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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栽搬完，傻柱的腿已疲憊不堪，急忙回去休息。
鄰居們也各自散去，閻埠貴還在整理盆栽，擺得恰到好處，顯得格外應景。
許大茂正打算回家，突然看到賈東旭來到李家門前，難道有什麼好戲即將上演？東旭兄弟終於要硬氣一回了？
“李無為，你說過要教我方法的。”
“忘不了！”
李無為靠在椅背上，凝視著下午畫的草圖，原本今天該去綢緞店結算，但今天是週日，他便擅自改到明天下午了。
這時，他起身走到門口，低聲道：“這考核說簡單不簡單，每年都有人落選。我教你一招，如果你對考核缺乏信心，不妨試試，保證能過。”
“什麼方法？”
賈東旭眼睛一亮，他幫忙就是為了這個。
“鉗工需要雙手，考前幾天，你假裝左手受傷，不影響吃飯，治療也不花錢。
去醫院包紮一下，掛在脖子上，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然後，你帶傷參加考核，作品可能會有些變形，不合格也可以理解。
再請大爺，也就是你師父，說幾句好話，說不定你會成為宣傳的模範工人。怎麼樣，哥哥為你考慮周全了吧！”
李無為的話讓賈東旭驚愕，做人怎能如此狡猾，簡直不講道義。
“李無為，你是怎麼透過的？”
賈東旭好奇，難道也是用這種方法，但應該不能再次使用吧。
“我找了人替我考，但你不可以，你現在在廠裡是知名人物，全廠都知道賈東旭。”
李無為胡扯一通，當初他是憑真才實學透過的。
“那…我應該把手傷成怎樣？”
賈東旭心想，別人不在廠裡工作，就算留下空缺，他們也無法舉報。再說，他也想嘗試作假。
“小事一樁。你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才考核，到時候來找我，我幫你弄點傷，看起來嚴重，其實只是皮肉傷。”
李無為暗想，能找個理由打人也不錯，至於被反坑，賈東旭若真有心設陷阱，也不會輕易被人搶了先。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也有你的把柄，你找人替考的事。”
賈東旭覺得終於扳回一局，高興地離開了。
門外的閻埠貴目睹這一幕，一臉驚訝。他剛剛躲在一旁聽見了他們的對話，李無為依舊，用他的非正統思維影響了賈東旭。
\"嘖！真是個蠢貨，幫人做事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許大茂嘟囔著回到屋裡，瞬間換上笑容滿面的面孔，\"親愛的，明天想吃什麼？我一早就去買。\"
\"簡單點吧，早餐喝點粥，中午叫外賣，晚上弄個蔬菜面。\"
\"好的，咱們要吃得舒舒服服。\"
許大茂說著端來洗腳盆，自已接著洗，不浪費一點煤炭。
次日清晨，秦淮茹剛睜開眼就幫丈夫起身，照料他穿戴整齊，接著又打來熱水讓他洗臉。
李無為這才完全清醒，\"淮茹，我先走一步，還要去接光明，你早餐就別做了，外面隨便買點就行。對了，這個月的三十塊錢家用給你，不夠再跟我說。\"
他隨即遞上了錢。這已經足夠了，在北京，五塊錢就能維持一個月的生活，聾老太太就是以此為標準，還能有些結餘。
\"嗯，路上小心，別再給光明錢了，等他領工資，留下五塊錢吃飯，其餘的幫他存起來，將來娶媳婦用。\"
秦淮茹想到弟弟已經分家，由姐夫幫忙管理也是應當的。
\"我替光明管工資，這樣合適嗎？\"
李無為搓著手，這確實是個辦法，光明年紀輕輕，突然拿到工資，可能會迷失自我。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是他姐夫，他的工作全靠你，還住在咱家的院子裡，還沒收過租金呢。\"
秦淮茹考慮以後要為弟弟安排好，租金還是得算清楚，各歸其位。
\"好吧，這事你找個時間跟他說，我開不了這個口。\"
他只能做好姐夫的角色，不適合扮演壞人。
\"嗯，我會找機會說的！\"
秦淮茹送他到門口，雖然已到三月，早晚仍有些寒意。
\"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你回去吧！\"
他推著腳踏車出門，沒想到迎面撞見許大茂提著菜籃走出來。
\"哎呀，大茂，早啊！\"
\"李無為，你這麼早出去幹什麼？\"
許大茂的心情頓時變得糟糕，妻子想喝粥，他一大早就在鍋裡熬著，急匆匆去菜市場買新鮮蔬菜，準備晚上做麵條。
\"別提了，你秦姐的弟弟有點麻煩，我得過去幫幫忙，先走了。\"
李無為故意提及妻子的弟弟，昨天就跟閻埠貴提過一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這層關係。
\"那你去吧！\"
許大茂不想多聊，否則下一句就是讓他好好買菜。
結果他快到菜市場時，看見李無為在小攤上享用豆漿油條，這可不便宜，油條的價格甚至超過了包子。
\"哼，還說什麼幫秦姐的弟弟，結果一個人享受美食！可憐了秦姐一直被騙，還有我的妻子春燕...\"
許大茂選擇了繞路，不想再遇見李無為。
\"掌櫃的，兩根炸油條，豆漿能外帶嗎？\"
李無為起了個大早，就想找個暖胃的玩意兒。
哎呀，豆漿可不好帶。您也沒帶瓷杯呢！\"
老闆無奈，看來你是兩手空空來的。
好吧，那就給我十條炸油條，要熟透點的。\"
李無為滿足地吃完，提著大紙袋離去，他知道炸油條吃不完，正好送給街坊們。
抵達小院時，秦光明已經穿戴整齊等待，身上是那件新買的棉襖，這天氣還算過得去，不過再過半個月可就不行了。
\"姐夫！到了街道辦事處我該說什麼？\"
\"人家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如果問你為何沒上高中，你就說除了耕作自家田地，還幫二叔三叔家幹農活。
再加上家裡窮，連只雞都沒有。\"
李無為隨便叮嚀幾句，這些都是小事情，他出身世代貧農，這背景相當硬氣，無可挑剔。
\"姐夫，我家有雞，你忘了，大家送了我們九隻，只宰了三隻帶走。\"
秦光明依舊天真老實。
\"咳咳……你既然說是九隻，那就不是一隻。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回答。別管原因。\"
李無為不屑於欺騙這位大舅子，這種事在四合院裡是行不通的。
\"知道了，姐夫！\"
秦光明不敢再多問，但心裡還在琢磨九隻和一隻的區別，不都是雞嗎？
到了前門街道，門口掛著大鐘，一看時間，他早來了十分鐘，失策了，不行，他得趕緊買塊手錶。
真是的，他剛才還說大舅子腦子不夠用，自已卻沒想到，他可以買塊手錶放在空間裡看時間，又不是非得戴在手上。
\"啟年，周成，過來吃炸油條。這是我親戚秦光明，今天來報到的，李主任來了嗎？\"
李無為招呼一圈，也看見了範金有，這小子雖然幹什麼都不行，但留著他還是有點用處。
\"李主任剛到不久，進來還唸叨著你是否會遲到呢。\"
王啟年拿起一根炸油條，兄弟之間，他也就不再客氣了。
\"我向來守時！好，我先帶光明進去。\"
李無為沒閒聊，他還有工作等著，算完賬還得去綢緞店，讓陳雪茹幫他挑塊手錶，也讓這傢伙嚐嚐資本家的滋味。
\"李主任，我帶人來報到了。\"
哎呀，今天提前了一個小時啊，真是八點就到了。\"
李主任突然意識到，他可以多利用這個得力助手，先把他的親戚安頓好，用轉正名額來吊他的胃口？
只希望每個月能多用他一兩天，做到這樣的領導，也是夠費心的。
\"光明，快叫李主任。\"
這親戚有點不懂眼色。
\"李主任好！\"
秦光明十分緊張，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官，但看到姐夫竟然和街道辦主任關係如此好，他也感到一陣親切。
接下來，李無為就沒什麼事了，因為要為秦光明辦理政審，例行詢問並辦理手續，結束後就會給他分配工作。
而他自已則一頭鑽進了會計室，拿起賬本，倚在椅背上開始計算。
計算的重擔不僅涉及街道的日常，還包括轄下糧倉的明細，足足忙碌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算得清清楚楚。
當意識回籠，耳邊只剩下連續不斷的加減聲和歸零的機械音。
\"李無為，有人找你！\"
王啟年的喊聲突然從外面響起。
\"請稍等，我這裡馬上就好了。\"
李無為將腳從桌面上移開，轉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然後拿著整理好的賬目走進主任的辦公室。
\"篤篤！\"
\"進來吧，哎呀，這麼快就完成了？\"
儘管李主任知道這位將軍效率高，但今天的賬目可不是一般的繁重，竟然還沒到午餐時間就解決了？
反覆核對了三次，街道的賬目有兩個錯誤，一處多算了七毛六分，是前任會計無意中多加了兩筆小金額。
另一處少了百二十塊零兩分，這明顯是偽造賬目，企圖混淆視聽，若非街道查出，這筆錢恐怕早已落入私囊了。
兩個月的賬目整理讓李無為成為行家裡手，他設身處地，輕易揣測他人的意圖，洞悉了會計的心理學。
\"豈有此理，這是對集體的褻瀆，我會嚴肅處理的。\"
李主任握著賬單，憤怒之餘，不禁讚歎這個數學高手不僅計算精準，還能洞察人心。
\"主任，這是糧站的結算單，有十三家存在問題。為了確保無誤，我核對了多次。
單獨看沒什麼，但一對比就發現問題了。
比如前門樓子店和大柵欄店，價值相差甚遠，這怎麼可能合理，兩家店的數值應該接近才對。
前門樓子的賬目全是虛假的，沒有實際調查，賬單完全是憑空編造的。
我個人建議，這次的核查必須重新進行，並且要進行一次思想教育。\"
李無為心想，與其讓自已陷入困境，不如讓問題浮出水面，功勞自然也是他的。
李主任看著滿紙的紅色標記，聲音微微顫抖：\"真是讓人震驚，我們的同志在思想上出了大問題。
辛苦你了，今天你先休息，週三你再來一趟，上週的賬目需要重做。\"
李無為感到一陣麻木，怎麼事情反而牽扯到自已了。
\"李無為，聽說你有個小舅子？\"
李主任端起茶杯，男人的心思男人懂，他自已也有個舅子呢。
\"主任，週三我會下午來，不會影響工作的。\"
李無為感覺主任似乎也變了，不是說近墨者黑嗎？為何他沒有感受到那份應有的正直？
離開辦公室，來到接待大廳，陳雪茹果然在那裡，看來是特意來找他的。
\"不是，你怎麼會跑到我工作的地方來？\"
\"找你有點事。巧合的是，我正好有事來街道。\"
陳雪茹這次沒有大聲喧譁，決定出去再詳談。
走到街道外面，她低聲問道：\"昨天是月初第一天，你怎麼沒來店裡對賬，擴張經營的計劃考慮好了嗎？\"
\"昨天是週末，我不上班的。等等，你在指導我做事嗎？\"
李無為剛剛被主任設了個小圈套，主任位高權重，平時對他也算關照，因此他決定不再計較。
不過，對於那個小富婆，他打算展示一下工人的力量，讓她明白如今是誰在主宰。
\"我沒特別指示你，只是週日店裡通常最忙，一般不休假。\"
陳雪茹察覺到他今天的態度有些異樣，難道在外面受了氣？
\"我需要休息養傷。別擔心，擴張店鋪的計劃我已經考慮好了，我們邊走邊談。\"
李無為提起腳踏車，輕鬆躍上車座。
\"好嘞好嘞！\"
陳雪茹略顯生澀地坐在後座，輕輕地環抱住他。
\"出發！\"
從這裡到綢緞店並不遠，剛好可以熱熱身就抵達。
進入內室，閒人勿擾，陳雪茹遞上精心研磨的咖啡，挨著他坐下。
\"你弟弟的工作安排妥當了嗎？\"
\"今早已經送到街道辦事處開始實習了，看他的運氣如何了。\"
李無為品嚐咖啡，得多嘗幾次才能評價這資本家的飲品。
\"看來李主任對你真是不錯，我認識他的妻子，對他的為人也有了解，他很護短，那次我才急忙答應幫你在街道辦事處工作。\"
陳雪茹擅長走夫人路線，更是送禮的行家。
\"嗯，我也注意到了。\"
李無為點頭，李主任就是這樣，只要是自已人，犯錯也只是小懲大誡，降職後稍有貢獻就會重用，甚至晉升。
這也是他願意去街道辦事處工作的原因之一，這個時代，像李主任這樣的領導實屬難得。
\"雪茹，咖啡也喝了，是要先結賬，還是先商量擴張的事？\"
\"李無為，你剛才怎麼稱呼我來著？\"
陳雪茹一怔，怎麼又換了叫法。
\"雪茹啊！你和我妻子名字中都有個茹字，將來如果生意興隆，我們可以開個茹家旅社，和旅館類似，肯定盈利豐厚。\"
李無為不指望妻子秦淮茹創業，但陳雪茹是個女強人，儘管每次都沒能戰勝小酒館的那個假寡婦，但她商業頭腦敏銳。
\"很好，終於聽到你談論生意了。\"
陳雪茹感到對他的理解更深了一層。
\"說回正題，我們得抓緊時間，一會兒就該吃飯了。\"
李無為假裝看了看空蕩蕩的手腕，然後掏出一根菸，小富婆熟練地點燃，還順手拿著菸灰缸等待，沒想到她還挺貼心的。
\"李無為，先談談擴張的事吧，你不是說要趁著現在多賺錢，擴大規模嗎？\"
\"好的，我有圖紙！\"
李無為從包裡抽出一張摺好的作業紙，怎麼說呢，畫得相當不錯，抽象的畫風，他能理解。
陳雪茹一臉困惑，這就是你苦思一週得出的賺錢策略？還不如她小學時畫的圖美觀。
\"雪茹，那個後院我們必須爭取到手，目前它屬於街道管轄。與其零散出租給住戶，不如我們把它改造為商用空間。恰好你與李主任的妻子相熟，不妨邀請她來店裡參觀，讓她挑些布料裝飾窗戶，這樣既不失禮又實用。\"
李無為說完，陳雪茹沉思片刻，回應道：\"但我們店裡並沒有出售窗簾布。\"
\"你怎麼突然變得不解風情了，絲綢同樣屬於布料，完全可以用作窗簾啊！\"
\"哦，我明白了！\"陳雪茹恍然大悟，心裡卻有些無奈，你一個新手怎麼比我還懂得公關？
\"你可以藉助李夫人的影響力，順利租下後院，租金按照市場價支付。之後，把方姨的團隊請過來，她可是我和淮茹的師父，手藝精湛。你這樣安排，她以前怎麼收費，現在依然如此，只是換個地方工作而已。我們的絲綢店與裁縫店就形成了合作關係。\"
李無為有意保留一些餘地，以防日後合作出現矛盾，他可以直接解散絲綢店，讓生意停滯不前。
\"合作模式？\"
陳雪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沒錯，合作才能實現共贏。並不是讓她的團隊坐享其成，但我們可為裁縫團隊提供免費午餐，並免除租金。在確保完成店內訂單後，她們也可以接私人訂單，互不影響。這件事，你要聽我的，知道象棋嗎？每一步都要預想幾步後的局面。\"
李無為並未詳加解釋，這樣做可能引起街道的不滿。
\"嗯，我聽你的，繼續說下去，還有其他計劃嗎？\"
陳雪茹雙手托起菸灰缸，看著菸灰輕輕從男人手指間滑落，淡淡的菸草香氣讓房間多了幾分男性氣息。
\"接下來，我將設計十二款春季時裝，交由裁縫店製作。再加上那些大眾喜愛的經典款式，再做十二套。布料選擇權交給你。
直接展示在店裡，標明每套的價格，對老顧客可以適當優惠，比如標價一百，就減去一些，算了，那樣太狠了。
直接打個九五折之類的，根據利潤來調整。哪個款式熱銷，我們就大量生產，不怕庫存積壓。等春天即將結束，打折促銷清倉。\"
稍作停頓，李無為補充道：\"簡單來說，我們要追求高效快速，非當季的布料不留，全靠銷量來清倉，現在正處在季度交替之際。
下午開始，冬季絲綢布料打折促銷，同時邀請李夫人來挑選窗簾布。這樣可以迅速回籠資金，集中購買春季布料，每個季度都如此操作。
還有一個小建議，就是銷售高階男裝，比如白色襯衫，四季皆宜。
不過，不是直接賣給男性，而是透過女性顧客將衣物推銷出去。最後，就是店面的新佈局了，跟我來吧。\"
他掐滅菸蒂，站起身，面向設計圖，向那位富裕女士闡述店內規劃。核心部分是在大廳內設立一間隱蔽的小室。
配置舒適的座椅和茶几，供應咖啡、茶飲等，接著是新品展示區和優惠區等。
並無太多創新之處，只是巧妙地吸引女性顧客消費的策略。
也不需大規模翻新，只需調整一下佈局即可。
\"李無為，你的見識真可謂融匯東西，你的理念頗有些西方色彩。\"
陳雪茹雖然一時未能完全理解，但這並不影響她對他的敬佩。
好吧，再新增一點，讓方姨的團隊增加內衣生產，不對外銷售，只作為贈品，達到一定消費額即贈送。之後所有類似的禮品，都作為額外福利送出。如果覺得虧本，就適當提高衣物價格。
目前就這麼多了，看看時間，可以開飯了嗎？
李無為本能地抬手，手腕卻空空如也。
陳雪茹眼睛一亮，\"你先進去喝杯咖啡，我去廚房看看準備好了沒，馬上回來。
好的！吃過飯，今天下午立刻清倉打折，順便幫你結算庫存。\"
李無為在小室內品味咖啡，翻開賬本。突然，他意識到忽略了大舅子。算了，秦光明應該有錢自已解決午餐。
不久，陳雪茹捧著一個精緻的盒子走進來。
\"李無為，我想起家裡有塊未用的新表，放在那裡也是浪費，你先用著吧。你的胃不好，不能錯過飯點。\"
\"這不太合適吧！手錶多昂貴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
他試圖保持矜持，沒有去接。
陳雪茹坐到他身邊，親自開啟盒子，說：\"這不是特意為你挑選的，恰好有一塊歐米茄男士手錶。\"
\"這是進口表，瑞士品牌，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李無為沒想到這位富婆如此慷慨。
\"四百五十多一點，還沒到五百！這塊表很襯你的氣質。\"
說著，陳雪茹牽起李無為的手，幫他戴上手錶。
雪茹，我們先說清楚，這表我算是借用，不是你送的，我不能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
李無為端詳著手腕，戴上手錶後，他的形象瞬間提升，彷彿從工人晉升為了管理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