,放心,我會盡快回來。”
潘雲飛和潘馨瑤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大巴黎和羅宏毅離開了潘家。
陸超也急忙告別:“潘先生,我們也該走了,改天再約。”
陸超帶領眾人離去。
潘雲飛疑惑地問:“爸、馨瑤,你們有沒有覺得陸超好像認識蘇哥,而且似乎很怕他?”
潘保立未作回應。
潘馨瑤點頭表示:“嗯,我也有這種感覺,等有機會再問清楚吧。”潘雲飛點頭贊同。
陸超急忙追上大巴黎,解釋道:“蘇主任,請您消消氣,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大巴黎冷淡回應:“我知道,你帶他們兩個隨我來一趟。”
陸超意識到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輕易結束。
大巴黎坐上了自己的車後,
疤哥和其他一名男子還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突然陸超命令道:“你們跟我走一趟。”疤哥和其他人一臉困惑地坐上了車。
羅宏毅問道:“蘇哥,我們現在回酒店嗎?”
大巴黎回答:“不急,先出去走走。”羅宏毅問去哪,大巴黎說:“我記得我們從義春鎮下來快到凌峰縣的時候,是不是有一片樹林?”
羅宏毅點了點頭說有,不遠。大巴黎說道:那就去那裡。羅宏毅有疑惑,但是也沒問,
隨後前往那片樹林。在路上,羅宏毅從後視鏡發現後邊有幾輛車一直尾隨,便說:“蘇哥,後邊有人跟著我們。”
大巴黎回答:“讓他們跟著吧。”
沒過多久就到了大巴黎說的樹林。大巴黎和羅宏毅下車後,後邊的幾輛車也停了下來,對方下車,羅宏毅一看才發現是陸超眾人。
大巴黎點燃一根菸,吸了幾口。羅宏毅好奇地問蘇哥,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大巴黎沉默不語。
隨後,陸超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疤哥這時才發現情況不對勁,看了一眼旁邊的另一個男子,兩人正打算逃跑,但被陸超的小弟按住。
疤哥疑惑地問:“陸總,這是什麼意思?”陸超沒有回答,只是把他倆帶到大巴黎面前。
疤哥看向大巴黎,說:“蘇主任,您不是答應放了我嗎?”
大巴黎嘲諷道:“你呀你,嘴倒是會說,腦子卻不夠用。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了你?”
羅宏毅這時才明白大巴黎來這裡的原因,但卻無法阻止,只能默默看著。
疤哥驚恐地喊道:“剛才那位美女不是說原諒我了嗎?”
大巴黎冷笑回應:“哦,對了,我妹妹確實說了原諒你了,但是她可沒說過要放了你。就算她說了,我的話還是算數的。我說過後果自負,你就得承擔後果。”
疤哥哀求道:“蘇主任,求求您放過我吧。”
大巴黎質問道:“難道沒人告訴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會丟舌頭的?”在場的人聽完都不寒而慄。
大巴黎向陸超詢問是否有剪刀。陸超回應沒有,但有刀。大巴黎表示可以,吩咐陸超去拿。陸超讓小弟急忙跑到車前尋找,疤哥仍在苦苦哀求。
大巴黎命令道:“快點拿來!”小弟找到刀後,顫巍巍地遞給大巴黎。
大巴黎微笑著說:“把舌頭吐出來咬住。”
疤哥緊閉嘴不說話。大巴黎示意其他人掰開疤哥的嘴,僵持了一會,
終於把疤哥的舌頭拽了出來。疤哥想說話但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大巴黎一手拿刀,一手拽著疤哥的舌頭,一刀下去,疤哥的舌頭就斷在了大巴黎的手上。其他人見狀都渾身發抖。
隨後,他們放開疤哥。疤哥躺在地上,口中血流不止。大巴黎把疤哥的舌頭隨手扔掉後,用陸超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
然後對陸超說:“這種事情我就給你教一遍。”隨後走上了車。另外一名男子的事情也交給了陸超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