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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就好好待在總部,你和那小子之間不可能,死了那條心,換個人愛,你會輕鬆很多!”
這是鐘意對鍾林的忠告,她不希望女兒的未來會因為愛情而步履維艱。
鍾林以沉默回應著母親的勸告,她不會放棄陸遇,永遠不會!
“首領,該出發了!”
祁堰從外走進大廳對鐘意恭敬道。
鐘意看了眼鍾林並未再多言語,邁步離開了大廳,
兩人上車前往機場,祁堰從後視鏡中看見了鐘意眼眸中的憂慮和狠厲,
他不禁暗暗為那位殺手擔憂,死容易,可在鐘意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痛苦的。
飛機掠過愛爾蘭雅的上空,
鍾林仰頭看著遠處高空消失的飛機,淡淡的嘆了口氣,
原本窩在角落的小贊瞧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趕忙跑向鍾林的身邊用它的大黑腦袋蹭了蹭鍾林的褲腳,
鍾林摸了摸它的狗頭哄它道:
“小贊啊!姐姐想吃狗肉了!”
一瞬間羅威納跑離了大廳,遠遠地看著鍾林在原地哈哈大笑,
不禁有些懷疑狗生!
飛機很快降落在F國機場,
機場外的車隊此刻已經排起了長龍,祁堰跟在鐘意身後走出機場,
目光在周邊掃視一週,很快找到了來接他們的車輛,
兩人此次出行並不張揚,反倒是一派低調的模樣,就連線機的車輛也是在機場大廳預約的,
鐘意在車上閉目養神。坐在副駕的祁堰則是在馬不停蹄的回覆著訊息,
等兩人到達別墅區,司機將兩人放下車後,鐘意這才開口說話:
“M國的事情讓鍾毓自己看著辦,你不是他的助理了,當初讓你去M國本就是讓你去協助,結果他倒好,什麼都丟給了你,自己每天瀟灑,告訴他,他要是再敢把工作推給你我立馬趕去M國剝了他的皮!”
祁堰忍著笑將鐘意的下半句話以語音的形式發了過去,
果然,瞬間,祁堰的手機安靜了不少!
鍾毓發給他一個,哇哇哇大哭的表情,
祁堰回他一個悠閒吃瓜的表情。
兩人站在原地沒一會兒就有人從別墅區趕來迎接他們,
鐘意無視了男人的熱情,只是推了推墨鏡有些不耐煩,
祁堰接收到訊號,立馬打斷了對方單方面的噓寒問暖,
“直接帶我們去見人吧!”
對方立馬閉嘴,識趣的將人迎進別墅區,在地下室裡找到了兩個女人,
一個活動自由,有吃有喝,悠閒的看著電視,另一個則是被綁的嚴嚴實實關在狗籠裡,
鐘意的到來讓原本看電視的女人瞬間起身,只見她恭敬的起身對著鐘意禮貌的問好,
“您好!好久不見!”
鐘意拿下墨鏡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是好久不見,這次還是多虧你幫忙,不然,我也見不到這位了!”
鐘意走向狗籠,看著裡面的女人笑了,
“一會兒是我女兒,一會兒又是我兒子,怎麼,當我鐘意死了嗎?”
籠子裡的女人掙扎著轉過身,雙目死死盯著鐘意,像是一條將要發瘋的瘋狗,
鐘意冷眼看著,吩咐一旁的男人,
“給她把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陪同進來的男人趕忙照做。
讓鐘意意外的是對方沒有爆一句粗口,除了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之外,一句話也沒講,
“首領,愛爾蘭雅的最新新聞!”
祁堰將自己的手機遞給鐘意,鐘意看著新聞標題笑了,
再往下翻,看到有新聞釋出會的直播,點選進去將音量放到最大,
“請問尊敬的女王大人,您此次退位讓位於Bennett Michell 公爵是出於什麼理由呢?是否受到脅迫或是別的原因?”
“親愛的新聞記者們,今天召開退位的釋出會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最近我的身體也總是不舒服,已經不再適合操持國務,讓位於Bennett Michell 公爵完全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還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被關在籠子裡的沈萍聽到這裡終於爆發了,她用頭不住的撞擊著狗籠,大喊著Bennett Michell 公爵的名字,她堅信,Black Kuntina女王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王位的,這一切,一定都是公爵和鐘意的陰謀。
“這麼激動幹什麼?我還沒要她的命呢!”
鐘意伸手撫過沈萍耳側的的短髮,略有些惋惜的說道。
“滾開!”
沈萍側頭不願意讓鐘意靠她太近,
鐘意無所謂的站起身,看了眼祁堰,走出了地下室,出門前意有所指的感慨道:
“可真是條好狗,只是現在,也沒什麼用了!”
鐘意的話讓祁堰心領神會,他對著站在一旁的女人輕聲低語幾句後,也隨著鐘意的腳步離開了,
不過兩天時間,一隻瘦削修長但是烏黑髮青的斷手就被送到了Black Kuntina女王,哦,不!現在應該稱呼其為Black Kuntina遜帝,是住進世都莊園的先任帝王的眼前。
“拿下去!”
這一次,Black Kuntina 並不似之前那般驚慌,她看著盒子裡的斷手,面上逐漸揚起一抹殘忍的笑,
“你想就這樣讓我低頭,不可能,咱們,慢慢來!”
斷了一隻手的沈萍躺在狗籠之中,一遍又一遍的試圖催眠自己,
“這些都是女王的計謀,她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認輸的,不會的!”
只是很快她就不會再因為這些而煩惱了,
關著她的狗籠被人抬起蒙上黑布送去了鐘意的別墅,
別墅裡有個養狗的大籠子,裡面是鐘意為小贊準備的狗老婆,個個毛色光滑,精神抖擻,
當沈萍被人從高空扔進狗圈的時候,鐘意正坐在上面看著她,而她旁邊站著的男人換成了上次她的刺殺物件,鍾秀!
“孩子,你不該心軟的,如果當初在你發現她行蹤的時候就殺了她,那她也不會落在我的手裡,她敢拿你來威脅我,我就絕對不會饒了她!”
鐘意說著遞給鍾秀一個銀質的哨子,繼續道:
“吹響它,你就能給自己報仇!”
鍾秀看著那個哨子,又看向被一眾巨型犬包圍的女人,眼中流露出不忍。
“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嗎?”
鍾秀垂首不敢看自己的母親,
鐘意沒有說話只是拿過哨子親自吹響,狗圈裡傳來的血腥味和狗吠聲中夾雜的女人慘叫聲無疑給了鍾秀最殘忍的回答,
“你是我的兒子,我從沒教過你勇敢卻也從未教過你懦弱!你的身上流著我的血,旁人視我如撒旦,又怎麼會拿你當良善,清醒些,Z國有句古話,“沒有雷霆手段,莫行菩薩心腸!”不要讓我對你失望,我的孩子!”
鐘意起身,看了眼狗圈中那團血肉模糊的屍體,
“今天的狗糧不用餵了!”
鍾秀顫抖了一下身子,隨即又站定,沒有多言一句。